第二章(少年晋骨的暴风雨夜,无插入行为,哥哥被弟弟吸奶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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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仗着现在的身体还小,嘟嘟囔囔地拽着兄长的衣襟,司马师没有多么诧异地由着他抱着上了床榻,榻上挤下两个半大的少年绰绰有余,被窝恰到好处地变得更加暖和。 外面的雷声还在轰鸣,闷在云层与雨水中,司马昭做戏做全套地每当雷声响起就会瑟缩一下,毛茸茸的脑袋很安心地往司马师的怀抱里钻,这是他小时候常常会做的事,因此即便时隔多年他对这样的行为依旧是熟门熟路,他是毫无本尊已经位极人臣、封爵晋王甚至可以说是一把年纪的自知之明,只知道往他兄长怀里做出小鸟依人的情态,非要说与他小时候真正有所不同的,就是他隔着里衣圈搂兄长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到司马师会感到被牢牢禁锢住难以动弹,他的手臂显出不符合他身体现在年龄的力道。 当司马师有些不习惯他的过于亲密接触,按在他头顶的手动了动有了点推搡的意思,他就埋头在司马师里衣裸露出来的胸口上亲昵地蹭了蹭,撒娇似的轻轻喊了声“老哥”。他年幼的身体很热乎,唯独埋在兄长胸口的脸颊没过一会儿就给兄长带来了湿润冰凉的触感,司马师推搡的动作当即停止了,有些迟疑地揉揉他的脑袋,随后转头,将床沿的一豆烛火吹灭了。 卧房陷入静谧的黑暗,只剩下屋外的雨声与雷鸣。 司马昭侧过耳朵,压在兄长的胸口,不厌其烦地感受着自小习武的少年初有轮廓的胸肌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温热的皮肤下就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如今是司马师为数不多的比他高大一些的时刻,他心安理得地窝在兄长的怀抱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兄弟两人自幼一起练武,不知什么原因,少年之后司马昭的块头就开始一个劲地往上蹿,没过多久就超过了同样身材高大的司马师,变得更加魁梧健硕,高大的哥哥在他面前竟然也会显得颀长瘦削一些,被他带上马时轻而易举,被他宽大的手掌两只手就能擒住腰身,坐到他的身前时也能大半陷进他壮硕宽阔的胸膛里,被他的胸肌顶着脊背、粗壮的大腿抵着战袍包裹下依旧显得丰满浑圆的臀部,当马儿在他的驱策下撒开四蹄奔跑时,马背颠簸不定,兄长的臀部就会不可避免地随着马匹行进的起伏更深地向后压进他的怀抱里,兄长不会说什么,只是会压抑地发出喘息,那喘息往往搔得司马昭心尖和舌头一道发痒,轻铠遮蔽不住的下身yingying地鼓起来一个大包,guntang的rou柱撑起布料,有意无意地就往司马师往后压过来的臀沟里顶,马儿跨一步,他便挺着腰往兄长的腿心顶一下,顶得兄长双腿软到夹不住马肚子、双脚蹬不上马镫,下了马他咋摸着一个没有人注意过来的角度对着依旧一脸肃穆自持的兄长裆部一摸一揉,揉到水淋淋、湿yinyin的一片,兄长底下那口殷红肥软的屄早就在马背上被隔着布料cao出一大泡yin荡的汁液了,现在保不准正含着被顶进去的亵裤料子一吮一吸地发情。 司马昭光是回忆那时候旖旎的景象就有些硬了,以现在少年人乳臭未干的身体,好在司马师摸着他的脑袋没有多想,就这么由着他搂抱着渐渐入睡,呼吸渐趋平稳。 像是睡前还在惦记被打雷吓得掉眼泪的小孩,司马师的手依旧放在他的头顶,温柔可靠,入睡后都没有松开。 司马昭作为已经在失去兄长过后摸爬滚打数十年的完全体,感伤可以说是来去皆很匆匆,没过一会儿就不再只是珍惜兄长失而复得的怀抱了,而是压抑不住满脑子回忆先前与兄长超越纯粹兄弟关系的念头,失去兄长数年来,他总是在透过相似的脸去找寻已不在人世的兄长的影子,无论是以弟弟的身份,还是以情人的身份,他身边的人对此心知肚明却又讳莫如深,意图讨好他的人却也能一眼看出他的想念,前仆后继地做出投他所好的事情——对此他只能说他从小就不擅长掩藏自己心中的念头。 少年人兴许不久前才有过初精的yinjing随着兴奋的想法慢慢地硬了起来,起初他有些想要躲开兄长的意思,下身努力地往床沿缩,尽力不让yinjing隔着亵裤硬梆梆地戳到兄长的大腿上,脑袋依旧埋在兄长的胸口,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 小心翼翼往后退的动作致使他身体有了轻微的移动,这时候的兄长远没有弱冠之后的浸入骨子里的警醒,像随时准备猎杀又警惕被猎人捕杀的孤狼,他人稍稍一踏入屋子就会惊醒拔刀,陷入沉睡的兄长只是咕哝了一声,搂着他再度往怀里一带,胸脯往上顶了顶,这一动作令松松垮垮的里衣大敞开来,使他发热的脸颊直接贴上了兄长初现肌rou轮廓的胸膛,触感很柔软,一侧鼓起的rutou蹭过他的脸颊。 司马昭记得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候兄弟两个就比过大小,兄长那时候的yinjing比他大,rutou却也比他大,长大之后他的yinjing当然是和体格一样胜过了兄长,但是兄长胸甲下的胸乳可是变得大而柔软,缀在软白胸肌上的两颗殷红的rutou因为他常年嬉笑玩闹似的吮吸变得又肿又大,就像熟透了的果实,一掐好像就能喷出乳汁,兄长的rutou是凹陷进去,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掐着吸着、用舌头往里面顶,径自在兄长按捺不住的呻吟声中将那颗小小的乳尖颤巍巍地顶出来。 他咽了口口水,没有多加犹疑,他心想反正都是那面镜子赋予的一场玄妙梦境,他与兄长将来也会走到现今这一步,只是现在他们尚还年幼而已,一不做二不休,展现出大将军乃至晋王当街砍皇帝的卓越行动力,当机立断,一只手维持着搂抱的姿势继续搭在兄长的腰上,高耸的鼻梁在兄长敞开的衣襟边沿拱了拱,使衣襟敞得更开,随后仰脸张嘴就含住兄长一侧胸肌上乳晕鼓起的rutou。 此时兄长的rutou还没遭遇过他的毒手,不像他的褐色或是将来熟透的殷红,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显出淡粉的色泽,司马昭装着自己在梦中呓语,嘴巴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牙齿啃上兄长柔软鼓胀的胸脯,咬着乳晕的边缘,对着中间的凹陷处用力一吸,听到兄长还有些青涩的声音在睡梦中发出的没有压抑的yin荡呻吟,积蓄已久的晋王感觉自己不用再干什么都能射在兄长的腿上了。 兄长和他行交欢之事的大多数时候都忍耐着端持着,依旧一副被万人敬仰的司马子元的形象,而司马昭恰恰喜欢把他这样端着放不开的老哥压在床榻上往狠了cao,撞得床榻摇晃、一派地动山摇的动静,老哥被他倒反天罡地压在身下连根尽没地cao干顶弄,忍得眼眶发红,下身yin水洋溢,直到忍耐不住发出嘶哑的yin叫,尽管只是只言片语却足以让司马昭更加像个发了狂的禽兽,把他哥按在胯下撞得rou臀摇颤,捣得rouxue里汁水飞溅,一股脑地往身下的蜜壶里灌注jingye。 只是被这么舔舐rutou,司马师就隐约有了从睡梦中醒来的迹象,向后躲想要瑟缩胸口,侧躺着并拢的双腿不由自主夹得更紧,司马昭熟练地用舌头往兄长凹陷的乳晕里顶,舌尖快速地拨弄深藏其中的小小rutou,口腔紧缩,用力地吮吸兄长这一侧的奶头,兄长越往后缩他越是往前追,吸得兄长抓住他的软发发出唔唔唔的闷哼。 他搂着兄长腰身的那只手依旧紧紧搂着,另一只手撩开兄长里衣的下摆直接往上按住了兄长的亵裤,他的力道硬是挤开紧闭的双腿揉到兄长已经湿yinyin的腿心,摸到湿透了的亵裤对着底下肥软阴阜更用力地向下按去时,兄长似乎惊醒了,臀部往后拱着想要后退,抚摸着他头顶的手转为惊怒交加地揪着他的头发,此时窗外又一声雷鸣,比先前每一次都清晰,如同炸响在头顶。 司马昭不慌不忙地装作受惊,打了个哆嗦,哼哼着更紧地搂抱住他的老哥,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个梦魇中手足无措的少年,一下子让司马师狐疑地松了手,司马师稍有懈怠他就趁机将抵在老哥双腿间的那只手更深地往里面抓揉进去,隔着轻薄的亵裤捏住了勃起的yinjing下两瓣肥厚的yinchun,一通毫无章法粗暴的搓揉,揉得司马师在猝不及防下只能发出听在他耳朵里yin荡得不行的呻吟,叫出声后司马师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妥,难堪地咬住嘴唇忍住动静,殊不知这样忍耐的他只会让他装作梦魇的好弟弟更加亢奋,捏住他yinchun的手在搓揉之中拨开了厚软的唇rou,一下子拧住了rou缝里硬起来了的rou蒂,拧着拉扯旋转,此时身体还没被他弟弟开发过的司马师大口喘息着,刚一抬腿就感到xue眼里抽搐着流出一大股yin水,将亵裤打湿得如同失禁。 “昭……昭……”他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弟弟的名字,而他弟弟现在只想着怎么玩他还没开发出来的肥屄,好让他把yin荡下流的一面完全展示出来。 司马昭紧闭着眼睛,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嘴唇依旧埋在他的胸脯上如同婴儿含乳一般用力地吮吸,舌尖快速地拨弄已经被吮吸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手还在隔着亵裤往里面去抠,拧着阴蒂头,抵进rou缝里往下压,直接将亵裤cao进流水不止的xue眼里,若非情况有别,他是真想掰开他哥哥的双腿埋进去去吸咬他心心念念的饱满多汁的馒头屄,用舌头把哥哥cao得没有一点冷静自持的样子,而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发了狠地使劲揉着老哥已经开始抽搐的嫩屄,手指隔着亵裤jian着刚刚打开的xue眼,顶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雷声雨声盖住了司马师屋子里暧昧的动静,没有侍从知道大公子正在被二公子压在榻上又是吸咬奶头又是搓揉阴阜,被弄得神情慌乱又忍不住满面春色,xue眼跟洪水开闸似的往外冒水,二公子搞得越来越兴起,骑跨在大公子的身上,少年人硬梆梆的胯下肆无忌惮地就对着自己老哥已经湿透到吸附着亵裤显出透明轮廓的下身往前顶撞,前后耸动的连续动作令司马师张嘴大口喘息,感到下身的快感越叠越高,在乳尖被弟弟锲而不舍地用舌尖顶出来时彻底爆发,结实的身躯大汗淋漓,在床上战栗着痉挛,司马昭硬烫的下身隔着湿透了的亵裤从rou蒂往下jian开湿滑的rou缝,重重顶进了他的xue眼,他沙哑地呻吟,臀部几乎要抬起来剧烈抖动,被弟弟饱满的guitou带着布料顶进去的xue眼一番抽搐,忍耐未果后自rouxue里喷出一大股热流,直接被弟弟压在身下折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被弟弟骑跨着的双腿向两侧张开,脚趾抠动,小腿哆嗦,神情空白。 司马昭原本还想紧闭着眼睛继续装梦游,下一刻就被洞悉他大多数想法的老哥一把揪住柔软的头发,揪得他被迫后仰,睁开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在黑暗中很是无辜地看着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怒气居多还是春情居多的老哥。 两人粗喘着对视,看着看着都有些呼吸急促,毕竟始作俑者司马昭还没有射精,勃发的yinjingyingying地戳在他老哥失禁了似的湿透了的肥软馒头屄上,司马昭最受不了老哥这副被他搞得没有一点大公子气度的像是被cao坏了的样子,明明自己这次还没把yinjing往老哥湿淋淋的甬道里面送,他大着胆子挺腰对着被自己yinjing戳着顶着的rouxue开始上下的顶撞耸动,老哥喊他名字的声音随着他的撞击变得支离破碎,变味成了不住喘气的yin荡的呻吟,听得司马师自己都越发面红耳赤。 鉴于司马师处于下位,司马昭这时尽管体格还没有老哥高挑健硕,使上浑身的力气还是能骑在老哥的身上隔着亵裤做着苟且之事,司马师高潮过后的女xue敏感至极,一点触碰顶弄就会显而易见的抽搐,被顶了几下后,在阴蒂都快被弟弟的guitou戳得更加肿胀时他抬起双腿踢动、意图挣扎,司马昭喘息着用撒娇的语气拖长了尾音叫着老哥,双手锁住他的肩关节,下身更快速地往下压,接连不断地砰砰撞击,撞出司马师下身更响亮黏腻的水声,司马师咬着嘴唇,rutou鼓胀的胸脯快速地上下起伏,白皙的皮肤已经遍布情欲的潮红,加上衣冠严重不整的仪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堪堪被打开色欲之门的yin熟气息。 司马昭很快就进行了最后一下撞击,从少年人稚嫩yinjing里涌出来的初精分量充足,将他本就被兄长下身喷涌出来的热潮弄得湿漉漉的亵裤沾得更加濡湿,饱胀的暗红色的guitou如同要顶破因为湿润完全透明的白色亵裤直直戳到兄长被他又揉又撞的鼓起来的肥屄上去。 他眷恋地趴伏在兄长的身上,嘴唇不再去追着兄长被弄得凸起的大奶头了,而是从兄长的下颌往上舔到到张开着喘息、刚才还因过度的舒爽流出唾液的嘴唇,慢慢舔着,像只窝在主人怀里的小狗,用不了多久他的体型就会变成把他老哥压得喘不上气的大狗。 兄长的手揪着他的头发,等缓过劲来用力一拽,他的脑袋向后仰去,然后一记掌掴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司马昭!”老哥带着怒意嘶哑地喊他的名字。 他知道这不算什么惩戒的力道,更紧地抱紧他的老哥,咧开嘴露出很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