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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道:“你就是那应征之人?”“不错,正是在下。”曹天彪翻了个白眼,“看你这一身细皮嫩rou的,能有什么杀人的好伎俩?”倾城道:“寨主此言差矣,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下定有法子,能让你的仇人痛苦不堪。”曹天彪眼珠转了下,傲慢道:“既这么着,你便说来听听。”倾城道:“在下曾得一江湖人士授予一剥皮之术,专门用来折磨与自己有血海深仇之人。”曹天彪指指墙上的画,打住道:“请看第十二张画,剥皮揎草,这法子还用你说吗?本寨主早就想到了。”倾城摇摇头,“在下所说的剥皮之术,可不是寻常的剥皮。”曹天彪眨着小眼睛道:“不是寻常的剥皮?那你这剥皮有何特别之处,甭卖关子了,还不速速讲来?”倾城道:“请问寨主,最严酷的酷刑,比如说凌迟,可让受刑之人痛上几天才死去?”“最多痛上三天。”“在下的剥皮之术,可让受刑之人痛上七天方死。”曹天彪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痛上七天方死,你此话可当真?”倾城笃定点头,“不敢欺瞒寨主。”曹天彪又坐下,顿了片刻,咆哮道:“即刻行刑!”倾城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比如称,怕遭受刑之人死后报复,要青纱遮面,每天行刑之前要亲手杀一头猪来祭天。寨主一一都允了。就在山中搭了一座法坛,四周用青帏围上,倾城在里间将一头捆得结结实实的肥猪宰了,用木盒暗接了些猪血,又割掉一块猪皮,将上面的毛刮洗干净,藏在袖中,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红绸子遮上猪,然后面戴青纱,到外面来,吩咐将猪抬出去掩埋了,不许掀开来看,谁要是看了,会倒大霉。只见佘青君被捆绑在柱子上等待受刑。山兵早已向他炫耀了他要受的刑罚。见倾城走来,他一口吐沫喷到倾城戴着青纱的脸上,开口骂道:“哪里跑来的缺德鬼,爷爷跟你无冤无仇,只为了百两黄金,就要让爷爷遭受如此不堪忍受之痛,爷爷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告你一状,到时候你就等着十八层地狱里的千万种折磨吧!”倾城骂道:“你如此卑劣,祸害了曹寨主的meimei,又设计迫其自杀,最后导致曹家遭遇灭门之祸,如此行径,真是十恶不赦!今日落到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说完,又凑近了,低低声音道:“佘相公,我是来救你的,一会我用“鱼龙曼延”法迷惑他们,你要配合着惨叫,做出痛苦不堪的样子。”倾城这“鱼龙曼延”戏法,本是当初在将军府时,卫映婳的舅舅来府中探亲时所传授,倾城当时年少,觉得十分好玩,所以学得很认真,又练得炉火纯青。一日父亲责罚于她,她一生气,便道:“父亲如此恼我,我便学那哪吒,削rou还母,削骨还父!”说着,竟真的拿起小片刀,将自己嫩藕一样的手臂割下一块rou来,母亲一见,吓得当场晕过去。等叫醒母亲,倾城才告诉她真相。母亲当场叫来裴姨娘斥责,好你个来路不明的货色,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都往将军府里跑,如今好好的一个将军府嫡出大小姐,大家闺秀,竟被调唆得学些个下九流低贱的街头把戏!”倾城本来也以为不过是玩玩,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佘青君一听,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低声问:“你是谁?为何要来救我?”倾城道:“别问这么多了,快点入戏,接着骂,一会动上手了,要一壁惨叫,一壁骂。”佘青君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于是破口高声大骂,“兔崽子,爷爷和你无冤无仇,竟然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折磨爷爷,爷爷死都不会放过你!”倾城将他胸膛解开,拿起一把小片刀道:“今日小爷我割掉你胸前的大片皮肤,然后再涂上药物,包你不死,之后的七天之内,小爷每天割掉你一片皮肤,真到剥光为止,让你活活受上七日之苦,方会死去。”“呸!X你老娘!”佘青君瞪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倾城咬紧牙关,将小片刀向下割去,只见皮肤开裂,鲜血淌出来。佘青君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疼得差点晕过去。“怎么样,我这戏法变得不错吧?”倾城低声问佘青君。“若不是恩公事先告知,我还当是痛得麻木了,竟然看不出破绽来。”“你一会还要叫得更惨烈一些,我要片掉你一大片皮肤呢,最后,要装作疼晕过去。”“好。”倾城小片刀有点吃力地在皮rou上走着,鲜红的血淌下来,染红了佘青君的下裳。佘青君叫得一声比一声惨,吓得一边的山兵都捂住了耳朵。曹天彪一见,高兴得手舞足蹈,嘴角咧到耳朵根,叉腰道:“这小白脸,是个人才!”倾城最后努力一刀,将一块满是鲜血的“人皮”拎到手中。佘清君“痛得”晕过去了。倾城将“人皮”扔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个装药的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佘清君的伤口上,然后拿布包扎。趁着散发遮面,佘青君道:“什么粉末,怎么这么香?”“我老婆的“玉女桃花粉”,擦脸用的,能不香吗?”倾城道。“X,哥死得还这么香艳。”“你身上撒的全是猪血,这几日就等着臭着吧。”“无妨无妨,等我逃过此劫,定然备上上好的胭脂水粉到恩公家去酬谢恩嫂,恩公不知,我可是一等一的调制胭脂水粉的高手,不但会调玉女桃花粉,还会调紫粉、迎蝶粉、玉簪粉,保准恩嫂见了,格外喜欢。”“调你个头啊,好好装死,倘若露出破绽,不但救不了你,连我的小命也得搭上了。”“马上死,马上死。”佘青君不再言语了。倾城吩咐将他抬下去。然后净手,擦脸,到曹天彪面前一拱手,“大寨主,献丑了。”曹天彪哈哈大笑,蹦起来拍拍倾城的肩头,“兄弟呀,人才,真是个人才!”倾城低头摆手,“雕虫小技,不敢,不敢。”曹天彪道:“我一见兄弟你格外喜欢,要不然这么办,我想跟你冲北磕头,结为生死弟兄,你看可好?”倾城一听唬一跳,急忙推托,“不可,不可,曹寨主大在下足足有两轮,如何能拜把子?”曹天彪一晃脑袋,“年龄不是问题,兄弟没听过有那么个词儿吗?叫做‘忘年交’意思就是将年龄忘了,咱们俩好好相交。”倾城道:“在下一无名小辈,又怎敢跟大名鼎鼎的曹大寨主拜把子?”“你别这么说,今儿见你露的这一手,堪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