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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若再诸多要求,自行离去便是。”那女修自然不敢独自行动,当下委屈地不应声了。又再走了两天,叶闻歌能感受到前方的亡魂之息越来越少,诡异的是,其余地方的亡魂之息却越发浓郁。他身子越来越不好,十分清瘦,只是碍于目前环境强撑着而已。白玉尘独自走了这么些天,任何人或妖兽都没碰到,他本想回太和宗,哪知转了好几圈,也没从这古怪的地方转出去。甫一碰到叶闻歌二人,眼睛一下就亮了:“师妹!”他迎上来,竭力稳住自己雀跃的内心,拿出首席弟子的沉稳:“二位师妹,你们可知道如何走出此地?”叶闻歌看着白玉尘,暗自想着他身上为何没有丝毫死气?即便是他自己,因这些日子的打斗,也多多少少沾上了一点亡魂之息。白如一见白玉尘,却立马惊喜道:“白师兄!”她一下自叶闻歌的飞花流香伞中出来,给自己加了道防御,躲叶闻歌似避虎狼。她跑到白玉尘跟前:“白师兄,你可有什么食物?或是辟谷丹也好,师妹被这师姐掳来,数日都不曾好好吃东西了。”叶闻歌冷笑一声,他嘴唇苍白干涸,脸上些微潮红,十分孱弱却偏生强势无比。白玉尘十分照顾门下师兄妹,即便他不认得眼前这位师妹,仍是从乾坤袋内拿出二粒辟谷丹,一颗递给白如,一颗递给叶闻歌。白玉尘见叶闻歌十分面熟,他稍想了下:“我认得你,你是那日出手打伤褚师弟的师妹?”他话音一落,白如立刻又往他靠了靠,摸摸自己的脖颈,诉苦道:“岂止如此,这位师姐还险些将师妹杀了呢。”白玉尘奇怪地看她一眼:“可是刚才你不是在接受她的庇护吗?”白如噎了一下。白玉尘继续算道:“嗯,她打伤你,但是也救了你,这样算来,照师尊教我的,你反而应该向她道谢。”他语气一本正经故作沉稳,叶闻歌却再也忍不住笑意,桃花眸里光华流转,十分醉人。白玉尘皱眉:“你这样笑不对,师兄训话时你们都应该侧耳倾听,以示尊重。”叶闻歌正想说话,忽然就心中一痛,冷汗瞬间下来了。大愿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时限已到,任务一失败,惩罚即将开启。”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妖宫的清晨。叶闻歌一脸靥足自榻上下来,冰冷的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床第间那人。他抱手道:“哭什么哭?你身上我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你若再哭哭啼啼不识好歹,便自行离宫去吧。”风胤立马擦干眼泪:“谢君上垂怜。”叶闻歌却立马索然无味:“无趣。”下章男主出场,撒花花~第28章如何奴役主角五小桃峰下。风胤白衣佩剑风姿冷漠,他面无表情,似寒潭冰雪万年不化。满山的旖旎桃花同他格格不入。他负手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桃花,清晨的湿气浸满肩头,他却无知无觉,站在那儿如一尊沉默的雕塑。不断有弟子经过他,唤他:“风师叔。”待天光大亮,他才踏上小桃峰。风胤心里布满期待,又有些近乡情怯的害怕。他期待看见她湿漉娇软的眸子,于清晨毫不设防的看着他,眼里的偏执对他暂缓锋芒,只余下十分风流。他也害怕从她眼里看到熟悉的嫌弃、厌恶,或者是平静如陌生人的冷淡。风胤将心底的忐忑按下,再度恢复冷漠无欲的姿态,只紧紧握住手中佩剑,能些许泄露他的内心。可惜,小桃峰上没有人,屋门紧闭,檐下蛛网早结。风胤脸色愈冷,眼中划过一丝晦暗,她一向懒散不爱动弹,如何会出去许久?况且,连茜雪也不在了。难道是……搬迁了吗?她没有告诉他,没有等他,便搬离了共同的住所。风胤容色冷漠,阳光勾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照进那双寒眸。不过短短半年,他身上越显冷漠,如雪山寒树,令人不敢逼视。他转身,毫不留恋下了山。“风师叔,小桃峰上住的乃是冲元尊君高徒苏袅袅,师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执事弟子一脸隐隐的兴奋,这位可是太上长老新徒,掌门的师弟,太和宗新一届弟子原该唤一句太师叔的,只是太上长老认为平白把人叫老了几百岁,才让众人省去一个太字。风胤却不能放心,他心里十分明白,叶闻歌不过拿他当作玩物,一日见不到她,他便总有一种会被抛弃的不安感。他垂眸,掩下眼底晦暗:“她没在那儿了。”那执事弟子翻了翻本子:“那奇怪了,我这儿没有苏师妹的远行登记……”风胤说了句多谢,便径直出门下了太和宗。树林里亡魂之息仍然猖獗。叶闻歌神情憔悴,他衣衫单薄,当即止不住地咳嗽。大愿系统强自封印了他一半的修为,并且施加了泅水之痛,泅水之痛并无天雷霸道,只是阴冷能侵神智。他满脸苍白,神情疲倦,心下暗恨自己如今太过弱小。叶闻歌眼里闪过一道偏执的光,回溯时间这等神通,无论是谁施加都会遭到反噬。若他能恢复到曾经的修为,未必不能在重塑妖身后,将系统炼化。即便系统完成任务,实力大幅增加,他也同样有自己的杀手锏。两世神魂,天生九尾,妖君从不惧怕任何人。也从不甘愿受制任何人。大愿系统利用他为风胤做媒,他一样能利用系统为自己重塑妖身后,再将它剥皮拆骨吞入腹中。阴冷的感觉深入骨髓,叶闻歌从未如此痛苦过,他咬着自己的舌尖,令自己能保持神智。飞花流香伞因没有足够的灵力支撑而渐渐光芒渐弱。叶闻歌感到亡魂之息的腐臭越来越强,他正想再用滴精血强自支撑下去,就感觉身侧一暖。白玉尘走过来,握住飞花流香伞柄,纯厚的灵力源源不断输入伞中。他关切道:“师妹是不舒服吗?”叶闻歌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又咳了两声。白玉尘皱眉:“师妹是冷?可惜我没有带衣服出来。”见叶闻歌嘴唇冻得青白,他想了想,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轻轻披在叶闻歌身上。他目光澄澈:“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我师尊说事急从权,修真儿女本不应该拘泥世俗。”叶闻歌紧紧抓着白玉尘的外袍,袍子上仍带着他身上的余温,在当下显得格外温暖。他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