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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下课铃一响,来栖晓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教室。摩尔加纳被他从书包里扔出来,在半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转体,咚一声砸在了前桌高卷杏的桌子上。

    “摩尔加纳,”高卷纤细的指尖揉了揉它的下巴,“等我跟我一起逛街去吧?”

    顷刻间,摩尔加纳就把抛弃自己的主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喵喵叫着蹭起了高卷杏的手背。

    来栖晓抛妻弃子(广泛来说,高卷杏是他的女朋友*之一*),为的是赴明智吾郎的约。午休时明智给他发来消息,内容简单、语言凝练,写了一行酒店地址,并嘱咐他赴约之前记得补充体力。他为此特地多买了一个限量炒面面包,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坂本龙司想要分走一半的请求。

    直到站在酒店房间的门口时,来栖的步子都还是飘的。无他,明智吾郎实在是有点太合他的胃口了。来栖本人也从来不是什么道德感强的类型——至少在感情上如此;他像集邮一样将不同类型的女性收入囊中,寻找新鲜感的同时又懒得说分手,而明智吾郎不过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个。来栖晓喜欢他打人时毫不留情的力道,以及那张比女孩子还要精致的脸。

    唯一的问题是他的性别。来栖确认自己是直男,并且对自己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cao这件事深恶痛绝,连想象都会觉得作呕;好在,来栖晓没打算和他发展这方面的关系。可以获得欢愉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确认恋爱关系,也不一定真的要肌肤相亲。

    况且,明智吾郎看起来也没有想要和任何人肌肤相亲的意思。他从不在他的面前脱下手套,也绝不用自己的皮肤与他接触。来栖猜测他应该有点儿洁癖之类的毛病。就像明智现在给他开门,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双排扣,不仅腰带扎得整齐,连袖口都理得一丝不苟,除了脸之外不漏一点皮肤。来栖仔细打量他:他在风衣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浅色的发尾扫在颈边,颜色对比赏心悦目。

    再往下,裁剪得体的裤管掩着清瘦的脚踝,来栖晓注意到他穿了一双崭新的皮靴,带低跟,饰以金色的纽扣。他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地去想被这双脚踩在身上时的样子。

    “下午好,”明智吾郎笑着和他打招呼,“先进来吧,要先洗个澡吗?”

    是问句,但来栖晓猜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他把从学校带回来的包放在床头柜上。走进浴室之前,来栖特地问他:“我出来时需要穿着衣服吗?”

    明智打量他:秀尽的制服很衬来栖,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希望能亲手把这身衣服剥下来。不过,考虑到今天的计划,他还是摇了摇头。

    “脱光,”明智吾郎说,“我准备了更适合你的打扮。另外,准备一下你的屁股。”

    来栖晓警惕道:“你不会插我吧?”

    “不会。”明智的语气平和得像个阳痿:“我准备了一些道具。这种程度你应该可以接受吧?”

    来栖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明智正坐在窗边翻看自己的学生证。他姿态舒展,靠坐在单人沙发上,坐姿端正。

    “你很在意?”来栖走到她的面前。

    明智吾郎摇了摇头,将学生证随手也放在了手边。“没有,”他说,并且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东西,“把那些穿上。”

    来栖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副猫耳发箍,与一个猫尾造型的肛塞。他收回视线:“你的品味真的很差。”

    “轮不到你来说,”明智吾郎轻笑一声,“还是你想让我帮忙?”

    来栖否决了他的提议,打心底里对过多的肢体接触感到排斥,好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同性恋情结在他们之间产生。他捡起那副猫耳,仿真绒毛的触感十分美妙,发箍底下还有用来固定的卡子。来栖把它戴在头上,又用蓬乱的卷发盖住,就好像这对黑色的猫耳朵真从他脑袋上生出来一样。

    肛塞是基础款,上窄下宽,很好入体。来栖有过一些这方面的经验,但说到底,对玩弄自己屁股这件事实在谈不上热衷。他咬了咬牙,将手指探入腿心;明智吾郎的建议在前,他在浴室里就已经草草做过扩张,为了避免场面变得难看,挤进去了大概小半管润滑剂,此刻手指往里一探,黏糊糊的啫喱就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是柑橘味的。

    高热的肠rou紧紧地吸着他自己的手指,搅动间发出粘稠水声。来栖的大腿颤了颤,抬腿踩住了明智吾郎身侧的海绵垫。他居高临下,看着明智吾郎的眼睛,明明是在这狭小的房间里、限定的、有时限的身份,这下也微妙地倒错了。

    来栖晓并不是一个顺从的、乖巧的、好掌握的Sub。明智吾郎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一卦,事实上他对搭档的秉性如何并不太感兴趣。他微微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回去,看他当着自己的面将锥形的金属塞推进体内,柔软的尾巴垂下来,挂在双腿之间。陌生的饱胀感让来栖有点分心。

    他重新在明智吾郎的面前站定,就好像刚刚一闪而过的侵略性只是明智的某种错觉。

    “我记得明天是休息日,”明智吾郎满意地笑了笑,“我希望你能用一天时间学会怎么做一只好宠物。”

    来栖晓答非所问:“其实我正好养了一只猫。”

    “好了。跪下。”

    动作远比意识要快,来栖在听到指令的瞬间就软了膝盖,跪在了明智吾郎面前的地毯上。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才不至于把他的膝盖磕坏。来栖晓低着头,不可避免地又一次注意到了明智脚上那双漂亮的短靴。

    “我想要你从现在开始像只猫一样,”明智清越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用四肢行走,不准再像人类一样说话。”

    来栖将上半身压得更低,直到手肘撑住地面为止。“我知道了。”他说。

    “啧。”

    他听到明智不满的声音,紧接着,粗糙尖锐的触感碰到了他的后颈,并开始缓慢施力。过了好几秒,来栖才意识到是明智踩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迫将上半身全都贴住地面,绒毛柔软的触感摩擦着皮肤。明智吾郎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他五体投地的姿势,才慢悠悠地开口。

    “怎么还说话,不长记性?”他用脚掌碾了碾来栖的后颈,语气轻飘飘的,“屁股再抬起来一点。你不是养猫吗?这都学不好。”

    崭新的鞋底碾过皮肤,牵扯出尖锐的疼,来栖晓已然有些心猿意马,带着一种性幻想被满足后的飘飘然,等明智吾郎在他脖子上又用力踩了踩,这才迟迟回过神来。他回忆着摩尔加纳平常伸懒腰的样子,腰身下塌,听话地将屁股抬了起来。

    明智吾郎这才卸下脚上的力道,松开了来栖的脖子,又轻踩了下他的尾椎。来栖晓的身体颤了颤,垂下的尾巴在腿间一晃,感觉自己几乎是硬得发疼。

    明智显然也注意到了:“喜欢被踩?”

    来栖偏过头将脸颊蹭在地毯上,试图散掉脸上的热度。他蹭了一会,斟酌许久,才颤着语调“喵”了一声。

    明智吾郎的神色暗了暗,施虐心和控制欲被巧妙地勾起。他开始重新评估:也许自己确实是有点喜欢来栖晓这种类型的。

    他清了清嗓子:“那就翻过来吧。”

    来栖晓回忆猫翻肚皮时的样子,笨拙地模仿:先用头颈贴地,然后压下肩膀,从腰开始转动。咕咚一声,他在明智吾郎的脚下翻了个身,露出毫无防备的腹部;他的yinjing勃起得厉害,直直地戳着小腹,涂抹开顶端渗出的腺液。

    “发情了?”明智吾郎轻笑,“是不是该给你去绝育了?”

    他说着,踩住了来栖勃起的性器。鞋底为了防滑而镌刻得凹凸不平的花纹在此刻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折磨。来栖的腰被他踩得紧贴地面,抖个不停,绷紧的小腹一颤一颤,眼神里已经开始显出迷茫。明智吾郎用另一只脚踩开他的膝盖,好整以暇地改变着脚下的力道。

    他慢条斯理道:“可惜我没有兽医执照。不过,只要让你再也没法去cao母猫就可以了吧?”

    那是一副全然逗弄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滋味显然让明智吾郎也十分受用,他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他的脚掌施力,直到勃起的yinjing被完全倒踩在来栖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腺液流个不停。来栖晓的膝盖颤抖,想要合上双腿而不得。他的大腿很结实,肌rou线条流畅,细密的汗珠从皮肤上渗出来。

    疼痛已经超过了情趣的范畴,来栖晓意识到他好像是想玩真的。明智吾郎命令他不许口吐人言,但他们都知道这其中有一个例外,正如一开始说明的那样,停止的按钮一直都在来栖的手上,只要他愿意说出安全词。

    来栖晓用力地握住了明智的脚踝,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也没能让明智吾郎减轻一点儿践踏他的力度。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嘶哑地发出了一声猫叫。

    明智吾郎踩在他胯下的力道又重了两分。他语气不善:“是谁教你挠人的?”

    这下他是彻底痛萎了,腰腹的肌rou都开始抽搐,夹不住的润滑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口挤出来,沾湿了尾巴上的人造皮毛。明智吾郎残忍地碾压他的性器,敏感的粘膜传来如被灼烧般的疼,棱角分明的鞋跟则是踏上他的yinnang,陷入柔软的皮肤。

    来栖晓疼得眼前发白,冷汗都沾湿额角。除此之外,他还经受着异质的快感与羞耻心的双重折磨。他稳住呼吸,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而开始专注于剧烈的疼痛之下、性器官被碾压和摩擦引发的一阵阵酸麻。

    “我记得给猫绝育,要在这里开个口子,然后把睾丸从伤口里挤出来,最后剪断输精管……”

    明智吾郎意有所指,暴力显然也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像要证实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将力度移到脚跟,碾压已经明显充血的囊袋。来栖扶着他脚踝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修长的手指一根根落下来,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来栖晓感觉到胯下一片温热的濡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踩到射精,还是干脆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