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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我甚至疑心这些都是裴锦绣一手cao办,这女人,狠得可以。”“我强烈建议,所有导演、编剧,来关注下这个女人故事,简直能改编成当代的复仇实录,不过想到现在的裴锦绣,楼主我就更羡慕了,据前段时间的报道,这位热爱慈善的裴锦绣夫人,事业蒸蒸日上吧,财产现在眼看要进入国内富豪榜单前十,她有钱有闲,不理渣男渣朋友,难不成不是人生赢家吗?要何等的好运,才能有这样坐着数钱,想干嘛干嘛的日子?我如果是她,立刻包养365个英俊小男生,一天一个陪我,吃香的喝辣的,过得好不自在,剩下的钱就做做慈善,还有个好名声,简直完美。”“论,一个人到底能好运到什么程度!且看裴锦绣就好。”看完帖子的裴锦绣裹紧了大衣,静静地站到了窗前,她心里只余下嘲讽,只是冷漠地扯了扯嘴角:“好运吗?我并不觉得。”她最怀念的,还是在这份好运没出现之前的日子,虽然穷,可也不至于缺衣少喝,父亲总是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就像一颗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大树,而那时候,她还有需要犯愁的事情,无非是今天这个朋友吵架、明天考试成绩出来。而在那个时候,她还是她,朋友也还是朋友,生活也还是生活。一点都不像后来,一切都是假的,若不是有儿子在,裴锦绣早就想离开这个世界,她无数次地期盼自己倒霉一些,来一场意外,收走她的生命,让她不至于成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她留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已经不懂怎么去给世界、给身边的人一份信任了,就连对自己的儿子,偶尔在恍惚间,也会出现一丝防备,可笑吗。“我这一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就偏偏是我,那么好运?”她看着外头很久很久,才走回房间,守在后头的原身,也同样颓然地蹲下。如果说有错,大概就是女儿主动地运用过这份名为好运气的能力,可他知道,这个孩子,从来就没为“自己”主动用过,她每一次主动,都是想要帮助身边、帮助更多的人,却又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结局呢?原身以灵魂的状态陪伴了女儿一生,终其一生,裴锦绣没有再爱过别人,甚至在儿子成年要另外结成家庭时,她选择将儿子推开,给予足够的钱,自己搭建了个无人的山庄,定期托人送货入山,独自过活,她那种发自内心对别人好意的恐惧,已经种下,哪怕再努力也无法改变。裴锦绣是老死的,她离世的那个下午,天气正好,她睡了个午觉,没再醒来,一直到了次日,送货来的人才发现这一切,往外送出了她的死讯,她立下了遗书,将所有的遗产捐献出去。她的遗书上这样写道:“……我是个好运的人,可这份好运,让我只剩下一个人。”原身看到了,女儿在合上眼睛时,露出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解脱。“我的女儿,真的不是个坏孩子。”那中年灵魂带着乞求地说道,“你可以帮帮她吗?我希望,这辈子她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好好地过日子,运气好不好,倒也无妨,但是我希望她不再孤独,能够像普通人一样,爱人、相信别人。”那灵魂顿了顿,咬了咬牙,又说:“至于那些人,就随他们去吧,让他们都离锦绣远一点就好,他们的人生,自己做主,不要再来利用我的女儿。”话音刚落,灵魂消散在这空间,就像没出现过。……四月的C城,已经开始炎热,耐不住热的人,早就偷偷地穿上了短袖,若是怕冷怕黑的,则还继续穿着长袖,时常有人笑称,这是个人与人之间,着装差距最大的季节,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季节出来的。裴闹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大汗淋漓,地上放着一大瓶1.5L的矿泉水,他单手拿起来咕咚咕咚地就往嘴巴里灌,喝得畅快,总算缓解了疲惫后的缺氧。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唱起了这年头格外流行的“两只蝴蝶”,后世会觉得略老土的音乐现在时常是彩铃榜单前几,他伸手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摸出手机,这是翻盖机,利落地打开,便能接通电话,男人熟练地摆出来笑脸,纵然对面看不到,可先摆上总没错:“……喂,老师,是我,我是锦绣爸爸,您说,怎么了?什么?锦绣落到水里了,现在在医院!我马上去,您说,在什么位置……”接完电话,刚刚听到他电话内容的工友心里也有数,连忙推着他往外,直说他们能行,裴闹春便也不耽搁,利落地往外跑,顾不上自己现在不太好看的形象。裴闹春心里清楚,正是从此刻开始,故事的指针便也正式开始转动。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胡诌的><我发觉我好反人类,我以前就老想,你说万一我有天中了彩票,别人都来骗我钱怎么办?如果我有了锦鲤系统,他们都是骗我的怎么办←多疑症太可怕了。△so……故事就这么开始了,叉腰。日常表白大家,又是一天九千的阿花,当然,你们不夸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委屈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锦鲤女主送好运(四)~(五)她的人生,到底算不算倒霉呢?若是拿这个问题询问裴锦绣,她一定会摇摇头,笑着给出否定的答案,耸耸肩一派轻松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真的很幸运。”当然,这份她自以为的幸运,在旁人看来,是带着些自我安慰、打肿脸成分的,毕竟她在很多同龄人的眼里,向来运道不太好。和裴锦绣一块长大的吴韵怡,便一直是这么认定的,吴韵怡和裴锦绣两人很有缘分,从幼儿园开始便是同学,到了小学在隔壁班,初高中两个女生又幸运的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虽然还没做过同桌,可也已经视彼此为最好的朋友,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这是死党,若是按后世流行的说法,她们则是十足的好闺蜜。除却幼儿园时,还不大知事的年代,稍微长大一些,懂事了的吴韵怡,便一直很是心疼自己身边的这位好友。C城是个县级市,虽说在“县”一级里,GDP排行挺高,经济也还算发达,可真要和什么省会、大城市比,还是差了老远,城里这几年开始规划,百废俱兴,从早到晚不是修路,就是挖地,而在这样的县城里,比外头更讲究人脉关系,看似家长里短的小八卦,其中隐藏了不少信息。才和裴锦绣成了朋友没多久,吴韵怡便从mama叹息般的声音中,听出了对方的倒霉人生。那时是在餐桌上,吴mama眉目温婉,眼神里全是心疼,给女儿夹着菜,顺道说着八卦:“韵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