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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搅得一锅乱水。远在小城小村里的事件主角还一无所知,春天里带着微微凉意的冷风拂过,李沐融鼻子一酸,不禁打了个喷嚏。喻玉走在他身旁,眼里带着关心:“怎么了?”她看着他无血色的脸,说,“不会着凉了吧。”他的体重有所增加,也许是身高原因,看起来还是很瘦,让人感觉不踏实,而且南方湿度大,风里夹杂着水气,吹到人身上还是觉得渗入骨头,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衫。喻玉说道:“快回去吧,天气虽然不冷,但还是需要保暖的。”“嗯。”李沐融低低应了一声。两人并肩走进屋子。第12章梅雨季节来就在北方还穿着羽绒大衣时,南方的梅雨季节悄然到来了。一连下了几天的绵绵细雨,天空呈朦胧灰暗的颜色,整个天际仿佛都低了下来,雨季是最让人惆怅的,喻堂的店里小半个月都没生意,店里的网页上一个月内都没有预约,他早看清了梅雨季节里的形势,在梅雨过去之前,别指望他这里的生意好到哪儿去,平时闲着没事干,喻堂便开始自暴自弃起来,每天除了打游戏就是睡觉,喻玉看不过去,把他从房间里赶出去,说服他去旅游得了。本来喻堂还觉得麻烦,这样的阴雨连绵的天气,用来睡觉多好,干嘛非跑到外面折腾。不过他后面想了想,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做个甩手掌柜,在店里的网页上挂出暂停营业的消息,扔下喻玉看家,自己背着包跑了。喻堂走了之后,就只剩下喻玉和李沐融两人,天气不好,除了一日三餐,喻玉就待在房间里连载自己的网络,李沐融也不知在做什么,连饭都不下来吃了,喻玉就直接把饭送到他门口,敲门让他自己出来拿,两人就这样不约而同闭关修炼。连续下了七八天的细雨,天终于放晴了,当太阳慢悠悠地从天边爬上来时,笼罩在人头顶的乌云消散得无影无踪,燕子的影子开始频繁出现。只是灾难并没有伴随着太阳的出现宣告结束,伴随梅雨天气来临的,是在雨停日出时,出现湿度急剧上升的现象,所有的东西几乎笼罩在一个巨大的水蒸炉里,墙壁开始挂上水珠,到处充满了湿气。就连换洗的衣服,挂在阳台上,也难以晾干。例如李沐融的房间,他总觉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正研究着老电影里的演员的表演手法,但时隐时现的味道实在是让人难以集中注意,他皱起眉,关了电视,掀开床底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当看见空空如也的床底时,他愈发疑惑了,房间就这么大,究竟是什么散发出的异味。看来得打扫一下房间了,他这么想着,就理所当然地下到二楼,敲响了喻玉的房门。喻玉刚好写完一段故事,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开门。一拉开门,就看见李沐融堵在她门口中间,头几乎到碰到门框上了,整个人挡住了门口的光线,阴影落在她身上。喻玉眯着眼睛,努力看清他的表情,仰起头问:“怎么了?”他很快扫了一眼她的房间,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低下头打量她家居服上的丑汪图案,声音低沉:“我房间里有味道。”“味道?”喻玉有些疑惑,“是臭味吗?”“嗯。”他点点头。“也许是死老鼠,”喻玉思忖一会儿,不确定说,“你找找看柜子的死角之类的。”李沐融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说:“我看过了。”两人相互凝视,喻玉眨眨眼,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是想让我帮你打扫房间?”她指着自己说道。李沐融不说话,也不动弹,静静地堵在门口中央。喻玉:“……”她心里叹了口气,顺手带门,说:“我和你上去看看吧。”“谢谢。”他快速地说了句感谢,向后退一步,让出门口的空间。喻玉瞥了他一眼,所以你是有预谋的吧。李沐融微微抿唇,眼里带着些得意。“走吧,我的朋友。”喻玉撇撇嘴,抬抬下巴。两人来到三楼,打开李沐融住的房间门,房间一个星期前红姨刚打扫了,他也比较爱干净,所以房间里也算整洁,除了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光盘没来得及收拾。她视线落在光盘上,顺口问了一句:“你这几天都在看电影?”李沐融手插衣服口袋站在后头,他也一眼略过光盘,并不担心这会泄露什么,低低地回了句:“打发时间。”“嗯~”喻玉拉长调嗯了一声,不过重点不在这儿,她走进房间,环看了一圈,也没觉得有什么浓重的味道,便回头看他,眼里带着询问。李沐融面无表情,以掩饰心里的疑惑。他又开始绷着脸了,喻玉无奈,决定好人做到底,她示意他去看看衣柜后面,自己就在电视柜旁翻看。两人把角落仔仔细细翻找了一遍,也没看见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或死去的动物,喻玉犹疑地看向他,真什么都没有,他不会是无聊找她一起玩耍吧。李沐融眸色沉沉,想不清问题出在哪儿。喻玉瞅着他表情不像是找她玩乐的,她走到走到洗漱间附近,想再帮他看看,一股熟悉而浓郁的臭味立刻扑过来。“这个味道是……”她视线转到阳台上,看见阳台上飘挂着几件衣服,她快速走过去,把衣服撑下来,凑近闻一闻,“果然。”她低喃一声,抬头对一脸不解地李沐融说:“抓到犯人了。”李沐融轻皱眉,盯着喻玉手中的衣服,,凑近一闻,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衣服……看他一脸嫌弃样,喻玉倒觉得有意思,“你肯定没在南方的春天里待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指指外面的天气,打开窗户,浓重的湿气扑进来,空气里的水分达到了饱和状态。喻玉见他还是不明白,便把窗户关上,用手指划过贴着瓷砖的墙壁,手指瞬间被弄湿,李沐融看着这一幕,似乎有些明白里,喻玉搓搓手指,说:“你这样晾衣服是无法干透的,衣服上本来就有水分,再晾在充满水汽的空气中,这样发酵,就臭了。”她采取了一个比较形象的比喻,解释给他听。她一手抓起李沐融的衣服,从洗漱间里拿一个换洗篮,把阳台里的衣服全部收下来,她扫了一眼洗漱间里的洗衣机,“你洗衣服没给衣服脱水吧。”李沐融一怔,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那年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