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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眼来上下睨他:“你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霍究笑了下,接过衙役奉来的茶,轻轻抿了两口。有了大理寺的事,萧淮回到王府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沈羲何尝不是?知道贺兰与霍究因为他们新婚而自行揽了差事,她和萧淮也没在这当口矫情,但不见得心里就能真不把这当一回事。那夜在京郊,她和萧淮都是蒙着面的,也只给周黔看过她手指头渗出的血。但事到如今,他未必猜不出来。倒是不担心他会有倒戈向大周朝廷的想法,只不过怕他落在不该有的人手上。不过有萧淮他们在,这些不须她过份担心。这里放他与苏言去了书房,又着人去厨下送些茶点进去。正好这里还有燕王赐的那批侍卫她需要见面以及安排,还有也须得尽快熟悉王府格局与内务,更而且他们明日还得归宁回沈家。因此下晌便正经起来,不曾腻在一处了。而贺兰谆这里,自大理寺出来便去了中军衙门。他虽然不兼衙门里的正职,但所有上报到燕王府的军报却都得从他这里经手,因此便挑了昔年徐靖呆过的那间公事房如今沿用。“前几日你们追踪过的道观,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近来忙着王府的事,这边也没顾得上理会。既然周黔他们有可能还在京师,而且张宅这边出没的人也行踪可疑,自然可以联系起来查查。“道观那边本身没有什么异常,属下已乔装入内打探过,里头的道士也没有什么不对。”那日上报的侍卫来禀道。贺兰谆凝眉,又道:“世子大婚之期,可曾发现别的异状?”侍卫想了下,说道:“世子大婚,王府一切如常,那道观里道士们也说不出什么不妥,但有件事情属下瞧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事?”“有好几回,属下看到有个小道士自他们道观后院里出来,明明出了门,但过了没多久,那小道士又从后院里出来了。”贺兰谆停住轻叩着桌面的手,蓦然看过来。侍卫深深望回去,说道:“原本我还以为看花眼,但之后两次我是绝对用了心,的的确确那小道士出来之后便没有再回去。”没有再回去,却又屡次能从屋里走出来,这说明什么?“你是说,那道观里有别的通道?”贺兰谆问。“的确有这个可能。小的仔细查过,他们总共两个门口,小道士出去后绝没有从这两个门口进入。”一家不起眼的道观里,居然有人出来跟踪他和沈羲,而且还有别的隐秘的通道出入?贺兰谆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往外看了一眼。第469章近水楼台?萧淮也没有冷落沈羲多久,傍晚时寻到后殿来时,她正在整理从沈家带过来的嫁妆。“吃了药没有?”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问道。他让人熬的汤药不但可以消解疲乏,而且还有滋养作用。女人家在房事上终归比男人要吃的苦多些,何况他还是个行武之人。冲动起来,就是再克制也难免粗莽。“吃了。”她转过来,“贺兰那边有消息来吗?”“还没有回来,没有那么快。”他牵着她走出门口,在廊栏上坐下,“不用担心周黔那边会有什么变数。“如今眼目下,就算你的身份曝露,我也足够护住你。“而且,我查了查,屠杀赫连人的旨意并不是定国之时就立下的。而是建文三年的事。“李锭跟赫连人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他下这道旨意本身就有些奇怪。“但是因为赫连王朝统治中原时间够久,拓跋人一朝得胜,心血来潮之下这仇恨也就提升了。“没有人去怀疑这道旨意下的有什么不对,也就从来没有人去追究原因。”沈羲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先帝下这道旨,是另有事情促成吗?”“这是我的猜想。”萧淮轻抚着她的脸颊,“也许是时候该进宫见见郑绣了。”郑绣是李锭身边最为亲近的人,而且李锭死后,这道旨意还在她手里被贯彻得彻底。宫闱的事情,自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先帝盛宠郑绣,郑绣又遵旨执行,会不会这旨意是因她而起?”沈羲想起,她对这位太后的过往还未十分清楚。只知道她是李锭的侍妾出身,后来他打天下时她从旁协助,也因为这个原因深受宠爱,到最后拥有了与李锭一干妻妾斗争的资本。而她成为李锭侍妾之前的事,包括是怎么成为李锭侍妾的,似乎并没有人提起过。“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不像。”萧淮道,“她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跟赫连贵族结下血仇。“而且,屠杀赫连族这件事跟大秦灭国分不开,郑绣玩玩内闱的斗争还成,灭国这种事,她怎么掺和得进去?”沈羲心以为然。可如果李锭与郑绣都不曾视赫连人为仇人,那这旨意究竟怎么下下来的?是毕太傅吗?他又跟大秦贵族有什么仇?他没有妻室儿女,难不成是因为妻室儿女皆死在大秦贵族手里?或者说,是死在安亲王府手里?所以五十一年前就从张盈开始策划起了灭国大计?听上去也还合情理,但是五十一年前毕尚云年纪跟张盈一般大。十六七岁的男子,有妻还可能,有一两个儿女也可能。可是筹谋布署这么大的事件,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他为了妻儿什么的策划灭国,理由始终有些薄弱。即便就是他,那定然还有别的原因。她侧身伏在栏杆上,眉头轻轻地拧起来。珍珠走过来:“世子,世子妃,沈家那边来人传话,问明日辇驾什么时候可到府?府里也好安排迎接。”沈羲坐起来,看向萧淮。萧淮略想,说道:“辰时末的样子吧。”又柔声与沈羲道:“这样你能多睡会儿。”沈羲忽然间就听明白他什么意思,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珍珠笑了笑,称是下了去。进宫面圣的事还是选在半月后谢恩时,如今郑绣被祈睿软禁,萧淮想见她只能通过祈睿。见面倒不是难事,只不过做的太刻意,反倒不好。到时候他们进宫,慈宁宫必得露面,瞅空查查,也叫顺理成章。今夜里月色依然皎洁。萧淮与沈羲温存了会儿,哄着她睡着,便也轻悄悄出了王府。贺兰谆带着侍卫站在西城这间道观外已有小半个时辰,道观一切如常,甚至因为入夜,还显得更为安静。“怎么样?”身边有衣袂微动,同样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