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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初经人事,他须得缓下来让她歇歇。沈羲气得有了眼泪:“你怎么知道会不疼?!”他噗哧笑起来:“我是男人我当然知道。”毕竟,那天敬事房的太监留下来用过晚膳才走呢。他继续挑起她的发丝缠绕,然后在她眉间亲一口:“不信,我再来试试?”说着身下缓缓一沉,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将她贯穿。沈羲气得挠他的背,但片刻之后,那疼痛果然渐减,随后在滚滚浪潮之下,消失于无形。逐渐的又使人沉沦。“舒服些了吗?”他的问话伴着粗喘落在她耳际,将她彻头彻尾烧了个通红。之前在嬷嬷们跟她讲解的时候已有大致印象,但凭空想象跟实际行事还是有很大差距。说真的,在这样紧张又陌生的情形下,很难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舒服……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没有让她承受想象中的痛苦。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几乎是没再有什么不适感的。风雨止歇,她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窗外安静得连只剩树叶婆娑声,檐下的红灯笼映得周围窗棱也红艳艳的。月光也照进来,透过窗口看出去,甚至还有几颗星星闪烁在遥远的天际。萧淮抱着她,抬起她手掌亲她的五指。她脸上发烧,闭上眼装睡。他又亲吻她耳际,吐气道:“你男人厉不厉害?”她仍然抱着他的腰不动,不打算理他。又不是小孩子,还喜滋滋地讨奖励。“不说话就是不满意咯。”他把她的脸掰过来,若有所思地道:“不过也是,毕竟刚才我也是第一次。”说完他又一下翻到她身上,头俯下来轻咬住她锁骨以下:“现在有经验了,我再来证明证明!”沈羲倏地睁开眼,还没等出声,他便已轻车熟路地席卷了她!……整个夜里他不知餍足地索要,连什么时候放她睡去的沈羲也忘了。只觉得睡梦中整个身子也泛着酸疼,但身后的怀抱却极为宽阔温暖。醒来时窗外已天光大亮,看看身边,已经没了人。寝殿里也没有人在,她抱着被子出了回神,回想起昨夜,脸上不觉又有了柔柔的赧意。整个昭阳宫都是他们俩的地盘。燕王是个随性的人,之前承运殿那边也没有让她必须赶早过去敬茶。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索性她下地趿了鞋,开了殿门。外殿躺椅上,衣衫齐整的他正在闲适地翻看着两本册子,面前摆着一碗茶,看模样已坐了有一阵。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来,冲她笑道:“醒了?”沈羲走过去,被他拉着手坐在身上,顺势也将身子懒懒地靠着他。“你怎么起这么早?”她脸贴着他脖颈,他身上有好闻的沉水香。“习惯了。”他抱着她,抬手抚摸她的散发,柔声道:“身上还疼吗?”“嗯。”她点头,“你以后节制一点。”他低笑,往她脸颊吻一吻,愈发将她抱得周到了。“是我不好。我让人给你熬了汤药,吃了会好些。”又安慰道:“第一次难免会受些苦,日后就好了。”沈羲小声嘟囔:“你到底问了太监多少东西?”她可不希望他们的洞房夜给人无限想象。“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都没问。”他亲吻她,又解开她的襟口看了看。只见脖子以下布满了红印痕,不免心疼,伸手自桌上拿来早准备好的药膏,一点点涂在她身上。沈羲身子紧绷,下意识拒绝,他拨开她的手道:“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动你。”她这才把手放了,又靠回他身上,任由他去。到底又还是红了脸。虽是有过肌肤之亲,然而那些火热的场景仍然让人难为情。她将脸埋进他肩窝,他仿佛知道,低笑着,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她。第466章公公豪爽侍官听到声音走进来,张嘴正要说话,只见萧淮衣衫齐整坐在原处,而他们的世子妃却只穿着件宽大的丝袍窝在他怀里。头发披散着,鞋也没穿,那丝袍一看还是他们少主的,滚到嘴边的话立时就噎了回去,头也低了下来。沈羲见状要下来,萧淮将她箍回怀中,一手勾着她发丝,声音清淡地道:“什么事?”侍官望着脚尖:“小的是来问少主,可要传膳?”萧淮看向沈羲,柔声道:“想吃什么?”沈羲胃口不怎么佳:“燕窝粥就好了。”萧淮抚着她纤细的腰哄她:“多吃点才好。”沈羲摇摇头,他便转向侍官:“传上来吧。”侍官称是,退了出去。萧淮抱起她回房:“先梳洗,用了膳我们去承运殿。”燕王府得以有十日不必早朝的假期。纵然有萧淮与燕王的隔阂在,沈羲也绝对没有理由对拜见公公付之敷衍。珍珠元贝侍候她洗漱,而王府另有资深的宫女过来帮着梳妆。昭阳宫原先是没有侍女的,但有了女主人,自然就又拨过来一批。人都是经贺兰谆斟选过来的,他们完全可以放心,原先跟到沈家去的那两位嬷嬷,一个姓周,一个姓陈,也都过来了,二位负责她的礼仪。扶霜扶雪虽然行事尚可,到底还比不上珍珠元贝,因此暂且管着衣服,学些王府规矩再另说。而至于住处,按例洞房三日过后世子与世子妃须得分宫而居,昭阳宫主殿是供萧淮一个人使用的。东西两路另有宫室,是为世子所纳侧妃与妾室所准备。主殿之后的仁宣宫才是世子妃的居所。然而萧淮没有任何侍妾,自然从来也没有收拾别的宫室的打算。“要不就收拾两间吧,万一世子爷哪天收房了,也没个住处。”去承运殿路上的时候她故意道。萧淮屈指敲了她一个爆栗:“这么不老实,看晚上怎么收拾你。”说完牵着她上了庑廊。时候已经很不早,正交辰末,燕王却去了园子里练剑,他们在殿里等了会儿才有人通报说王爷来了。后殿通往前殿的门口传来轻而碎的一片脚步声,接着便率先走出装束精致到无懈可击的燕王来。沈羲连忙站起,福身唤了声:“王爷。”萧淮也从旁行了个礼。燕王目光自他们面上扫过,在沈羲这里停留了一会儿,而后摆摆手坐了下来。有典史端了茶上来,沈羲端端正正跪下,捧了茶奉上去:“王爷吃茶。”燕王接过来抿了一口,又摆摆手让她起来。然后这里击了击掌,门外贺兰谆就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