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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也有人拒绝她,”王嘉笑道,“嗳,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sao浪贱那款的狐媚子?”【岁岁平安:说我是狐媚子!】乔欣:“所以现在她怎么样了,在做什么?”“不知道,好像是上大学交了男朋友,原本手认真想恋爱的,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了——结果男朋友受不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活,分手了,之后被个老板包养起来了,过得挺不好的。”“呵,男人,她那个男朋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也就看上她那狐媚子劲了?”“男人么,哪个不喜欢狐媚子,结果娶回家的恨不得都是乔欣你这样的,温柔贤淑,永远也不用担心会出去乱搞。”【岁岁平安:说我要给你戴绿帽子!】一群女人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拿别人的私生活出来嘲笑有什么刻薄的。【岁岁平安:啊,想撕烂她们的贱嘴QAQ】徐酒岁一边听一边直播,等她们说完了,她余光瞥见薄一昭站了起来,做出想要往这边走的姿势——也不知道是来收拾这些嘴贱的人,还是来收拾有暴力倾向的她的……小心脏蹦跶了下,她怂怂地抓住手机。【岁岁平安:你别过来!】【岁岁平安:我还能忍忍!】薄一昭往外走的动作一顿,慢吞吞抬头看了她一眼。【薄:确定?】【岁岁平安:确定。】等陆小童吼了声“薄哥上哪去啊”一把把男人重新摁回椅子上,她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腿上的刺青图案,压压惊。陶瓷瓷注意到了这些小细节,她坐在徐酒岁和王嘉的中间,并不知道徐酒岁已经跑去跟阿爸告状了,抬起手整理了下头发,她转头淡淡对王嘉道:“你们无聊不无聊,傅灿灿过得好不好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呀,瓷瓷,聊天嘛!”王嘉转过头,一脸无辜地瞪大了眼,“正好说到这个人了呗……当年她跟薄一昭表白轰动全校啊!”“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薄一昭是你们男朋友吗,在这打抱不平?”“嗳,就看不惯嘛!”“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种人也配惦记薄一昭?”“听说她男朋友一直没断过,我看她也不是长得好看,就是散发着一股cheaper的气场……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那些女人越说越来劲儿。徐酒岁不急不慢地端起桌子的罗汉果茶喝了一口,垂下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走在大街上,被人指着腿说“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搞黑、社会”这种经验,她从来不缺。最近国家扫黑,网上还有“纹身满背超过凌晨二点在街上游荡者拘留24小时,花臂1时,花腿12小时”的谣言,搞得人啼笑皆非,还有一大堆弱智信以为真。喏,这种弱智现在就坐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嘻嘻哈哈,散发着恶臭。徐酒岁“咕噜”一声吞咽下一口罗汉果茶,告诉自己,要冷静,薄老师说:要乖,别闹事。……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那些男同胞终于玩腻了破骰子,想起这KTV里还有一群娇滴滴的姑娘们。扔了骰子,他们搬着剩下的酒水挪过来,闹哄哄的像是一群蝗虫,邀请她们一起玩游戏……大家终于不像是男女厕所似的按照性别分摊,乱七八糟坐在一起。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过来,徐酒岁就像是得到了热源,有些迫不及待地贴了过去。男人好像是喝了不少,伸出手顺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累不累?”她摇摇头,拼命往他怀里钻。他轻笑一声,打开双臂将她揽入怀里,往后靠了靠,懒洋洋地看着一堆人聚在一起玩游戏——喝酒玩游戏,无非就是那几种,下到十六岁上到三十六岁,真心话大冒险,国王游戏,经久不衰。这么多人,酒瓶子放在中间转,能被转到的几率能有多高啊?几轮下来,徐酒岁乖乖窝在男人的怀里差点儿都要睡着了,也无事发生……期间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他的手指刮了刮,男人稍微坐起来了一些,替她将滑落到膝盖的过膝袜拉起来了些。低头看了眼她裙摆,提起眼平静地扫了眼不远处几个偷偷往自己这边扫的几双眼睛,在他们狼狈地挪开视线时,他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徐酒岁迷迷瞪瞪地抬头看他,他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刚才有人把暖气空调关了,别着凉。”徐酒岁“哦”了声,正想说什么,这时候,放在桌子中央的酒瓶一转,伴随着桌边人们的一阵幸灾乐祸的欢呼,酒瓶口准准地对着薄一昭的方向,停了下来。这一轮游戏的主持人是王嘉,她兴奋的眼睛都快犯光:“A亲自给B喂酒!快!”B是薄一昭,A是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刚刚被转到的乔欣,她顿时面红到脖子根。薄一昭面无表情地瞥了下满面含羞的乔欣,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笑了笑,嗓音低沉:“我没说我玩啊,你们换个人。”“不行!”“妈的,薄哥!你也没说你不玩啊!”“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这么着就没意思了,你这是和乔欣避嫌还是怎么着啊——来吧,不就喂个酒,游戏嘛!小嫂子肯定不会说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抗议声响起,徐酒岁感觉她靠着的胸膛紧了紧,好像有些不太高兴的征兆。她放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起来的时候短发有一丝丝凌乱,唇边的口红也蹭花了,那双猫似的杏眸里含着睡意,水雾朦胧。徐酒岁坐起来,笑了笑,声音柔软:“我和薄老师坐在一起的,我也可以是B,来,陪乔小姐干一杯?”她说着,已经抽离男人怀抱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酒桌边,身体往乔欣那边倾斜——这副模样。让乔欣不小心就想到了,在千鸟堂的时候,她威胁自己时的样子。从她的角度,一垂眼就能看到桌子对面那人敞开的衬衫衣领下,比她不知道有料多少的资本……原本通红含羞的脸一下子泛白,她捏着刚刚倒满的酒杯,过来也不是,不过也不是,一脸尴尬都站在那。徐酒岁余光瞥见作为主持人的王嘉唇边动了动好像是要说什么——然而她当然不会给这个八婆开口的机会。“哦,乔小姐不好意思是吧?真是的,那么害臊?”徐酒岁笑了笑,一个弯腰,轻轻将她手里的酒杯接了过来,“那我替你。”在所有人来得及反应过来前,她仰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