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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日子,就知道给他省钱。……下了车,等电梯的时候徐酒岁的手就落在了男人的手里,指节分明,略微粗糙的指腹揉了揉她柔软的掌心。徐酒岁乖乖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到包厢门口的时候,薄一昭也没放开她的手。徐酒岁站在包厢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推开门一看,灯火辉煌的包厢里摆了整整四张大桌子,每张桌子边都坐着形形色色的男女。除了一位坐在最中间大概六十多岁,长相端庄的应该是他们的老师外,剩下大多数三十岁上下的大概是薄一昭的高中同学……有几个年龄明显对不上号的,显然就是这些人带来的家属。所以一个班三十几个人,这儿至少挤了四五十个人。这些人三五成群,按照高中那会儿的玩伴结伴坐在一起,聊以前聊现在,就是同学会该有的热闹景象——因为徐酒岁他们在停车场腻歪了会儿,乔欣已经提前到了,如今是大明星还出现在这种场合,那叫个众星拱月地被人围着,周围围得水泄不通,有男有女,大家跟她说着话。可惜她本人好像兴致不太高,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薄一昭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眼尖叫了声“班长来了”,顿时,包厢里安静了下来,那几十双眼睛都纷纷投向了门口——“班长!”“我的薄哥!”“我的妈耶,班长你比以前更帅了!还是美金养人呐!”“薄哥,您没长残!啊啊啊我好感动!隔壁班的李冒都成啤酒肚油腻大叔了,您还是韩国欧巴!真给我们高205扬眉吐气!”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薄一昭一脚迈进包厢门,给他老师先打了个招呼,再把身后猫着腰的小姑娘拽出来往灯光下面一推:“我女朋友,徐酒岁。”这言简意赅,毫不含糊的介绍。众人:“!!!!!”众人:“……”这下子包厢里明显安静了不止一点点——徐酒岁都能感觉到包厢里所有人,半拉的目光投向了她,剩下那半,要么诧异,要么幸灾乐祸地全部看向了乔欣。乔欣面色惨白,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有几位单身男士心疼不已。徐酒岁读书的时候是个小怂货,天天背着画具蜷缩在画室角落当角落生物,从来没有这么“光芒万丈”的时候……眼下被那么多人盯着看,她“咕嘟”一声吞咽了口唾液,一脸紧张回过头去看身后立着的男人。他一脸淡然,目光沉着,恢复了他在外人面前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最后还是坐在和乔欣一桌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打破了包厢里短暂诡异气氛——用了三秒看清楚站在男人面前,狂拽他衣角的小姑娘……他噗嗤一声乐了,站起来鼓掌:“可以啊薄哥,几年不见,越发变态,您这是回母校找了个在读小学妹来给你当小女朋友了?”说话的人就是之前乔欣嘴巴里的陆小童,住薄一昭下铺的哥们儿,兼职他的管饭婆。看向陆小童,男人目光稍微放温和了些,抬起手顺手揉了下身前小姑娘的发顶:“什么小学妹,二十五了都,就是长得能骗人。”言罢,拉起徐酒岁的手往陆小童那桌走,那桌还有几个空位。他们落座的时候,那桌的人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他们这辈子什么时候听过班长大人用这种讨论女儿的温柔声音说过啊?!今儿算是开了眼见了!徐酒岁坐下来,撇了眼隔了几个座位的乔欣,她周围围着几个穿着普通的女人,气质和外貌自然不能和乔欣比,但是看着也是精心打扮过,日子过得不错的职业女性。其中一个长卷发的,伸手捏了捏乔欣的肩膀,一脸担忧地看着乔欣……其他几个面面相觑,互换口型:怎么回事啊?上学的时候,所有人都默认高205的薄一昭和乔欣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家世相符,从小一块长大,上学有时候都是其中一方的家长一辆车带过来的……高考完两人双双出了国,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板钉钉上的事儿了。今天薄一昭来同学聚会,带了个女朋友,不是乔欣。这他妈什么剧情啊?在场的部分人都替乔欣尴尬,更何况她自己脸上也是一副挂不住的模样。乔欣周围的气氛沉重。徐酒岁挑挑眉,端起茶喝了一口。“——徐小姐,你好呀,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我们薄大班长的?”身后响起一个友好的声音,徐酒岁回过头,对视上一张笑眯眯的眼。说话的女人是个短发圆脸,长得有些丰腴,但是从她红润的面色和身上的首饰、衣服来看,这女人应该属于混得不错的类型。这应证了一件事:上学的时候,品学兼优长得好的女神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高中时候冷眼看着对薄一昭有好感有暧昧的女生一个个从他身边消失,多少还是有旁观者嗅到了”婊”的气息——他们就是今儿幸灾乐祸的主要群体。那女人往徐酒岁身边一坐,一脸嫌弃地挤开了陆小童,伸出手主动跟她握握手,自我介绍叫陶瓷瓷,是某近海市上市公司的高管。陆小童站在她后面咂嘴。徐酒岁笑了笑:“我是奉市人,之前就读中央美院,现在在奉市开了间工作室,主要平日里卖卖油……”刚想说“卖卖油画”提升逼格,身后传来个稳得八匹马都拉不动的声音——“刺青师。”徐酒岁:“……”陶瓷瓷等众人:“……”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给她拆台的男人,后者冲她扬扬眉,好像还在反问她:准备胡说八道什么?徐酒岁把脑袋拧回来,冲着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陶瓷瓷还有陆小童抱歉地笑了笑:“薄一昭是我弟弟的高中竞赛老师,住我家隔壁,偶然认识的。”陶瓷瓷等人还沉迷在“学生会主席·看不得人校牌戴歪一厘米·薄一昭”找了个刺青师当女朋友,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薄一昭看着不耐烦地转了转面前的杯子,淡淡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是不是闲得发慌?”陆小童先反应过来,“哈哈”了两声正想说什么,忽然目光一闪,定格在男人的耳垂上,顿时笑声都变了调:“薄哥,你耳朵上是什么?你打耳洞?!”他这一嗓子,成功把整个包厢的人的目光都吼了过来。感觉到那么多诧异的目光,徐酒岁囧得恨不得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然而这时候,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还笑着把她推到风口浪尖:“嗯,我女朋友非要给我弄。”他这话,愣是一屋子三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