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叶障目(病弱受,蛊虫入卵,强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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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夜把酒爵狠狠掷出去,佳酿撒了一地,原本在他身旁的美姬伏在脚边缩成一团,哆嗦得把榻上小桌都带着摇晃。 “将军何来这么大火气。”将军府正殿右侧一隅红色丝帐飘浮,带着笑意的冷淡声音从中飘出来,说话那人言语温柔,反倒惹得姬大将军更是恼怒。 姬无夜半倚在榻上,本就不甚美观的脸因愤怒扭曲,他近来脾气越发暴躁,得力手下为了个小打手反叛,在他眼皮下把人放走,死前还将他重伤。那些没用的东西,该死的乌鸦还没断气就被扔到乱坟岗,待他醒来派人去找尸体已经再寻不到踪迹,他当大将军不知多少年头,这些小事竟没有一件在他掌握之内! 他怒吼一声,将桌上东西全数扫到地下,若在以往光是拿起长刀对着这些惊慌尖叫的美姬迎头劈下就足以消减一些火气,但他现在坐在榻上动弹不得。丝帐里人影交叠,白亦非压在嗓底的笑声和颤巍巍的呻吟乘着风钻进他耳朵,红帘缝隙间隐约可见一个干瘪白臀,姬无夜早见过白亦非把玩男姬,早些时候翡翠虎有门路需要打点也曾寻来娇美男儿与歌女一并送去血衣侯府上,姬大将军虽也知道亵玩男子不过是王侯贵胄尝鲜似的调剂,还是厌恶难忍,他又思及曾教那该死的乌鸦以身取悦,更是怒火中烧。 他虽气极,但转念一想百鸟暗线已趁白亦非不在府内搜寻叛徒蛛丝马迹,只待把那将死乌鸦带来或寻着一点尸首,他便好向这侯爷发难,逼他日后到蠢皇帝处当出头鸟。 “哼!”白亦非听他负气冷哼面上笑意又填一分,他侧身躺着右臂上架着一条细瘦长腿,动动胯骨下体捻转身下人便发出难辨爽痛的短促呻吟。白亦非心情可堪怡然自得,他衣冠规整只下衫微褪,怀里人却不着片缕,许是知晓现下处境危急,此时将头深埋在血衣侯颈窝,侯爷未动几许他却已飘摇如水中碎月。 细看去那男姬颇是形销骨立,难言丰美,但其内里紧致湿热,白亦非不觉食髓知味,却听这人无力贴在他耳畔道:“你若如此....不如将我、哈将我扔到姬无夜面前...叫他将我千刀万剐!” 那人言语狠狠,却因着自身重疾气若悬丝,又遭人坏心顶弄泻出不妥声响,实在没有半点可称发怒的地方。 “呵。” “唔——!” 白亦非堪称温柔地摆腰向甬道深处打钻,耳鬓厮磨般贴近那人轻声说:“墨鸦首领怎讲这般伤人话,我这番非是折辱于你,而是助你摆脱姬无夜搜捕,大将军心思缜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衣侯怀中男姬竟是遭姬无夜全城搜寻的墨鸦?!可端详那人样貌平平瘦如枯枝,更是不见胸口箭伤,哪来半点相似之处?却见白亦非大手笼住他整个后脑,摩挲汗湿鬓角,不动声色将易容面皮因过量发汗翘起的一角抚平,倒当真像是对待什么珍贵之物。 也确实珍贵,白亦非实未做多少交媾动作,墨鸦却周身觳觫不止,他只觉腿间两颗玉丸和与下腹不知何处如有细蛇游弋,又像万只小虫sao动撕咬,无不竭力将他情欲吊起推向绝顶高潮,白亦非太清楚他现在如何,竟伸手将他两丸托起把玩,墨鸦眼前发白几乎要昏死过去,他高烧一个来月如今只能说是吊着一口气,方才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已是勉力,现下想要推拒都抬不起手来。 白亦非喉中含着浅笑,他单单捧着下体玉丸都能感到内里蛊虫耸动,可想蛊奴此时几般难捱。他揉捏几下享受那人后xue缩紧的快感,转而握住手臂浅浅顶动做样子给姬大将军看。他这次可谓虎口拔牙,姬无夜寻这叛徒已有一月之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叫他日渐狂怒,前些日子甚至命人潜入韩王公子府上搜寻,消息隐隐传到韩王身侧,朝野之间早对他怨声载道,便借机揭他短处,惹得韩王心绪动摇提拔武官一名。姬无夜更是恼火,新郑内除王宫和公子宅外几乎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却还不见那乌鸦一根鸟毛,他思来想去又怀疑起同党血衣侯来,侯爷与其妹专精蛊术,人命消耗众多,也听闻时常去乱葬岗寻些只剩一口气的活死人来试蛊,实在难逃嫌疑。 白亦非自然知道现下这前百鸟头领是他的逆鳞,也清楚此次召他赴宴是借机让百鸟暗棋搜找,这人也确是他从乱葬岗悄然带回,但此次万不能将他交出,只因他是十数年来未成一次的绝蛊“醴血”最好的宿主! 白亦非思及此处非但不见紧张反而喜上眉梢,他伸手到墨鸦下腹抚摸,那里薄薄肚皮被顶得凸起,手下稍加用力便惹得身下人无力挣揣。白亦非将他搂紧用掌心去感受,一张易容敷皮和皮rou之下guntang异常,既是因那人难退高烧,更是醴血蛊满意蛊奴正在下腹狂乱作祟绘出鲜红刻印。 那日他惯常派人去乱葬岗挑些活死人来,这个眼角有纹痕的男人恰在其中,可惜不知是他体质有异还是实在不剩多少余命,竟连最易着身的蛊虫也无法上身,此事实在罕有,养蛊老者特来向他秉明此事,道是这人体质极为少见,而那醴血蛊沉寂十年有余,任凭它是何等强蛊也熬不过二十个年头,与其看它无声消亡不如就此一试,也能不留遗憾。 白亦非负手静思,“醴血”乃绝世之蛊,却并非毒蛊,其蛊奴心头血是至纯之血亦是培养万种蛊虫最好的养料,但“醴血”蛊虫实在挑剔苛刻,上次着身已是十余年前,那蛊奴不堪忍受自刎而死,蛊主保存下最后一点未死蛊虫便随之而去,而他所留下关于醴血蛊的只言片语实在晦涩暧昧,再无人能使之效力,如今那蛊已辗转流入他手中,纵是他本人及手下御蛊巧匠众多却也屡屡碰壁不得要领。 白亦非思及蛊虫日渐衰弱恐怕大限将至,又实在毫无办法便叫那老奴放手去做,实则并不抱多大期望,却七日后收到老奴涕泗横流的喜讯。他随人去到密室,入眼便是台上消瘦男人,气息微弱俨然一副将死模样,但老奴掀开布单却见他阳物高翘玉卵抖动,而下腹已隐有红色拓印,在苍白皮上对称繁复两端如两翼振翅几乎飞出髋骨,极华丽模样。白亦非从未见过毒蛊着身是如此反应,他好奇凑近去看蛊奴面上表现,只见他面有红晕昏睡间泄出难耐喘息,倒是给一副死相添了些人气,白亦非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纹痕和胸口未愈箭伤,方知这活死人竟是近日姬无夜全城搜寻的叛徒。 他正权衡其中利害,就见老奴取来药香点燃,放在蛊奴鼻下,蛊奴闻了战栗不止,过了许久竟勉强抬起手来捂住下腹,玉茎甩动两丸异样震颤,两腿摩挲间居然流出不少清液。老奴更以手为扇将药香拂入他鼻腔,蛊奴娇吟起来喘得几乎断气,不时便痉挛着交了身,老奴眼疾手快,手腕一翻两指夹银针刺破蛊奴心口,以冷玉药瓶接下心头血五滴,恭敬送到侯爷眼前。 白亦非接下,他又送上一个小碟,里面乘着一只半死不活的金蚕毒虫,白亦非将瓶中血缓缓倒入,只见那蛊虫瑟缩一下归于沉寂,但不出多时竟蠕动着翻过身来。 那老奴眉飞色舞,躬身道:“恭喜侯爷得绝蛊,醴血,!”。 白亦非自然也是欣喜,但他面上常戴笑意,看不出几分特别,他平淡赞赏老奴几句允他一些嘉奖,老奴喜不自胜,再次躬身道:“侯爷也知药香不过辅剂,要想完全控制那蛊虫,还是要自身成为其蛊主,这,醴血蛊,流传下来的信息甚少,上任蛊主又死得离奇,不如让老奴......” 他话说一半就此打住,白亦非自然知道他甚么想法,这番话既是表诚也是邀功,让他来担这风险未尝不可,但醴血蛊确是万中无一的珍贵,也是他极为渴求的至纯之血。 白亦非思忖间细细看这蛊奴面庞,隐约想起他曾被姬无夜作为示好信号送上榻来,他对男人兴趣平平,容他上榻只因这个叫什么墨鸦的家伙是百鸟头领,姬大将军身旁的大红人,床第之间戏法万千,唯独权力倾轧是最催情的一种。白亦非不大想得起当日交欢几何,只隐约记得百鸟头领榻上笑靥恭顺一派从容,也确有一把劲瘦好腰,浑圆桃臀一手都难以把握。 再看他如今是何凄惨模样,白亦非心里无甚波澜,他早年为韩王征伐百越不知一手炮制了多少家破人亡,掌握他人性命久了,命也就不是命,无利可图便可随手抛却。白亦非摇晃手中小碟,那金蚕已全然醒来正在饱食鲜血,他垂眼看着道:“醴血虽然凶险但至纯之血实在难得,自然当由我自行把握,你不必再问。近来百越送来一批珍奇,去择几样罢。” 老奴连连道谢,行礼后迅速退去密室门口,回身关闭暗门前他瞥见血衣侯已褪下薄甲,覆到那苍白男人身上了...... “呃!”墨鸦离昏死只差一步,被这混账侯爷一口咬在颈侧,他为蛊奴白亦非为蛊主,两相对峙自然是他落了下风。白亦非将他脖子处咬破贪婪吮食鲜血,仰赖蛊虫脾性墨鸦在雀阁所受胸肺之伤飞速愈合,却也因强行运作全身精气而筋脉尽断,从蛊虫着身高烧至今,这么个残破躯壳仍为姬无夜搜捕所逼要做戏一番。白亦非已对醴蛊纯血上瘾,但身下人实在病弱干瘪,血液都几近干涸,无需过多考量,现下不过迫于形势紧张障眼一场,若真为了姬无夜将珍贵蛊奴害死实不值当。 白亦非松开口来,下身攻势稍缓,墨鸦松懈下来立时陷入高热昏沉,小腹下体蛊虫sao动减弱,吊得他不上不下,难说和先前比哪般更加折磨。他侧躺在白亦非怀里,任他假意摩挲,情热消退他逐渐浑身发冷,风将红帐从他身上扫过,眼前影影绰绰,恍惚间帐外远处传来姬无夜暴怒长啸和女人尖叫,声音许久不散。他闭着眼感到白亦非起身走远,噪杂才渐渐减小。 看来姬无夜在血衣侯府上一无所获,他昏沉中想,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很快有人将他扶起,拿衣物裹了抱着向更光亮的地方走去,墨鸦想要挣扎一下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得如此倚在血衣侯怀中,任凭其带自己走向另一条悲惨命运的岔路。 渐远的地方姬无夜似乎还在砸着东西,墨鸦默默与这位前主道别,想着也许有天大将军会知道自己在最后一次有机会将他捉出千刀万剐时却盲目作壁上观,他心中竟生出一丝快意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