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屈辱后入
41/ 屈辱后入
打车到周家,徐姿计划快去快回,免得碰见周京樾。 将近四年没有回来,家里的佣人很多她都不认识。进门后,她直接说明来意,就要取周建昌的衣物。 “请稍等,我这就去拿。” 佣人转身上楼。 站在客厅,徐姿目光谨慎地盯着前方楼梯,姜芹说周京樾不在家,但她还是怕那微妙的可能性。甚至,恐惧让她所等待的每一秒钟,都显得极为漫长。 等着,身后响起开门声音。 徐姿身子瞬间紧绷,站在原位,眼神仓皇,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是佣人先看到来人,恭敬地打招呼:“少爷。” 同时,徐姿只觉耳朵里一片嗡嗡声,轰鸣得她头要炸开。 她就站在门口,有人进门,自然在她身后。无形之中,她感受到一股凛冽彻骨的寒意,正从后面渐渐吞噬她绷脆的理智。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徐姿才有能力转头,对上那双黑漆没有温度的眼睛。 “哥……” 嗓音艰涩,徐姿胸口如同塞了一团棉花,凌乱思绪结成一张网,把她乱跳的心锢得隐隐作痛。 周京樾很明显瘦了。 头发比之前短。 狭长凤眸也无情,像没有底的深潭。 在周京樾平淡无波的目光中,徐姿明白了。有一段感情,在尚未明了之前,已经落下帷幕。 “我……我来给爸拿衣服。”她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发涩解释:“阿姨让的。” “……” 已经起了褶皱的记忆再次翻涌而出,周京樾凝眸,冷淡如常。 他没有说话,直接上楼。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扫视客厅时,目光在她脸上掠过一瞬。 徐姿感觉有一层盈盈薄雾蒙住了瞳孔,轻微看不清人,让她心慌。 很快,上楼的佣人下来,把整理好的行李包拿给她。 “谢谢。” 眸底一片潮湿,透着温热,徐姿礼貌笑了笑,转身离开。 别墅的门关上,楼上和外面分裂成两个世界。 徐姿往外走,一度以为安然平静的内心泛起了无法忽视的波澜。那些她以为不足轻重的情愫,在四年间已暗自虬扎根脉,育养成苍天大树。那些在深夜凌乱疯长的枝干,如今弯来绕去地拧住她的心。 一遍一遍提醒她,周京樾的特殊。 走着走着,徐姿瞳仁一缩,看到停在草坪旁边的黑色越野。 这就是刚刚在医院门口差点撞向她的那辆。 是周京樾刚刚开回来的。 他恨她,想撞她吗? 一瞬间,徐姿觉得筋疲力尽,体内缓慢涌动的血液急速冻成了冰,在这寒冷的冬天,心也凝成碎块,破破烂烂地摇坠着离开。 * 看过周建昌,徐姿心理上不再有负担,住在酒店等除夕的到来。 从小到大,她对春节没有太大感觉,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糊弄,以很平常的一天度过。唯一坐下吃所谓团圆饭的一次,是高考前的冬天,在周家。 但当时,她和姜芹关系不好,席间大家也是机械吃饭,没有亲昵交谈。 而现在这次,他们要以家人的名义聚到一起,满足周建昌的心愿。 除夕天气不错,前些日的积雪开始融化,路上湿泞散着潮气,扑面而来的寒意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生命力。等到傍晚,路面的湿润已被晒干,路况难得恢复稳定。 徐姿今天没有打扮,素着一张脸,穿着白色简约的棉服,里面套了个打底针织裙。 她没有想在分别四年后证明自己过得好不好。 就很平常地去赴约。 进门时,徐姿在客厅看到满眼的红,很符合国内新年的喜庆气氛。姜芹在餐厅准备晚饭,周建昌身子不便,现在回家还坐着轮椅。 唯独没有看到周京樾。 徐姿霎时收回逡巡的目光,心里想,他肯定不会回来。 他前天连话都不和她说,岂会愿意同桌吃饭。 等到八点,佣人们准备好晚饭,姜芹喊来一个,让她上楼去叫周京樾。 以前,这种事都是安排给徐姿做,现在却不行,唯恐招惹是非。 没过多久,周京樾下楼。 眼看四周没有闲事,姜芹遣散佣人,让他们回阁楼休息。 很快,这栋别墅只有他们四人。和之前不同,周京樾坐在徐姿右手边,看不到彼此的脸。 徐姿低下头,尽量避免余光收拢进他的侧脸。 借着生病和过年两个契机,周建昌说了一些体面话,就以水代酒,邀请大家碰杯。举杯时,徐姿用的左手,生怕不小心碰到周京樾,在这个微妙的环境引起波澜。 不用特意说明,大家都知道,这是徐姿最后一次在周家过年。 哪天周建昌一死,她就没有再进门的理由。 九点半不到,徐姿喝了点酒,头晕晕的,起身要回酒店。别墅区不好打车,姜芹没有为难她,喊来家里的司机。 徐姿刚说完感谢,周京樾就起身拿过外套,酒后嗓音醇哑:“顺路把我送回公寓。” 就算过年,他今天也没有要住在家里的意思。 但他的顺路,是和徐姿同乘,让姜芹目光凝滞,不放心地看向冷性四年的儿子。 周京樾知道她担心什么,眼皮半敛,面色冷倦,“从这到我公寓,路程四十分钟,我到家会按时给您拨视频。” 以证明,他没下车和徐姿有牵扯。 姜芹喉间一梗,移开目光,嘴硬道,“不用。” …… 不知道周京樾什么心思,徐姿十分紧张,心烦意乱地下楼。到了车子旁,她坐到后排座位,主动和他拉开距离。 可下一秒,走在后面的周京樾从她对面上车,与她一同坐在后排。 副驾驶空了下来。 不敢转头,徐姿刻意靠着车窗,纤瘦身子暗自蜷缩,身体语言躲闪又防备。 所幸,周京樾只是坐在旁边,头靠着背椅,阖眼休息。 如果她没记错,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在周建昌不厌其烦地说话时,他的酒就没停过。 好久不能说话,徐姿喉咙干涩,忍不住哽着,不适地咽起唾沫。 车子匀速行驶许久,她渐渐忽视身边男人的危险性,喊了声前面的司机,“叔叔,车里有水吗?我嗓子疼。” 司机口吻抱歉:“没有。” 这不是他的个人车,里面的东西不由他做主。 徐姿遗憾地收回目光,手拧着喉咙,轻咳缓了缓。 按亮手机看了眼导航,她发现从这到酒店至少需要二十五分钟。 忍忍算了。 前方车子进入桥下隧道,车厢陷入极致黑暗。徐姿头靠着玻璃,心神放松,混混沌沌地等待着目的地。可突然,一只手横在她大腿上,修长的根指滑入她腿侧。 车厢漆黑,徐姿体内血液逆流,心脏狂乱跳动,却什么都看不到。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发现那只手已经撩开她裙摆,探进她腿心。他用着力,指腹沿那处软rou往上滑,随后用掌心包住花谷,恶意揉了揉。 “嗯……” 徐姿反应过来,夹紧腿,耳根红透。 此时,车前微微透光,眼看着就要从桥下隧道出来。 她现在腿间夹着周京樾的手,要是被司机看到,与社会性死亡无异。可他们的距离太近,一旦她和周京樾说话,司机也会听到。 徐姿为难得想哭,她双手用力,紧紧抠着周京樾发凉的手指。 可他丝毫不为所动,手腕继续用力,指尖压着她裤子布料,在她rou缝抠着,一下比一下重。 有点疼,徐姿咬紧下唇,怕发出不雅声音。 但那攥着周京樾手腕的手开始止不住抖,暴露她的害怕。眼看车子就要驶出隧道,她慌乱地去扯他的手。 下一秒,周京樾按到按钮,车前挡板缓缓升起来。 车子驶出桥下隧道,昏暗的车厢被街边路灯映得五光十色。明暗光线交替,在周京樾立体冷峻的五官上变幻,映得他眼底情绪模糊,只察觉得到气场森然。 看到隔板升起,徐姿悬起的心微微落下,但他的手还在她腿间,摸得她紧张又难掩羞赧。 她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触碰。 “哥……”徐姿涨红了脸,主动给他找台阶,“你喝醉了。” 不然,她解释不了他此时的逾矩。 闻言,周京樾嘲弄的视线直直落她身上,其中的讥讽不言而喻,“不喝醉怎么cao你。” “……” 不要。 这不是徐姿期待的对话。 她用力去掰周京樾的手,却被他轻松制衡。他虬结青筋的手臂稍一用力,就搂着她的腰把她身子调转过去,头抵着车窗。 背对着周京樾,徐姿非常没有安全感,觉得姿势极其屈辱。 可她又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压着声音制止他:“你酒醒了会后悔的。” 周京樾没有说话,撩起她长裙下摆,卷在腰间,一只手扯下她打底裤,一手去解自己裤子。 皮带扣声音响起时,徐姿心弦一颤,长久以来的不舍和留恋在胸口坠着,猛地掉下来。 腰身被压低,她的头紧实顶着车窗,磕痛了,漂亮五官皱起,隐忍着屈辱的呜咽。 在她身下摸了一把,周京樾指尖微微湿润,没有再等,直接扶着粗长性器顶进去。 啊…… 徐姿一只手紧紧扒着车窗,指节用力蜷起,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就算她之前如何惹他生气,他都没有这般粗暴过。 疼得咬唇缓解,男人的性器却插得极深,让她害怕身体被贯穿。气息还未喘匀,她的屁股被抬高,承受身后男人一下接一下凶猛强悍的撞击。 早就失声了,徐姿说不上话,也不敢。 腾出的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她不想让前面司机听到她的闷哼呻吟。 紧张和害怕两种情绪交织,但徐姿的身体还是很快出水,被粗大roubang抽插获取的快感在下身肆意盘旋,四肢渐渐被麻痹,小腹被顶得发酸发胀。 好想尖叫。 感受着腿根淌下的淅沥yin水,徐姿屈辱地想哭。 他不该这样羞辱她。 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傲慢冷血姿态。 紧闭双唇,但还是有细细的呜咽声从徐姿齿间溢出,吵得周京樾烦躁。他俯下身,胯骨重重撞击她雪白的臀rou,在上面留下通红的暧昧痕迹。 齿间酒气喷洒在她耳侧,周京樾右手按着她脆弱的脖子,把她皱眉隐忍的小脸压紧。 脸撞在冰凉的玻璃上,徐姿视线霎时变得昏暗,只听到耳边覆上的灼热guntang的气息,“千里送逼,好大的诚意。” “……” 不是。 她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看望病人。 徐姿反抗地摇头,眼圈红得迅速,眼眶温热。 察觉到她身体在反抗,周京樾松开按住她脑袋的手,掰开她被撞得通红的臀rou,更方便自己深深插入。 yin水源源不断流出,那条甬道湿润又不失紧致,夹得周京樾突然有了射意。掐着她细软的腰肢,他重重往里抽插,感受着xue中媚rou层层裹含棒身,像无数小嘴舔弄吸嘬的快感。 额角青筋渐显,周京樾腰身耸动得更为凶悍,力道狠戾。 “啊……” 再也克制不住,徐姿捂着红唇还是发出了破碎呻吟,喘息加剧,纤细哭声带出眼眶晶莹的眼泪。 湿意很快在脸上模糊,她敏感点被撞得酥麻,小腹急速抽颤,汩汩yin液喷出。 大半淌在周京樾的西裤上。 腰酸得仿佛要断掉,她无声地大口呼吸,唇瓣哆嗦,眼泪根本止不住,沿着下巴流进她敞开的衣领。 冰得她心脏一坠。 以为他的羞辱到此结束,徐姿抬起手,摸到自己被卷起推高的裙摆,就要撂下。可刚碰到衣料,周京樾就掰过她另一只手,扯下领带圈系在一起,紧紧勒住她上肢。 手臂被束缚在背后,徐姿的头再次重重顶在车窗上。 偏偏,周京樾在这时摇下几分车窗,寒冽的冷风透过缝隙涌了进来,吹得徐姿身子猛颤,眼泪更为汹涌,心慌得理智要崩溃。 正是冷的时候,周京樾轻漫的嘲弄在她耳畔响起,“表情漂亮点,外面人会看你。” 在徐姿目光还失神时,身后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尽根没入,顶得她剔透泪珠飞出眼眶,啪嗒落在椅座上,震得她心脏像绳子般拧了起来,痛意来袭。 比起cao弄,他专注杀人诛心的凌辱感。 不惜打开几分窗户吓她。 这大概是周京樾的恨,通通化作rou欲,凶悍不着章法地撞进她身体。 抽插速度剧烈,徐姿的小腹很快就酸软得难以承受。在男人恶意满满极为凶悍地捣干几十下后,她腰腹痉挛着高潮喷水,把他的裤子溅得更湿。 她已经高潮两次,但周京樾没有射。 拔出硬挺的性器,他把身子疲软的徐姿压在椅背,抬起她左腿,极深地再次插入。 周京樾比刚刚还要凶,硕大guitou碾压着她xue内软rou,一寸寸地刮过捻磨,戏耍般拔出又重重撞进去,全程大开大合地捣干。 徐姿感觉自己要死了。 激烈的性爱把她折磨得止不住抽泣,神经紧绷,大脑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下身的水越来越多。 明明她很伤心,身体却表现得很喜欢与他亲密。 她倍感耻辱。 终于,徐姿在被cao得双眼起雾时,听到身后一道短促的闷哼。 浓精射进她体内,周京樾像是丢垃圾一样,冷漠地把她推开。 喘息间,徐姿一条腿大敞,被cao得媚rou翻卷的湿泞xue口流出大汩白浊,往日雪润的臀rou也被撞得通红,遍布男性宽大指痕。 她明白了,周京樾再也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