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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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脖子上青筋暴起,冲上去对着两人的脸一拳拳挥出。 如果周楹在这出了事,他爸真的会杀了他的,他自己也心里有愧。 那个男人凑近周楹,见女孩的瞳孔里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下腹都硬得发疼了。 他握住周楹的肩膀,低下头去亲她白皙的脖颈,还没碰到,人突然倒了下去。 周楹从包里拿出电击棒手都没抖一下,稳稳地把一头抵到这个人的脖子上按动开关,然后运动鞋一脚踢在了这个人的两腿中间,鞋面连凹陷的痕迹都没有,里面像是贴了铁片。 这人甚至来不及哀嚎就昏死过去。 倒下去的动静有点大,这个异变顿时吸引了另外在打架的三个男人,他们纷纷看过来全部当场愣住了,尤其是陆离表情一言难尽,跟被人拔了牙齿似的。 见同伴被击倒,剩下两个人反而不再关注陆离,想要把周楹拿下。 周楹笑了下,不慌不忙把电击棒塞回包包里,又从里面掏出一把自制手枪对准了拿刀的那个人。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又看向陆离,有些不可置信,这女人随身带枪?应该不可能是真的吧? 如果周楹表现的是胆怯,迫不得已才抖着身子反抗,他们也不至于真的害怕一个女人。 只是周楹这一副胸有成竹,握枪的姿势熟练准确,仿佛他们才是被钓的鱼,这…… 拿刀的那个人刚想开口说话,周楹直接开枪,麻醉针擦着他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线,拿刀的感觉自己半张脸瞬间就僵了,这药的分量多少有点太重了啊。 这时候,周楹突然发出轻笑,几人瞪着眼睛见她又把手伸进包里。 她拿出一个自动警报的小装置:“你们是要在这里还是警察局过夜?”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询问你就不能放我们走吗? 下一秒那个拿棒球棒的人突然倒了下去,拿刀的一看不对劲,刚想跑人也跟着晕了。 陆离感觉自己也晕,他以为是失血过多。抬头看向还缩在角落里的周楹:“这么多东西,你就给我一个防狼喷雾,你故意的吧?” “不是防狼喷雾,是催眠药剂,血液流速越快睡得越快。”周楹纠正道,“我虽然是我们情报小组的编外成员,但我也是专业的,不能随便把这些关乎自身安全的东西交给别人。” 她又补了一句:“万一拿到东西的人反而对我不利怎么办。” “cao。”陆离勉强撑起上半身,就没遇到过这么奇葩的女人,“你还缩在那干嘛,走啊。” 周楹呼出一口气:“我腿软了,走不了……” “还以为你真能上天……”陆离看着角落里的女孩,顶着一张满是青紫伤口的脸突然笑了出来,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周楹把东西全部塞回包里,又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袖子里才搭在陆离的肩膀上,趴了上去。 两人晃晃悠悠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天色彻底黑了,陆离提议道:“先去我家吧,等你缓过来再走。” “哦。” 陆离背着周楹沿街走在路灯下,整个人昏昏欲睡,强撑着才不至于东倒西歪,幸好那什么催眠药剂他只吸入了一点点。 “你好像对这里的街道很熟悉?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上层大小姐会经常来的地方。”陆离问道。 周楹搞不懂为什么陆离这么看得起她,总觉得她家很富有,她明明很穷,这些年比赛的奖金还不够交学费的。 邦妮和周禾也不是什么高收入上层人群。 他们家真的很普通。 “我在找一个人。”周楹目光穿过眼前的街道,回忆起过往无数次在街上打转的时光,“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样子,他的声音、年龄、性别,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就是在找一个人。” 她不是熟悉这条街,而是熟悉整个城市,她的平板上使用的最多的软件就是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标记,其中越是靠近她生活的区域她越是熟悉。 每一幢楼房,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路口…… “不想说算了。”陆离对于周楹的回答觉得更像是一种忽悠,周楹太会装了,熟悉街道大概是收集情报的一部分吧。 周楹视线从上向下俯视着陆离的侧脸,她才没有骗人,而且现在,她觉得她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茫茫世界,大海捞针,可真难找啊。 这么多年坚持到现在,她还是找到他了。 陆离把周楹背回家,一把扔进了沙发里,然后呼出一口气:“总是回来了。” “事情解决了吗?钱呢?”周楹问。 “又不是你的钱,你至于么。”陆离从冰箱里随手拿出两瓶啤酒,又放回去一瓶换成了乳饮料,还没递出去又放进微波炉加热了,这才递给周楹。 周楹接了饮料没喝,她不说话,确实不是她的钱,但是那是陆见年牺牲陪她的时间努力赚来的,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了。 “多少,我转给你行了吧。”陆离无奈道,“哭丧着脸给谁看啊。” “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你妈的。”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是我要,钱是大叔的,让你妈把钱还给大叔。” “行,我让她把钱还了。”陆离喝完了一整瓶啤酒,把玻璃瓶往纸箱子里一扔,发出各种玻璃碰撞声,“算你还有良心。” 周楹一言难尽地看向他,你又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鬼话。 她余光瞥到那个收玻璃瓶的纸箱子,里面除了啤酒瓶还有各种奖杯和奖状,像垃圾一样堆在一起。 她又回想起玉澜山别墅里那间摆满了奖杯奖状的房间,都是奖杯,怎么待遇差这么多。 “你不把这些也放回别墅里吗?”周楹指着纸箱子问。 “放回别墅?”陆离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露出自嘲的笑容,“看来你已经去过那了,还住进去了是吗?” 周楹点头,这个反应好奇怪啊,她不能住吗? 似乎是看出周楹的疑惑,陆离原本是不可能告诉她的,但这一次他们短暂地经历了一场危险又一起逃生,他鬼使神差地解释道:“我只去过那里一次,就是在爷爷六十大寿的时候。” “那里没有我的房间,你看到的奖杯应该是我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