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加一根手指,随着jiba一起cao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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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做某件事,心里跟烧了把火似的,十分钟没到就洗完出来了。 然后在床上等了起码有半小时,许南汐才从另一间浴室里出来。 傅廷宴早就急得不行了,一见她出来,连忙下床过去,将她拉过来后推倒在了大床上。 “你急什么啊……”她蹙着眉,有些不高兴,“我头发还没擦呢。” “忍不住了,做完再擦。” 许南汐推了他把,“傅廷宴,你满脑子是不是就只有上床这件事啊?” “是,”他承认的倒是痛快,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以后我要让你每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 傅廷宴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颀长挺拔的身子压了上来。 许南汐近距离的盯着他的脸,看到他眼里的yin笑藏都藏不住。 她面红耳赤,最后忍不住别开了视线,“讨厌。” “口是心非吧?我怎么觉得你心里喜欢得很呢。” 真讨厌确实是谈不上的,可他从哪看出来她喜欢得很了? 不过他说这些腻人的情话,她也愿意听,再怎么样都是个女人,哪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的? 傅廷宴拉开她身上浴袍的带子,手掌从她腹部一路往上滑,最后落在她胸前,抓住她绵软的乳rou肆意揉捏。 许南汐按住他的手腕,跟他讨价还价:“一次。” “一次不够。” “怎么就不够了?”她说起这事来就来气,“昨晚你明明说好一次就睡的,可……” “可什么?”傅廷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摸向自己腿间早已准备提枪上阵的东西,“我也想做一次让你不那么累,可它不同意啊。” 许南汐狠狠瞪他一眼,“你说了算还是它说了算?” “当然是它了。”男人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跟它商量商量,就一次?它要是答应的话我绝不来第二次。” 听听。 有些人的脸皮是真的厚,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许南汐张开五指握住那根粗硬的roubang,还真附和着他商量了起来,“喂,今晚上一次行不行?” 傅廷宴俯首到她胸前,张嘴含住其中一颗乳尖,“别喊喂,喊小老公。” 小老公…… 小老公是它,那大老公……不就是他了? 许南汐被他这幼稚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傅廷宴,你脸皮是铬做的吧?要不怎么这么硬呢。” “没你的小老公硬,不信你试试。” “……” 他说完还真握住了她攥住自己性器的那只小手,用力让她捏了捏,感受一下硬度。 许南汐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后根,“你个变态流氓……” “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傅廷宴觉得她身上的浴袍碍事极了,索性直接给脱了下来,然后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到她腿间。 女子娇嫩的私处全部袒露出来,花瓣也早已被yin水染湿,在吊灯的照耀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他盯着她翕动个不停的xue口,修长的手指才刚触上,就感觉被紧紧吸住了。 “嘴上说不要,怎么这儿吸得这么紧啊?”傅廷宴手指往里抵进去一截,“瞧,它舍不得我走呢。” 许南汐咬着唇,为自己身体上传来的反应羞愤不已。 难道真如他所说,她的身体对他很期待? 男人折起她的双腿,欺身向前。 许南汐看到他眼中禽兽一般的光,连忙抬手抵到他胸口,阻止了他的靠近。 傅廷宴却直接抓住她两手的手腕举高过了头顶,而后俯身吻住她的唇。 “唔……” 他另一手沿着她身体曼妙的曲线一路下滑,抚到她腿间湿润的娇嫩处,“再多流点儿,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容易。” 许南汐撇开头,懒得搭理他。 她咬着唇,放任着他对自己的挑逗,身体才刚有感觉,却陡然传来一阵刺痛感。 “啊——” 硕大的rou棍劈开她体内的嫩rou一路向前,捅到最深处。 因为xiaoxue流出的水已经足够多,足够湿润,所以她并未感到强烈的不适,只是被撑得有几分饱胀感。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南汐愈发感觉自己没有骨气了。 以前还能多坚持一会儿,但现在好像被他随随便便勾引一下,身体就缴械投降了…… 她被拉高过顶的双手抓不住他的手腕,只好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傅廷宴用力挺进,然后再连根抽出,大力的撞击使得卧室里“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可慢慢的他觉得这样越来越不过瘾,又随着身下的粗硬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甬道已经被撑到极限,几乎无法再容纳什么,他这样突兀的挤进来,登时让她有种撕裂感。 许南汐颤着身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出去……啊……太多了……我受不了……嗯……” “怎么会受不了。”傅廷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宛若呢喃,“宝贝,你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他修长的手指随着自己犹如烙铁般的硬物一同抽动,“瞧,再插进一根手指去也能裹住。” “不行啊……嗯……我、我受不了……你出去……”许南汐难受的甩头,眼尾处有些泛红,“你想弄死我吗?” 男人一听这话,乐了,“才这点就要死要活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夸自己啊,他也不是例外。 傅廷宴松开桎梏住她腕部的手,转而抚上她胸前的酥软。 硬烫的roubang继续在她狭窄湿热的xue内抽送进出,连带着整根手指都湿淋淋的,沾满了黏腻的yin液,在空气中湿亮闪光。 许南汐胸口起伏剧烈,握成拳的小手一下下捶打在他肩头。 可她打的他有多用力,他插的她就有多用力,傅廷宴哪会吃这闷亏,全在身体上报复回来了。 “啊……不、不要了……呜……” “轻点……你……混蛋……啊……嗯……” 傅廷宴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她求饶声越大,他顶得就越深。 慢慢的,许南汐累到感觉腰部以下的身体都开始发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从皮rou连着筋骨,都酸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