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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书的魅力,季念然当然有过更深的体会,也随之附和,“居家无聊……这书写得也确实好看。”“秦家表弟说,秦家表哥认识写这书的先生呢。”虽说不是他自己认识,但是季晗说给季念然听的时候也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对于这位神奇的很有想法的作者,季念然是真的有几分好奇,她连忙看向秦雪歌的方向,好奇地问:“表哥可知道这部书的笔者是男是女?”秦雪歌还未说话,季晗倒是先叫起来,“这可奇了!四meimei怎知这部书的笔者竟是位女子?”只因的原作者就是位女子,季念然刚刚提起来的时候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山寨知名的作者竟然真的是女子。季念然愣了一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装出一副娇憨的样子试图含糊过去,“我哪里知道,不过是随口胡说的罢了。”又抑制不住自己对这位女子的好奇,朝秦雪歌问:“不知是哪位奇女子,竟写出这样新奇的故事来?”作者的真实身份知晓的人不多,但是秦雪歌却从来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秘密,毫无隐瞒地给季念然吐露了实情,“这倒真是位奇女子,是京城稻香书院山长的女儿。她弟弟也聪明得很,有一次我哥哥帮过他一个小忙,我们才知道原来他jiejie就是的作者。”这位同是穿越而来的“老乡”,还真的是不甘于平庸!季念然喝了口茶,又犹疑地问:“这稻香书院我也曾听说过,传说教出过很多位朝中大臣……出名得很!这位女子既然是书院山长的女儿,怎么会没听人说过此事?”秦雪歌歪着头想了想,才犹豫着道:“这事京城大约有不少人家都知道,只不过……”他略带讽刺地勾了勾嘴角,“就算知道,碍着稻香书院山长的面子,也不敢在外面乱说。况且,现在京城局势风云诡谲,他们有没有心思在意一部话本的作者,还是两说。”季念然还想再问些什么,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嚷的声音,隔着厚实的棉布帘子,他们也听不清到底闹得是什么。季念然正要吩咐石斛出去问问,布帘子突然被掀开,金鱼和莲花搭着伴儿走了进来。看到正围着梅花桌坐着的三个人,莲花倒是先笑了,“我就和宝瓶jiejie说,刚看到二少爷和表少爷进了四姑娘的屋子……”金鱼偷偷拽了拽她的衣角,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脸上的悔意一闪而过,和金鱼一起给三位少爷小姐福了福身子,才继续说,“二老爷二太太带着三少爷一家回来了,已经到了老太太的屋里,老太太叫少爷姑娘们都过去呢。”二老爷一家年初的时候就上京了,这半年多虽说时长有书信回来,老太爷和老太太依旧是日日惦记着。前几天刚刚派家人送信来说是已经在回江宁的路上了,没想到这就已经回来了。季晗原本同这位二叔很是亲近,听到这话忙拉着秦雪歌起身就要往堂屋的方向走,“二叔二婶带着三弟回来了!这下家里可热闹了!”季念然起身披上石榴红红缎面灰鼠毛斗篷,吩咐流火和授衣看好屋子,才带着石斛慢慢向外走去,已经是慢了季晗和秦雪歌一步了。她也不着急,而是边走,边和还微微有些不自在的莲花说话,“二老爷一家回来的消息,可已经告诉五meimei了?”“五姑娘应该已经知道了,是宝瓶jiejie亲自过去说的。”莲花回答问题的态度倒是很爽快。东厢房和堂屋的距离很近,一问一答间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小丫鬟看到她们走来,忙打起门帘子,季念然对着莲花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才进了堂屋的大门。莲花倒是微微一愣,直到身旁的金鱼推了她一把,才跟在季念然身后进了堂屋。季府内院众人都聚集在老太太房里的小花厅内,老太太坐在榻上,怀里搂着一个看起来很壮实的小男孩儿,季念然认得是二叔家的弟弟,季旸。老太太下首两边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地坐着大太太和二太太,四少爷昶哥儿倒是没来——冬日寒冷,老太太和大太太怕他小小年纪禁不住风吹,等闲不让他出瑞姨娘的院子。几位小姐在老太太的对面坐了一排。他们三个,倒成了到得最晚的。三个人并排站着给老太太和两位太太依次请了安,季晗径自走到大太太下首的椅子上坐下,季念然也坐到了季慧然和季茉然中间空着的圆凳上。剩下秦雪歌一个倒是有些茫然——老太太朝他招了招手,让秦雪歌挨着她另一边坐下。“这是姨妈家的孩子?”二太太看着秦雪歌笑吟吟地问,“倒是乖巧得很。姨父和姨妈倒也放心,就这么着把他放在咱们家?”十一月的时候秦老夫人就寄了封信来,说是这个年就让秦雪歌留在季家,不接回京城了,据说前院季老太爷那边也收到了一封秦老将军的信,说辞和这一封差别不大,倒叫老太爷和老太太双双犯了嘀咕。虽说还拿不准秦家的意思,但是老太太也不好自作主张地对着儿媳妇露口风,只好笑着敷衍过去,“这孩子确实是个省事的,就算我那jiejie让人来接,我也舍不得呢。”“老太太也确实会调理人儿呢,我看我们茉姐儿这半年多来养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就精神了不少。”二太太也是个嘴甜的,几句话就把老太太哄得喜眉笑眼。老太太搂了搂怀中的旸哥儿,顺手摸了摸他的脑门儿,倒是笑了,“我看你也是个会养孩子的,旸哥儿就很壮实。”原来,这府里老太爷的院子和老太太的院子都是照着北边的形式翻修过的,冬天冷的时候可以烧起地笼,倒是比别的院子更暖一些。腊月里天冷,老太太就叫人烧起了地笼,别人尚且不怎样,旸哥儿只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就出了满头密汉,老太太又摸了摸他的双手,也是热乎得很。“旸哥儿从小火力就壮。”二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宠溺,“在京里的时候,他喜欢带着人满院子乱跑,只要不出格,我也都由着他。我娘就常说,小孩子就要这样天天跑跑跳跳地身体才会好,我也懒得拘着他。”老太太点了点头,却不往下接这话——大太太就很喜欢把儿女们拘在屋子里。两个儿媳想必起来,还是大儿媳与她更贴心一些,又是府里日后名正言顺的当家太太,她犯不上为了这些事落了大儿媳的面子。大太太倒是对二太太的话外之意毫不在意,她慢悠悠的开口,“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