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浅打个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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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约瑟搞到床上这件事,提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普通的看对眼了,觉得可以一起疏解欲望。 确实要比自己玩爽一点。 平日的工作压力大,有个合适的炮友也不错。在约炮一次后颇感神清气爽的提姆想到。 坏处就是他的胃口也被养大了,以往还能勉强满足他的自我抚慰已经没多少用处了。不过约瑟似乎也遇到了类似情况,于是他们一拍即合,目前仍在保持友情未满、欲望至上的关系。 被纯黑斗篷包裹的身躯看起来更加柔软,皮肤被衬得愈发惨白,只有腰部还未消退的青紫指痕为他增添了一些活气。 约瑟身上白的过分,就连rutou都是浅浅的粉紫色,只有极致动情时才会泛起粉红,让他看起来鲜活一些。 提姆低头含住一侧乳尖,舌面包裹着柔软的rutou,不断舔舐直到rutouyingying的挺起来。充血的rutou颜色变红变深了一些,嵌在青年的身体上十分显眼。 约瑟低喘了一声,一手伸到自己腿间爱抚,另一只手握着提姆的yinjing缓缓撸动。 礼尚往来,提姆也圈住约瑟被忽略的yinjing抚摸。巫师常年同药剂和炼金工具打交道,手掌温凉细腻,而义警则正好相反。敏感带被粗糙的薄茧摩擦,约瑟哼了一声,被提姆握在手里的yinjing硬挺起来。 约瑟的手活很笨拙,而且在不冷静的时候很容易对力气失去掌控。他不想把提姆捏出好歹来,干脆改为一手在对方小腹上画圈,指尖顺着肌rou描出歪歪扭扭的形状。 刺激完青年的rutou后,提姆又在约瑟的锁骨上盖戳。他是锁骨不明显的类型,只有在触碰的时候才会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块骨头,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柔软,格外激发出拥抱他的欲望。 青年的皮肤很容易留痕迹,青青紫紫在惨白的身躯上蔓延开,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 约瑟也同样乖顺安静地躺着,在承受刺激的同时拙劣地挑逗床伴,虽然他手上的动作造成的影响对提姆来说微乎其微,但约瑟还是饶有兴趣地做着,或许也只是单纯在揩油。 他抚慰自己的动作要比这儿认真一些,但也没有细致多少,含着两根手指的xue儿因为被草率扩张而有些发红,只是它的主人对比并不在意,依然随意且粗放地抽插着。 在约瑟身上种了一串草莓之后,提姆终于满足了,转移了战场。 被指jian到发红的xiaoxue失去了yinjing的遮掩,嵌在苍白的皮rou中十分显眼。提姆接过了扩张的工作,约瑟的两只手都处于空闲状态。他有点茫然地四处摸索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抓紧床单。 一开始手指还只是在床单上随意地抠抠,慢慢地便没有那么闲适,颤抖的指尖泛起粉色,紧紧扎在床单上,手背因为过于用力崩起青筋。 提姆捉住约瑟的手打断了他缩减床单寿命的行为,单手捏着他的两只手腕举过约瑟头顶,顺势深深侵入他的身体。约瑟弓起身子微微发颤,连同身上的青紫红痕也鲜活地颤抖。 提姆的另一个手也没闲着,他将食指和中指插进约瑟嘴里,一上一下夹住他的舌头,把它扯出口腔。 约瑟舌根有些发酸,不过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甚至想让提姆做的再过分点。 他大概是有一点受虐的成分——也不算是。约瑟不依赖痛觉产生快感,他只是对此的耐受阈值很高,并且不介意提姆这么做。 只是到目前为止,提姆在床上的行为都算不上粗暴,甚至堪称温柔。约瑟不擅长提出建议,便没表示过什么,只是一直保持着全盘接受的态度。 他走了一会儿神,被提姆扯了扯舌头才拉回注意力。似乎是对他的不专心不满,约瑟被制住的手腕被抓得更紧,下体也被重重凿了一下。 他确实擅长忍受,但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从交合处的缝隙吐出几股蜜液。 “拜托,专心一点。”享受着全盘掌控对方身体的提姆要求到,“至少在我们zuoai的时候。” 很快约瑟不得不保持专心——过分密集的快感让他无暇再思考其他事,意识在高潮迭起中被抛得乱七八糟。他眯起眼,早就恢复了自由的手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身体因为被灌满不自觉地蜷缩紧绷起来。 提姆从后面伸过胳膊抱住约瑟,神态相当愉悦放松。他将一条腿横叉进约瑟的两腿间,用大腿去磨刚被jian得又湿又肿的xue。 约瑟低声呻吟了两声,捉过提姆的一只手,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清洗。 发泄过欲望之后就有些困,提姆打了个哈欠,决定处理一下零碎的工作就去休息。约瑟倒是zuoai之前刚睡过觉,只是脑子还有点发木,坐在一边咬着牛奶的吸管发呆。 情欲还没有完全从他的脸上褪去,青年的两颊仍泛着不常见的粉色,再加上因为没干所以被夹子别到一边、没有因为过长而遮住眼睛的头发,约瑟此时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阴郁冷漠,好像身上多了几分活人气。 提姆勾了勾手指,遗憾压制了直接把青年这副样子拍下来的冲动,希望监控的画面足够清晰,他记得有个摄像头的角度是合适的。 ———————————————————— 绝大部分时间,约瑟和提姆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毕竟炮友就是在床上交流比较多。 除了地下室和住所,约瑟还有一个地方专门用于接待他的客户——被约瑟从手里扣金币的家伙。 他的主要服务对象当然不包括哥谭市民,普通人也进不了他的店。介于他们不怎么灵通的消息网络,来客一般都是论坛用户,约瑟定居后就把地址挂上面了。这比他之前从私信里筛选客户方便多了,本来他就不怎么会cao作电子设备,也不习惯走哪儿都带着那东西。 今天他的第一位客人是一名亚龙,他的种族名和本名都十分长,约瑟在心里偷偷管他叫鳄鱼嘴。他想要将自己的一颗被虫蛀的大牙换成秘银的,并且在假牙上附魔上放蛀的魔法。 鳄鱼嘴——姑且这么称呼他吧,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被约瑟要求张开他的大嘴,然后男巫弯下腰爬了进去,去看他的那颗蛀牙。约瑟的半个身子都在鳄鱼嘴的嘴里,鳄鱼嘴本来以为想巫师这种高傲又脾气古怪的人不会这么干,就连牙医也会因为嫌弃或害怕尽力避免钻进他嘴里。鳄鱼嘴的眼睛对成斗鸡眼,看着男巫还露在外面的下半身,突然想到他要是在这时候闭上嘴会不会把这个巫师咬住。 也许这样他就可以要挟他免除此次的所有费用,但是等他把男巫吐出来后会被怎么报复也是不确定的。也许他可以联合其他客人,然后出了店门就直接回自己的快乐老家藏着。 当鳄鱼嘴在思考要不要为了钱包冒险一把的时候,后面等待的两只长嘴鸟(人家不叫这个,但是约瑟觉得这个称呼很形象)正在叽叽喳喳聊八卦。他们俩也住在哥谭,所以说的多是这座城市的乱七八糟事。他们从哪一半城市的犯罪率低一点叽喳到哥谭并未下降但报废率见长的房子,最后拐到最近新流行的致幻饮料。 在鳄鱼嘴还没有纠结完的时候,他感觉到男巫撑着自己的嘴把上半身抽出来,转头问那两只叽喳鸟(外号可以有不止一个,对吧):“什么饮料?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