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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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妄目光冷冷淡淡的落在了柳沧澜的身上,隐隐透着几分锐利。柳沧澜毫不避讳的跟他对视,甚至露出一个轻狂的笑意。两人相触的视线,焦灼又凶狠,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火药的气味。端坐在高位上的燕焚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末了,才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们想要的是什么人?”李君妄很快就回过了神,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缥缈和温柔。“我想跟您要姬千愁。”他并没有用“凌雪杀手”,“男宠”或者“玩物”这样的字眼来称呼那个人。倒是令燕焚情有些意外,不等他做决断,柳沧澜也邪肆一笑,眉眼疏狂。“我要的人……”他的手缓缓抬起,指向了李君妄。刹时,一向波澜不惊的纯阳弟子,眼皮跳了跳,连着燕焚情都兴味的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可惜柳沧澜只是笑了笑,偏了偏头,满脸的桀骜不驯,十足的挑衅。“跟他一样。”顷刻间,四周一片哗然,不少人面面相觑。众所周知,李君妄和柳沧澜同作为燕焚情的左臂右膀,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李君妄一直都是淡泊名利,不争不抢的性格。现下两人竟然会争抢一个人。李君妄浅淡的眸子中难得带着一丝怒意,俊美的脸上覆满冰霜。他冷冷的看了柳沧澜一眼,后又朝着燕焚情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望将军成全。”燕焚情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座下的众人。原本畅饮的下属一个个都正襟危坐,惊异的看着这一幕。零星有几个人甚至还显得幸灾乐祸,巴不得李君妄和柳沧澜撕破脸,惹得燕焚情不悦。短暂的沉寂后,燕焚情拍了拍手,露出一个开明大义的笑容道。“你们两随我出生入死多年,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我都会尽量满足你们。”“只是如今你们两要的是同一人,想必我将他赏赐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会显得偏心。”“燕将军不必为难,不如我两比试一场,成王败寇,到时自有一番定夺。”柳沧澜眯了眯眼,漫不经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眼神嗜血又狂热。李君妄被他的刻意挑衅彻底激怒,那双冷澈的眸子透着彻骨的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按在了剑柄上。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燕焚情牵了牵唇角,高高在上的做了决断,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你们都是我的得力干将,如此大打出手,未免伤了和气。”“既然你们要的是姬千愁,倒不如问问他本人的意见。”“毕竟是我的爱宠,我尊重他的选择。”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又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李君妄闭了闭眼,收回了按在剑柄上的手,垂在身侧,稍稍攥紧又松开,片刻后才低声应道。“好。”反倒是柳沧澜笑得得意又张狂,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凭将军安排。”————————那抹纤瘦单薄的身影迈着蹒跚的步伐,跨进门槛的时候,李君妄的目光就情不自禁的黏附在了上面。那件不合身的宽大衣袍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他依旧没有穿鞋,脚背上有好几道细小的划痕。他赤着脚一步步缓缓走了过来,表情麻木又空洞,脸上清晰的烙印让他的屈辱无处隐藏。身边有着各种轻微的议论声,鄙夷yin邪的目光像实质性的刀剑一般,一刀刀刺透那早就千疮百孔的身躯。李君妄看着那残破消瘦的人影,目光深邃又刻骨。仿佛看穿了他的灵魂。那样的血rou模糊。他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李君妄的手指动了动,想要伸出手去抓住那抹虚无缥缈的身影。可是他极力的克制着,站在原地没有动,目视着那抹伤痕累累的身影从自己旁边经过。他的脚步迟缓又艰涩,仿佛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流下鲜红的血液。那双绯红的眸子就像是冷却的焰火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温度,沉寂空洞。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任何表情,无悲无喜,裸露出的颈项上是成片艳丽的红痕。深深浅浅。那是独占欲发泄后的残物。他就像是被拉去游街示众的娼 妓一样,满身yin秽不堪的痕迹,狼狈的承受着轻蔑讥讽的目光。他的自尊和骄傲早就被践踏的一丝不剩,眼下遭受着剜剐的不过是他空洞苍白的灵魂。燕焚情看着姬千愁朝着自己走来,那样的乖顺又那样的麻木。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怜爱的表情,竟是站起身来,几步走上前,旁若无人的把姬千愁打横抱了起来。黑色的衣摆从大腿滑落,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腿上斑驳的痕迹新旧叠加。在场的人无一不看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更是知晓,这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将军府早就传开了。一向残忍冷情的燕将军,意外的沉溺宠爱一名男宠。那个男宠有着一双艳丽的红眸,摄人心魄。这大概也是将军沉醉的原因吧。燕焚情抱着姬千愁回了高座,举止亲昵的把他揽在怀中,细致的帮他整理了下散乱的衣衫。姬千愁难得的把一头黑发扎成了高马尾,露出纤长的脖颈,他表情冷漠,眼神坚毅,让燕焚情不由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夜晚。一袭黑色劲装的凌雪杀手英姿飒爽,黑发高束,神情冰冷,一双红色的眸子即使在黑夜中也熠熠生辉。他周身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颈间白色的围巾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血红色的链刃撕裂开静寂的夜。如今,这个杀手矫健的身躯是这样无力又脆弱,被禁锢在自己怀中,就像是被扯断翅膀,关在笼中的鸟儿一样。燕焚情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亲他的眉眼,举止柔情又缱绻。不少人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看起来燕将军对这个男宠宠爱得紧啊。姬千愁冷着眼,目光凌厉的看着燕焚情动作。燕焚情当然读懂他眼中的意思,傲慢的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手腕上的伤痕,眼神倨傲。大概是缠绵够了,燕焚情才撤回身,把姬千愁揽在怀里,捏住他尖削的下颌,语气柔和的说道。“我最为信赖得力的部下,向我讨要你,你觉得如何?”他一面说着,一面目光在李君妄和柳沧澜身上逡巡了一番。明明是轻缓的目光,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连周围的其他人都感觉到了,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姬千愁顺着燕焚情的目光看了过去,视线直直的落在了李君妄的身上。四目相对之下,那个纯阳弟子一向沉静的眸子中透着一分急切,更多的则是姬千愁看不懂的情绪。他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敏锐的感觉到了另一道戏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知道是柳沧澜的。那个肆意凌虐践踏他尊严的霸刀弟子。姬千愁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勾着唇,等着自己回答的男人,冷漠的动了动嘴唇。“我此刻待在应该待的地方,不会去任何地方。”燕焚情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目光中满是满意。大厅中站着的柳沧澜状似失望的耸了耸肩,识趣的笑了笑。“属下就不横刀夺爱了,将军还是另行赏赐两个美人给我吧。”燕焚情扬了扬下颌,点头应允。李君妄站在原地,看着高座上亲昵相拥的两个人。姬千愁始终用着冷漠的侧脸对着他,左脸上的烙印刺得他眼睛一痛。他几乎看到了当时惨烈的场景。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按在苍白的脸颊上,滋滋的皮rou烧焦的声音,伴随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达灵魂最深处。李君妄有些目眩,好半天才听到上位者在叫他的名字。他抬起了头,正对上了燕焚情耐人寻味的目光。对方有些遗憾,又热切地询问着他,要什么赏赐。李君妄动了动眸子,看着燕焚情怀中那抹单薄瘦削的身影。原本不该是那副样子。他该是英姿飒爽,矫健灵动的模样。穿梭于黑夜,来去无影无踪。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缚。就像一阵风,从身边经过,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追寻。李君妄静静地望着他,心潮涌动,他想把那个人揉进身体里,融入骨血,却又怕稍微用力,把他弄疼了,弄碎了。他想要牵着他的手,把这偌大的长安城,每一处闹市都走过。看尽长安花,赏尽每一个月圆之夜。明知道有一天终会消逝,却依旧忍不住被他吸引。现实与期望在眼前交织,明明灭灭,最终都化为无声的叹息。李君妄脊背挺得很直,攥紧的双手早就松开。那双清浅的眸子中透着难言的落寞,很快又被深深藏进了冰雪之中。“我……属下没有想要的赏赐。”他神情平静地说完这句话,也没有等燕焚情再追问,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起了桌上的美酒,目光沉静的,一杯接一杯的饮下。就像是宴会上的一个小插曲,没有人会更多的在意。身边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个谄媚讨好的人,李君妄没什么表情的喝着酒,那些人也乐得开心,喋喋不休的奉承,极尽讨好。在燕焚情抱着那抹身影从旁边经过离开时,李君妄才终于像有了灵魂。他只不过是看了一眼,看着那人面色不自然的潮红着,瘫软在高大魁梧的大将怀中,裸露出的腿间,有透明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细细滑动。泛白的手指无力的攥着大将胸前的衣襟,隐忍又难耐。蜷缩弓起的身子仿佛一折就会断,瘦削的脸颊似乎都凹陷下去一部分。这样羸弱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更多的折腾。却又意外的惹人怜爱。想要让人更过分的蹂躏他,贯穿他。李君妄不用去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看着两人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却只能坐在原地,周遭是喧闹嘈杂的人群。燕焚情的离开让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狂欢,大胆的逗弄起伺候的侍女。场面变得yin糜又混乱,李君妄饮完壶里的酒,站起了身,毫不理会身后惊异的目光,面若冰霜的离开了大厅。他走出去没多久,柳沧澜就跟了上来,几步挡在了他的前面。李君妄淡淡的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柳沧澜对他满是敌意的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环抱起双臂倚在旁边的柱子上,神情慵懒的勾了勾唇。“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失态,怎么,上心了?”李君妄没有回答他,只是半敛着眸子,无悲无喜。柳沧澜见他不说话,歪了歪头,唇角扬了扬,没心没肺地继续道。“别忘了就算他不是玩物,你跟他的立场也注定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你我本就是为他人卖命的,你怎么会想到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杀手,去违抗那位大人。”“他的灵魂在哭泣。”毫无预兆的,李君妄回过了身,目光深刻的看着柳沧澜,一字一句的说道。柳沧澜先是一愣,后又是大笑了起来,随后笑声一停,他就像是看着异类一样看着李君妄,表情漠然到了极点。“李君妄,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柳沧澜忽然站直了身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恶劣一笑。“你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怎么现在就突然怜惜一个小杀手了?”李君妄同样冷漠的看着他,他清冷又认真的表情看得柳沧澜眼神一戾,狠狠一把推开他,语气都有几分凶狠了。“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玩物终究是玩物!”“这个凌雪杀手等燕将军玩腻了,他的下场只有死!”“我不会让他死的。”笃定的语气听得柳沧澜一阵烦闷,索性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徒留李君妄一个人站在廊下。那清冷高贵的身影久久都没有动,就像是一尊雕像,静静伫立,守望。………………“呜嗯……”“啊啊恩……不……”泛白的修长手指紧紧攥着身下黑色的床单,满是情欲痕迹的两条长腿被迫缠在精壮的腰际,小腿环绕在宽阔的后背,脚趾紧绷着,蹭着结实的肌rou。姬千愁凌乱的黑发散了满枕,脸颊边濡湿的黑发紧紧贴服着,衬得脸色更加苍白。瘦削白皙的身躯在黑色的床单上难耐的扭动,白与黑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诱惑。燕焚情紧掐着那柔韧的腰肢,仿佛要从中把那纤腰折成两段。抬至半空的臀部被大掌扳开成两瓣,腿间红肿的小口泥泞不堪。大量浑浊的液体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内。粗壮的男根强硬的捣入汁水淋漓的后xue,把内里的嫩rou搅弄的一塌糊涂。窄瘦的臀部被拍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过大的性器,表面青筋凸起,每每挤入那窄小的xue口都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就连燕焚情呼吸都重了几分。难以想象这么细窄的小口是怎么吞吃下又粗又长的紫黑巨龙的。尤其是身下的凌雪杀手rou眼可见的瘦了很多,比起当初的肌理分明,矫健灵动。现在的他虚弱的就连叫声都是那样可怜。单薄的身躯上覆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弄得干净的床单发湿发皱。大抵是承受不住激烈的顶撞,他不住的缩着身子,小腹绷紧又松开,屁股夹得紧紧的,随着xue心被重重碾过,小小的抽搐着。燕焚情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身躯下沉了几分,由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插进最深处。看着那张坚毅的脸孔因为快感和疼痛扭曲开来,他感觉到了无限的快意和满足。胯部快速的挺动着,有力的腰肢维持着贯穿的动作。身下的人儿叫得凄凄哀哀,饱经蹂躏的身躯宛如受刑一般痉挛着。床柱晃动得咯吱作响,混合着大力抽插带起的水声,交织出yin糜的乐章。姬千愁敛着汗湿的睫毛,嫣红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他的唇齿开合着,红嫩的舌头露了出来,嘴角流出的涎液已经淌到了锁骨凹陷处。他瘦削的肩膀颤抖得厉害,脸上满是难耐和克制。腿间被贯穿的xue口早就麻痹,电流般的快感不住从那里窜遍全身,令他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燕焚情就着抽插的姿势把他抱入了怀中,俯身攫取了那双柔软的唇瓣,下身贯穿的速度丝毫没有停歇。姬千愁被他牢牢扣在怀中,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手臂,脑袋向后仰着,暴露出纤长的脖颈。被封住的唇舌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挂在手肘上的小腿不住颤动着。紧密连接的部位严丝合缝,粘稠的液体不住从xue口边缘滴落,弄脏了干净的床单。“呜呜……”姬千愁晃了晃头,想要挣脱,却只能被禁锢在坚实的怀抱中,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燕焚情比他要高大很多,身上全是虬结的肌rou,硬邦邦的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后xue里折磨他的那根大roubang丝毫没有疲软,持续不断的往里戳刺顶弄。内里的嫩rou被捣弄得不住瑟缩,甬道已经cao得烂熟,就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汁水横流。姬千愁眼眶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浸染的一双红眸越发鲜艳夺目。燕焚情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胸口,贪婪地吸吮尽口腔中最后一滴津液,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腰部发力的快速往里顶撞了十几下,见姬千愁喘上几口气,再次堵住了那红肿的双唇,大肆掠夺内里甘美的汁液和空气。“哈……唔唔……!!”略显痛苦的声音被牢牢堵在了喉咙之中,臀部被一只手托了起来,股间的xue口被大力的抽插。rou块拖动着窄小紧致的肠道,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姬千愁汗水淋漓的软在燕焚情的怀中,双眸涣散着,隐隐快要昏过去。他的身体状况早就不复之前,虚弱的身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索取,抗议般的在抽搐着。燕焚情渡了一口气给他,随后把他压在床栏间,尽情的侵占。姬千愁勉强呼吸到新鲜空气,却是被用力一顶,直接哽住了,不住呛咳。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他咳得弓起身子,却又被燕焚情顶得身子不住后仰。“啊嗯……呃……别……”他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无助的叫唤着,却是引得施虐者更加残忍的对待。燕焚情一边游刃有余的进入着他,一边凑到他耳边,残虐的笑着。“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是妄想着杀了我吗?”“用你这副被我cao熟cao烂的身子?”“不……啊啊……不要……”姬千愁紧攥着床单,发出急促的惊喘声。“看你叫得多浪,屁股还扭来扭去的,怎么?被插到sao心有这么shuangma?”说着,燕焚情还故意用硕大坚硬的guitou重重的碾磨着酸涩的xue心,姬千愁立刻就受不了的惊叫着,绞紧了肠道,连屁股都一抽一抽的,内里就像女子潮吹了一样,又紧又热,绞出一大股汁水来。把整个肠道都淋得湿漉漉的。燕焚情虐笑着拔出性器,几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后xue,用力一搅,牵连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液体。姬千愁难耐的喘息着,股缝间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来,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失禁般的体感令他相当羞耻,他极力的想要合拢双腿,阻止腿间无法闭合的xue口,汁液横流。可燕焚情压着他,让他摆出难堪的姿势,嘲弄道。“看看,你被我cao得出了多少水,屁股都塞不下了,流了满床。”姬千愁屈辱的咬了咬齿根,艰涩的从唇齿中挤出一个“滚”字。燕焚情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凶暴一笑,粗硬的男根对准那松软的xue口,一插到底。“呀啊啊………!嗯……”被凶狠贯穿的后xue撑得饱胀,酥麻的快感在激烈的摩擦下,源源不断的涌上。就在姬千愁快要被cao晕过去的时候,身上的逞凶者突然停下了暴虐的动作。他的唇角溢出一股乌黑的血迹。似乎是难以置信的,燕焚情微微垂下目光,伸出拇指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胸口沉闷的疼痛令他惊怒不已。“你……你给我下毒?”姬千愁同样一片惊愕,他羸弱的身躯还在颤抖着,燕焚情却从他身上倒了下去。粗硬的性器剜刮着肠rou拔了出去,一大根被yin液侵染的透亮,看得姬千愁瞳孔一缩,不由往后退了几分。身躯突然撞上了冰冷又坚硬的胸膛,惊得他整个人一颤,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无机质的银白色。带着无尽的寒意。身后的人衣摆处绣满了红色的彼岸花,死亡的气息很快弥漫了整间房。燕焚情看着来人把姬千愁从床上抱了起来,揽进了怀中,不由怒极反笑。“怎么,舍不得你的棋子了?”姬月冥眯起一双凌厉的眸子,银白的发丝在黑夜里透着一圈冷光。“就算是棋子,他也该死在我凌雪阁的地方。”“呵,他可是你亲手送到我的手上的,现在想要回去了?”燕焚情狠狠一擦嘴角的血痕,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姬月冥丝毫都不意外,这点毒性对燕焚情造不成多大的伤害,顶多让他动作迟缓一些。让燕焚情中毒并不容易,还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情况下。但这已经足够了。就在姬月冥想要动手解决燕焚情的时候,屋内火光大作,突然涌进来的守卫很快就把房间堵了个水泄不通。姬月冥脸上覆着银色的面具,被火光映照的发亮,一双眼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情绪。他看着燕焚情穿好了衣服,慢条斯理的下了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擒住了你,也就能一网打尽凌雪阁。”“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总不能留着这么个危险的隐患阻挡我的去路。”“是吗?”姬月冥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竟是扬了扬衣袖,瞬间幻化成了燕焚情的样子。他脸上还带着倨傲的笑意,环抱着姬千愁,大大方方的往前走了一步。只是短短一瞬,燕焚情的脸色变了变,大抵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变成他的样子。他听到姬月冥在他耳边低低道。“你觉得你是怎么中毒的?”闻言,燕焚情身子一僵,脸色铁青,在姬月冥擦身而过的刹那,回身一拳砸了过去,却是触手一空。原本姬月冥所在的地方,早就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声诡谲的冷语。“燕将军,咱们来日方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