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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什么用?”谢母说不过儿子,也不愿这时候跟谢天其吵架,这才软了下来:“我那会儿还不是气昏了头。那求亲的是我,退亲的也是我,千月娘凭什么打你”她伸手轻抚儿子脸颊,“疼么?”谢天其摇头:“穆大婶那点力道,还打不疼我。娘,这件事是咱们理亏。你听说千月破了身子,还被牛皮欺负过,就跑到人家去退亲,谁不生气?不过是一巴掌……”谢母立刻又硬气起来:“说什么呢?那谁还不护犊子了?我还不能为这个生气了?那穆千月的爹娘才叫护犊子呢。这会儿指不定还再闹什么幺蛾子呢!”……长老会大厅内,几位长老正在堂上商量,要不要将穆千月送回去。这事看起来,未必与她有关系。顾唯念冷眼瞧着吐血昏迷的穆千月,忽然道:“穆姑娘,地上凉,你又这么吐血折腾自己,真是可惜,谢公子多一眼都没瞧你。”☆、第57章困兽顾唯念再这样说话已经没用了。穆千月被她刺激过,此番她故技重施,穆千月再没什么异常了。其实顾唯念也没指望穆千月因为她一句话就露马脚,她只是想让穆千月更清楚的了解自身处境,以及谢天其对她毫不在意的态度。或许穆千月会觉得不值,所以逐渐的崩溃,或许穆千月会更恨,恨得发狂,早晚也会露马脚。顾唯念这句话虽然没刺激了穆千月,但却引起了众怒。众人纷纷指责她不该如此说话。毕竟真相未明,穆千月看起来也是真中了情蛊,好不可怜。就连霍离也腾的起立,似乎要对顾唯念不利。秦九见状不妙,早已挡在顾唯念身前。堂上长老怒道:“霍离,你好大的胆子!”霍离身怀绝技,他若不肯乖乖跪着,落在几位长老眼里,那情形可比穆大婶和谢大婶吵一吵严重多了。霍义连忙拉了霍离跪好。堂上长老又道:“乱哄哄的成什么样子,先将穆千月带去后堂歇息。”千月娘忙道:“长老,千月中的是情蛊,不能只将她抬到后头去,还请长老帮她化解蛊毒。我女儿是冤枉的,她没插手这件事,她不该死。”顾唯念看着大乱的长老会大厅,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相信穆千月无辜的人,自然会觉得她说的话过分,但又何至于弄得群情激奋?人群里好似有人在等待时机,故意煽动人群乱起来一般。小五娘见此情形,高声道:“还请几位长老继续审案。这穆千月的蛊毒,应该找个大夫来解,关几位长老何事?”顾唯念也道:“霍离还没交代,他是如何使得牛皮居然如此配合他,肯为他的诡计送死。”千月娘向几位长老跪下哀求:“我们虽有那解蛊毒的药方,可也是初次使用,不知是不是用法不对。几位长老当初都是跟在尤将军身边的,必然知道正确的法子,只能求几位长老先行开恩救救千月。”顾唯念这才知道穆千月玩这把戏是要什么了。她要拖延审案的时间,甚至想要支走几位长老,至少要支开一两位长老。明明处境已经如此不妙,仿佛已置身绝地,穆千月偏偏就能执拗的反击,使出来的招数也让顾唯念摸不着头脑。不得不说,穆千月对红蕖峡太了解了,对几位长老也很了解。几位长老自然不忍心看着穆千月遭此劫难,商量片刻后,当中一位女长老起身道:“将穆千月抬到后堂,孙大夫可在,也到后堂来,负责配药煎药。我也跟至后堂,看看你们到底弄错了哪一步。”几位年轻人立刻照办。陈长老又道:“六嫂先行离去,我等继续审问此案。霍离,你要实话实说。”霍离叩首道:“霍离绝不敢有丝毫隐瞒。”顾唯念心知有诈,眼看那位女长老要往后堂去,只得道:“长老留步,请长老信我,这个穆千月诡计多端,我昨日去探望她时,她分明就是在装晕。今日她虽比昨日做戏逼真,那也瞒不过我去。长老若不信我,定要救红蕖峡子民,也还请多多注意安全。”千月娘简直要给顾唯念气死了,爬起来就要去撕她嘴:“这种时候你还冤枉我女儿,你为何定要将她置于死地!”秦九忙举剑将千月娘挡住了千月娘:“穆大婶,这里是长老会,不是给人随便打人闹事的地方。”女长老也不悦道:“穆家媳妇儿,顾姑娘说的话,也只是她自己的判断。你们家千月若是被冤枉的,自然清者自清,你在这里连番闹事,还没闹够不成?”千月娘遭到呵斥,这才怏怏退下,复又跪倒在地。女长老听了顾唯念的话,也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轻信穆家人的话。千月娘则跪在地上哀哀低泣:“我们家和小五家,本来也好好的。两家人有来有往和和气气。今日闹成这样,我也觉得难看。可我总不能任由自己的女儿被糟践。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这心里还糊涂着呢。我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事情忽然就扯到了千月头上。明明受委屈的是千月。她和小五是自小的情分,硬是被人家抢了未婚夫婿,接着又被人下了情蛊,变得疯疯傻傻。”女长老道:“行了,别再哭了,我先去救千月。”看起来,这女长老虽面上十分严厉无情,又因误会江小五杀人,做出过昏头的决定,但其实内心里还是很爱惜谷内子民的。如此,顾唯念便更不忍心几位长老被蒙蔽,自然也更不能容忍穆千月jian计得逞,情急之下,忙道:“我能证明穆千月是装晕,她就是要趁机害人。长老三思。”……谢天其对谢母斗嘴争执的地方距长老会很近,就在长老会外面背离人群处的一株红茱树下。看母亲理屈词穷不再开口了,谢天其这才道:“娘,今日之事,我会处理好。长老会里人太多,小心被挤伤。我先送你回去。”谢母不悦道:“还跟我装什么从容淡定?江小五一出事,只怕你那心里比天塌了还急。”谢天其唯有苦笑:“娘,你别打趣我了,快走吧。”谢母一边和儿子一起往家去,一边道:“现在江小五安全了,我看你也松快了。平日里对外人斯斯文文的,对着自己的老娘你脸红脖子粗的。”“我哪有……”母子两个正争执,人群里忽然挤出来一个年轻人,几步追来:“天其。”谢天其忙停下脚步。年轻人追上来道:“天其,里面情形有变。”谢天其问道:“怎么了?”年轻人附耳低语几句,谢天其不由眉峰紧蹙:“我还以为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女人无论如何是抵赖不得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幺蛾子?”年轻人道:“天其,你还是怀疑千月么?我瞧着她……挺可怜的。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谢天其并未接话,只是蹙眉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