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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梁正年那语气一下暴露了年纪,像在教训自己重孙子似地和林惹招呼。林惹当然不会过去,这时候还不知死活,和梁正年嘚瑟道:“干什么?你少惹我哦!我已经和晓时jiejie道过歉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用通感,让所有鬼魂都知道你们直播骗鬼!”“随你便!”梁正年气势如雄,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想说就去说吧!总之我不会让你再欺负晓时了!你要么就去投胎,要么就去用你的鬼通感,我不会再让晓时帮你做任何事了,从我眼前消失!”梁正年说完,怒声将林惹赶走。林惹立刻被梁正年逼得顿灭,连声音都没有了。肆晓时反应过来,抹了下眼泪,与梁正年问起:“你不怕他告诉其他鬼魂你骗鬼了?”“随他便吧,气死我了。”“那你不赚银钱转世投胎了?”“不赚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待在这里陪你。”肆晓时心里泛甜,却又想到林惹之前的话:“可是…鬼魂们知道我和你一起骗鬼,会不会来报复我?”“不会的,过路的不会在乎,和我一样的鬼,也没法离开他们的地方来找你。”“但是…万一我不小心走到他们的地盘呢?”“……”梁正年确实没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第33章看梁正年恍然大悟的表情,肆晓时就知道他是没想过这些。索性他没骗自己,只是和自己一样脑子缺根弦儿而已,于是也不担忧,蹭了蹭身子靠近梁正年,轻声念道:“也没事了,反正我也很少出门。”梁正年却认真担心起来,盯了肆晓时膝盖上的伤口好一会儿,开口和林惹喊起来:“林惹,出来!”林惹这小孩却来了脾气,任凭梁正年如何唤他,都死活不出来了。很快到了晚上,肆晓时膝盖有伤懒得做饭,便定了外卖吃。苏晴偶然打来电话,许久不联系,不想电话一接下,苏晴这丫头就嚎了起来:“我想辞职!我不想干了!”一边说还一边抽抽着,肆晓时只好撂下筷子,和苏晴认真地问:“怎么了?”苏晴开始罗里吧嗦地抱怨:“老板他们不是人!让我干这个干那个!你知道我每天晚上几点下班吗?十二点是常态,重点我加班还不是做我的工作,是让我去做别的部门的事,我为什么要做那些,分明我是要做……”梁正年这时飘过来,听着苏晴的抱怨,忍俊不禁。肆晓时好奇地瞪了眼梁正年,继而抽出空子,与苏晴问:“那你怎么办啊?要辞职吗?”“现在怎么辞职啊!辞职了我干什么去!我要气死了。”合着打电话过来只是抱怨,肆晓时刚想劝她,又听她说:“我现在好羡慕你啊!你说你天天在家呆着,都快闲出屁了吧!”“……”肆晓时额头掉下三条黑线:“还闲出鬼来了呢!”苏晴在另一边用纸巾拧了拧鼻子:“嗯?你家还在闹鬼么?”“啊没有…只是打个比方。”“不过还住在那里么?就算不闹鬼了,也怕怕的吧?”苏晴暗戳戳地搓着小手,无助让她又动了拉肆晓时来北京的念头。肆晓时意会不到苏晴想法,单纯摇头:“不怕啊!鬼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总之是我的话,我觉得我会怕。你要不要考虑住满三个月,来北京找我啊?”“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我们两个人有照应啊!”苏晴不想说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孤单,她只是想让肆晓时主动明白这点。肆晓时却完全没往这个方面想:“我不打算搬家了,这里房租很便宜,而且又很安全…前所未有的安全,我都不怕开门直接接收外卖和快递了,你知道吗?”“为什么?”苏晴没等肆晓时回复,提前燃起八卦之魂:“我说你!不会是有男朋友了吧?”“啊?”肆晓时看了眼梁正年,对方却只是平静垂着眼,不动声色的姿态。苏晴这时已经翻到肆晓时的朋友圈页面:“上次我好像看到你发了一个什么东西,但是我没在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什么啊?”“就是你前几天发的那条,什么终于有人……”肆晓时的记忆被浅浅唤起,确定苏晴说的那条朋友圈,是说Yvan的。没记错她当时在和对方聊一个当代网红画家的画,画家风格虽炒得很有名气,但肆晓时和Yvan都表示不喜欢,有点找到了同道中人的感觉,肆晓时就发了一条朋友圈,仅指定朋友可见:终于有人和我一样了!不容易呀!“哦!那个啊…就太久没发朋友圈,随便发的,你好八婆啊!这就觉得我有男朋友了?”苏晴嗔怪着顶嘴:“谁让你发那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彼此又闲聊了一会儿,苏晴才挂掉电话。梁正年从左边消失,又从右边出现,拍下肆晓时肩膀追问:“她说你发的是什么东西?”“没什么…不过……”说起Yvan,肆晓时想着与其让林惹给抖出来,不如自己先坦白:“我和林惹今天去看完电影后,遇到Yvan和他jiejie,就是我新上司了。”梁正年的表情渐趋认真:“哦?”“嗯,然后就去吃了个饭。”梁正年跟着她的语气,有意来了一句:“然后呢?”“然后Yvan陪我去逛了个超市,那些吃的都是他买的。”“……”梁正年挫败地垂下目光,他生气,又意识到自己没法生气。Yvan做的这些事,他都不能为肆晓时做。肆晓时想了想,又说:“我也不知道是我多想还是怎么样,感觉他好像真的对我有点意思。”“那么…你呢?”肆晓时扁了扁嘴,与他反问:“你说呢?”梁正年当然不会忘记她和自己的表白,但彼此之间,到现在也没定下个说法。一方面,他想要大义凛然,为了她好将她推开。另一方面,出于真挚的喜欢,梁正年又矛盾地想要将肆晓时留在身边。半晌,梁正年只做出一副咽口水的模样,然而他没有口水,就只是在喉咙里灌了一口气下去:“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喽。”“是啊,顺其自然最好。”听到这样的话,肆晓时暗暗叹息,转而挑起外卖面条,往嘴里狠狠塞了口。看肆晓时吃,梁正年也有些饿了,从一旁拿起她画废的稿纸,团成团往嘴里送……彼此沉默良久,梁正年又开口,试图和对方开启新的话题:“最近先不要直播了。”“为什么?”“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