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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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情穿好衣服准备去议事厅时,祁进还在床上没醒。这几日城主念在他“新婚燕尔”,政务上的事倒不怎么催促姬别情,教他险些忘记今日还有朝会。他不懂祁进为何如此逆来顺受,纵使他把《男德》背得滚瓜烂熟,也不至于连稍作反抗都不敢,思来想去,仍是觉得祁进是为讨好城中王族而嫁入少城主府的,出身低阶文官家的名利熏心小人一个,既然名分给了,城主也没少送彩礼,要怎么玩弄祁进还不是他自己的事。 “少君,今日夫人的早膳也送进去?” “看住他,别让他出寝殿。” “是。” “你是母亲派来的人吧?” “回少君,小人名叫班黎,是城主派来伺候少君夫人的。” 姬别情微微眯眼,说是来伺候少君夫人,不过就是母亲派来的眼线罢了,他又不能将人直接逐出去,总归祁进也不像是个多有心机的主儿,倒也无妨。侍从将早膳送进来,只有祁进的一份白粥小菜。 “少君慢走。” 班黎见姬别情离开寝殿,才匆匆关上门,将睡榻上连呼吸都不甚明显的祁进叫醒,姬别情虽不怎么关心祁进,至少浴桶还是预备着的,祁进躲在屏风后面洗掉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痕迹,一低头便瞥见身上几处淤青。 “夫人,伤药放在这儿了,”班黎将伤药和膳食都端到床边,“我帮您吧?” 祁进才刚刚开始穿衣服。姬别情不许他穿下裳,就一件外袍一件里衣披着,方便姬别情随时掀起来就搞,名义上的少君夫人,反倒像是关在寝殿里的奴隶。身上除了淤青偶尔还有鞭痕,姬别情似乎对那条散鞭极有兴趣,索性挂在床头,动辄抽在他身上,饶是处理过的软皮鞭,打多了也免不了疼。姬别情不喜欢他身上有药味,班黎替他上药,也只是薄薄一层。 “怎么说您也是少城主夫人,少君也是过分,哪有这样打人的道理。夫人嫁进来都快一个月了,光替您置办伤药,也不见别的。” “他没有打我。” “您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是您自己撞的啊?” 祁进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拽上肩膀,努力不碰到淤青,声音沙哑:“夫妻床第间你情我愿的事罢了,不算是打我。” 班黎上药的手一顿,犹豫问道:“夫人喜欢少君吗?” 祁进一愣,勉强扯出点笑容来,端起粥碗吹了吹:“我既然已经嫁给少君,就应该喜欢他。” 见祁进完全不想继续话题,班黎只得低头收拾了药罐:“听说,夫人愿意入府,是城主的安排?” “城主仁厚,替我表妹在护城军中谋得个官职,”祁进放下碗时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处,不由皱了皱眉,“我表妹自幼最羡慕唐司军,我父亲也差点把我送去给司军大人做妾室。” 班黎本想说或许祁进去给人做妾也好过在这儿受罪,想了想又闭嘴,正要端起用完的餐盘离开,又被祁进叫住。 “夫人?” “我知道你是城主派来的人,”祁进扶着床沿站起来,“但我不知道城主派你前来是何用意,如果是因为我,你尽管说一切都好。” “可是少君他也太——您去哪儿?” 祁进脚步一顿:“如厕,你不必跟着,我不会出寝殿的。” 班黎自然不跟,他晓得祁进多少有些难堪,姬别情这一个月来变着法地折腾祁进,私处十天有八天都是肿的,连小解都困难。朝会时间不长,没多久姬别情就会回来,祁进总是要在没人的地方哭一场的,姬别情不喜欢他哭,便连落泪也都避着人。 等班黎收拾完一室狼藉,祁进也终于回到卧房躺下休息,闭着眼疲惫得很。今日有雨,窗户都关着,怕祁进着凉,班黎一边倒茶一边小声通报道:“说起来,城主知道夫人喜欢甜食,特意差人送了两罐新鲜的槐花蜜,已经送到厨房去了,给您做些茶点,夫人记得提醒小的给您送来。” “送来什么?” 祁进原本昏昏欲睡,被姬别情的声音吓醒,班黎还未解释,只听得了姬别情一个“滚”字,心下暗道不妙,却也只得匆匆告退,先去准备伤药总不会是错的。祁进从床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就被姬别情一脚踹在膝盖上,痛得跪倒在地。抬头却见姬别情手里捧着个小巧的锋蜜罐子,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他。 “母亲送来的,”姬别情缓声道,“那不是应该物尽其用吗。” 祁进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梳,被姬别情抓着将头按在胯下,腰带解开,紫红的性器便贴着祁进的脸打得啪啪作响,那罐蜂蜜便被姬别情倒在下体,单手掐着祁进的下巴要他张嘴含进去。 “夫人喜欢甜食啊,”姬别情抓着祁进的头发故意顶得很深,“难怪先前让夫人用嘴都做不好,原来是料放少了。” 腥气混着蜂蜜的甜香冲进祁进的喉咙里,祁进只觉得一阵作呕,眼眶顿时发红,才顶弄几下便忍不住流泪,几乎快要窒息。姬别情仍旧不停地倒蜂蜜,要他一滴不剩地舔干净,他只得照做,舌尖颤抖着舔过整根凶器,连下头的卵蛋也含住吸吮,不敢让一滴落在地上。姬别情似乎觉得还不够,罐子里的蜂蜜没了,便将罐子丢开,双手按着祁进的头要他吞吃,祁进被顶到喉咙,一时呼吸困难,原本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呼吸快要停滞时姬别情才放开,等不及他喘第二口气,又猛地顶到喉咙里去。几次三番祁进几近晕厥,姬别情才一股脑儿地射进他嘴里,浓稠的jingye和蜂蜜一起咽下,祁进被呛得猛咳,不等他缓过来,又被姬别情抓着衣领甩到床上掀开外袍下摆,光裸的下半身一览无余。 “你还真sao,”姬别情在他红肿不堪的下体摸了一把,手指沾上点点yin水,“这都能湿成这样,你是不是一天不挨cao活不下去?” 祁进听不清,他才从窒息中缓过来一点,只拼命呼吸,顾不得姬别情又将什么东西塞进他的下体,痛得他浑身一抖,好容易恢复些意识,却是散鞭粗糙的草编手柄在他体内进出,姬别情玩得来了兴致,便又将沾满yin水的手柄塞到祁进嘴里让他舔干净,再拿着散鞭狠狠抽在xue口,忽然想起那处还肿着,便让祁进趴过来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打在白嫩的臀rou上,昨夜的鞭痕还未消失,又叠上了一层新的。祁进不敢哭叫,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他知道姬别情打一会儿就会失去兴趣,然后就掐住他的腰cao进来,有时是前xue,有时是后面,总要射得他一身狼藉。 姬别情摸到他yin水横流的下体,性器又大了一圈,掰开红肿的xue口便cao干进去,惹得祁进浑身剧烈颤抖几次,昨夜被玩弄得太过火,他早就什么都射不出来,粉嫩的yinjing干硬着,他想偷偷伸手去抚慰一下,便又被姬别情一巴掌打在臀瓣上。 “少君……求求你……” 祁进捂住被打的地方,前xue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反而让他麻木,姬别情哪里会听他求饶,只管cao弄得又凶又狠,直将祁进cao得抬不起腰来。见祁进捂着痛处的手也无力垂下,姬别情掐住祁进的腰大力cao弄几下,将jingye灌进去,却不急着拔出来,伸手抓了两下祁进的奶子,听到他小声呼痛才又抱着他的腰继续干他。姬别情余光瞄见刚才丢开的巴掌大的蜂蜜小罐,恰好落在枕边,便拿过来放在祁进大腿旁边,祁进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却待姬别情又一次毫无保留地射在他xue里,他被抱起来背对着姬别情分开腿,盛满jingye的xiaoxue正对着罐子口,精水混着yin水一团一团地落进去,xue口一张一合,排不干净,姬别情便强行分开xue口将手指伸进去搅动,又带出几团来才罢休,将罐子贴到祁进嘴边。 “物尽其用,听懂了吗,”姬别情抓着他一边rutou揉搓,“全喝了。” 祁进已经连泪水都快流干了,嗓子一阵剧痛,仍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罐子里的秽物全数饮下,强忍着才没在姬别情面前呕出来。姬别情仍是没放过他,就着背对的姿势从后头cao进去,几乎要将zigong口都cao开。祁进双目无神地靠在姬别情怀里任人玩弄,嘴里还残留着一点jingye混蜂蜜的味道,一对嫩乳几乎要被抓烂,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 班黎捧着伤药站在门外,实在想不通祁进为何不许他告诉城主实情,那罐药都快见了底,也不晓得等他进去的时候,祁进还清醒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