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下)(人兽,舔乳,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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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的禁果甘甜可口,咬下去,禁果的甜蜜汁液就蹦出来,溅得二人满身满脸都是。 那之后有时颜良摸到文丑房里去,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被窝里把他拱醒后,钻到他怀里不住地舔他。文丑就会亲亲他的脑袋,忍不住向他索求他长长的舌头。 颜良和他颇有默契,看他目光有几分荡漾,就顺从地将猩红黏腻的舌头从文丑的掌心舔过他劲瘦的腰身,再往下,就到了柔腻的腿根。他的舌头太粗糙了,舔过哪里就把哪里刮擦出一片艳色,使文丑浑身上下都跟着麻痒不堪。 颜良长得很快,慢慢已经彻底褪去了身上的青涩笨拙,见到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健硕威严,分明已经是有些可怖的面貌。 在文丑心里却只觉越发喜欢这一身威厉雄姿的大狗,尤其是在他面前那灵性顺从的样子,只想他快点伸出带刺的舌尖,把潮湿的热气喷在自己身上。 好在颜良足够懂事听话,粗粝的舌尖灵巧的划过涨红的阴蒂,刮过柔嫩的媚rou,就带来一阵阵的如潮快感。 颜良也对那xue中蜜液颇为上瘾。次次都将流出的汹涌潮水用长舌一卷,尽数卷入口中,如久旱的人遇上泉眼一般不知餮足。 而且不知为何,颜良察觉自己人与狗的界限越来越不明晰了,有时他奋力舔着舔着xue,突然就感到关节作响,舌头还插在那rou口中,他就变化回了人类的模样,伏在文丑下身与他愣愣地对视。 文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十分羞恼,廉耻之心一下子跟着颜良清澈恳切的目光一并生了出来,连连伸手去推拒他,得要颜良哄他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后来颜良发现做人的时候虽然舌头不如狗的粗糙肥长,用手也同样能予文丑以爽快,渐渐就在变成人的时候学会了将手指并拢插入他xue中,在里面抠挖碾磨,激出文丑更热烈的哼吟来。 然而颜良也发现了,当自己一心一意伺候着文丑那细嫩屄唇的时候,胯下一根guntang又硬梆梆的东西好像不自觉就挺了起来,他趁文丑顾着享受时偷偷觑上一眼,只见那里是一根粗勃的rou柱,足有婴孩的手臂粗长,根部最为粗膨,往前稍细,却鼓起了好几个紫红rou瘤。 他心想,不能吓到弟弟了,于是每次都偷偷挥爪将那roubang痛打一番直到又它委委屈屈地隐入胯间,以至于他们俩谁都没想要更深入的交流,只是文丑高潮后他们黏糊糊地拥在一块就已经足够让人满足。 那之后实际上发生了很多事,无论是颜良家门还是文丑,实际上颜良渐渐觉得文丑似乎有些变化了,他面对别人的时候不再是那种阴郁厌恶的表情,而是换上了一种毫无变化的刻薄笑意,颜良觉得怪怪的,然而文丑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又是如此鲜活,令他无暇多顾。 他时常有一种文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翻山越岭,而他留在原地的感觉。 那之后他们家举家迁移到了别处,家门实际上已经趋于败落了,文丑仍然跟在他身边,盈盈地对他笑。 颜良随着年纪渐长,在家中的话语权也强起来,他将文丑的住处转到了自己的边上,本意是希望文丑不要再有机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被人欺侮,然而文丑却常常天还没亮就离开去了别处,傍晚才沉默地归来。颜良每次都紧张地打量他,直到他安抚一样来拍拍他脑袋,说什么事也没有,别瞎担心,他才放心下来。 这天颜良醒来,又发现文丑从院落里消失了,他只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说他戌时归,便只好随他去了。 然而直到亥时,颜良还不见文丑的身影,不免焦急的在院子里打转,这是他变成狗的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有什么困扰自己的事情就忍不住打转,仿佛身后有一条尾巴给他追一样。 果然转着转着,颜良就发觉那尾巴渐渐真的生了出来,扭过身子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狼狗的模样。 他懊恼地垂下尖耳,心想我都变成狗了怎么文丑还不回来。 又等了半刻,随着一阵忽然刮过的猎猎风声,文丑从墙上翻过落在了院中,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猛地窜过来,跑动间还张开嘴巴,从颌内吐出一条湿乎乎的rou舌。 文丑摸了摸脚边不住朝自己哈气的大狼狗,揪了揪他兴奋地立起的尖耳朵,笑着说道:“怎么又变成狗了,嫌做人的时候不够给我添麻烦吗?” 颜良只觉得狗的体温太烫热,急需碰到文丑那透着凉意的肌肤,来给自己降降温。他追在文丑后面顺从地跟着他进了他的房,进去了就坐在地上驯顺地等他说些什么。 文丑脱去外衣,坐在床边,看着颜良黑沉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影子,方才他将刀刃插入人血rou中带来的那种血液里的亢奋也逐渐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也知道颜良的狗鼻子必然能闻出来,但颜良却恍若未觉,只坐在地上摇尾巴,也不敢擅自动作,真如一只在羊群里长大的恶犬一般,对自己猩红的獠牙视若无睹,一心放在牧羊上。 “颜良,这就是你说的没人看到就是没做过吗……”他喃喃出声,又觉得自己有些患得患失的好笑了,无奈地摇摇头。 上来吧,他朝颜良招招手,颜良就立刻一跃而上准确地扑到他身上,硕大的狼狗脑袋止不住地在他脖颈处和胸前嗅个不停,他只想闻那文丑身上淡淡的冷香。 文丑揉揉他脑后,渐渐敞开了胸前衣衫,露出白皙平滑的胸膛,握着颜良的狗爪子按上来,颜良听话地收缩了利爪,rou垫在他胸前挤按,偶尔触碰到那殷红的两点,带来一股潮软热意漫上文丑心头。 “快把舌头伸出来,好快舔舔我。”文丑眯着眼睛享受颜良的触碰,碧色的眸子如盛满了湖水一般望着身上哈嗤哈嗤地喘着热气的巨型狼狗,说的话里仿佛含了钩子引诱着颜良。 颜良便伸出舌头,勤快地舔弄文丑的胸膛,不一会儿就把那白皙皮rou舔舐得遍布水光,前端的rutou也涨硬得发起情来,乳孔都rou嘟嘟地发起了颤,肿得再也看不出一丝褶皱痕迹。 伴随着文丑断断续续的哼吟,整个场景又yin靡又放荡,文丑只觉狼犬那那腥臭的大舌头将自己的胸乳玩得酥麻至极,身体也跟着歪倒在一侧,难耐地挺起胸膛直往颜良舌头下送。 原先闭合的双腿也随着情动逐渐敞开,他不自觉地感到下身有了几分水意。 他往下看,正看见颜良的狗rou也挺立了起来,而颜良只作没看到,勤勤恳恳帮自己嘬弄着rutou,还试图抬起爪子把自己的勃起压下去。 文丑不免觉得有几分好笑,先前他就注意到了那根凶器也并非毫无知觉,颜良在帮自己舔的时候常常自己探出丑陋的冠头来,但颜良压根不管,有时候那狗jiba顶到自己腿上,颜良还要挥爪去打,巴不得文丑注意力只放在自己舌头上。 这回他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伸手握住颜良在胸前不断拱动的吻部,阻止他继续舔下去,指尖挠了挠困惑的颜良的鼻头,问他,你还想不想与我更亲近些。 颜良不明白文丑要做什么,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茫然地望着他。 文丑稍往后退了退,把身下长裤褪去,敞开腿,露出腿根间圆润娇yin的女xue,两瓣yinchun随着动作拉扯张开,当中那口roudong一下一下随着呼吸翕合着,里面似乎已经溢满了yin液sao水,稍一挤压就要被尽数排出。 这样的场景冲击着颜良的思绪,他感觉如果现在自己是人的话黝黑的脸上应该都要透出红来,但他现在是狗,只能情不自禁调整着胯下硬物不让它表现的太过明显。 然而哪里是藏得住的呢,文丑轻笑了下,拦住大狗的脖颈,将他带到自己身前来,颜良躲闪不及,那粗红的rou柱便啪一声拍打在了文丑下身的rouxue上。 文丑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身子颤了颤,随后扭动着腰肢将下身更贴近颜良勃起的roubang,颜良被勾引了好无助,只能凑在文丑颈边不住嗅闻。 粗勃的rou柱在那隐秘放浪的rou缝蜜xue上戳弄不停,两瓣sao嘴急切地吸吮着赤红的冠头,好像直要把那狗rou含进去才算好受。那粗硬性器上不住冒出哄哄的热气,烫得rou花软颤不已,文丑对那温度和触感竟生出几分着迷来。 颜良觉得他应该是想让自己插进去,可是那狗rou他也是见过的,知道那是如何粗硬roubang如何恐怖骇人,这真能插进那娇嫩花xue当中吗?他唯恐文丑受伤,嗷呜嗷呜低声抗拒着。 文丑像听懂了一样,来回抚摸着狼犬脊背上粗硬的毛皮,安抚他说没事我想要,他内里正在空虚地蜷缩,直渴望野兽的roubang狠狠插入。 他伸手下去握住那野兽的粗rou,那硕大的尺寸和惊人的热烫惹得他一阵情动意乱,握着朝自己那口rouxue去。颜良也听话地跟着他光滑柔软的冰凉掌心,顺从自己兽类本能,挺着胯骨向前挺弄。 文丑掰开自己往外淌着yin水的rouxue,里面的媚rou饥渴地软颤蠕动着,引着那粗大的狗rou快来进入自己,那棕红的guitou在圆鼓鼓的yinhe上滑动几下,磨碾过顶端的敏感花蒂,在rouxue处顶出一个软软的凹陷。 在不停顶撞下,终于那层层叠叠的rou圈被冠头顶入到了浅处,然而狗rou太粗也太大了,即使那一圈艳rou如此软弹也有些难以吞下吃下去,只能被撑出一圈滚圆rou环,紧紧箍在公狗的rourou上。 颜良只能对准那里继续抽动,每次都更加深入rou缝一点,文丑的浅处不断被刮擦过,忍不住愈发渴望那rourou能滑入xue道中,快些把自己的内里填的满满当当。 颜良低伏着上身,在戳弄几十下那rou口后感到那里已经能纳入一个前端,又见文丑一副水汪汪渴望被捅透的样子,于是狠下心来,笔挺的性器对着那处用力一挺,冲开了紧致的xue口,直直地将那花xue开拓到了深处。 文丑仿佛觉得自己被劈开一样,从前那些舌头的深入比起真正的热烫狗rou来说简直就是小打小闹。随着xue道“噗嗤”一声被完全破开,他忍不住蹬动起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在床上胡乱摆动着,然而那狗rou深深钉住自己让他不能移动半分。 “唔唔……!太粗了,太粗了,好大……”他眼球爽得忍不住上翻,浑身都抽搐起来,手放在小腹上感受里面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嘴里胡言乱语着叫喊着。 颜良被他夹着也只觉得震撼,里面居然如此湿热紧致,夹裹着自己的粗rou,里面喷薄出一股股yin液,不自觉为绞弄狗jiba做了润滑。 文丑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但还知道催着身上的恶犬快些动作,颜良将双爪放到文丑身侧,巨大的身躯严实地将文丑压着,后腿直立着摆好姿势,便开始挺动公狗腰,将那凶悍性器在文丑xue中抽动起来。 他大开大合地在里面cao干,狠狠插耸着娇嫩rouxue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次次都直抵rou壁最深处。 文丑被插得连连浪叫,sao臀紧紧夹耸着腿间的粗长狗rou,两片yinchun被粗糙的柱身磨得又厚又肿,更紧密地包裹着性器,被进出的狂野动作牵连着翻卷带进带出。 里面到处都是温热的水液,勾着颜良的粗rou直往里陷,一片片湿软的媚rou缠缚上来,还被文丑夹着臀一送一送的,颜良几乎想永远留在那taonong着他的暖窒当中。 似乎狗的腰身就要比人的更加强健,可以毫无喘息地高速抽动不断冲撞,把它粗糙丑陋的柱身一次次送入深处,颜良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在当中进出着。 文丑已经没有力气迎合那狗rou,只是瘫在床上任凭他顶撞自己,颜良还能以惊人的速度抽插,文丑感觉自己脆弱的rouxue都要被捅烂冲坏了。 他被文丑的yinxue夹得舒爽极了,一边舔着文丑的脸一边低吼嘶叫,同时还不住摆动腰胯,给他带来奇异猛烈的快感。 文丑已经被干的失神,眼尾飞出两抹绯红,睫毛在顶弄下细细颤动,嘴唇也无知觉地痴痴敞开,唇角淌出几滴清亮的涎水,又被狼犬的长舌卷入自己口中。 从正面不知道来回cao干了多少次,文丑身下落满了不知道是yin水还是口水的湿润痕迹,他已经高潮了三四次了,这比之前他和颜良的每次亲近都要猛烈,整个人都好像已经被cao熟cao透了一般汁水淋漓。 颜良还没射,jiba插在文丑体内,鼻尖盯着他已经脱力的身子翻了个转使他背对向自己,文丑又被体内性器绕了一个周身的摩擦激出几声呻吟。 颜良从背后用犬牙抵住那柔软白净的后颈,身下继续挺动兽胯cao干着,下面的两颗圆硕囊袋猛烈拍打在文丑的臀rou上,一波波发红的臀浪不住摇晃。 大量透亮的yin水不住从深处涌出,又被狗rou进出的动作带的四处飞溅,渐渐的文丑连夹裹jiba的力气都没有了,rou壁中的褶皱都被碾磨平整,唯余丰沛的水声在xue内咕啾咕啾响着。他茫然地摇着头,嘴里只能说着说不要了被cao坏了。 颜良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无穷的力气来应付这场性事,但看文丑已经精疲力竭,完全随着被顶弄的本能撑着一口气,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兽欲。 又顶着狗rou在当中横冲直撞一阵,颜良收拢了獠牙,轻轻一口咬上文丑脑后那片光润的肌肤。巨硕roubang抵在深处抖了抖,前端迅速的膨大成一个婴孩拳头大的结,牢牢将性器锁在xue道深处,甚至又往里顶了顶,直撑得文丑不住抓挠着身下被褥,想要挣脱却不得。 紧接着,一股股浓热兽精从顶端喷薄而出,烫热的液体击打在rou壁上,持续喷射了近十分钟,把里面填得严严实实,文丑的肚子都被这guntang狗精填得鼓胀起来,如同怀孕了一般。 直到最后一股jingye都被塞进文丑肚子里,那结才堪堪松开,颜良得以将粗rou从xue中缓缓拔出,上面裹着白精和湿亮的yin液,甚至还往下淅淅沥沥滴着。 没了狗rou堵住xue口,文丑腹中那些液体一股脑如失禁般涌了出来。 颜良怜惜地将文丑的身体翻回来正面朝向上,狗爪子按在腹部帮他排出体内浊物,按一下,xue里就吐出来一点,花了好长时间,耸起的腹部才重新变得平坦。 文丑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昏过去了几次,如今感受到湿热舌头在自己身上舔舐的轻微感受,又慢慢转醒,看到一个焦急懊恼的大狗绕着自己转来转起,心中的疲倦也渐消。 他把还是狗的形态的眼泪搂入怀中,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亲脑门,说道:“我实在没力气收拾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颜良愧疚地呜呜两声,趴在文丑身边,一边舔顺他被汗沾湿凌乱的长发一边安静地看着他,直到文丑又陷入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