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好
夹好
前凉旧主是游牧民起家,自立了国以来便是举国极北,山漠连绵,莫说庄稼作物,连带绿叶的树都是少见。所以前凉人的日常温饱,除开时不时去南宋打劫,也只能靠在马背上闯出一片天。 国势之下,不似南宋设有文武双科,前凉子民真正重视的,只有骑射之术。 凛冬将至,万物齐喑之时,便是一年一度的冬猎。 已到了出发去围场的时辰,里头的人却迟迟没有出来的动静。 可汗素来行事不论章法,当下也无人上前去询问,只是默默垂首在殿前候着。 门外时不时传来众人低低的交谈声,身后是人发了性的肆意顶撞。 郑婉被男人压着腰箍住,动弹不得,只好压指按在墙前,堪堪受着。 墨色的发,雪白的肤,被激烈的动作带动,一并如软波般荡漾在眼前。 可汗眼尾猩红一片,大手自她背后延至胸前,抓握着她嫩乳的动作愈发粗鲁,力道之大,几乎是要将她五脏六腑皆顶碎了。 冲插在少女体内时被裹吸着的温热快感,直叫人心中脑中尽是烫的,把理智也一并搅碎了,同登天的极乐一起熬煮。此时此刻,即便是要溺死在她的湿潮中,他大约也全无悔意。 男人的性器粗壮有力,像一把锋利的闸刀,大开大合的动作,几乎次次都像是要将她的下身撕成两半。 若非郑婉自小便是能忍痛的性子,怕早已被他折磨地失了理智。 又是一轮夹杂着厉痛的攻陷后,身后的男人这才粗哼着在她体内尽数释了出来。 rou根从体内抽离时,xue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被撕裂的痛感方有些缓解,郑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体内就又忽然被人抵进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差距过大的温度让她不适地低声一喘。 “呃...” 体内被塞进来的东西虽不及男人阳物粗大,却也将她狭窄紧致的幽径撑得满满当当。 可汗探指,将最后一点末端也平了进去,才满意地一拍她愈发丰满的臀rou。 郑婉还正是发育的年纪,才到了前凉不长的功夫,身材便已经比从前又勾人了不少。 酥胸挺翘,腰肢又软又细,再加上这张脸,近来光是隔着衣服瞧两眼,就叫人憋不住身下的火。 说是南宋来的公主,却活脱脱是个做妓子的身段。 郑婉咬唇直起身子,刚要将那异物再拔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拎住了脖子。 眼前一双鹰眸打量着她,虽有餍足,却仍是遮着阴恻恻的雾气。 耳侧尚含着烫的嗓音让她陡然一缩。 “夹好了,不准掉出来。” 说罢,可汗将衣物往她身上随手一扔,自己也拾起骑装着身。 体内的东西太过坚硬,稍稍一动便让她呼吸难畅。 异物尽贯在下体,底端被她鼓涨起来的xue口包拢,时时刻刻研磨在敏感的内壁上。 仅是拾起衣裳,麻涩感就已经将她折磨得十分难捱。 可汗似乎很是满意她的不自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动作,扬起一抹森森的笑。 “既然这样能忍,本汗倒要瞧瞧,你能忍到几时。” 郑婉咬牙穿戴好衣物,被男人一把勾着出了殿门。 ··· 前凉人历来不甚在意男女大防,于性别从来也无过多桎梏,所以前凉子民无论男女,大多都精于骑射之能,素来冬猎,女眷也能一同加入。 下人早提前备下了两匹良驹,可汗先利落上了自己的烈马,随即扯着郑婉的腰,将她也一并置在了身前。 臀落马身,那硬物又入体几分,捣杵一般根深在她体内,重重一撞。 郑婉脸一白,几乎虚脱。 可汗猛地扬鞭一挥,骏马登时极速狂奔起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铁了心要折磨她,速度忽而放慢,忽而猛进。 下体如同扎着一根刺,穿骨凿rou,将她捣得神魂俱裂。 颠簸带来的痛苦将她摧成一抹枯叶,在煎熬中浮沉。 郑婉死死掐捏着双股,用更大的痛感盖压着不适,才将将保持住了清醒。 男人快活地跑了一会儿马,才状似漫不经心地将注意力放回郑婉身上。 拧着她的脸回头。 他视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