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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竟也如此小气!忍不住指责道:“听谢公子说,丁公子往常也是富贵之人,如今怎的这般斤斤计较?”对此,宁扶清解释道:“为人在世,须得摆正自己的位置。身处上位时,便要廉洁爱民,而如今我自身便在最下一层,何苦装得一副虚假的大气嘴脸?”沈如茵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最下一层的?周冶但凡是宁扶清的话都要抬杠,立刻反驳道:“即便处境有所变化,为人又怎能忘记初心?您名字里便有怀初二字,如今却是要做名不副实之人么?”宁扶清挑眉,“丁某眼睛不好,还请沈姑娘帮忙评理,方才竟是我一人在议价么?”沈如茵:“……”周冶又道:“我原本就没有什么胸怀百姓的心思,何谈不忘初心?”宁扶清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微笑道:“原来周先生自始至终由内而外都是一介小人,如此这般,丁某便不好多言了。”往常沈如茵说周冶刻薄小气,他都能厚着脸皮接下,如今被宁扶清说上一句,他却好似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红。“今日比包饺子!”丢下这一句话,周冶气冲冲地大踏步向前走。沈如茵想起他昨夜还可怜兮兮地跑到自己跟前抱怨,说近日腿又开始疼,而现在又这样精神抖擞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推歌:DJOKAWARI-LuvLetter 【纯音】主要乐器:【钢琴】偶然听见这个曲子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宣传短片,听到BGM就瞬间惊艳。这首曲子现在还是挺出名的了。——————————————————————因为昨天小天使提出的那个问题,重看这一章,怕有小天使疑惑周冶的态度,所以提前解释一下:周冶内心其实是看不起女主的这种态度的,但他又不想让女主难受,所以默许女主欺骗男主。这里与周冶的性格也有一些关系,他被佘素养大,而佘素这个人后面会提到,是一个极洒脱的人,所以周冶内心也算是洒脱,对于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虽然心里不耻,但也能稍微容忍,不过这个容忍是有限度的,所以他最终会爆发。恩……其实他的心理十分复杂,内心处于想要谴责女主的边缘——就是说,他既有不忍心,又无法接受,如果再发生任何什么事,都将激发他做出行动。让他能够容忍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女主和男主不可能在一起。这一点,后面也将会有一件事来证明。总之周冶这个人性格挺复杂,他原本就不算温柔善良,所以在看得到结果的情况下,他并不介意过程歪曲一点——在看得到男女主不可能真的在一起的结果下,他不在意这中途有什么小意外,除非这意外超出掌控。恩……就是几个原因综合起来看,会形成他现在这种态度。我有些语无伦次了……我也知道这种在文章后面解释原因的做法,只能说明我刻画得不够好,所以给各位道个歉,以后我会多注意一些,以及前面的部分也会斟酌着改。这些方面我做得不好不熟练,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谢谢各位支持!第23章生姜酒(修)宁扶清带着淡淡笑意,复将手搭在沈如茵肩上,又伸出另一只手摸索着将沈如茵手中的篮子接过去,轻声道:“我来。”沈如茵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低低应了一声好。即便隔着衣衫,她也感受到肩上手掌的温热。随着他迈动步子,她也跟着缓缓移动。回到家中,周冶果然已经摆好了一副较量的气势,在膳房里端端正正坐了,对宁扶清怒目而视。刚刚将菜篮子放下,周冶便弯着一双狐狸眼睛笑眯眯道:“丁公子可要当心些,剁rou剁rou,莫将手指头也当做猪rou剁了。”宁扶清淡定答:“都道心之所向,眼之所见。丁某虽眼睛不好,但也称得上心思澄明,不似某些表里如一的小人一般,连人与畜生也分不清。”周冶笑答:“我看别人时自然是清楚的,只是看丁公子你时,常常看不分明。”宁扶清故作惊讶道:“原来周先生果真表里如一?”“我是说……”“周冶!”沈如茵及时开口刹车,将周冶未说出口的“我只看你时觉得像畜生”硬生生逼了回去。“……”周冶表情很难看,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逼得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来。还好沈如茵提醒,不然他这一张俊美的老脸真是不知往哪里搁了……包饺子比赛开始,苍叶杜白与沈如茵等三人搬了小椅子全部挤在膳房中围观,谢之竹不知跑到何处潇洒,生生错过一场好戏。两个男人围着围裙站在案板边,一人气质清冷如兰,一人气质潇洒如菊,站在一起,竟也分外融洽。周冶手指翻花,一边包一边还有时间瞟向旁边的人。反观宁扶清,却是不紧不慢,好似未曾将这场比赛放在心上。时间一到,个数包的多的自然是周冶。他有些得意地望向宁扶清,那人却不甚在意地拘了一揖,道:“还是周先生厉害些,丁某甘拜下风”周冶心想往日里他都不曾这般大方,今日怎的转了性。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今日忘了说个彩头!白比了!沈如茵撑着头看这二人,觉得周冶怎么愈发蠢了,往日里他不是挺聪明么?还有宁扶清……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若是周冶提出要比什么,他却也从不拒绝。想来必定也是近日太闲了,才让这两个靠脑子打天下的天才们整日里玩这些幼稚的游戏。正想着要找些什么事情来给他们做,便见宁扶清突然脸色一变,额头上瞬间冒出几颗汗珠。沈如茵忙站起身来,杜白先她一步走上前去探宁扶清的脉搏。“怎么了?”沈如茵凑上前。“他身上的伤……”杜白拧眉,“快将他扶到榻上去!”宁扶清额间密汗连珠,嘴唇霎时变得苍白。沈如茵伸手为他拭汗,却摸到他额头冰凉。“他怎么会这么冷?”沈如茵忙将被子扯过来盖在他身上,转头望向杜白,语气急切。杜白神情严肃,没有回答沈如茵的问题,转身回到案前提笔极快地开药方。写罢便将方子交到苍叶手中,叮嘱道:“速去取药!”“周先生,”苍叶刚出房门,杜白便转向周冶道,“前些日子买的那坛生姜酒,您给藏哪儿了?”一听见是要他的宝贝陈酿,周冶皱着眉头不愿意回答,被沈如茵狠狠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