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站台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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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 丹恒特别认真的这样喊他。 他当时正试图利用优惠券bug吃鹤运物流的便宜——0.01信用点买三杯仙人快乐茶。 “你是我的童养媳吗。” 景元张大嘴巴转头,偏偏那个小豆丁问的特别认真。 “你从哪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他突然不想去计算优惠劵bug了,搬了个凳子坐过去看丹恒怎么说。 “不是吗?” “某种程度……我是天乾。” 景元捏了捏他的后脖颈。 “谁教你的这说法?” “一个自称叫刃的家伙。” 去他妈的应星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呀但是童养媳也没我这么大的吧,等你长大了我都变老了,你到时候嫌弃我可怎么办啊。” 景元故作痛心的捂住心口。 “到时候丹恒还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那个时候小孩怎么说的来着? 哦,想起来了。 “那你不许找其他的双修伴侣。” 丹恒绷着小脸给他下规定。 “我也没找呀。” “学校论坛上都这么说。” 到底是谁一天天在败坏他的好名声。 长的好看怎么你了。 “好好,不找不找……” “你又哄我。” 生气了,怎么又生气了。 丹恒低着头回屋,听动静还锁了两圈。 景元看向一边吃棒棒糖的彦卿,他摊开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 景元把丹恒领回来时候他已经有五六岁了。 虽然镜流早就说了让他准备好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个小孩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扑过去抱住人家。 一模一样,长的一模一样,这就是他,味道也没变。 丹枫在那次内乱里失踪后就找不到人了,他们几个发疯一样大海捞针,总算找到了转生的龙尊。 “人是给你找回来了,造化看你怎么把握。” 镜流让出一条路,领养手续办的很快,在这期间丹枫——现在他叫丹恒,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只是景元握着他手的时候小孩紧张的回握住他。 好歹曾经也是交换过信香的道侣,不排斥他这件事情并不奇怪。 他记忆不全,绝对不能还给龙师那边。 小孩之前过的并不是特别好,但是持明的特征很明显了,他一直夹着自己的尾巴装作冷静,景元摸了摸他的头。 “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了,愿意跟我回家吗。” 横竖不过就是养孩子,又不是镜流训练自己那种特种兵养法,把孩子养胖回去他还是做得到的。 “你做好面对外界风言风语的准备了?” “什么风言风语,我的风言风语还少吗。” 景元这时候倒是笑得开怀。 “人能找回来我就谢天谢地,还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做什么?你担心我虐待他?” “只是提醒你,别被过去的感情左右了……毕竟他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孩子,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明白。”景元叹了口气,他看着自己转生的道侣晃着腿玩应星给的孔明锁,目光有些出神。 “我不会强行加给他什么……以后怎么活让他自己选择就好。” … 靠的有些近了。 男人表面还是笑眯眯的,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茶杯往里捞了捞。 好浓的香水味,他不喜欢。 正思索着要个什么借口把这个符修的长老支走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打雷,我有点害怕……” 丹恒扒拉着门框,直直的看着景元。 “哎呀怎么就穿这么少就来了。” 景元忙不迭的跑到门口把小孩抱起来,丹恒坐在他胳膊上往里看了看那个一脸尴尬的女子。 “哥哥,我是不是打扰你的事情了?” “没有啊,长老您说是不是——哦对,文件已经送到了,人可以先走了吧,不好意思啊我这边确实有点不方便留您宿,说出去名声也不好,毕竟您还是个未婚地坤。” 女人气的摔门走了,景元跟个没事人一样抱着丹恒回去。 “那是你的道侣吗。”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景元翻开书。 “今晚想听什么?” 后来由于丹恒从中作梗,那些殷勤往他家里跑的人算是消停了不少。 拦在路上直接一柄飞剑冲过来递情书说请和我双修的人也换了话术,说我不介意你带个孩子我会视如己出。 景元:? 彼时他正因为招惹莺莺燕燕的事儿跪在无情道派的门口,他那美艳的师傅镜流正在训他三心二意,跑去坐忘道的应星——哦现在叫刃了,他正面无表情的棒读那些情书,三个天乾站在门口吓得其他人绕道走。 “你把丹恒当你童养媳?” 景元大叫冤枉,镜流一棍子打在他肩头,让刃继续念。 “没什么意思,一个套路。” 刃捏着鼻子看后面的酸话,觉得自己胃里都在翻腾。 “都是什么不介意你带个孩子……可笑。” “谁跟你说的我把他当童养媳。” “丹恒自己说的。” “我说——” “让你说话了吗,跪好。” 镜流一棍子不轻不重的敲在景元头顶,他摸了摸自己蓬松的头顶颇有些纳闷。 “别炼铜,我不想去捞你。” “他都没分化呢!” “一没分化的持明小孩天天身上带着你的天乾味儿晃荡在学院里,你让别人怎么看?” “那也不一定是我信香啊,家里这不是还有彦卿——嘶!” “还顶嘴!” 行,没爱了,我知道的。 景元揉着肩膀往回走的时候已经能想到过两天论坛又会变成什么样了。 总不过就是自己去无情道和坐忘道那边捞双修道侣……放屁,三个天乾坐在那脱裤子比大小吗? 丹恒已经会隐藏持明的本相了,混在一堆散修里面泯然众人,景元磨磨唧唧溜达过去的时候他被人拦着在说什么。 “被邀请啦。” 他颇感兴趣的凑过去想看那封情书。 “害羞什么给我看看。” 小孩当着他的面把那东西放进储物空间死活不给他看。 “找你表白的。” 景元笑容凝固了。 “小小年纪就想当你后妈?” 不知道哪个字惹得丹恒不高兴了,他背着包就往回走。 景元急急忙忙跟上去,笑话,让他再碰上另外那两个祖宗告状怎么办。 结果晚上丹恒就烧起来了,景元打发彦卿出去买药,自己守在床边看着。 分化了。 按理说持明大部分是和仪,这也是大部分持明族人选择散修或者跑去欢喜宗及时行乐的。 很快景元在室内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味,丹恒转过脑袋,贴上他的手——小孩脸颊很烫。 “我好热……” 景元安抚人说彦卿买药去了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啦实在不行去给你找点抑制贴…… “景元。” 丹恒从某天开始就直接略过哥哥这个称呼,要么嗯,要么喂,或者像是其他人一样喊将军,难得这次烧迷糊了喊他名字。 上一次这样喊他大名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吧?掐指一算小孩现在都十六了。 “景元……我想跟你双修……” 给孩子都烧傻了,不然怎么还说胡话呢。 “你忍一下,彦卿马上回来了,乖啊,把水喝了。” 丹恒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小孩眼睛雾蒙蒙的。 “信香,信香,我想要信香,你的信香……” 他分化成地坤不知道是历任饮月君的身体原因还是自己有意为之,上一世交换过信香的龙现在闻着景元在自己旁边根本忍不住。 景元估算了一下彦卿回来的时间和床上难受的人最终站起来把丹恒裤子给脱了。 “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许告状。” 景元也不知道丹恒听进去了没,他还在分化中,室内的莲香味道还没那么浓。 但是若有若无的特别勾引人,景元突然感慨自己的自持力还算好,起码还能保持理智帮他处理初次的热潮。 丹恒两条腿汗津津的夹在一起,持明皮肤偏凉,景元很轻松就分开了他的腿——和之前一样,那里只有一口柔软的xue。 那里正在往外流水,两瓣yinchun分开的时候还发出啵的水音。 景元一只手压着丹恒的胳膊,安抚性的挠了挠他掌心握住,另一只手慢慢的描绘着阴户的形状,痒的身下人胡乱摇头,持明本相都出来了,长发被拱的乱七八糟。 这时候如果是随便一个天乾站在这他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景元不自觉下手重了些,丹恒往前替腿,阴蒂被带茧子的手揉开抠挠,景元很有分寸的没伸进去,一条碧色的大尾巴在床上翻来滚去,他紧紧抓着景元握着自己的手呜咽。 [他只是还没想好,不能进去。] 景元默念三声,努力让自己忽略指腹擦过xue口的熟悉感和想深入的欲望。 他就这么摸着外围边缘,丹恒迟迟泄不得,尾巴卷着景元胳膊试图催促。 死小孩,真不怕死啊,这种时候交合可是永久性的昂。 他抽走占满液体的手简单擦了擦给人翻了个面,让丹恒趴在自己腿上,回忆着之前的cao作按了按他腰窝。 一下子人就软了,像没骨头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景元找准屁股上的位置拍了两下。 “额,额嗯额额额!” 丹恒抓着床单叫了出来。 有效果。 丹枫之前提过说拍这里能有效缓解持明发情期。 小孩后腰的鳞片很细软,不扎手,逆着摸也不痛,景元按照丹枫教的办法又拍又摸,摸的丹恒拱着腰往上抬。 他到底还是喷出来一股水液,哆嗦片刻后眼睛都清澈了不少。 还是要做好孩子性教育普及啊……彦卿天天刷论坛就没这毛病,实在不行给丹恒报个持明性教育普及班?嘶,有没有这种班啊,明天去问问符玄,她知道的应该比较多,然后还——他的手指突然戳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景元,你进来好不好……” 丹恒又拱了腰,他趴在景元腿上,拿对方的手指去戳自己闭合流水的xue口,结果看不见找不准位置,反而被指甲刮过内壁刺激的叫出来。 “不能进去,你还没成年,一会抑制剂就买回来了。” 看来只是泄一次确实不够,虽然景元有些窃喜小孩喊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随便什么追求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天乾——天地良心,那些臭小子一个都配不上他,天天往丹恒身边凑。 指甲刮着他疼,景元趴在人腿间吮吸那个过于柔嫩的xue,发情期溢出来的液体把床单都打湿了,他只是舔了舔外阴丹恒就又xiele。 好吧,他忘记自己口活特别好这件事情了。 丹恒看着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景元再次夸赞自己戒过毒一样,地坤信香浓度都这么高了他还能忍着不标记,奖励你一会自己滚去浴室撸出来。 结果他还没悄悄夸完自己,被服务了三次的持明爬起来,尾巴尖尖戳他邦硬的裤裆,把他裤子扒了。 丹恒口活不能说烂,应该是稀烂,或者根本没有任何cao作可言,虎牙刮的疼,而且吃不进去还想硬塞。 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景元回头,彦卿提着一兜子药张大嘴巴往里看。 景元看见他手机界面的十王司紧急电话了。 他结结巴巴的问还要不要抑制剂。 景元正想解释,结果丹恒吸的他头皮发麻,特别没有道德感的就射到持明嘴里了,彦卿听见吞咽的声音直接扔下袋子跑了。 走之前还记得贴心关了个门。 景元想去拿抑制剂,结果丹恒以为他想跑,着急的拿下面去磨他的那根东西。 “你最好真的知道你在干什么,丹恒。” 他无奈的把人翻了身,自己那玩意贴上xue口看起来颇有些强迫成年人钻狗洞的为难——主要是难为丹恒。 翘起的前端一下一下的顶着阴蒂,整个外阴摩擦的通红,丹恒伸出手要抱要亲,景元没给。 他现在意识不清醒,自己这算是趁人之危了,丹恒实际上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万一他不乐意和自己在一起呢?小孩子嘛,地坤第一次分化本能依赖身边成熟的天乾很正常。 他磨的小孩大叫,结果就是不肯亲他抱他,急得丹恒抱着枕头来回的蹭,还想伸手去扣阴蒂,被景元把手打掉了。 指甲都没剪,爽的你第二天叉开腿走路。 好歹是又磨的小孩去了一次,好说歹说抑制剂打进去了。 景元看着自己那根精神的东西认命跑去浴室,开门就看见彦卿蹲在门口,正在论坛上查趁着地坤分化趁虚而入标记的天乾要判多少年。 景元感动的要命,拎起这个打算把师傅送进局子的小孩往楼下就是一扔。 然后第二天喜提无情道门口跪台阶,应——哦,刃还带了一帮坐忘道的爹过来录像嘲笑纪念。 刃说要给他办公室挂个横幅,恭喜仙舟修仙学院罗浮分院万人斩同志喜提炼铜。 然后被镜流追着砍了二里地。 景元笑不出来。 跪了一天倒也没啥事儿,社死这种活他干的也不少了,就是溜达完了回家看见丹恒绷着脸坐在那,有那么一瞬间景元以为他是抓到自己摸鱼证据的符玄。 “你为什么不和我双修。” 很好,第一句话就是王炸。 景元打太极,从你还是未成年到雏鸟情节再到自己君子不能趁人之危总而言之夸夸其谈了好久。 “你是不是有个死了的白月光,因为我和他长得像所以才把我带回来?” 这都哪跟哪。 景元蹲下来试图和他讲道理,还给丹恒看照片,说这就是你,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这是基因决定的物种。 “持明转生相当于重新体验这世间,你们在轮回里的感悟会越来越多,我不能用过去束缚你,你想怎么活是你的选择,而不是说根据过去的记忆重新走一遍。” 结果解释完了丹恒更生气了,他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景元说可是你现在就是小孩啊,你刚十六呢,按照持明的年纪你现在就是个崽。 景元从善如流的闭嘴,他看见丹恒绷着脸,怀里的抱枕都被捏变形了。 “那就是我自己确认我喜欢你都不行吗?” 可行,那太可行了,传出去镜流不得把他钉死在无情道门口,挂个[炼铜]的牌子昭告天下。 “你都不愿意亲我。” 景元说初吻和初夜这东西是非常宝贵的,虽然们持明对于性一直放的很开,但是这不是我教育你的目的,我是说,你应该想好自己以后的路。 结果丹恒不知道怎么理解的,他说那我等十八岁有独立意思成人了你就不这样说了是吧。 这跟之前讲的有关联吗? 景元一脸懵逼。 然而丹恒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样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我害怕,你镜流姐刀人真的很痛。 丹恒所谓的明白了知道了就是加深了肢体接触,彦卿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都不知道去哪蹿,丹恒还非要跟他拉着手一起走。 走就走吧还挠他手心,景元觉得自己禁欲这么久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又不好躲着丹恒,不如说他很享受,但是他感觉丹恒就是没想明白到底自己想要什么。 口口声声自己分辨清楚了,我看你根本就没分辨清楚。 “景元,你没有易感期吗。” 有是有,但是他能扛啊,再加上心态好所以几年来一次都有可能,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实在想的不行了就趴丹恒窗户边看看,在人独立之前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 丹恒当时脸上的表情特别精彩。 至于某次他说忘带玉兆了,让景元去屋里拿,人晃晃悠悠进去打开抽屉被一堆生理知识书和一个上了封锁符的本子吓了一跳,后来他坐在门口反思了很久,决定扣一下彦卿的零花钱。 彦卿:??? 反正这孩子也去剑宗闭关修炼了花不着钱,家里就剩他和丹恒两个人,他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有时候洗完澡让他帮忙去擦头发都不穿裤子,景元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他真的觉得有必要去给丹恒报个生理卫生知识课,据说合欢宗那边在开讲坛——不行,就他这种体质的估计往那一坐人就别想从合欢宗出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扯到丹恒十八岁成人礼那天。 景元被人关在屋子里,不得不说这小孩和枫一样一脉相承的对法术无师自通,持明血脉恐怖如斯,这个阵法就是他自己研究也得过一会才能出去。 景元盘腿坐在床上和对面站着的丹恒大眼瞪小眼。 小孩rou眼可见的耳朵红了。 “我十八了。” 景元点点头,说那明天把彦卿叫回来咱们吃席。信用点多收一点到时候给你换个新玉兆。然后他突然开始表白,龙角龙尾巴都露出来了,卷着景元的手想让他摸自己的角——持明求欢的方式真的很怪。 景元松了口气,吓一跳还以为丹恒发生啥事儿了走火入魔了? 放下心摆摆手说嗯嗯好知道了,今晚吃什么。丹恒说我在很认真跟你表白,景元看了看今天不是宇宙啊哈日敷衍的点点头说好好好,要不要喝浮羊奶。 “我潮期了。” “家里还有抑制剂。” “你不管我吗?” “什么,学院又开家长会了?” “景元。” 丹恒气鼓鼓的看着他,突然拔腿就往外跑。 “你不和我双修我也不用抑制剂,你说的是,持明又怀不了,我去外面大街上找个男人睡一觉明天扯证。” 这下景元笑不出来了。 丹恒手还没挨到门把手就被卷回床上,景元双手撑着床往下压几乎和持明鼻子尖对鼻子尖,脸黑的可怕。 “教你这么多年你脑子里只剩下发情期想找人睡一觉了?之前跟你说的龙要洁身自好要学会爱惜自己都不记得了?嗯?” 丹恒裤子很快被扒了,他往下看了一眼尺寸对比吓得一哆嗦。 “往届持明饮月君不都说能夜御数人。” 丹恒一边不住瞟下面一边嘴硬。 “你这种的我一晚上能睡十个。” 景元笑了,丹恒突然感觉毛骨悚然,一种不安从尾椎蔓延到头顶,他裤子刚被景元扒了,突然又给套了回去,景元右手在他小腹揉了两下突然往下,整个手按住裆部。 “额!” 丹恒往上抬腰,那只手掌心隔着布料狠狠揉搓,本就不大的xue被整个挤压,景元拇指上下摸了摸找到要的那点凸起,拇指用力按压,那布料一瞬间就吃透了水,汪汪的裹挟着阴蒂,铺天盖地的属于天乾的信香覆盖过来,丹恒抓着景元的手腕,胳膊跟着男人手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是催促对方再用力一点,实际上他腰早就软了。 好烫,好舒服…… 他逐渐从这奇怪的摩擦里面得到奇怪的满足,仅仅隔着布料已经不能满足了,他局促的抓着男人的手腕,下体水声连连。 景元把手抽走,突然隔着内裤对着阴蒂弹了一下,水液喷了一床。 丹恒还没缓过劲来,一根guntang的东西就摩擦上阴户,他往下一看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怎么这么大…… “害怕了?” 男人突然压下来笑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嘴。 这算是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暧昧的吻,让丹恒清醒的意识到他在和喜欢的人交合双修。 “你真的很啰嗦,是不是萎——噫!” 那根东西啪的一下打在xue口,阴蒂被挤的发红发烫,男人攥着他的手腕压到头顶,随口捏了个诀就固定住了人身子,那根东西还颇有威胁意味的戳了戳xue口。 “一晚上十个?嗯?” 丹恒脸通红,突然那人就掰着腿心往上顶,他以为要进来了吓得叫了一声,结果发现只是前端擦过yinchun阴蒂往上顶,xue口的rou殷勤的含着柱身,水液不住的往下流。 他还以为丹恒装的这么成熟老练是真的,没想到就是色厉内荏,哎呀呀,小孩子嘛…… 他来回蹭着那个xue就是不肯进去,到后来丹恒扭着腰乱动,大腿根被掐的泛红,景元用力碾压过整个阴户,丹恒急得拿尾巴去勾他,被捉到手里舔尾巴毛,舔的尾椎都苏了。 性器抽离的时候那里发出啵的一声,丹恒软了身子躺在床上大喘气,他上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下面被磨的通红一片去了两次,整个xue可怜兮兮的泛着粉。 而景元这个逼一次都没射。 男人低头吻上他的唇,这种接吻的感觉让丹恒很舒服,他努力向上抬头加深这个吻,景元摸着他的腰往上伸,触碰到胸口的时候愣住了。 “呜?” 突然停止的吻让丹恒有点懵,他低头,看见景元正轻轻扯着胸口rutou上的夹子,然后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谁给的。” “一个合欢宗的学长表白的时候送的。” 其实是他自己买的。 “度过潮期的间隙用一下感觉很舒服。” 实际上今天是第一次戴。 丹恒在挑衅景元理智这方面一直炉火纯青无师自通。 每一个字都在景元理智底线上蹦迪。 那两粒rutou已经被压的扁扁的,一想到刚才他就是这样夹着乳跟自己表白,景元牙根痒痒。 他突然低下头咬住夹子垂下来的小挂饰往上提,那枚金属咬在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rutou被扯的有点痛。 “丹恒。” 景元突然压下来,丹恒惊恐的注意到那根玩意已经顶到了入口。 “你觉得我不碰你,你就可以随便用自己的身体胡闹了吗?我之前教你要自爱的事情你忘了?” 这人生气了,生了大气。 丹恒正准备把那个所谓的[合欢宗学长]编的再完善一些,猝不及防感知到下面的xue口被撑开撑大,他瞪大眼睛,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喊什么话,rutou被夹子扯的往上立,有一种什么东西要涨出来的感觉。 怎么,这么痛! 他咬着牙,持明本相藏也藏不住,那条尾巴搅在床单里疯狂扭动。 他想冷静下来,或者说两句什么也好,起码不会让自己的反应如此青涩一眼看出是个雏…… “……你这就全进来了?” 他涨着通红的脸仰起脖子。 景元都要被气笑了,他本想着这是龙尊大人这辈子的第一次给他个好一点的体验,结果丹恒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让他吃点苦头才能记住以后该怎么爱惜自己。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领情。 “全进来是这个样子怎么满足你啊,一半还没到呢...” 景元手指在丹恒小腹上摸了摸,突然按住一个位置。 “起码要进到这位置才能满足龙尊大人潮期的需要。” 话音刚落景元抱着他一条腿就cao了进来,丹恒直接痛呼。 感觉要被顶吐了……好热,好大……好痒……好舒服,好热好热…… 莲花香味的信香追着松脂味道的信香,整个室内都是一股诡异的香水前调后调的味道,丹恒呜咽着往上跑,小肚子被人按的往下压,他又痛又爽,xue紧紧吮吸着那根让他要死要活的玩意。 真的顶到那里了…… “龙尊大人,我能动了吗?” 景元把乳夹拆掉,直接捏成粉末,趴在丹恒胸口吮吸有些红肿的rou粒。 他口活真的很好,舌尖都顶开了乳孔来回摩挲,丹恒手还被术法按在头顶,想抚慰另一边也抚慰不到,那颗rou粒就这么直挺挺的立着,他听见男人趴在胸口用力吃着rutou的声音,他要疯了。 “动,动一动……啊!” 终于得到许可的景元开始抽插,那条水色龙尾搭在男人胳膊上卷着,丹恒逐渐从痛呼和压抑呻吟变成了享受的哼声,水声从下体传来,他被顶的感觉脑子都要糊涂了,潮期彻底来临。 好想做,好想做…… 手上的术法被解开了,他抱着景元丝毫不压抑喉咙里的呻吟,他扭着腰想继续吃,甚至抱着男人的头求他亲亲自己挺翘的rutou。 虽然做好了持明在潮期会特别诱人的准备,但是这刺激也太过了… “好舒服,好舒服,多顶一下里面……额啊,额啊……” 退化的生殖腔口挽留着外来物,丹恒捂着肚子上顶出来的形状喃喃自语,说要被顶破了,好热,好想要……景元捏了他屁股一把,丹恒哆嗦了两下高潮了,他抚摸着对方碧绿龙角的根部,求欢的邀请让丹恒本就混沌的大脑出现了过去的某些记忆。 “将军……相公……cao死我,好想要,cao我……” 景元愣住了。 “你说什么?” 这些都是之前上床的时候丹枫高潮了爱喊的,刚才摸了摸龙角这是打开了什么未知的开关,丹恒着急的拿手去抠阴蒂,嘴里浑话sao话不停。 “将军……cao我,cao——啊!” 景元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丹恒爽的尖耳朵都在哆嗦,男人掐了他尾巴根一把他就塌了腰撅起屁股往那根东西上凑,嘴里什么好话都说出来了,泪眼朦胧的喊老公,官人,相公的,求景元快cao他。 “好涨,好涨,到里面了,肚子顶的好想吐,啊……啊……景元,景元……将军,cao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大……” 景元扯着他的两条胳膊往后,像是骑马一样拉着持明zuoai,丹恒rutou摩擦过床单刺激的又是一阵带哭腔的浪叫,景元射出来的时候龙尾也沾染了不少液体,他把人翻了个身,还精神的东西抵在丹恒的腿心那上下戳了两下,馋的小孩又要伸手去摸。 “景元,景元……景元……” 他眼神已经不怎么清明了,迫切的伸出胳膊想要亲吻,景元弯腰抱住他,下面复又顶进去,直直戳到腔口。 “好舒服,好舒服……cao我……标记我,哥哥,将军,景元……景元……” 丹恒又开始说胡话,说一直一直都在幻想被这样对待,被插进来被抱着被亲吻被标记……每次潮期打了抑制剂饥渴难耐就偷偷跑去景元屋子里抱着衣服蹭……景元感觉他要忍不住了,他真的恨不得把这龙cao死在床上别下来了。 “每次潮期都很想双休修很想zuoai……这里吃饱了……想让将军cao进来……好大……好深,好喜欢,好喜欢景元……从见面第一眼就渴望被标记……” 景元感觉脑子和下面一起炸了。 合着这是预谋已久的,亏他还反复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孩子养歪了。 他迟早把丹恒cao烂在床上,让他这些yin词艳语都说不出来,只会哭着叫床。 他头上的红绳穿了铃铛绑在龙尾根,丹恒坐在他身上动的时候会晃,刚开荤的持明馋的要命,仗着潮期拉着景元做了一次又一次。 景元咬着他后脖颈注入自己的信香,丹恒抓着他胳膊像小兽一样呜咽。 “疼吗?” 标记时间持续不是很长,景元舔了舔他脖子后面的血痕轻声细语的问。 “不疼,比想象中爽。” 丹恒坐在他怀里,下体还插着精神的物体,他拿手去抠阴蒂,xuerou吸的景元头皮发麻。 他向上抬了抬腰,丹恒抖了两下高潮了。 “还找别人?夜御十人?嗯?龙尊大人吃的够饱吗?” 丹恒清醒了一点,他恢复人类青年的伪装形象,哆嗦着腿从那根玩意上面爬下来,然后继续嘴硬。 “不过如此……你这就不行了,不行了我就去找其他——啊!” 他被捉着脚腕拖回来,膝盖挂在景元肩膀上,小腿踢他后背,被过度使用的xue再次接纳了让自己爽的要命的性器。 “不过如此,那刚才哭着停不下来的是谁啊。” 丹恒捂着肚子,没等再挑衅两句就又陷入了情潮。 刚才不过是中场休息,看来某人精神头那么足可得继续喂饱才行。 丹恒被cao的想跑,他拖着淅淅沥沥的下体想下床,结果被景元从后面抱住跪在地上,他抓着地毯哭,扭着腰说先停一停。 “景元,景元……我要上厕所……额啊!我,我忍不住了……我要……” “在这就行。” 男人抱着他的腰往里插,无辜的说这房间被你自己设置了结界,你要是还有精力解开那当然可以出去。 丹恒尴尬的要命,他一开始念诀后面cao的就更狠了,念不到两句就被cao哭了。 他抖了两下,喷出来一股透明的水液。 空气里都是莲花的味道,他硬生生被cao到失禁潮吹了,腿敞开微颤,jingye从xue口里往外流。 “啧啧啧,夜御数人……一晚上能睡十个我这样的……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景元坐在旁边笑,丹恒拿尾巴去劈他,被捉住了挠尾巴毛,然后景元又把他抱了起来插进去。 “那龙尊大人还有力气,我们继续?” 感觉丹恒潮期结束了他会被镜流打死。 景元亲下去的时候福至心灵这样想,然后cao的更用力了。 那还不如在镜流把他砍了之前,先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