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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雪(5)疯意

    

春香雪(5)疯意



    “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sao洞被填满了唔。”

    丞相将沾满浊液的roubang从roudong中抽出,那sao媚的rou壁像是依依不舍,紧紧绞着即便软下去还颇为可观的物事,不肯放松。

    屁股倏地迎来重重一巴掌,打的rou浪翻飞,肥嫩的臀rou似是遭受不住,那孔洞只好可怜兮兮地吐出那rou柱,顺势,还一收一缩地吐出几口浓稠的精水来。

    “我的好月儿,你可真是个宝贝。”丞相起身,摸了一把殊月胸前的肥乳,起身,话语意味不明。

    “丞相过誉,月自当是要好好服侍丞相的。”美人双颊泛着粉意,玉体横陈。

    “那你说说下一步本相应当如何?”正在宽衣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

    “如今大皇子通敌罪名已然坐实,不足为惧,倒是那安王,还有如今刚刚回朝的昊宇将军,丞相可得好好留意一下。”殊月捻起胸前的一缕发丝,也不甚在意裸露的身子,无聊地缠绕。

    “昊宇将军?”

    “此人手中握有兵马实权,再加之刚刚击退了狄蛮,恐怕在民间的呼声很高,丞相自然是要多多注意,若他心中无争权之意固然甚好,那丞相只需让陛下早日收回他手中的兵权即可,但若有,那——”

    话说一半,殊月却半途打住,没了下文。

    “那该如何?”丞相追问。

    “丞相可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殊月玉指勾起地上散落的红杉,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自然是记得的,不就是大皇子么,等会我便派人给你送来。”

    通敌叛国,自然是死罪,即便是天家贵胄,也不例外,只是这人是否真的死了,谁又会在意呢?

    “那月便在此谢过丞相,若是昊宇将军有他心,那自然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

    “将军可知道一人?此人乃是昊宇将军身边的军师,边关五年,若不是有这位军师在,恐怕谁胜谁负还未可知,要知道大皇子屡屡传递消息给那狄蛮,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击退对方,可不是聪明二字便能做得到的。”

    丞相来了兴趣,他倒是不知昊宇将军身边还有这样一位高人。

    “哦?是谁能有如此神通?”

    “丞相可还记得与月在冬雪阁一同被赎出的那位?”

    “雪?被昊宇将军赎回的那位女子?”

    “正是。”

    “她竟然有如此才能,那本相可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位雪姑娘才是。”男人来了兴致,衣袖下的拇指抚上扳指,眼中晦暗不明。

    “丞相只要能毁了这位,昊宇将军自然不足为虑,当然,月只是说在昊宇将军不肯乖乖交出兵符的情况下的下下之策,该如何行事,还全凭丞相做主才是。”

    丹凤媚眼敛下,里面暗潮流动,一片肆意妄为的恶意仿佛稍不注意,就能倾泻而出。

    云泱,云泱,云泱,云泱。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呢。

    丞相已经离开,徒留一室狼藉,很快,便有奴仆进来打扫,殊月仍旧披着那一身红衣,也不系起衣带,只那样站着。

    奴仆也不敢抬头看一眼,这位的脾性他们可是领教过的,阴晴不定的很。

    “来人,服侍我洗漱。”殊月向后方走去,红衣又一次被扔在了地上。

    丞相府近年来不知敛财多少,给金屋藏娇的美人修一座浴池自然是不在话下。

    这苍月轩的后方便是一座以大理石为基,以暖玉为底铺设而成的温泉池。

    雾气缭绕,美人玉足轻点,仿若步步生莲,暖玉并不冰冷,温润了足底,那四周琉璃摆设中的流光暗纹偶尔被烛火的闪动照射出五彩的光辉,映衬在美人光洁的身上,仿佛披上了彩霞的颜色,一时之间,人比琉璃更为动人。

    有仆从端着洗漱的工具入内。

    美人卧坐于池边软塌,双腿大张,招来一人。

    “舔干净。”

    双腿间的美景实在是诱人,且不说那比一般人粉嫩的可爱物件软塌塌地卧在上方,就那干净无毛的下体和不断涌出白液的小洞,就已经让人移不开眼。

    下人也不敢贸然用手触碰殊月,只够着脖子,伸出舌头往那依旧吐着精水的红肿烂rou舔去。

    先是在菊xue周围舔一圈,将沾染到旁边的白灼卷入口中,细细抚慰那被rou柱入到疼痛的逼口,舌尖带着唾液的温热恰似一味良药,将每一丝褶皱的缝隙都舔弄的干干净净,那口yin逼也便不自觉吐出内里中盛放的更多jingye来。

    仆从便张大双唇,将小逼含住,任由saoxue的主人收缩肚子将精水排出,再咽进喉中。

    末了,还不算完,还要用舌头深入那湿热的肠道中,勾出残余的精水,这些仆从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舌头肥大且长度惊人,能够到一般人舌尖不能所去之处,教人被这舌勾缠的欲仙欲死。

    rou壁紧致烂红,水儿又多,原本只是吸出多余的jingye,可偏偏这被cao的熟烂yinxue受不住流出了水儿,随着浅层sao点被舌面不断剐蹭,那yin液一下泄在了仆从的大嘴中,又顺着嘴角滴入地面。

    “啊啊啊啊啊,好爽,这舌头果然深得我喜欢。”殊月平复胸口的起伏,乳尖却sao痒的要命,早就被调教的离不开人的身子,在此时根本受不住如此刺激。

    仆从低头应是,又顺着xue口往上,直至将那软塌的粉嫩事物含进口腔,嘬吮。

    不多时,嘴里喷薄而出的水液瞬间灌满口腔。

    直到此时侍奉完晨尿,这服侍才算完,仆从将那软物一一舔净,恭敬退下。

    温泉水滑洗凝脂。

    殊月懒散地靠在池壁上,任由侍从将泉水淋在身上,胸前的痒意仍在sao动,他也不管,只是颇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身上那两团畸形的软rou,他从不去碰那里,如果可以,他宁愿将其割掉,可惜,它们现在尚且还有点用处。

    想到等会要去见的人,红唇又勾了起来。

    大皇子啊,不知等会见到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他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等着给他呢,希望对方能好好经受住才好。

    香炉中的烟熏被点燃,袅袅向上,一室生香,池水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隐入身下,那红宝石上的水珠将那两点染的色欲横生,又被无情地用帕子吸去。

    殊月拿起一旁的白绫将胸前束缚住,红衣顺着肌肤滑落,再看镜中倒影,媚骨天成,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