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篇。初见表哥,长个批被指jian,PUA一下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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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怜的动作秉持着她一贯的气质,优雅而温柔,至少在祝词看到祝怜的时候,他毫无警惕。 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女人。 祝词甚至没有抬起头看祝怜,只是在忙碌着手上的文件,抽空堪称敷衍地招呼了几句∶“是小怜啊,怎么过来了?” 祝怜一步步靠近办公桌,指贴着臀腿掖好裙摆,坐到椅子上,脊背直挺,修长的脖颈细而白皙,很漂亮。 祝词抬眼瞧了一眼,并未在意,他实在是看惯了这个表妹的脸。打小就在一起,漂亮怯弱的草包废物,只是能爬上沈望沉的床,让沈望沉喜欢上,倒还挺稀奇。 毕竟祝词一直觉得沈望沉娶祝怜只是为了和祝氏联合。但没想到两人还真成双成对,甜蜜起来了。 祝词因此还格外看低沈望沉,被一个女人而左右,真是丢人。 但在祝怜眼里,祝词才是蠢货,沈望沉和沈望知都是自己领域的佼佼者,而祝词,有点小聪明就自以为是。 祝怜瞧着祝词的脸。 祝词跟祝怜有几分相似,比起祝怜温柔端庄的漂亮,祝词更添了几分轻浮。他长了一张浪子的脸,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薄薄的唇,鼻梁直挺。中长发被打理得洒脱又整齐。 祝怜弯弯嘴角,想出了新玩法,她的指尖一勾,虚虚点上系统面板。 这位自以为是的好哥哥,长个逼吧。 让他成为他最看不起的女人吧,让他最看不起的女人窥探他的秘密,成为他唯一的支柱吧。 如果不会站的话,那就跪着吧。 祝怜好整以暇地坐正,应付着回答:“哥哥,沈望沉让我来找你送份文件。” 祝词手上忙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听言眉梢微扬抬起头来,他的坐姿挺拔,正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准备站起,而就在这时,腿间好似忽然长出了东西,磨蹭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祝词猛地被这奇妙的快感击中,重新跌回皮椅上,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错愕。 祝怜装得温顺,站起身走近关心:“哥哥,怎么了?” 祝词完全不敢动,身体直挺挺地停在那里,腿间忽然长出的东西在非常嚣张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甚至能感觉到初生的器官控制不住,正在淅淅沥沥地往外喷尿。 祝词猛地推开椅子,一晃,避开祝怜的视线。 “祝怜,你,你先去外面等着。” 祝怜眼中的笑意愈深,鸦睫微垂遮掩情绪,鼻腔应声,转身离开。 祝词实在有些煎熬,祝怜的步子很慢,但他自己又无法控制……以至于西装裤被泅出一大片深色印记,尿液把皮质的座椅都染得水亮。 祝词的牙关都在颤抖,等祝怜关上办公室的门,祝词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祝词隐忍着湿漉的裤子,恼火到双拳紧攥。 祝词勉强直起身,嫌弃地看一眼裤子,先提着裤子把门锁上,搭上锁的咔哒声刚响起,祝词就立即把皮带解开,裤子脱了。 黑色紧身三角内裤sao包得很,只是平时放蛋的地儿现在空出一片。 祝词心里害怕,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裤,往自己下身一瞧,jiba下头的两个卵蛋不见了,转而是一个又肥又嫩的逼,甚至还是个无毛的馒头逼。 如果这是在别人的身体上,祝词一定会硬着jiba说女人sao,再把她cao得死去活来。 但放到自己身上,祝词简直一头雾水。究竟怎么会,突然长了一个……逼。 哪怕是阳痿,祝词都能安排医生看,但是长了个逼这么玄幻的事情,究竟能怎么办。 而且它还,这么痒。祝词恨恨地看着正在流水的逼,肥嫩yinchun格外敏感,被肿胀硬挺放肥阴蒂顶开,连着暴露下面那个透着嫩rou的逼口。 祝词皱着眉,忍着那股好似要嵌到骨头缝里痒,所谓的大男子尊严实在不允许他去碰这个他长的逼。 等等……找祝怜的话。 祝词忽然想到,如果非要让一个人知道,祝怜是个很好的选择,祝怜大学学的是中医,虽然结婚后就没再用,但应该多多少少能知道一点。更何况,她是个怯弱好拿捏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祝词的桃花眼微眯,潦草地收拾了一下被尿湿的西装裤,皱着眉捻着一点边缘全扔进了厕所垃圾桶。 祝词揣摩了一下,但只能腾出小半边思绪,因为这逼实在痒得要命。 祝词很快做出决定,随意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没穿内裤,短信让祝怜进来。 祝怜正在和秘书处的漂亮小姑娘们聊天,听见短信提示音,撩抬眼皮看眼手机,颇含深意地轻笑一声,礼貌和秘书们道别。 祝怜抬手,指节叩门发出声响。 门开了,祝词冷着一张脸,但仍遮不住眉眼间那点被欲望熏染上的艳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祝怜,施舍般点了点头:“进来吧。” 祝怜眉梢微扬,一瞬间觉得像这种自以为的蠢货就该被人玩坏。 祝怜看着他锁上门,佯做疑惑地询问:“哥哥?有什么事要说吗。” 祝词的喉结动了动,心里短暂地挣扎一下,缓缓坐到椅子上,微微抬起头,因情势所迫的礼貌笑容挡不住他骨子里的傲气,明明是请求,他的声音却压下来,是不容拒绝的语气:“小怜…要麻烦你一件事,你帮我看个……东西,要保密。” 祝怜俏眉微微一翘,又很快恢复平静,微微一笑,瞧着娴静:“好啊,哥哥……” 祝词抿抿薄唇,显然还是有些忐忑,他微微拧眉,解开裤子皮带,看祝怜依旧是那副娴静温和的模样才继续。 但很显然,看到自己的哥哥当着自己的面脱下裤子,正常的反应绝对不会是这么平静。 祝词褪下裤子到脚边,有些难堪地遮住微硬的浅粉色的性器,在表妹面前暴露自己的jiba到底还是太羞耻了。 祝词低下眼,已经无暇顾及祝怜的反应,他的腿岔开,才一会儿时间,jiba下腿缝间的逼已经红肿得明显,逼口留的yin水把逼唇抹得晶亮,甚至沿着会阴流到后xue,濡湿一片。 祝词轻咳两声,勉强维持着那点可怜的尊严,但还是不自觉带了一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摇尾乞怜的下坠尾音:“我忽然长了个……女人的器官,你大学不是学的医吗,帮我看看这是什么问题。” 祝怜都快忘了原宿主大学是学医的了,一个当初绩点都是4.2起步的姑娘,当初甚至有保研的机会,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未来,真是糟糕。 祝怜掀抬眼皮,眼神放在那口像是被完全cao熟的逼上,带点不易察觉的嘲讽,话语都不复温和,透着一点雪融化的微凉:“哥哥,腿岔开一点,我可能需要做个简单检查。” 祝词绷着身体,连带着不自觉地收缩着逼rou,挤吮着不住地吐出yin水,但又控制不住,只好别开视线不看,听到祝怜的话,才又将腿岔得更开。 祝怜的手指细长,皮肤细腻,触碰到祝词的时候,祝词不禁恍惚了一刹,竟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翩然地冒出一点温情。 小时候,祝词还不懂什么是利益,什么是权利的时候,是很喜欢这个像暖玉一样精巧又安静的meimei的,甚至有想过要把她好好娇宠着,永远像玉一样,立在那里就好。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那块玉被装进了首饰盒,成为一个可以被衡量,随时能被送出的礼物了。 祝词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更多,腿缝传来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轻呼一声,他低头,看见长发盘起还是像玉一样的祝怜,她侧着脸认真的模样,珍珠耳坠轻晃投上她的侧影,很圣洁。 但她的手却触碰着自己的那口熟逼,祝词能够清晰感触到她的指尖灵巧地拨开逼唇,指腹压着那点已经硬挺肿大的阴蒂按揉,很快硬挺起来的jiba被她另一只手随手压在一旁。 那点酥麻的快感让祝词不由颤抖,被自己的meimei摸自己的jiba,玩自己的逼,祝词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羞耻,理智想要叫停,可是,好爽啊。 祝怜像水一样,解了他欲望的渴。 但很快,祝怜收手了,祝怜笑了笑,站起身擦净指尖的yin水,低下头平静地俯视他,语气很平淡:“哥哥,很sao的逼,一直想让我揉,吐着sao水想让我插呢。” 祝词微愣,看着那张脸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羞恼的情绪迅速覆盖了那点还没清晰的渴望,祝词脸涨得通红,说话间难得失了平时的风度,打了个磕巴:“这…这就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是啊,这就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又如何呢。 祝怜单膝压在皮椅上,正放在祝词两腿间,膝盖抵着那口逼磨,双眼带些凛冽的寒气,直望着那双桃花已开得糜艳的眼,唇微勾,语气间却没有笑意,只平淡却不容反驳地陈述:“没有啊,哥哥,就是你sao,是你,太yin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