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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关系不好也不屑虚以委蛇,随便网上的人怎么说,顾大佬从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安保扑上去,一左一右就要把顾聿尊拖出去。哪知道,顾聿尊猛地跳上酒桌水,大吼一声:“顾时深,想知道你女儿顾檬檬的事吗?”提及团子,顾时深眼一眯,眸光顷刻凉薄下来,他摆手阻止了安保。顾聿尊份外得意,他理了下马甲背着手说:“大哥有多疼爱那孩子众所周知,不仅捧手心里,还撒大笔的钱做慈善给她祈福,多让人羡慕呢。”说到这里,他晃了晃脑袋:“啧,可是大哥知不知道,你疼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东西”两字一落,顾时深身上的气场腾地磅礴爆发,并压低到了极致,像是暴风雨之前,要坠下来的黑压压乌云。“你又是什么东西?”他吐出这几个字,语气虽然清淡,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顾聿尊假意露出伤心的表情,夸张又做作,实在油腻又让人作呕。他高昂着脑袋,从酒桌上跳下来,步步走到顾时深前面。酒会上,甜檬的员工,以及今晚来和顾时深谈合作的投资商,都齐齐让出道来,像是摩西分海。顾聿尊余光瞥着这些从前巴结讨好他的投资商,嘴角噙着冷笑。他等着,等着这些人在甜檬倒后,又转头来舌忝他鞋子!他到时候非要将人一脚踢出去,让他们知道背弃他顾聿尊的下场。距离顾时深只有一米远的时候,顾聿尊驻足。两人之间,隔空视线撞上,无形之中就像是针尖对上麦芒,噼里啪啦火花四溢,但又无形无声。有人窃窃私语起来,顾家这两兄弟的恩怨,圈子里的人大部分都了解。本以为顾时深残废后另起灶炉,顾聿尊接手顾氏,往后两人各不相干,就没什么交集了。可谁能想到,到头来,顾时深的灶炉越燃越旺,顾聿尊居然把顾氏给丢了,还干出挖自家墙角的事来。在直播间里,吃瓜网友更是弹幕刷的飞起。【aaaaaaa我顾大佬赛高,打死这个小人!】【楼上的滚,会不会说话?明明是顾时深这个装逼犯处处在针对我家尊老公,我家老公年纪比他小,一直对他抱有兄弟感情,他刚才怎么对兄弟的?】【2333333豪门狗血多,今天的瓜水真多,还贼瘠薄香,我啃了啃了。】……然而,这些都影响不到顾时深,他指尖点着轮椅扶手:“给你一分钟,不然滚出去。”顾聿尊眼神闪烁,他拿了一杯红酒,随手摇晃了两下,放鼻尖嗅了嗅:“大哥,难道你没想到,你女儿为什么会在你残废后出现?”顾时深脸沿线条绷得紧紧的,像是用刻刀雕塑过一般。“你就没去查过,你女儿认你之前,是在哪生活的?”顾聿尊继续问。那红酒他也不喝,就擒着高脚杯把玩:“或者说,你当真不记得,自己以前跟哪些女人睡过?”一连三个问题,每个问题都像是掺了毒o药的蜂蜜,非常的甜,但也非常的毒。有嗅觉灵敏的作者,立马抓住机会,飞奔过去就问:“小顾先生,请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这里是有什么隐秘吗?”其他媒体人反应过来,连忙也围了上去。顾聿尊竖起食指摇了摇:“我拒绝回答。”他斜看向顾时深:“大哥,你看弟弟多维护你。”顾时深看了看表,一分钟时间到,他立刻毫不犹豫对安保说:“赶出去。”安保气势汹汹冲上去,一左一右扭着顾聿尊胳膊,拽着人就往会场外面拉。顾聿尊丝毫不反抗,他反而看着顾时深咧嘴笑了起来。那个笑容充满着幸灾乐祸,还有说不上来的诡谲。顾时深心头一动,加上刚才顾聿尊问的三个问题,他隐隐有了一个揣测。当初,小乖被顾家送到他身边,他其实有想过,四年前到底是和哪个女人春风一度后,不小心留下了种。任他如何回想,都没有半点印象。他向来洁身自好,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所以他一度觉得小乖根本不是他女儿。但是,当时他的助理明北南欲言又止的提起一件事。说他在四年前某次酒会上喝多了,有看到陌生的女人从他房间跑出去,至于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顾时深知道明北南说的那次喝醉,他隐约记得点。印象中,好像是出现过一个女人,可再多的他就想不起来。再加上,小乖来家里的时候,他的心理状态十分糟糕,明北南那么一提醒,他顺势就认下了,没有再去多想多查。到了后来,他同小乖的父女感情越来越好,他就更不会去深思小乖身世这种无聊的事。但现在,顾聿尊重新提起了当初。他这个继兄弟,是巴不得他越惨越好,恨不得他立刻去死,顾聿尊不会这么好心提醒他。念头再多再纷杂,在顾时深脑子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看着顾聿尊被越拖越远,本身觉得不靠谱的猜测就越发逼真,仿佛事情的真相同他就只隔了一层轻纱。他只需要开口叫住顾聿尊,再亲口问他,就能得到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顾聿尊仿佛也在等着顾时深主动问,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顾时深,他知道一切他不知道的,但是他现在就是不说。他要他,求他!顾时深冷笑了声,等着他开口相求,顾聿尊怕不是在白日做梦。像拔河的两端,两人就这么势均力敌的僵持着。顾时深整遐以待,眨眼之间,眼睑的小黑痣若隐若现,他宛若没有感情。眼看真的就要被拖出去了,顾聿尊终于心慌了。他挣了挣没挣脱,便死盯着顾时深,朝那群记者媒体说:“你们不是想知道隐秘吗?我这就告诉你们,告诉全网的人。”话音一落,那群记者就像是看到有缝的鸡蛋,呼啦啦叮过去,生怕晚一步就让其他对家抢先了。“小顾先生,您请说。”“小顾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说,甜檬的小公主和顾总之前,不像普通父女那么简单?”“先生,我想问问……”一篓筐的问题,劈头盖脸得朝顾聿尊砸过去,还有不断闪烁的镁光灯,闪的人眼前发白。顾聿尊全不在意,恶意像发黑的死水,缓缓浸上他的脸,又像是的腐生大王花,在他嘴角开出臭不可闻的花朵。“顾檬檬,”他吐字清晰地说出这个名字,语气践踏而不屑,“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全场安静。直播间静谧如卡顿。“咔咔”唯有镁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