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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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一个多月前,塞斯克在向罗宾指定调教场景时描述了一段故事,他传达需求的风格在sub中很少见。大多数会员选择将需求描述得精准到位,比如直接说“先生,我需要一场彻底的疼痛,位置可以是背、手臂、臀部,大腿,请求您使用皮鞭,谢谢”。 毕竟Dust的收费并不便宜,表述得越直接越能得到相匹配的服务。 严格来说,塞斯克是那种让大多数调教师感到头疼的sub,即使他在场景中可以称得上配合、听话,但不是每一位dom都愿意在有限时间里陪sub玩猜心游戏。在塞斯克这里,dom只能借助零碎的信息寻根摸底,再隔着一道人为画出的清晰界线试探性地去触摸他的内心世界。 【大约在十年前,我来到伦敦(伦敦的天气可真糟糕啊,球场永远是湿滑的,食物也永远难以下咽,我刚开始真的很不适应),在前几次代表一线队上场时,我特别紧张,在如此高水平的赛场上,身边的队友和对手都是成熟的球星,我在他们面前就像偷穿了比赛服的幼稚园小鬼。我频繁出错,下场后垂头丧气地回到更衣室,我总以为boss会批评我,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他从来只是耐心温和地指出哪里可以更好,在我自信匮乏时告诉我——别说傻话,我相信你。】 塞斯克的故事,就这样没头没尾地结束了。 即使罗宾曾亲眼见证16岁的塞斯克如何从青涩小将一步步成长为巨星,他也必须要说,塞斯克的表达方式实在过于婉转迂回了。 故事的内涵显而易见——对自己要求严苛的小男孩,在犯错之后渴望被严厉对待,却遇到这世上可能是最包容也最溺爱他的教练,他像培养皿中一朵珍稀品种的玫瑰,理所当然得到悉心养护,没人知道这朵被爱意日夜滋养的小玫瑰内心深处压抑着隐秘的渴求——被管教、被规训,被责打。 Dust任意一位经过训练的调教师,对此类典型的sub心理都不会陌生,或许也能搭建出一个符合塞斯克需求的场景轮廓。 但只有罗宾知道,这个场景的危险系数和敏感程度有多高;只有罗宾知道,塞斯克真正想忏悔的并不是少年期他在赛场上犯过的小错。 罗宾手中掂着那根亲手打磨的黑胡桃木教鞭,垂着眼睛看塞斯克乖觉地膝行到自己面前。他抿着嘴唇,低着脑袋,就像他故事里描述的那样,垂头丧气,缺乏自信。 罗宾用教鞭点了点塞斯克紧绷的肩膀,没有任何缓冲地吩咐道:“裤子脱到脚踝,趴过去手撑着茶几,屁股翘高。一百下,今天不会手下留情,按我的规矩报数,漏报、错报重新计数。” 规矩?什么规矩? 罗宾没有对塞斯克说过报数的规矩。塞斯克一边运转大脑,一边连同内裤褪下裤子,在他挪动膝盖向茶几爬去的短短几步距离里,他亲手用红色鞋带绑上的yinjing颤巍巍地翘在腿间,直到他手扶茶几塌腰抬高屁股,才猛然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羞人,后知后觉地从脸颊红到脖根。一低头视线里被鞋带束缚的性器扎眼地勃起,塞斯克轻轻合上眼睛,羞耻到几乎难以呼吸。 他不知道鞋带的正确用途是什么,但罗宾不说塞斯克也就不问,他大胆揣测dom的心意,享受这种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的感觉。 从罗宾的视角看过去,sub乖顺驯服,屁股浑圆白嫩,结实的大腿肌rou轻微瑟缩,腿间耻毛重新茂密地生长出来,笔挺水润的yinjing上缠着鞋带,塞斯克甚至在顶部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罗宾总觉得塞斯克臀上还留有西班牙队长的巴掌印,那位举世闻名的门将先生双手沉稳有力,能扑出高速飞来的皮球,揍肿塞斯克的屁股自然不在话下。 罗宾一步步走近,他把教鞭伸进塞斯克腿间,光滑的木鞭蹭过会阴和囊袋,鞭梢托起yinjing,向上、向左、向右各个方向肆无忌惮地拨弄,甚至他微抬起教鞭的顶端,轻轻抽打茎身,不疼但极尽羞辱。塞斯克全身肌rou绷得很紧,他始终没有躲避,也没求饶,罗宾沉着声音问他:“来挨打,还把你这东西绑起来,为什么?” 塞斯克声音绵软,透着小心,虽然腹诽罗宾的恶趣味,但还是机灵地给出标准答案:“我……我管不住它……屁股挨打,它会勃起流水,先生说过受罚时要好好反省,不许发情。” 罗宾没说过这话,当然这不重要。 他抽出教鞭,从神情上看不出对塞斯克的回答满意与否。 教鞭冰凉地贴住塞斯克的臀rou,罗宾道:“说出你的请求,塞斯克。” 塞斯克还在想到底什么是报数的规矩,突然思绪被打乱,这些时日虽然在远程控制时他已经习惯于听从dom的命令,但一个多月不见,一上来没有任何铺垫就进入场景,塞斯克还是游离在出戏与入戏之间,此时不情不愿地开口:“教练,我错了,请您狠狠教训我。” 在无人时,他不知看了多少遍罗宾扮演教练的公调视频,这句请罚的话是当时那位被罗宾特殊“照顾”的小个子sub说的,塞斯克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倒也符合情境。 教鞭“嗖”地一声裹挟着风落在臀上,疼痛没有想象中剧烈,但木质工具砸在皮rou上的声音响得惊人,塞斯克手指攥紧茶几扶手,挨了好几下,屁股火辣辣地发烫,才听见罗宾问他——“你叫我什么?” “教练……boss……”塞斯克喃喃唤他,声音软得像水。 罗宾仍不满意,加重了手劲,接下来三下挥得一记比一记更狠,每一下都将柔软的臀rou砸扁,印上细长的鲜红印记后,屁股再回弹成微微发肿的形状。 “到底叫我什么?” 塞斯克死死抿着嘴唇,整个上半身趴到茶几上,疼痛绵长到令他无法分神,他几乎是咬牙低吼出来的:“老师……老师……我疼……” 罗宾收手,没有纠正他挨罚的姿势,只要求塞斯克再说一遍自己的请求。 塞斯克伏在茶几上喘息片刻,一旦抽打暂停,光屁股上的伤痕就这么被暴露地晾在空气里,寒冷的气流在几道红肿的长檩子表面敷上一层霜,激发起冰凉的痛感,他回话回得很慢,但好歹不再敷衍了。塞斯克像被这狠厉的几下打服气了似的,字字清晰地说:“老师,我犯错了,请您罚我。” 说罢,他勉力撑起胳膊和腿恢复为罗宾要求的姿势,屁股颤巍巍地发抖,白嫩的表面浮起数道平行的红痕,他的腰一点点塌下去,漂亮柔软的臀又一点点翘高,的确作出了十分乖顺的姿态。 啪!啪!啪!罗宾不由分说就快速抽了三下,塞斯克哼了一声,似乎是消化不了这样的疼痛,屁股连着大腿都在抖,赤裸的小腿和脚趾也绷紧好几秒之后才重新放松下来。 罗宾没有出言提醒,等塞斯克缓过痛劲,他才听到sub带着哭腔的报数声:“三、三……我错了,老师。” 他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几不可察的委屈,或许是无意识的,连塞斯克自己都没察觉,情绪浓厚得像大雨之前积重的阴云,只消被风一吹,就会连绵不断落下骤雨。 塞斯克还没哭,罗宾心口却像淋了雨,但他面上不显不露,抬臂的角度,挥鞭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水,连续几十下之后,原本还算白皙的屁股已经胀成深红色,细长伤痕积得多了布满臀面,尤其臀峰被重点照顾,连片的伤痕边缘隐约有破皮的迹象。 塞斯克早已意识昏聩,既保持不了跪姿,也忘记了报数,他全身瘫软,双腿歪七扭八地叉开,要不是有茶几供他支撑身体,恐怕早就瘫到地上去了。 已经被揍到这种程度,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面子,塞斯克不记得自己从第几下就开始哭,虽然疼痛感激烈地在皮rou上炸裂,他却没有生出任何抵抗的想法,塞斯克始终埋着脑袋,把整张脸都藏进两只胳膊拢出的空间里,连哭的声音都异常压抑。 他身体仍然娇矜,扛不住罗宾的责打,明明可以求饶,但一言不发,刚开始还在心里默默地数教鞭落下的数目,积压得多了,思绪也飞远了,数着数着就乱了套,塞斯克记不清具体的数字,张着口只知道翻来覆去地认错。 “呜……我错了……啊……老师,呜呜……真的知错了……老师……” 最后十几下,臀上已经没有能落鞭的地方,罗宾眼明手狠地“唰唰”抽在了大腿根,塞斯克叫不出完整的音节,他滑落在地毯上,满身冷汗,白色训练上衣几乎湿透,贴在肌rou起伏的上身透出隐隐rou色。 塞斯克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狠狠哭了个痛快,罗宾搁下教鞭,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想查看塞斯克的状态。 他伸手轻轻拨开塞斯克耳边的湿发,不意外地摸到一手湿润,令他意外的是,塞斯克似乎沉浸在某种想象的情境中无法自拔,他肩膀抖得厉害,小幅度地摇着头,脑袋一动就落下眼泪,嘴唇哆嗦着说着什么,罗宾凑得极近,才听清他一声又一声地在喊疼。 “老师……我疼……好疼……” 像咬碎了牙齿含着血,他声音哑得厉害。 罗宾心头震动,一只膝盖砸上地毯,他半跪下去把塞斯克抱起来,遭到了一定的抵抗,但很快塞斯克就没有力气再乱动,他伏在罗宾膝上,慢慢抬头与罗宾对视,他们眼神相接之后,塞斯克的理智一点点回归。 他脸孔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这些年谈不上多么风光,大小拿到几个冠军,再有不如意他仍是豪门竞相追逐的中场球员,他从不肯承认自己做错选择,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目标与野心,他还有重新开始的决心和勇气。塞斯克停下哭泣,睫毛被眼泪淋湿扭结在一起,他看着罗宾,瞳孔里的黑一点点凝聚,眼神逐渐聚焦,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刚才在挨打的时候,总有片刻瞬间,他丢掉了后来那些年里足球赋予他的所有身份。他尚未成名,只是巴萨青训里一个被称为天才的少年,而他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天才,他或许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未必能得到多少珍惜。但有一天,一位儒雅长者来到他身边,对他微笑,也对他说——“塞斯克,跟我走吧,我相信你。” 塞斯克坐起来,靠在罗宾怀里,刚才哭得太厉害,突然停下,嗓子发痒,他控制不了地干咳了几声。看他这副凄惨样子,还以为受了多重的罚。 但罗宾很清楚,他伤得不重,将将一百下,教鞭不是多厉害的工具,保持不住姿势和没报数的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算了,这点伤就连上药都是多余,塞斯克更多还是沉溺于回忆,被情绪浸染到失控。 他干脆只是搂住塞斯克,也不说安慰的话,罗宾深知这时候说什么都容易出错。 良久,塞斯克才说:“今天就到这吧,谢谢你。” 他语气生疏得令罗宾一怔,dom立刻强硬道:“注意你的态度,塞斯克。开始或结束,都轮不到你做主。” 塞斯克像是疲倦极了,没再反驳他,迟钝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又赌气道:“你把我打坏了,我什么也玩不动了。” 罗宾退到沙发边坐下,把塞斯克拉到身前,示意他用上次那种模仿兔子的趴伏姿势靠在自己膝头。Dom一掌轻松地握住塞斯克火热肿辣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揉弄,他揉伤的手法高超塞斯克是见识过的,今天更是故意一般,数次掰开两瓣臀rou,露出中间秘xue那一点儿缝,让xue口充分接触到冷空气又闭合,接着再掰开,塞斯克很快被他摸得哼哼唧唧腰腿乱扭。 罗宾隔着鞋带握住他精神起来的yinjing,带着笑意问:“玩不动了?” 塞斯克对自己也是能狠得下心,刚才挨打时哭得那样失态,不可能还有情欲,饶是yinjing软了,鞋带丝毫没有松动迹象,可见他当时绑得有多紧。现下性器又硬了,重新撑起缠绕的轮廓,罗宾捻起鞋带前端的塑料封口,轻轻戳刺柔嫩的guitou,塞斯克腰上剧烈一抖,小声求:“先生,别……” 塞斯克将yinjing绑得实在很漂亮,像穿了一件小绳衣,他起了玩心,手掌拢住roubangtaonong,不时轻扯鞋带,撸出一掌湿漉漉的yin液。 塞斯克趴在他膝上呻吟,也明白过来罗宾不是要惩罚他,大概是想叫他爽上一次,好从刚才的痛哭中缓过劲儿来。他倒不至于不识好歹,但被罗宾看到了那么丢人的一面,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再别扭也扛不住快感的侵袭,塞斯克哼出愉快呻吟,摇着屁股将yinjing往dom手心里蹭。 塞斯克喘息声加重、加粗,教鞭抽出来的红痕经过揉弄泛出紫色,屁股并大腿,肿出一指多高,塞斯克此时顾不得痛,性器被刺激的快感直接作用到大脑,他嘴上喘着,身体摇着,看在罗宾眼中,一只被自己抽肿了的屁股在眼前摇曳生姿地晃,显然也激发出他更深层次的凌虐欲。 罗宾对sub的要求,不能不听话,完全不懂服从的奴隶,入不了他的眼,他也懒得教,但也不能太听话,没思想没生命力,难免失了情致;不能不懂行,从头教起他太累,但也不能太懂行太会玩,yin贱到在谁手上都会发sao,他自然也看不上;不必事事坦白,罗宾并不想养一个只会依附于自己的宠物,但在情欲和需求上都要懂得坦诚,就像塞斯克现在这样。 男孩抻着胳膊,像只发情的小动物,鼻头缀了一层薄汗,面颊慢慢浮上红晕,他张开口小声地喘息,刚开始还能克制,随着罗宾撸弄的动作加快,他也越喘声音越重。罗宾伸手勾了一下鞋带,yinjing上的绳缚猛地收紧,这刺激感太剧烈,塞斯克掌下一滑,整个人跌在罗宾身上,一张脸恰恰埋入了dom的裆部。 塞斯克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侧脸压住的guntang粗硬意味着什么,他受惊一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脸红的程度就像从没见过男人勃起,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他后颈,不由分说地将塞斯克的脑袋按回了原处。 塞斯克“呜呜”挣扎,但脖子在dom手里,yinjing也在dom手里,他哪里挣脱得了。鼻端抵着裤裆,隔着布料也闻得到雄性发情才会有的湿腥气,当然不好闻,却像有催情的作用,塞斯克屏住了呼吸憋红了眼睛还是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到张口呻吟,一张开嘴口水就滴下来,接着就是用脸颊真真切切地又一遍感知到dom裤裆里那根东西有多烫,又有多硬。 塞斯克喘得几乎要断气,罗宾的手指轻轻解开他yinjing前端的蝴蝶结,完全湿透了的鞋带滑落下去,塞斯克“嗯嗯啊啊”地呻吟,整张脸闷在dom的裆部,一呼一吸间腥膻味儿越来越浓,塞斯克全身都红透了。 罗宾强硬地按着他的脖子,像要攫取他的生命,又轻轻地抚弄他的roubang,像对他有无限的珍惜。 在绷紧全身,塞斯克眼角再一次完全湿润时,听见罗宾轻声说——“射吧。” 塞斯克刚发泄完就跳下地,他没看罗宾一眼,扭头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罗宾低头看着自己运动裤裆部洇出的水渍,静了静神,而后皱紧眉头。 从收到塞斯克的场景故事开始,罗宾就知道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猎物挖给猎人的陷阱。 或许塞斯克并不了解用SP的方式去揭开内心深处的伤疤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罗宾清清楚楚地知道,像塞斯克这样本质高傲的天之骄子在对陌生人敞开弱点之后的应激反应可能会有多极端。 他从不认为塞斯克只是一个普通的猎物,或者是一只单纯无害的家养兔子。 危险的小兽主动在猎人面前翻出柔软的肚皮,不敢摸就永远无法驯服他,但真的摸了,无论手法是轻是重,敏感如塞斯克多半还是会发怒,再反过来咬伤猎人。 罗宾叹气。 小心再小心,究竟还是惹他生气了。 塞斯克洗澡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湿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没有任何表情地盯住罗宾。 罗宾仍旧自然放松地坐在他家的沙发里,像一个不请自来却脸皮很厚的客人。 塞斯克程式化地假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特别傻吧。” “你不可能给每一个客人都定制一套玩具,价格远远超过我付给Dust的佣金。” “你也不可能对每一个客人都多次网调,甚至高频率地进行远程控制。” “你对我做的事越界了。一次两次,毕竟我也有爽到,所以不想点破你的心思。” “但我以为,你是首席,也应该是俱乐部最专业的一位dom,就算我再怎么吸引你,你多少该懂得收敛。” “调教游戏只是乏味生活里的消遣,就像我虽然需要控制饮食,一个月也会吃一两次大餐,但那些注定不会成为日常食谱。罗宾,你是聪明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因为有心理准备,罗宾听到他夹枪带棒的话像飞刀似的一句又一句扔过来,并没有流露出吃惊或受伤的样子,他始终很平静。 反倒是塞斯克说完了那一堆,见罗宾完全没有动容,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淡和倔强,不愿意再暴露一丝一毫的软弱。 罗宾站起身,一身衣服乱了脏了,其实是狼狈的,但他气质清冷,心事被塞斯克完全戳破也能不动声色,他静静看了塞斯克片刻,心里完全不生气,反而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很好看,也不得不承认,塞斯克真是聪明啊,聪明又清醒,清醒又脆弱,脆弱又多情,多情也绝情。 罗宾看着他笑了一下。 塞斯克瞪圆了眼睛。 罗宾说:“抱歉,塞斯克,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我。” “但我确实很喜欢你,喜欢到不满足交易关系,忍不住对你用心机,耍手段,还是被你看破了。” 塞斯克没想到罗宾这么坦然,他以为dom被sub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至少会面子上挂不住吧。 这就是首席的心理素质吗。 他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罗宾心平气和地说喜欢自己,偏偏他还长了那样一张脸,塞斯克确实觉得自己像一只正在漏气的气球,刚才那股劲儿xiele就找不回来,眼睛瞪得再大神色也不像真的生气。 罗宾叹气,朝塞斯克走近两步,诚恳地慢慢说:“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塞斯克。” 塞斯克眼睛看向别处,半小时前把他抽出一屁股淤痕的木质教鞭静静躺在灯光下,他抿唇坚定地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