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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也暗了下来。常长安慢慢吞吞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上了二楼。路过的时候发现隔壁的房门紧闭着。旁边路过的小二见常长安盯着隔壁,道:“常公子是有事找掌柜的吗?掌柜的方才好像出去了。”原本紧绷着的神情骤然放松:“你家掌柜的今晚还回来吗?”小二摇摇头:“掌柜的事小的不知道,不过这么晚出去的话,一般是回家去了,应该是不会再过来的。”太好了!常长安蹭蹭下楼,肆无忌惮的在福春楼仔仔细细转悠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收集到证据的地方,必要的时候保自己一命。然而,整个查看下来,怎么看这就是一间规模不错的普通酒楼,草菅人命,非法勾当什么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常长安只好放弃。吩咐了小二将热水备好放在她房间门口后,将热水提进屋,开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生怕隔壁的变态突然回来,常长安连烛火都没有燃,一路在黑暗中小心摸索着去了隔间。将热水倒进浴桶,褪了衣服,跨进去,舒舒服服的泡着。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的洗个澡了,之前忙着赶路没地方。之后到了京城,结果第一晚就被一个变态威胁,第二晚跟着张文生去了新家,碍于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她也不可能在张文生在的情况下洗澡,所以一直忍了这么多天,加之今天被那个变态啃了好几口,她现在都嫌恶心的慌。不好好洗洗,她怕是今晚都别想睡了。为了以防万一,洗完后常长安不嫌麻烦的又把衣服整整齐齐穿好,这才准备上床睡觉。黑暗中,踢踢绊绊,好不容易摸索到床边。刚准备去掀被子,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常长安连忙缩手,吓得缩退回床角,大气不敢出,方才她摸到的分明是一只手!那个死变态不会一直就在她房间吧。过了很久,并没有声音。“掌、掌柜的?”常长安抖着声音,尝试着打破安静。一阵窸窣声,那人是似乎起身了,常长安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抓住。猝不及防,那人一用力,她便被扯着扑倒在了床上,那人旁边。方才没注意,现在突然的靠近,她闻到了那人身上散发的酒气。不是很浓烈,却也不容忽视。常长安试图挣扎,却被抓住了双手,那人搂着她的腰,瞬间将她扯进了他的怀里。和白天一模一样的动作,从背后将她钳制住,紧紧的按在怀里,脑袋搁在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拂在耳畔。“老实点。”带着威胁的沉闷语气。果然是那个变态掌柜!常长安咬牙,不顾他的钳制,硬要用力挣扎着想要逃离。一次又一次这么对她,把她当玩物一样逗弄吓唬。如同那人一般,让她总是想起那些不愿回忆的事情。要杀要剐就来个痛苦!妈的!老子不陪你玩了!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常长安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恨极的常长安,趁着那人不注意突然低头,狠狠的咬上了按在肩头的手。“唔……”听着身后的人一阵闷哼,常长安解气般的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常长安不过怔了一瞬,骤觉那人也突然低头,咬上了她另一侧的颈项。两人各自咬着对方,都不愿松开。常长安因为怒意,下了死力气,口中的腥甜也越来越浓烈,大有若是再这么用力下去,便要撕开一片rou下来的错觉。可是,颈项间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来,某人如同先前般只是在她颈项间摩挲。明明那只手被她咬的发抖,却不管不顾,任她解气。除了方才闷哼了一声,便再未发出任何声音。常长安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这人,究竟,为什么?似乎是察觉到了她口中的松懈,某人搂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温热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和着淡淡的酒气,啃噬的感觉不在仅限于颈项,而是慢慢往上游移。但,那双按在她肩头被她咬在口中的手,依旧没有挪动半分。口中的腥甜冲淡了鼻腔里的酒气。突然,常长安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死变态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意识到什么的常长安顾不上管那只手了,松口,脑袋拼命往旁边躲,企图摆脱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常长安的慌乱,成功的拉回了沈宴的意识。感觉到怀里有些颤抖的身子,沈宴想要轻声安抚,但到口的话却被他咽了下去。再次开口已经完全成了另一种意思:“如果再不老实,下次就没这么简单放过你了。”淡淡的威胁,加之先前的行为。常长安方才鼓起的勇气,瞬间xiele个干净。“给我包扎。”沈宴放开常长安,被咬的鲜血淋淋的手递了过去。钳制一松,常长安立即起身。后怕的走到桌边,要去燃亮烛火。手还未碰到桌面,桌上的东西便被一齐扫落在地,伴随着冷声威胁:“我方才说的话,没听进去吗?”常长安咬牙切齿:“你不是说要包扎吗,没有光亮怎么包扎!”“那是你的事。”沈宴就近坐在桌旁。常长安:“……”妈的,看老子不勒死你!唤来了小二,将药和纱布拿来。常长安不情不愿,咬牙切齿一把拽过那只手。黑暗中,很不小心的按在了伤口上,又很小心的当做没看见,使劲按了按,才拿过旁边的药,上好。之后又去摸索纱布,紧紧的将整只手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完全包的看不到手了,才停下来。使劲一勒!打结好。面对常长安毫不怜惜的辣手,沈宴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坐在一旁,任由常长安□□。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连沈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唇角柔和的弧度,以及眼底漾着的纵容。半响,整个屋子,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常长安咬牙:“包扎也给你包扎了,还不走?”沈宴起身。常长安连忙磕绊着去开门。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靠近。“门在这边。”常长安好意提醒。“手疼,没力气回去,今晚就宿这里了。”某人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砰!”常长安将门使劲关上。一把拿过桌上剪纱布的剪刀,脱鞋,上床,躺好。他今天要是敢再对她做什么,她就戳死他!一阵窸窣声传来,旁边的位置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