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信不信我真会干死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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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的顾凝,吁吁喘着气,心中燥热未曾舒缓,隐有烈火浇油之势,难以置信地望向丝毫没有半分软度的下体。 她太兴奋了,性欲从未像今夜这般亢奋激动,好似吃了催情剂,无法控制的被欲望点燃,满脑子都是caoxue的原始冲动。 Omega一身雪肤白皙,腰间及翘臀残留几抹yin靡红痕,他把光洁无暇的后背对向自己的Alpha,软着合不拢的双腿,好不容易扶着沙发站起。 后颈蓦然间被人掐紧,燕思被迫俯身,柔腰低伏,脸蛋砸向软软的沙发靠背上,身后很快贴上一具火热的身体,翘起的臀部也很快抵进一根粗长的roubang。 女人极其愤怒地倒打一耙,“贱狗!你对我做了什么?!” 手劲愈大,燕思只觉得自己脆弱的颈椎要被掐断了,他如同蜉蝣撼树般轻轻挣扎了一下,倒不是担心自己的脖子,他更担心下身不停刮蹭着自己红肿的阴阜企图再一次闯入xue口侵犯的“巨蟒”。 那种不顾他死活的大力顶撞和抽插,简直快要去了他半条命,下体疼,腰疼,屁股也疼。 “唔……我没做什么……”声音细弱绵绵软成一滩水,尽管如此,仍博取不了女人一丝怜惜。 “没做什么我会这样?”像是为了给他证明,按住他偷偷扭动躲避的屁股,腰身一挺,肿大如鸡蛋的rou冠“噗嗤”挤入他肥嫩的屄里。 燕思低低哀鸣了一声,胀痛从下体传来,身体四肢如落叶簌簌发颤。 “好人,别插了好不好?我好疼……” “刚刚不是把你cao舒服了吗?”顾凝也不好受,这贱逼怎么又变得这么紧?夹得她又爽又疼。 “又疼了。”Omega嗓音含着哭腔。 顾凝隐忍冷哼,“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勾引我,还给我下那种药,你这手段也真够恶心的。” “不是我呜!”燕思一只手软弱无力向后推她,只盼在他体内作恶的坏东西尽快从他的屁股拔出。 “不是你能有谁?”顾凝两只手紧密贴合着他的颈项,时而攥紧,时而摩擦,掌控着他的身体撞向自己的胯下肿胀。大roubang狠狠一干到底,深深埋进紧致嫩xue里抽插消肿,只看见两个精袋在xue口外摇晃。 燕思哆嗦着夹紧了双腿,承受着女人的狂插猛干,挺翘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被动配合着女人的抽插,五官皱起,疯狂摇头嘶声哀叫,“慢慢点,别一进来就干这么快,我下面要坏了,要烂了……” “就是要cao烂你的sao逼!”顾凝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彷佛变成了一个只知道caoxue干逼的无情打桩机,根本停不下来。 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秀眉紧拧,身体guntang得泛出潮红,她难受地低头狠咬Omega圆润的肩头,掐着他的腰像种马一样挺胯耸动。 燕思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红唇微张,嘴角流下银丝,双眼半闭着,xiaoxue被cao得快要着火似的,但又有种奇异的渴望,让他觉得就算被玩坏也无所谓。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剂呀?”Alpha喘着越来越重的粗气,双眼恍惚,既脆弱,又危险。 “嗬啊……我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真会干死你!”顾凝突然暴虐掐紧他的脖子疯狂插干他的sao逼。 窒息般的性爱让燕思xiaoxue不自觉收缩,紧紧吞咽着整根巨大roubang,他的身体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冲刷一般,猛烈地颤抖着,最深处的软rou拼尽全力收缩起来。 好爽!两人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同一种美妙感觉,身体到达从未有过的契合。 燕思彻底放松身子任她摆布cao弄,哪怕真干死在她胯下也不会有一丁点反抗。 顾凝担心把人掐死了,松了手,把人翻过身,抱在床上,燕思的背刚碰到床,双腿便迫不及待朝她打开,露出湿润猩红的rou缝,不停地翕动抖动着引诱着Alpha,脚背还yinsao勾着她的腰过来干自己,美人媚眼如丝,嘴里若有若无吐出一截嫣红软舌。 “sao死了。”本就亢奋的女人早已被他的yin贱模样刺激的双眼发红,留存着一丝清明,坚硬肿大的rou冠用力碾磨着他滑腻rouxue,磨得他yin叫连连,sao乱不已。 “贱逼!给我说清楚,到底有没有给我下药!” “主人cao我!快cao死我!” “不说我不cao。”顾凝强忍欲望,顿住不动,roubang卡在xue口外边,让燕思顷刻瘙痒难耐,xue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我说我说!”燕思主动抬腰用湿漉漉的逼xue去磨她粗硬的guitou,一双浸满情欲的桃花眼魅惑地瞧了她一眼,嘴上可没好气道,“你回家喝了谁的东西你不知道吗?” 她回家?她回傅家没吃东西也没喝东西呀? “他们觉得你很有可能不会碰我,所以才用A剂。”燕思脸上带着淡淡的不高兴,A剂能催发Alpha的发情期,“我不同意的,这显得我多没魅力?就算不用这个,你也会cao我的对不对?我脱掉衣服的时候,你的jiba都硬了。” 她想起来了,虞徽烊借着解酒的名义给她递过一杯水喝,根本没有防备。 顾凝双眼瞬间阴沉狠戾,她的“好二哥”啊!又再一次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大jiba再次刺穿嫩xue,尽根插入,猛烈撞在xue心上,逼rou抽搐,一阵阵酥麻快感传来,让燕思高高仰头尖叫,声音似乎能穿透门板传到外面。 顾凝愤恨地压着他的白嫩身子又狠又重的发泄,嘴里咬牙咒骂着,“虞徽烊你他妈就是个贱人!我他妈迟早cao死你!弄死你!cao烂你xue!把你绑在床上cao死!” 燕思听到自己的Alpha要cao别的Omega,立刻嫉妒地缩紧xiaoxue,又哭又闹抱着顾凝哀求,“别cao他!别cao他!cao我!我给你cao,我的逼一直给你cao,cao死我也没关系!” “只cao我……” 顾凝意识混乱,宛如一只疯狂交媾的野兽,在床上以各种姿势cao弄着Omega,燕思像狗一般承受着激烈的cao弄,灭顶般的高潮让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大腿根狂颤紧绷,rou芽里的jingye不知射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女人恢复一些清醒,是她咬破了燕思的腺体,石榴味的信息素安抚了Alpha狂躁的情欲,她嘴里含着燕思主动送上来勾缠的软嫩舌尖,心念一动,拔出性器,低头看着他下体yin液精水齐齐喷射出甬道,宛如喷尿一般淅淅沥沥泄出。 yin荡的逼口流出如此多的白稠体液,不知道被她成结内射了多少次。顾凝顿时勃然大怒,抬手狠扇了身下人两记耳光,他们燕家为了要她的孩子果真是不折手段。 正在享受高潮后韵的燕思霎时被打懵了,半天没回过神来,他燕家少爷从小到大哪里被人打过耳光呢? 顾凝看向厚重的窗帘,隐约透进一丝灿烂阳光,已经第二天了吗?还是说不止是第二天了? 她想赶紧起身,性器突然被人抓在手里不放,挨了她两巴掌的贱狗仍敞开流着肮脏浓精的sao屄,双腿夹着她的腰,要把手中的jiba塞进自己发痒的roudong里。 “主人,再caocao我,我想要……”脖子扬长,微张艳红嘴唇索吻,“好想要。” “别犯贱!贱狗!”顾凝又甩了一巴掌,这一下很重,Omega半边脸都肿了。 燕思眼里立刻噙出了泪,轻轻呜咽喊疼,姿态却是更加依恋低伏,另一边脸蛋蹭着主人的手掌,小心翼翼伸出软舌舔舐指缝骨节,看向顾凝的眼睛愈发迷蒙痴恋。 鼻子里充斥着石榴花香,顾凝暗叫不好,自己标记了燕思,导致诱发了O的发情期,催情剂般的信息素侵袭迟早会再一次夺去A的神智,使她再一次化身为野兽,不停在他体内成结射精,直到他受孕为止。 顾凝不管不顾爬下床,打开所有抽屉柜子企图找出一支抑制剂或者别的什么都好,可是除了能量胶囊什么都没有。 燕思也跟了下来,像美人蛇一般纠缠在她身上,从她身后摸向她的rufang,轻柔包裹揉捏。 “好软……”舌头舔弄着她的后背,咸涩的汗液竟让他口中分泌出更多唾液。 顾凝扯下胸前作乱的小手,把他拉到跟前,抓起一把能量胶囊塞进他的嘴里,看他半吃半吐一些,才丢下他去喝水。 她也吃了几颗能量胶囊,口干舌燥得厉害,举起桌子上的水壶,大口畅饮,补充水分。 燕思再一次爬过来,攀上顾凝的身体,他也渴,饥渴不堪吐出sao红舌头舔吮着从她嘴边流下身上的水痕,眼睛瞥见挺立起来的两颗诱人红果,壮着胆子张嘴吃下,软舌挑逗着饱满的rutou,又舔又吸,啧啧作响。 直到顾凝狠掐揪起他胸前的小乳粒,拉成长长一条线,燕思才疼得立刻轻轻柔柔吐出红果,舌头向上舔着她湿漉的下巴娇吟,“哼嗯,我也好渴,也想喝水。” 女人喉咙“咕咚”灌下一大口,突然放下水壶,抓着他的后颈吻向他放荡不堪的口舌,大量的水也从嘴里渡进他的口中,燕思喜悦迷离地大口吞咽,丝毫不见一丝嫌弃,甘之如饴,甚至直到水喝完,他还舍不得放开顾凝,一遍一遍用舌头吸吮嘬空她口腔里口水才肯罢休。 吃饱喝足的顾凝瘫躺在地毯上,她几十年何曾试过不眠不休的疯狂zuoai?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 跨坐在她身上骑乘的燕思,主动用saoxue磨她的jiba,再把坚硬肿大的roubang一寸一寸吃进嫩xue里裹紧,顾凝没阻止,褐色的眼睛淡淡看着他yin乱放浪的yin叫和扭动。 “大jiba吃进去了,又吃进去了,好爽啊!好棒!” “插得好深……cao到我的孕腔口了……” “cao出小宝宝了,我喜欢小宝宝。” “快cao大我的肚子……” 燕思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虎口偷偷摸着女人胸前的软rou,闭眼浪叫,嘴巴大张,透明的津液含不住从口中流下。 “真像条贱狗。” 即使被羞辱,燕思也兴奋的卖力晃动腰肢,yin水四溅的sao逼上下吞吐roubang,“老婆主人!贱狗很爱你,你能感觉到吗?” “我只感觉到你的屄很爱我的roubang!” “它也很爱,我也很爱。” “闭上你的狗嘴。” 傅家三楼的书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阅着文件,空气里弥漫着nongnong的苦涩咖啡味道,可依然掩盖不了那若有若无的AO信息素气味。 虞勋帆在文件上流畅地签下字迹,慢条斯理合上笔帽,朝向侧面道:“已经很多天了。” 侧面有一张舒适的沙发,茶几上有杯咖啡和一壶茶,沙发上坐着一位兰芝玉树的蓝眼Omega。 “AO的发情期一般七天就结束了。” “不会有问题?” “怎么会有问题呢?抑制剂没有被发明出来之前,所有的A和O都是这么过来的。” 虞徽烊背对着他,虞勋帆看不到弟弟的表情,“我是说药剂对她没问题吧?会不会下多了?” 书房里安静了一会儿,虞徽烊才开口道:“我不会伤害到她的。” “可是……” “可是什么?”虞勋帆轻轻皱了一下眉。 “她会很生气的。”贝齿咬紧柔软的唇瓣,唇色泛白。 “这有什么?她要是计较,你就去道个歉,她会原谅漂亮的Omega的,尤其是你。”虞勋帆别有深意道,拿出另一份文件查阅,“你等会进去看看吧,别真出什么意外了。” 虞徽烊艰难轻叹,“好。” 走出书房,再过两个房间就是meimei的婚房了,拿出指卡解锁后,轻轻转动门把手,里面静悄悄的,浓郁刺鼻的信息素挑动着他的鼻息,他下意识捂紧着自己的腺体,摩挲着颈项上的抑制环,心里才安定几分。 走进昏暗光线的房间,地毯上洒落着凌乱的衣服、鞋子,沾着不明液体的黑色丁字裤,以及越来越重的麝香腥臊。 好脏啊!虞徽烊异常不适地拧起细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手臂,试图抚平冒出的鸡皮疙瘩。 继续忍着难受走近,一具白花花的rou体光裸横在地毯上,而在床上舒服躺睡的是Alpha。他觉得meimei太不绅士了,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Omega。 虞徽烊从衣帽间取出了一张毯子准备盖在燕思身上,走到他身边才骇然地发现燕思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rou,密密麻麻都是欢爱的痕迹,胸膛上布满着红通通的咬痕,腰间大腿根部的掐痕青紫发黑,脸上也是泛着异常的红晕。 一身yin靡痕迹宛如经历了一场非人情事的虐待。 看向燕思的脖颈,腺体完好,只是咬破了一些皮,额头也没有发烫,胸口随着呼吸有力起伏着,显示着完好无损的生命特征。 虞徽烊这才放心地给他盖上毯子,随后站起身去检查meimei的情况,她睡得似乎很不安稳,翻动着身体,被子只盖到腹部一点,露出皮肤上一些红色的挠痕,但对比燕思实在好上太多。 她的五官不再如从前那般柔和温暖,而是透着凌厉生动的线条,脸上冒着一层细密的冷汗浸湿了乌黑的发鬓,呼吸急促而紊乱。 “meimei?”虞徽烊的心跳一瞬间提到咽喉口,他放药剂的时候就一直在担心meimei的身体会不会对这类药物过敏排斥什么的。 他当医生时就给家里每个人做了一份医疗资料,详细记录着每个人的病历史以及过敏源、药物排斥等等,但只有meimei的资料是空白的。 手指微微颤抖地从口袋掏出一支细短的一次性药剂针管,熟练地撕开包装,摁出针头,双腿半跪于床边,上身倾俯,空闲的手摸索着meimei脖子上的血管。 针尖滋出透明药剂,正准备对着静脉血管注射,突然他的手腕被meimei紧紧攥住,虞徽烊慌张抬眼看去,她的眼睛是闭着的,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张了张口想喊她。 meimei抓着他那只手向下,下一刻手上的针管掉落,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葱白如玉的手指被迫握着一根沾满yin液污秽的guntangyinjing。 他不是第一次见过meimei的性器,以前她这里是粉粉细细的,很漂亮也很可爱,不会像手里这根东西这般紫红粗长狰狞可怖,meimei抓着他的手自慰冲击着他的视觉,身体哆哆嗦嗦地轻轻发颤,明知不可以的事情,却强忍着屈辱不挣脱。 好脏!真的好脏!meimei的yinjing没有清洗,沾着别人的体液,现在还玷污着自己的手指,他甚至都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咸腥味,一点都不喜欢,太讨厌了。 “恩哈……”meimei嘴里发出舒服的低吟,腰胯向上顶弄,握着他的手taonong着圆硕滑腻的guitou,马眼吐出更多黏液,包裹浸湿每一根手指缝隙。 直到meimei腰一挺,马眼喷射出淡淡乳色的jingye,才被松开。 虞徽烊看着满手黏糊腥臭的jingye,简直不可置信,这得用多少消毒水才能冲洗干净? “你干嘛?”低哑的女人声音把他惊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对上meimei冰冷刺骨的眸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像一直都在做坏事。 顾凝看到他手上沾满的jingye,冷笑一声,“你也想要我的孩子?” “怎么不早说?早说以前我就射你屄里了。” 虞徽烊再一次震惊地看着她,好似难以置信她能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哑巴了吗?哑了没关系,能吃jiba就行。” “meimei!”虞徽烊淡下表情打断,恢复平常在工作上的清冷从容,“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的Omega。” 顾凝愣了愣,彷佛没彻底清醒,“哥哥?” “嗯,我是你二哥,你记得吧?” meimei忽尔挑起眼尾,露出白齿短促地笑了笑,“记得,我一直想cao的就是我二哥!” 顾凝猛地掐着他的后颈往自己胯间摁下,jiba刚碰到柔软的唇瓣,虞徽烊遽然迸发激烈地挣扎,“不要!” “不要!太脏了!”虞徽烊竟从顾凝手里挣脱开,脸上露出的嫌恶丝毫不加掩饰,片刻也不想多留地快速转身离开房间。 房门重重关上,留下正在发愣的顾凝。 他说……脏? 他嫌弃她脏? 顾凝下床把燕思从地上拖到床上,不甚温柔的举动把燕思给惊醒了,他掀开眼皮看见顾凝,目光低顺,缱绻温柔,抱着她的腰依偎。 顾凝掰开他的手,胯坐在他胸前,把刚射过精水的jiba抵在他唇边,她还一句话未说,燕思便主动张嘴含住roubang,舌头灵活地缠绕柱身,把上面的黏液一点点吃下,尽数吞进肚子里。 “脏吗?”顾凝垂眼问他。 “啵”的一声,燕思吐出roubang,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被性爱浸染出的媚眼向上瞧她,手里仍不停地给她taonong按摩。 “不脏啊,老婆主人的jiba可好吃了!”白嫩的手指摩挲着她腹部上的马甲线,低低发出轻喘,“我下面也想吃,大jiba捅捅贱狗下面的洞好不好?” 顾凝眼底幽深晦涩,竟很听话地下移,抱着他的上身,把jiba插进那cao熟悉的温暖roudong里,宛如燕雀回巢,不舍离开。 “我不舒服。”Alpha抱着他便没再动了。 燕思用力缩了缩xiaoxue,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大了几分,按捺阵阵舒爽,攀着她的后背,小幅度扭动臀部,“现在舒服吗?” 顾凝不想说话,一根香艳软舌很快撬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不休,唾液交融。 如今她丧失了拒绝Omega的身体接触,被她标记过的Omega像一块诱人可口的蛋糕,光是让她看着便心猿意马,生出莫须有的占有欲和爱意。 她清楚这不是爱,是信息素在作祟,她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屈服在生理欲望之下。 唯一一次她讨厌自己是个Alpha,更希望自己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利用信息素标记让Omega爱上自己的行为很可耻,而自己因为标记爱上Omega的行径也特别可笑。 虞勋帆发现虞徽烊从meimei的婚房出来就冲进房间拼命洗手,思量了片刻,没有去过问,冷漠转身去做自己的事。 发情期褪去,燕思对顾凝的眷恋不减反增,两人即使穿戴好衣服,燕思半个身子依在她身上,双手仍不停抚摩乱动。 顾凝被他摸烦了,把他整个人推到一边,弯腰俯身寻找东西,“帮我找找我的通讯器去哪儿了。” 燕思随意看了一下,懒洋洋道:“这么着急找通讯器干嘛?难不成挂念着你的小情人呀?” “挂念你大爷。”顾凝烦躁地掀开乱七八糟的被褥,“我这么久没上班,得向军区打报告。” “上什么班呐。”燕思小声嘀咕着,“上我就好了。” 顾凝的听力一向优越,冷声道:“信不信我干烂你的嘴?” Omega兴奋地眼睛一亮,软下腰,舔了舔嘴唇,“好呀!” “……” 在顾凝阴沉的脸色即将爆发之际,燕思非常识相地站起身退到门口,讨好笑着,“我去问问舅舅他们拿了没,让他们帮你找。” 不等回答,人已经打开门走出去了。 顾凝看向敞开的房门,什么时候房门可以打开了?地上有根医疗针管,之前是绝对没有这个东西的。原来那不是梦,虞徽烊进来了,想给她注射什么东西,却被她抓住手摸jiba。 他还骂她脏?他到底想干嘛? 走出房门,三楼的走廊和以前一样熟悉,小时候她的房间和母亲的房间都在三楼,后来虞勋帆霸占了她的房间,而她就住在母亲这儿了。 走廊尽头那扇白色橡木双开门就是她和母亲住过的地方,跟随着回忆拉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锁上了。 窸窣细微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她敏锐地猛然转过身,定睛一看,小兔子一样的人儿被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握住。 漫长的沉默横在两人之间,那人忍不住先开了口,“姐…姐,我刚刚听燕思哥哥说你在找通讯器,那晚你不小心忘在婚宴上了,我给你拿回来了。” 顾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通讯器,神情复杂又望向他,“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姓傅。” 傅司誉低垂着脑袋,解释着,“那是因为爸爸和哥哥们希望我在学校能不受到打扰和关注,所以隐去了姓氏。” “而且以前我…我害怕要是跟你说了身份,你就会因为家境差别不跟我来往了,我才一直没说。” “确实,你要是说了,我一点都不会靠近你的。”就不会造成错误了,该死的!她cao了自己亲弟弟的屄,道德伦理谴责让她倍感煎熬和愤怒。 大步走到他面前,抽走通讯器,很快离他一步之远。 “老师。”司誉眼睛巴巴望着她,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闭嘴!”顾凝身躯完全罩住他,曾经对待司誉的温文尔雅、宠溺偏爱全都消失殆尽,深刻的绝情冷酷让人寒颤,她一字一句警告,“我们两个人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司誉清澈透亮的双眼极快地落下一滴清泪,他包含爱意望着顾凝,无助般的摇头。 “你想干嘛?”顾凝忍不住发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不要脸面的luanlun姐弟,你就满意了?” “不是的!不是的!”司誉慌张羞耻地再次摇头,眼泪决堤般涌出眼眶。 “别哭了。”顾凝声线轻缓,抬手给他擦去眼泪,“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 是她们那该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