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叔摁在客厅门板上贯穿(hhhh)
暖风徐徐拂过窗外的桃树,枝丫冒出一个个饱满可爱的花骨朵,只需什么风轻轻一吹就能开出娇艳的花儿来。 知世给窗台的三色堇浇水,有些出神。 秋山前两日因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外地,不知归期。 知世理不清现在两人的情况,她知道无论怎样都应该暂停这一段不正常的关系。但秋山走后脑子里总是不经意会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俊俏的脸庞,以及他和她纠缠时在他耳边的低喘,他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粗犷的手掌,还有让她欲罢不能炽热的巨物…… 捂住脑袋,她一定是疯了。 知世放下水壶,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却解不了渴,脑子浮现出秋山在她身上疯狂索取时,喉结会时不时上下滑动。 她烦躁的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 她这是怎么了? ------------------------------------- 这天,知世如往常一般一早去市场买了菜,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拐过这个路口,再往前走一百米就到家了,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看。 “咔嚓!” 她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手里举着相机正在拍她。 好几天不见,她以为她已经能平静下心绪,等他回来就跟他挑明,结束这关系。但此时看到这张跟她翻云覆雨过的脸庞,知世心理“咯噔”一下觉得自己要没救了。 脑子来不及想,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向那个男人走去,等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搂紧在怀里。 知世脑子黏糊糊地,却还说,“回去,这里会被人看见。” 他们现在离家不远,很有可能会被路过的熟人看到。 知世晕乎乎地被男人拉着手回到公寓,一进门知世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菜篮掉落,知世两手被男人摁在头顶,紧接着粗粝的吻铺天盖地就压了下来。 知世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任由男人肆意掠夺她的唇舌。 她想不清楚对秋山的感情,但是她想她应该是喜欢和他做这事的。 秋官疲于工作,情事上总是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 她是多么渴望丈夫多陪陪她,而不是早上眼睛一睁,晚上眼睛一闭的时间。但是秋官为了这个家那么忙,她没有理由再去要求更多 ,和秋山发生这种事情,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她开始沦陷于包裹她的气息,痴恋这份炽热。 她沦陷在男人热烈的吻中,唇舌相离时,知世小脸已经通红,平时温柔平静的眼眸染上欲色,饱满的小嘴被亲得殷红。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逐渐粗重,点点红色染上眼眸,周围似乎开始升温。 “想我不想?” 男人英俊好看的脸庞离她很近,彼此呼吸交缠。 “……不,不想……” 知世脑子已经快要不能思考,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呵……”听到知世的回答,男人轻笑一声,没想到身体那么软的人,嘴那么硬。 他撩起她的裙子,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再拿出来后男人手指已被浸湿,他恶劣地沾满yin液的手指举到知世面前,侧过头在她耳边问道,“那宝贝说说,这是什么?” 知世看着男人指间透明的黏液,小脸霎时间更红了,她紧闭双眼不去看,摇摇头。 男人爱死了她这害羞嘴硬的模样,薄唇一勾,在知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知世轻咬下唇,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胯下因男人这句话咕咕开始冒水。 她有些难耐地夹紧双腿,身体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她轻轻扭动身躯:不够,想要……想要更多…… 男人定定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突然将她反身摁在门上,一把扯下她已经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扶着早已经涨得发硬的roubang一捅到底。 “嗯哈……” 两人同时哼出声,空虚的身体一下被填满,知世感觉自己就像干枯的小草久旱逢甘霖,舒服,满足,但还想要更多更多…… 无需任何等待,男人将她摁在门板上,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在花xue紧紧的包裹中,他每一下抽出半截后又重重顶进去,又重又深。 “……嗯嗯,啊哈……轻点……” 知世感觉男人的巨物就要把她贯穿,每一下都狠狠碾压在她娇嫩的zigong口,肚子仿佛能看出男人巨物进进出出的轮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一刻什么伦理道德她已经不想去想,只想溺毙在这份快感中。 “……嗯哼,快……再快点……” 听罢,男人抬起她细白的右腿,自下而上猛烈贯穿,夸张的“啪啪啪……”响彻客厅。 撩起她耳边的乌发,男人吮吸啃咬着知世小巧的耳郭,粗重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间,“又要轻点,又要快点,嫂子真难伺候。” “还要怎样,嗯?都满足你。” 被男人抬腿抽插了几百下,次次顶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她哼唧地高潮喷水,左小腿开始打颤,已经站不住。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高潮而停下,胯下的动作,反而摁着她的大腿冲刺。 高潮余韵还没有褪去,xiaoxue敏感至极,在被不断的冲撞下,知世抽搐的连续高潮,花xue喷洒的yin水随着roubang抽离插入中流出,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呜呜呜……不要了……” 知世彻底站不住,男人托着她饱满柔软的臀将她抱起走向主卧,roubang没有拔出,一边走一边插干,从她xue中的水滴答流了一地。 知世柔软的双臂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仰着头被男人索取,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她身体里里外外充斥着这个男人的气息。 两人一起倒在主卧的大床上,知世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和她老公的卧室。 知世有些抗拒,身体却因这的背德感刺激得xue水直流。 她纤细的手抵在男人胸前,“要……要在这里吗?” “怎么?不可以?”男人手掌轻抚她纤美的后背,吻了她鼻尖又去吻她嘴角。 只纠结了一下,知世就不再纠结,不该干的都干了,在哪里做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