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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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酆元启刚批完奏折,觉得身心有些疲累,精神也有些疲乏,但他并没有午后小憩的习惯,便决定到御花园里散散心,晒晒太阳、吹吹风,人也能精神不少。 可前脚才刚踏进御花园,他脑中又忽然冒出个想法,便立即派贴身的太监前往翡翠宫,将宁月心给请了过来。 一见宁月心,他顿时龙颜大悦:“哼哼,果然美景还需美人相伴才可看。” 宁月心笑笑,也立马挪到酆元启身前,小鸟依人地挽起他的胳膊,两人就在这个略显燥热的午后在御花园里悠然漫步。御花园深处微风习习,让燥热的午后变得惬意许多。 两人散步到御花园深处的那秋千旁时,宁月心忽然来了性质,想要荡秋千,酆元启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个宠溺不已的笑,旋即便抱着宁月心坐在那秋千上,也不需要旁人来帮忙,仅靠脚力,他便自行荡起了秋千,动作很是熟练,力道和速度也拿捏得极好。 宁月心偎依在酆元启怀中,不禁感慨一番:“唔~果然这样的午后最适合荡秋千了。” 酆元启笑着抚摸着宁月心的头顶,脚下清点,一直驱动着秋千。 而此时,两人的脑中也不约而同地浮现出此前酆元启在这里与其他妃嫔寻欢作乐的情形,两人再度对视时,酆元启的眼中明显染上了些许欲望之色,宁月心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思,但她却故意佯装不知,依然只是小鸟依人、柔情款款地依偎在他怀中。 酆元启抚着她的长发,忽然问了句:“心儿可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 宁月心撇嘴笑笑:“想来定是风月之事。” 酆元启轻笑:“有那么明显吗?竟让心儿一猜就中。” 宁月心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这人精虫上脑的程度有多明显我还不知道吗?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做,这种事还需要猜? 可她却忽然说了句:“唔,还挺容易猜的,不过,启哥哥貌似很喜欢此地?似乎……也与许多姐妹才此处留情?” 宁月心这简直就是在明说酆元启与其他妃嫔经常在此处寻欢作乐一事,但酆元启并不介意,他与妃嫔在寻欢作乐之事,压根也没想过要背着人,只是他与妃嫔在野外欢好时,一早便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的太监和侍卫会撤的更远一些,避免有人靠近前来打扰;若是有人不小心撞见,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也自然会赶忙离开。但大抵也是考虑到这后宫中孩子不少,他寻欢作乐都是在御花园深处这些一般不让孩子们过来且少有人来的地方。 但他显然从来都不介意他与妃嫔在御花园里寻欢作乐的事情被谁知道,就连众目睽睽之下玩“马震”这么大胆狂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显然这种普普通通的“野合”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酆元启却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抚着宁月心的脸颊问道:“那心儿可想试试?” 宁月心却略显扫兴地说了句:“我若是说不想呢?” 酆元启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任何变化:“那就不做,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宁月心还真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顺着自己。宁月心倒不是不喜欢野战,她几乎每日都要与情人们野战个一两次,说起来,倒也已经习惯了。她只是不想让酆元启将她与其他女子同等对待罢了,他与其他女子做的事,未必就要和他做。她非但要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还须得是最特别的那个。 酆元启的言语中依然带着明显的宠溺,宁月心貌似也十分享受这份宠溺,又偎依在酆元启的怀中,只是与他荡秋千。如此,两人也男的享受了一番纯粹而近乎纯洁的一个午后,两人如同初恋的情人爱侣一般紧密相依,当着秋千,享受着午后的微风掠过脸颊驱走暑气。 殊不知这样的一份纯粹,实在是妙不可言,即便是对酆元启而言,竟也是一份难得的体验。 身为君主,整个后宫的女人都在拼了命的讨好他,别说是忤逆,敢对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表露出任何负面情绪的人都很难见到,这后宫里曾经唯一不同的女人便是闵云霭,尽管她对他也有所敬畏,但却不似其他女人一般唯唯诺诺,两人之间甚至像正常夫妻一般有所争吵。因此他们的感情是最好的,而这份感情也已经持续了多年,无论他宠幸多少女人、得了多少新欢,心头的那个位置永远都是她,一直都没变过。 可伴随着多年来的利益纠葛和矛盾加深,两人之间的感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可这后宫之中终究是没有第二个人可取代闵云霭的位置,酆元启也时常感到无奈与惋惜。 直到宁月心的出现。酆元启曾不只一次懊恼于自己的迟钝,为何没在她入宫之初便注意到她?为何让两人这份甜蜜迟到了三年?还让宁月心在冷宫之中受了那么多的苦……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但酆元启对宁月心当然不只有愧疚和遗憾,他实在是很喜欢她,是那种令他倍感惊喜的喜欢,简直令他如获至宝。且她和闵云霭又是那么不一样,令酆元启感觉自己空虚依旧的心再度被填满,甚至心头那个最重要的位置似乎也有所动摇。可身为帝王,他当然不可能让他真正的想法被人轻易看透。 晚上,酆元启翻了宁月心的牌子,但果然如他所料,他才刚要动身前往翡翠宫时,别处就立马来人传消息,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先是闵云霭派人来跟酆元启说自己身子不适,希望酆元启能过去陪陪他;这话音刚落,鄂玉婉派来的人又跟酆元启哭诉一番,“这几日娘娘夜里常常惊醒,已经几天未能安睡了,看过太医,说是思念过度,想来应当是想念皇上想的……” 一样的心思,一样的套路,就连借口都大差不差。酆元启心里觉得有些烦,可他知道,今天翡翠宫是肯定去不成了。按理说,这种情况,他于情于理都会选择去闵云霭那儿,其他无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可这一次,他偏偏选择了鄂玉婉。 鄂玉婉自然是大为惊喜,整个人喜不自胜,立马又梳妆打扮了一番,还换上了近日新做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好极了,眼看着是连自己找的借口都给忘到了脑后。但酆元启也懒得和她计较那些,反正来临幸她一日就完了。 宁月心得知酆元启翻了牌子又去了别处,她其实并不意外,酆元启也早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只是听闻他竟然在鄂玉婉和闵云霭之间选择了鄂玉婉,还是让宁月心有些意外。不禁思索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想什么。而她这一夜忽然空出来,好几个男人也动了心思,最终竟是酆庆隆耐不住寂寞,夜里偷溜出来,翻进了翡翠宫,想着与宁月心好生欢好温存一夜。 闵云霭得知此事不禁勃然大怒,褚槐鞍一边收拾着被闵云霭打破的杯盏,一边暗暗为宁月心庆幸,这下可是被鄂玉婉给分走了不少火力,应当能过上几日安生日子,想来明天闵云霭的日子必定不好过了。 但不管明天如何,今晚的鄂玉婉可是欢喜不已。酆元启好不容易l了一次,鄂玉婉自然是好好抓住这机会,极尽所能地讨好他,不光为他准备了一桌好菜,还专门精心准备了香气四溢又有保养功效的药浴,一同沐浴一番后,到了床上,更是极尽所能地展现自己久未施展的床上功夫,加倍讨好酆元启。 酆元启靠在床头,敞开双腿,任由女人将头埋在自己股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侍奉他那roubang,他看起来却兴致平平,目光淡然。倒不是说她技术不好,只是觉得哪里都差了点。而且,即便技术再好,用力过猛也容易破坏气氛。而今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吮吸舔弄他roubang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响亮极了,酆元启甚至有点听的烦了。 他瞥了眼眼前的女人,望着她讨好的笑脸,他心中浮现的却是宁月心的那张脸,他不禁仔细回想她的每个笑容,似乎从无讨好之意,也并没有故作高冷端庄的时候,却让他那么喜欢。他竟也有些说不清她那里吸引着他,也或许她哪里都吸引着他,她身上的一切、她的所有表现都让他觉得那么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都拿捏得那么到位,令他都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她能时时刻刻察觉自己的心思不成? 他脸上流露出温和柔软的笑意,尽管完全跟面前的女人毫无干系,可鄂玉婉看在眼中,还是欢喜不已,她以为男人脸上的微笑是因自己而生,她已经好久没看到过这个男人对她流露出那么温柔的笑意,仅看一眼,就让她痴迷沉醉。因此她的讨好也愈发卖力。 可他却已经有些够了,roubang都被她吮得有些麻了,快感也丝毫没有变强的迹象,若是这么下去,他非但射不出来,说不定还要软下去,因此他忽然将鄂玉婉推倒再床上,霸道地压了下来,径直将roubang插入到她身下,动作精准而顺滑,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鄂玉婉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配合着他,她瞬间扬起头,发出一声娇媚而yin荡的浪叫:“啊——!” 酆元启开始猛烈地抽插和律动,一副只想着快点结束的样子。可偏偏快感不够强,他又没法轻易高潮。他倒是想省些力气,可他又并不是能接受随便哪个女人都骑在自己身上,他的身份终究是帝王。而大部分时候,帝王的尊严都不容冒犯,哪怕是在宫闱之间、床榻之上,只有极少数女人能打破这道界限。 偏偏宁月心毫无察觉地就轻易打破了,令她时常误以为他对待所有女人都这样。酆元启也有所察觉她这心思,尽管她藏的很好,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找个机会让她好好知道,她对他而言,究竟有多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