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炮机/阴蒂折磨/打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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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丹恒!” 熟悉的声音令黑发少年停下了离开的脚步,但还未来得及转过身就被身后扑上来的人带着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穹。”丹恒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选择拉开对方环住他脖颈的手臂,“有什么事?” “这周六要不要来我家玩?杨叔给我和三月买了新的游戏机,顺便给你看看帕姆。” “……我明天有辅导班。”避开穹充满期待的眼神,丹恒轻声拒绝。 “哎?这样啊。”灰发少年就像xiele气的皮球,整个人更加无力的挂在了丹恒的身上,“当好学生也太累了吧……” 其实不是那样的。与磨磨蹭蹭一步一回头的穹道别,丹恒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中午就发来的短信至今还处在未读状态。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连带着身体开始隐隐作痛。 但逃避是没有用的。 丹恒长舒一口气点开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今晚七点,做好准备。】 ———— 到达公寓楼下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的胃泛着酸水,但丹恒没有进食的打算。 就算吃进去,到了晚上也会吐出来。 爬上最后一层阶梯,丹恒到达了六楼,楼道内一片漆黑,感应灯坏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小心的避开地面上的杂物继续前行。这个偏僻的老旧小区连住户都少得可怜,也不会有什么物业来维修公共设施。 临近家门口,丹恒隔壁604的屋门打开了,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走了出来,她捏着一根烟用一次性打火机点燃,然后挥挥手算是跟丹恒打了个招呼。 女人的头发凌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带着暧昧的痕迹,透过敞开的大门能听到屋内有其他人活动的声音。 她住在这里很久了,至少丹恒搬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了,平日里也给丹恒提供过几次帮助。 “晚上好。”丹恒向她微微点头,随后回过头看着面前的房门。 605是那些人提供给他的住所。他插入钥匙握住了门把手,却失去了开门的勇气。 “他们都在里面呢。横竖都要做,别犹豫了。”女人开口说道,她的声音带着沙哑,“你又跑不了,乖乖听话今晚说不定能早点结束,jiejie我也能睡个好觉。” “别的不说,这破地方隔音是真差劲。” 意味深长的话语,令红晕迅速染上丹恒的脸颊,他低下头握住门把的手收紧。即使已经在这住了三个月,他还是无法适应。 可她说得对。 打开门,屋内的灯亮着,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两个男人。痛苦的记忆瞬间在脑海中浮现,丹恒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屋内男人没好气的开口喊他过去。 “愣着干什么,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快点!” 丹恒将书包小心的挂在门口衣架上,换上拖鞋向着浴室走去。期间不可避免的经过了依靠在沙发上的瘦高个面前,大腿内侧被用力的捏了一把,痛感令丹恒忍不住发出了惊叫声。他加快了步伐几乎是跑进了浴室,迅速关上门试图将客厅内男人们的嬉笑隔绝在门外。 他抬起手想要将浴室门反锁,却在看到破烂的门栓时才想起来,早在搬来没几天的时候这扇门就已经被外面的人踹坏了。而当时正躲在浴室内的人自然也是吃尽了苦头。 丹恒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放到衣篓里收好,原本被校服完全遮盖住的淤青裸露了出来。他与外面的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关系,所以受伤是经常的事情。站在洗手台前,透过镜子丹恒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从锁骨开始向下白皙的肌肤上散落着青紫,有些的边缘已经泛黄似乎马上就要消退了。原本平坦的胸乳如今却微微肿胀着,甚至能看到前两天留下的指痕。丹恒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被银环穿过的rutou,胀痛感令他立即停下了动作。靠近下体处的肌肤更称得上‘惨不忍睹’,丹恒向后走了几步靠在瓷砖墙上微微分开了腿,拨开低垂着的比同龄人显得稍小的yinjing和囊袋,露出了下方被一块胶布贴住的会阴。 接近肤色的胶布中心已经被浸透了,少年咬住下嘴唇揭开胶布的一角轻轻用力,伴随着轻微的撕扯声巴掌大的胶布被顺利揭下,透明的液体从湿润艳红色的女xue口带出,随后断裂滴落在地面上。被冷落了一整天的阴蒂在轻微的刺激下自顾自的翘起,丹恒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消失。但他没有办法,如果不贴这个,走路摩擦时从yindao里流出的水一定会浸透裤子。 温热的水流流淌在肌肤之上,丹恒用手掌接住些许想要清洗黏腻的腿间,结果适得其反。剩下的时间不多,为了能加快冲洗的速度,丹恒摘下了花洒对准了自己的腿根,只可惜他低估了水压的力度。 “唔啊—!”急促的水流打在微张敏感的xue口处,直直击中了中长得阴蒂,几乎是同一瞬间仅靠这些刺激丹恒就达到了高潮。 发软的双腿无力再支撑身体,丹恒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抱紧膝盖将头埋在胳膊间,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令他羞耻到恨不得就这样消失。 ———— 将绕过脖颈的绳子系成蝴蝶结,衣服就算换好了。它或许都称不上是一件完整的衣服,毕竟应该遮住的部分比如说胸前都是裸露着的,极短的下摆甚至连腿根都难遮住,只要稍微活动就会露出裙下风光。 此时的丹恒哪里还有平日在学校里的模样。学习成绩优异,运动神经好,相貌良好,待人有礼貌,是‘别人家孩子’的完美标准。 ‘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这样的……’丹恒站在卧室的门口空洞无神的双眼低垂着看向地面。他离开浴室的时候男人们已经不在客厅了,微开的卧室门无声诉说着两人的下落。 丹恒推开门,卧室的光线是昏黄的,室内除去靠墙的电脑桌摆放着直播设备外,就只剩下地板上的双人床垫和窗台角落长满了杂草的花盆。 矮个男正在往床垫上铺设防水布,为了防止丹恒失禁时喷出的尿液再报废一套床上用具。而另一边正摆弄着直播镜头的瘦高个则第一时间看到了走进屋内的少年。 “正好七点,大家的饮月来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也许是那张严严实实遮住他大半脸颊的口罩的缘故。而与他们不同,丹恒是没有选择不露脸的权力的,对男人们来说展示少年清冷俊秀的面容在被折磨时逐渐崩坏的过程也是一种商品。 矮个男整理好防水布后用手拍了拍床垫中央的位置,无需多言甚至两人的视线都没有对接,丹恒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舞台’已经准备好了,而‘台下’的观众也等待多时。 丹恒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僵硬的走入了镜头范围内,坐在了床垫上。他尽可能的缩起身体用胳膊遮掩裸露在外的肌肤,视线飘忽不定却始终无法直视前方不远处的摄像头,最终落在了窗台的花盆上。 “感谢今晚来到直播间的老板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两个男人这么说着强行一左一右拉开了丹恒紧闭的双腿。 无力的反抗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原本拦在胸前的手臂垂落在身体两侧,丹恒麻木的注视着不远处电脑显示屏上不断飘过的污言秽语。 是的。他从来不是什么所谓的天之骄子,别人家的孩子。他只是一个靠着出卖自己身体,讨好男人的妓女。 从丹恒有记忆以来,他就明白自己是与其他小朋友不同的。大家都是被抛弃的孤儿,在福利院内长相可爱的丹恒应该会是领养人最倾向的人选,如果不是有着这具特殊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丹恒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秘密,没过多久他便被一对夫妇领养了。 好景不长,从一开始的频繁出差,到某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丹恒发现家里的灯打不开了。这时他才意识到,养父母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回家了。 也许他只是被再次抛弃了。 但当天晚上找上门的陌生男人却带来了更糟的消息。沉迷赌博的养父母欠了一大笔钱,丹恒所住的房子早就被他们抵押还钱还债,但是高额的利息让欠款越滚越大,最后他们选择离开这个城市,抛弃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被按住跪在地板上用桌上的水果刀威胁时,丹恒还能保持冷静。他明白这些人只是想知道养父母的下落,不会做出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出格事情。 “那就父债子偿好了,为了防止你跟你爹妈一样跑了,我们拍几张照片可以吧?”领头的男人拿起了手机,话音刚刚落下从后脑传来的力道就让丹恒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衣服在拉扯之下发出了撕裂的声音。 反抗的动作换来了用力踹向肚子的一脚,丹恒蜷缩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干呕声。 在那之后他努力隐藏了许久的秘密理所当然的被发现了。 生理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似乎有人惊讶的爆了粗口。 丹恒就像解剖台上失去了自由的小白鼠,只能被动接受他人决定他的命运。 几个男人感叹着这次的意外收获,他们用手拨弄着少年那比同龄人略小的yinjing和睾丸,指头插进干涩的女xue和肛口,看着那几处嫩rou逐渐染上颜色。 “还他妈是个白虎。” 不知道是哪个人先解开了裤子,用手开始撸动勃起的yinjing。很快男人们就突破了脆弱的底线,架在桌子上的手机将接下来的暴行从头到尾完整收录。 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血水的磋磨,最后剪辑成了不到十分钟的视频通过一个叫做‘饮月’的新建账号被传到了特殊网站上。 从那天开始,丹恒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他被迫签订了并不合法的协议,靠着直播收益偿还巨额贷款。观众的每一笔打赏在被平台抽成50%后,剩下的部分将月结打到发给丹恒特殊账户上。 名叫饮月的主播一开播就登上了直播榜首。他足够漂亮,清冷优雅,直播尺度很大,只要你肯花钱冲榜,那么就能在不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前提下,控制直播间的助手随心所欲的玩弄他。 而在上周末的直播中,在金主的要求下丹恒被束缚着打开双腿,粗糙的鞋底碾在下体的嫩rou上,剧烈的疼痛连带着快感几乎没几下就让他吹了一地。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后的丹恒反应逐渐变弱,为了达到直播效果,男人甚至用鞋尖踢踹艳红的阴蒂和xuerou,迫使着他显露出更加极端的丑态。 那场直播取得了丹恒开播以来最高的收入,同时也导致他周一没能去学校。挣扎而磕碰出的伤和红肿的下体令他无法正常行走,甚至只是把腿并拢都仿佛在腿间夹了什么东西。 现如今丹恒只能祈祷今晚直播间内的观众不会提出那种过火的要求,再这样下去这具身体就彻底无法回到之前的模样了。 插在女xue内的手指向上勾起挤压着内壁,丹恒被抬到半空中的两脚不受控的蹬踹了几下,随即大量水液溢出滴落在身下的防水布上。 瘦高个把手指抽出来,将沾满yin水的右手向摄像头展示了一下,然后在丹恒失神的脸上擦层干净。他对着一旁按住少年肩膀的矮个男使了个眼神,对方立即心领神会的从房间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了几样东西丢到了丹恒腿间。 那是两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来饮月,你最喜欢的东西。”瘦高个拽着丹恒的头发不顾少年发出吃痛的声音强迫他坐起身来,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假阳具几乎是顶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少年的嘴唇抖了抖,随后微微张开,被调教到称得上灵巧的舌尖开始在假阳具前端打转,在足够湿润后他张开嘴将比鸡蛋大的guitou含进了嘴里,未等他适应瘦高个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假阳具又向里捅了捅,在脸颊的一侧顶起了一个凸起。 给假阳具koujiao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总好过真的去吸男人下面带着腥臊味的那根东西。丹恒配合着前后晃动头部,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直至那根假阳具顺利的cao进了他的喉咙,甚至能看到脖颈处被微微撑起。 丹恒的眼前开始雾蒙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巨物却被牢牢按住了后脑勺,就在他即将窒息的时刻瘦高个松开了手顺势抽离了假阳具。 “咳咳!啊哈……咳、”丹恒弓着腰急促的喘息着,他看到泪水顺着自己的鼻尖低落在防水布上溅起了水花。 休息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也许只过了十几秒,少年就被拖拽着身体侧躺在床上,不久之前还在他嘴里被染上了温度的假阳具在yindao口蹭了几下后就直直插入了其中。 “唔、呀啊…”强烈的刺激令丹恒发出了甜蜜的yin叫声,也许是过于羞耻,他立即闭上嘴死死咬住了牙关,任由瘦高个用假阳具用力的顶撞碾压着宫口,水液从缝隙间喷溅都不再发出声音。 “啪——!”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击打在了丹恒的脸上,他睁开眼看到矮个男拿着另一根假阳具又是拍了拍有些刺痛的脸颊。 “张嘴,这还有一根没吃呢。”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 丹恒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一前一后的假阳具捅穿了,耳边除去yin靡的水声就是男人间断响起的打赏感谢。 “谢谢老板。想看cao后面?当然没问题。” 口中的假阳具被抽走,两个男人半架着丹恒让他背身跪在床垫上,女xue里的假阳具刚刚因为重力向下坠了几厘米就又被插回了原处。 “哦哦、啊” 男人拉着丹恒的手让他自己把臀rou掰开,露出了里面早就被yin水打湿的屁xue。肛交的次数早就记不清了,如今的丹恒甚至能只靠后面就达到高潮,原本粉嫩的入口如今情动起来泛着艳红色,随着喘息收缩着rou嘟嘟的三角形入口,一看就是被cao开了的熟xue。 假阳具轻松地顶开了肛口,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与女xue里的另一根玩具互相挤压,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丹恒收紧了臀rou上的手,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假阳具顶在结肠的入口处令少年的眼前闪过白星,身体本能的向上挺直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快感。 但很快丹恒就回过神来控制住了自己,如果做出了反抗那么一定会被顺理成章的惩罚。之前就有过被两个男人抓着脚踝拎起来到腰部腾空,用脚踩着假阳具的底座折磨到昏过去的时候,那种无法逃脱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腿间假阳具抽动时‘噗呲噗呲’的水声尤为清晰,丹恒能感受到液体止不住的顺着腿根滑落,当然更多的是直接喷到了床上。羞耻、逃避之类的心情已经逐渐被他抛到了脑后,快感压制住了思考能力,丹恒不自觉的轻轻晃动着腰部感受着两口xue被填满的感觉,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但正注视着他的那些人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松地度过今晚的。 “感谢老板的赞助。”特殊的提示音和瘦高个拔高的感谢声一同响起,就像是警告直接让丹恒从迷幻的快感中惊醒。 这代表着今晚有人送出了足够多的礼物,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屏幕另一边的人拥有了对丹恒身体的使用权。 “想看之前用过的炮机。没问题。” 不……丹恒的嘴唇微张,拒绝的话语未能吐出便被推到仰躺在床垫上,腰后则垫了几层垫子让屁股抬高到几乎向上垂直的程度。纤细的手臂被抓住环在大腿根上扶好,瘦高个蹲在丹恒头后方的位置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将少年的膝盖压住贴近肩膀的位置。矮个男干脆利落的将丹恒xue里的假yinjing底部与炮机的金属棍子连接,这么看来它们原本就是从那个‘刑具’上拆卸下来的。 “唔啊啊——” 并没有任何提示,炮机的开关直接被调到了最高档,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剐蹭着xue内的褶皱,甚至在前后抽动的时候都没有停下转动,xuerou被拉扯着带出入口少许又狠狠地cao进体内。被固定住身体的丹恒只能用双手反复拍打着床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少年的两眼向上翻起,舌尖伸到唇外,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yin水被炮机抽打着溅出老远,未曾勃起过被冷落已久的小yinjing抖了抖,淡黄色的水流从前端射出喷洒在胸前,甚至有几滴飞到了丹恒的脸上。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丹恒就已经被炮机玩弄到失禁了。 无论是泪水还是哀求声都不能让男人停下手中的机器,后xue的假阳具早就捅进了结肠,而前面的似乎试图顶开宫口闯进那最隐秘温暖的狭小之处,丹恒几乎要在剧烈的快感折磨之中昏死过去,所有的孔洞都在向外排出着液体,在身下集成一小片水渍。 时间漫长到仿佛过了几个小时,丹恒被瘦高个扶着补充水分,炮机责备拿开摆在一旁的地板上。少年用余光看了一眼立即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缩起身子,然而更令他害怕的是,刚刚那漫长到近乎无边的折磨,在现实中却仅仅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 不知是恐惧还是悲伤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镜头中的丹恒如今脆弱极了,让人更加难以压制住折磨他令他痛苦的想法。 矮个男拿起摄像头,对准了丹恒的下体,还未受到关照的阴蒂翘得老高,女xue的yinchun已经肿到贴在了一起把xue口牢牢遮住,屁xue入口处更是凸起异常时不时张合一下露出里面的褶皱。 “阴蒂这么大该好好惩罚一下,您说得对。” “唔…”丹恒抬起头,看着满脸兴奋的男人,痛苦可怕的回忆再次浮现,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逃过这一劫。 好在这次男人似乎不想和上次一样踩他的xue,反而去箱子里翻找了一通,拿出了几个小玩意。尺寸小了很多像是挤奶器的物品,木夹和一根细竹棍。 矮个男把假阳具从机器上拆下来插回丹恒的xue内,用手按住底部使劲的向内压了好几下知道少年发出不堪忍受的哽咽声才收手。 丹恒被的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的姿势,腿弯分别被男人的膝盖顶住,那个最为奇特的道具罩住了充血的阴蒂,随后瘦高个开始捏动另一侧的塑胶球。 “呀、哦…什么、啊,痛、好痛!”丹恒亲眼看着原本只有樱桃大小的rou蒂逐渐在透明的罩子里拉扯膨胀,最后直接到了原本的两倍大充满了整个玻璃管,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 阴蒂胀痛难忍,丹恒的喉咙里颤抖着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望着腿间的rou蒂害怕它下一秒就被整个揪下来。脆弱敏感的地方禁不住任何刺激,只是用手弹一下玻璃管的外壁都会让丹恒发出悲鸣声,两口xue同时收缩将含着的假阳具挤出一部分,然后再由男人把它们推回原位。 如果就这么坏掉也许就不用再经历这种折磨了。阴蒂传来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丹恒的大脑变得晕乎乎的。 但显然男人们不会让他这么‘好过’。牢牢吸在阴蒂上的罩子被猛地拔起,发出无比清晰的‘啵’的一声,涨大到有些夸张的rou蒂随着罩子的离开来回抖了抖,丹恒发出了今晚最大的痛呼声,然后低垂下了头。 “这个一次性吸太久真的会坏掉。”瘦高个像观众解释着自己的行为,用手拨弄了几下阴蒂,有些肿但不算太严重。然后他又捏住丹恒的下巴,看了看那张被泪水搞得乱七八糟却依旧漂亮的脸蛋。 他将丢下手里的真空泵,拿起准备好的木夹。夹子的尾部拴着绳结,而绳子的另一边则挂着写有500g标识的砝码。夹子的内侧是带有锯齿造型的,将阴蒂塞入其中后男人缓缓地松开手,圆润的rou蒂被逐渐压扁。期间丹恒的大腿根似乎晃动了几下就再没了别的动作,对他来说唯一称得上幸运的则是,躺在床上的姿势使得所以砝码的重量并没有被腿间那可怜的软rou来承担。 少年似乎连吃痛的声音都无力发出,只是默默流着泪,用颤抖的身体表达着他如今的痛苦。 但没有反应的玩具刺激不到直播间里的观众,瘦高个握住竹棍的胳膊高高抬起,用力击打在大腿内侧,瞬间在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明显隆起的红色伤痕。即便如此丹恒也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哼叫声,这种用消极对抗的方式显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为了缓解直播间内的气氛,瘦高个将下一次击打的目标换成了那已经饱受凌虐的阴蒂。 男人握住丹恒的胳膊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原本摆在小腹上的砝码顺势滑落掉在了床垫上,猛地将被夹住的阴蒂拉长了一瞬,几滴尿水喷出,少年呜咽着轻轻摇头,可惜没有人会同情他的遭遇。 “不……不行、啊,啊啊——” 矮个男架着丹恒让他的大腿跪得更直,挂在阴蒂夹上的砝码也被拽起悬在了半空中。包裹着阴蒂内部硬核的嫩rou被拉扯到发白,竹棍毫不留情的抽向最为脆弱的腿间,红痕互相叠加,被重点照顾的部位甚至红得发紫好像下一秒就要沁出血丝。被反复敲击的阴蒂夹一点点的从硬核上滑落,被竹棍击打着彻底脱落的瞬间异样的快乐让丹恒夹紧了腿根,随后直播间内响起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将热度送上了另一个高峰。 “给你把这里玩到比那个废物jiba大怎么样。”男人用竹棍的顶端戳弄着肿到原先两倍大的阴蒂,随口说着。 但他显然吓坏了已经被疼痛和快感烧灼着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少年,丹恒用力地摇着头,挣扎着转过身体想要爬起身躲起来,他的指甲划破了防水布的表层,却无法离开成年人的桎梏。 而想要让如今的少年听话更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瘦高个只是拿指甲掐住阴蒂的根部轻轻用力,加上言语威胁,丹恒就老实的不再反抗。 他就像精致的玩偶,任由男人肆意的揉搓玩弄,皮拍、木拍甚至散鞭,男人将能用的道具都拿来拍打少年的私处,包裹着女xue的外阴肿的像个馒头,摸上去高热发烫。松开手后丹恒的两腿甚至无法并拢。 而此时墙上中标的时针才将将划过数字十。 直播间的人总是有很多的方法去折磨可怜的少年,他们乐于看着这具rou体被快感摧毁,直至伤痕累累迷失方向。 丹恒用手掰着yinchun,向着镜头展示自己刚刚结束惩罚的下体,他的手一直在颤抖,阴蒂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但即使这样带着电流的短棍依旧毫不留情的触碰了上去。 拿着开关的男人不断用言语刺激着观众,打赏的多少左右着电击的幅度。 “啊、啊”丹恒绝望地听着耳边响起的打赏提示音,看到男人毫不犹豫的将按钮推了上去。 ———— 丹恒是被窒息感憋醒的,直播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而此时他正仰躺着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正含着男人的yinjing。身后的女xue则被另一个人cao着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他的阴蒂又涨又痛,甚至在随着撞击轻微晃动。 “妈的这个阴蒂,以后不会就这么一直翘着吧。” “过会儿给他抹点药,看看能不能消下去。” “我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哪天给他这儿穿个环,挂上狗链拴着出门多好,你说是吧?”矮个男用手拍了拍丹恒的脸,听不出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丹恒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正cao着他嘴的瘦高个开始冲刺了,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囊袋敲打着他的鼻子。男人用手握住了丹恒纤细脆弱的脖颈,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几乎想要把卵蛋一起塞进去,粗大的yinjing抖了抖随后浓稠的液体灌入了少年的喉管,流进了胃里。 同时正cao着丹恒女xue的矮个男也开始了最后冲刺,最后像个死狗一样压在上方一边射精一边吸着少年穿了环的rutou。 每次直播结束之后男人们总要用丹恒的身体发泄一下积压已久的欲望,等他们满足离开,丹恒也就可以休息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指针走向凌晨四点钟,男人们意犹未尽的穿好衣服,留下一地狼藉推门离开了。丹恒在床垫的一角蜷缩起身体,各种污渍、yin水、尿液与jingye将他浸染得脏乱无比。 他缓了好一会儿,强迫着自己爬起来,扶着墙用不断颤抖打着弯的腿磕磕绊绊的走到了窗边。手指尝试了好几次才拨开杂草下和连带着的泥土,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像之前几次那样,连接手机将录音压缩后保存到私人信箱。 这大概率是没有用处的。 做完这一切的丹恒扶着墙缓缓蹲下,xue里的jingye滴落在地板上,丹恒的胃隐隐作痛,身体更是没有好受的地方。他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至于避孕药……幸运的是他从没来过月经,所以应该不会怀孕。 如果就这么靠着墙睡过去一定会生病的,那周一就不能去学校了。 丹恒不喜欢在这个‘家’里带着。 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