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是小母狗是爸爸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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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散发着水蜜桃的清甜,口腔里是牛奶的香醇,陈念安整个人都是香香的,钟源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将嘴唇沾着的牛奶尽数吮净。 “宝宝好棒啊。” 陈念安却听得脚趾都勾起来了,脸颊热哄哄地透出粉晕,羞得飞快地垂下眼不敢看满脸骄傲自豪的丈夫。 虚握的拳头往丈夫胸前锤,“我不是喝奶也要被夸的小宝宝了,老公....” 钟源笑着摸她的脸,“在我眼里看来,安安就是小宝宝啊,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棒呢。” 温和充满了爱意的模样跟那个厉声训斥大汗淋漓的铮铮男儿是废物的人一点儿也不一样。 吹好了头,温热的长发被男人笨拙但细致地挽起,扎成个气质温婉低马尾,陈念安把马尾撩到胸前,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满心欢喜的模样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坐在小沙发上的钟源撑着下巴默默地看她,看她喜悦染上眉梢时,眼里也染了笑。 风吹着窗幔灌进来,鼻息间尽是那股淡雅的馨香。 两人牵着手从二楼下来了,林妈早已见怪不怪,唤了声"先生、太太"后便转进厨房里端出温着的饭菜。 林妈很有眼力见地用高压锅压了一个贝贝南瓜,煮了碗软糯喷香的南瓜粥,配了爽口的萝卜条。 陈念安晚饭除了那杯温热的奶,就只吃得这碗粥了。 饭后,陈念安眼睛还肿着,钟源便让林妈拿了冰袋,在她眼睛上敷着。 “老公你今晚不忙吗?” 眼睛浸着冰凉,肿热慢慢被驱散,陈念安抓着钟源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指甲轻轻磕在一起。 通常八到十一点这个时间钟源都是电话不断,要么就是参加酒局,但从车上到现在,钟源一直跟她待在一块儿,手机都没响过。 “我在忙啊。” 他鼻梁挺直,在脸上打下立体的阴影,深邃的眉骨笼着大团墨色的阴影,看不出他的神色,但身上的气场还是柔和的。 陈念安捏了下他的手指,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可能今天那伙人终于肯消停一会儿了吧。” 倒扣在桌上手机此刻正来了电话,无声地亮着,从手机边缘透出些不引人注意的微弱光亮。 “老公你是不是要忙起来?” 白净的小脚从半包的软拖里退出来,触碰着丈夫的腿,轻轻踩在他的膝盖上。 “谁同你讲的?” 薄薄的眼皮下透出两道沉稳的目光,落在妻子脸上,在那张白净乖软的脸上,冰化成了水,浸湿了她的脸。 挡住眼睛之后,说话时唇部的动作看起来就更明显了,唇角俏丽地勾起了弧度。 “楷霖呗,今天下午去找你的时候碰上他了,今天穿得人模狗样的,抓得我胳膊都疼了。” 瞥了眼陈念安手臂并不存在的红痕,钟源的眼色沉了下来,“我去说他。” 陈念安附和地"就是、就是"了两句,唇角高高地翘起,可转瞬又耷拉了下来,脚在钟源膝盖上轻轻踩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是不是真的呀,老公要不要出京的,舍不得老公。” “具体还要看安排。” “啊......” 陈念安丧丧地塌了肩,唇瓣也嘟了起来。 拿下冰袋,陈念安的一双眼湿润得不像样,钟源用手背拭过她滑下脸颊的凉水,吻上她温润的唇。 “先不想这些好吗?不是说想看电影了吗?晚上一起看。” 那一双眼眸深不可测,陈念安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嘟囔道,“好吧,那安排下来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 脚被托起套进半包拖鞋里,身居高位的男人即便单膝跪下做着给人穿鞋的事,也丝毫不卑贱。 “好。” 电影选的是一部悲壮坎坷的爱情片,看得陈念安心情复杂又掉下了几滴泪,这些泪被丈夫一一吮去。 陈念安抚着他轮廓分明的刚毅脸颊,突然很想要,坐上了丈夫的大腿,从裤裆里掏出份量十足的性器,几下撸得半硬后软逼贴上去,用层叠的蚌rou夹着roubang来回磨擦。 完全硬了后再吃下去,她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咕噜声,“爸爸....” 一下坐到底后闷闷地哼了一声,将脸贴在丈夫心脏跳动得强有力的胸膛上,“要当爸爸的小母狗。” 身后的大荧幕在放着主人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再次相遇,不顾一切地向对方奔去的画面。 背景音乐里恢宏悲壮的大提琴率先拉响,激昂的钢琴稍后加入,耳膜鼓噪。 钟源只瞥了一眼电影画面,便收回了目光,唇覆上她被荧幕染成灰蓝色的耳,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钻进陈念安的耳朵。 “安安是爸爸的小公主。” 陈念安大颤,眼里含着浅浅的泪,双手扶着丈夫的肩,像骑着一匹烈马般含着丈夫的yinjing在他腿上驰骋。 表情妖冶迷乱似乱花,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软媚的调调,“要爸爸cao进zigong里射精。” “都依你,爸爸的娇娇公主。” 钟源的一双大手扶着娇妻的细腰,怕她骑得太快摔倒。 *** 陈念安是一个小蓝鸟绘画博主,粉丝数有个20来万,不算火,更新频率也不高,但每次出图都必是精品。 就比如她匿了大半个月突然甩上几张色欲满满的3P图,一个娇艳放浪的女人坐在身着军装的高级军官腿上,朝一个状似刚结束长战斗的身穿迷彩服的高大健壮男人伸出手臂要抱。 被迷彩服抱cao的时候高级军官在一旁看着,指点着,然后加入...... 粉丝们纷纷表示香麻了,被喂饱,说她画得太真,设定太香,考不考虑出个漫画,倒是买爆它。 她抱着平板一条条刷着评论偷偷发笑,没敢告诉粉丝这是她刚经历过的事情。 但是对出漫画这个事情却上了心,觉得是可以把在这个世界的经历通过色情漫画的方式画出来,反正现在也闲下来了,给自己找点乐子做。 陈念安向来都是行动派,说干就干,拟了大纲,再把莫楷霖的形象添一笔,便大刀阔斧地开干了。 她专注力挺好,九点半起床,喝杯牛奶吃颗鸡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开画,十二点到点下来吃饭,十二点半后泡杯咖啡又开始画,六点吃完晚饭继续上书房,一直画到九点然后运动四十分钟,洗澡洗头,然后再继续画到一点半。 饭桌上难得聚上一会儿,钟源问她最近在忙些什么,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影,她也不隐瞒,大方道,“在画一个小漫画,如果弄得好的话,以后就准备干这个啦。” “画漫画?那样不会太辛苦了吗?” 钟源的眉极轻地皱了起来,他确实是有传统大男子主义思想,不愿意妻子辛苦劳作,就像钟老夫人一辈子没上过班、干过活,他认为自己的妻子也应该这样。 陈念安笑得乐呵呵的,“辛苦吗?我觉得很有趣啊。” 几口扒完了饭就跟钟源说她吃好了,要上去忙了,临走前还在钟源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吻,”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