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再来一次,或者,让我摸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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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洗澡完回房看见闻双时没有太意外,他有点佩服闻双的精力,但可能只是他自己的问题。 闻双仍然穿着白天的姜黄长裙,只是摘了点睛的胸针和首饰,散下头发,正坐在床上看手机。 虽然跟江述合租过近两年,但闻双并不知道那时江述住的卧室什么样,她那时自认不会让江述踏入她卧室,虽然有很多好奇,还是没有尝试过入侵江述的地盘。江述搬走前最后几天,他已经在h市租好了房,东西基本都寄走了,处理最后一些东西的时候她才第一次知道侧卧的构造。那套房子本来就不大,江述住的客卧更是狭小,有扇小窗,入墙式衣柜,一张普通双人床基本占据了80%空间,床尾和墙之间面前挤的折叠桌椅是江述自己买的,最后和很多不需要的东西一起丢掉了。 现在她房子的侧卧自然比那时大,没有太多家具,进门入壁挂衣橱,软包双人床,窗边有一套小沙发和木桌,没什么特别设计,原本就是用来当客卧的,江述是第一个入住的客人。 现在也看不出太多住了个人的痕迹,被子叠成长条,床上没有一丝褶皱,江述买自己的衣服装在箱子里放在角落,沙发的桌上有合上的电脑。 看起来就像只是过个夜。 虽然已经有钱买衣服了,江述没提过搬出去的事,她也没问。 这是她家,江述的去留完全由她决定,她相信江述也是这么想的。 她抬头看江述,关了手里的餐厅卫生间监控,让384调节了侧卧窗户模式,拉开窗帘下降露台上调遮光板,侧卧的落地全景窗展现原貌,当着江述一件一件脱光了。 江述理智上知道肯定是单向镜,仍然下意识挡了一下闻双,闻双踩着逐渐蔓延的自然光走到窗边。 窗外城景尽现,已经燃起的点点灯光与城市的阴影交错,车流与人影成为静默的背景,闻双披着夜光对江述张开手,大概因为人眼比目前最昂贵的摄影设备要高级太多,这是个能被称之为梦幻的景色也比今天看到的那些作品更震撼。 如果闻双手里扬的不是一个粉嫩到低俗的避孕套。 江述只能在心里感叹:闻小姐真会玩。 闻双摸遍了江述全身每块僵硬的肌rou,最该硬的地方还是软的,有点不爽地扇了一把江述热肿的胸rou半真半假地表示是不是该给他下点药。 江述难以想象“欲求不满”的闻小姐会干出离谱的事,在闻双的手往他胸上走时顺着闻双的眼神抱起了闻双,玻璃后逐渐亮灯的璀璨城景与闻双飞扬明亮的凤眸相互映照,温暖玉润的皮肤落在他掌心。 “又又是小名吗?”江述突然开了口。 “文盲才会那么叫。”闻双搂着江述的脖子,从凸起的喉结留下连串湿痕含住了胸前的凸起,似笑非笑地说:“你想叫我小名?” 江述摇头,说:“不想。” 她舌尖划过柔韧的胸rou裹住了尖端,翕动的湿xue抵着半勃的性器滑动,rou缝张合渗出yin水,随着心脏的鼓动低声说:“那就是吃醋了。” 说着给江述戴上了今天刚买的套,抱着他的头挺腰将瘙痒的rou蒂和酸麻的yinchun往半硬的roubang上蹭,短短的发根像一个个轻吻落在手心,粗热的yinjing陷入湿软的逼缝中,鼓涨的rou豆在圆润的guitou上碾动,爽意从rouxue漫到尾椎沿着脊骨上窜。 他不说话,勃起的性器顶在了闻双腿间,圆润饱满的guitou在柔腻翕张的xue口滑动,埋在她肩头在她白嫩的颈窝里留下一个微红的吻痕。 她喘息中夹着guntang软热的硬物往更销魂的地方顶弄,冰冷的镜面变得温良,粘腻的汁水密密匝匝的rou壁泌出,她扭动腰臀让guitou顶开逼缝,湿腻的指缝抓不住又短又软的发茬,爽到的时候说出各种荤素不忌的yin言浪语,打趣他这么兴奋是不是有暴露癖,又说今天在餐厅她就想让他cao她了;空虚的片刻又毫不留情地催促命令磨磨蹭蹭的男人搞快点,问他是不是不行,是因为还是隔了玻璃才这么没有激情,瞎扯384会怎么记下他的黑历史。 他从耳尖到脖子根都红透了,不知道是被她的动作或是因为她嘴里百无禁忌的荤话,忍无可忍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她抓着面前软弹柔腻的胸rou随意揉搓舔舐与他唇舌交缠,尽情感受到硕大的guitou顶开瘙痒的rou褶、青筋突起的yinjing慢慢按摩软汁肆溢的媚rou,又故意躲开想要纠缠的软舌去咬线条锋锐的下颚。 窗外的灯光在汗水的折射下更加晃眼,挺腰撞到yindao最深处,滑腻的皮rou贴着汗湿的掌心,危险的吻落在致命的颈脉,他心跳加速,血液涌流,粗热的yinjing剐蹭碾磨rou壁xue心,抽出一半又顶了回去。 yindao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粘稠的汁水…… 闻双对这个姿势非常满意,双手捧着江述的胸rou把脸埋在江述挤出来的胸沟里,江述顶一下,她就舔一下,嫌江述动作轻了她就抓着Q弹的胸rou猛然吸一口,江述动作重了她就往江述小小的rutou狠狠咬下去,直到两人相继达到高潮,江述两边胸rou都被捏得通红,布满了吸出来的草莓…… 闻双伏在江述起伏不定的胸前缓了许久,直到两人呼吸都平稳了一些,挪了一下头轻轻舔舐着破皮的rutou。 江述痛得受不了,搂着闻双放到了床上,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把脏了的避孕套扯下来打了个结,准备起身,被闻双搂住了脖子,他低头看着闻双,不咸不淡地说:“我去洗澡。” 闻双对上江述黑亮黑亮的眼睛,仿佛看见了小小江之术委屈巴巴捂着胸口哭,她爽过了开始心软,舔了舔江述的红鼻尖,“这次你来。” 江述避开闻双过于明亮耀眼的眸子和足以蛊惑人心的红唇,他现在只想去洗个澡,处理一下因为断过药现在失控的…某个地方,以及快被闻双玩坏的胸,没什么情绪地说:“闻小姐,我要去洗澡。” 闻双反省了一秒自己,虽然江述气不过三秒,但是每次调情zuoai就把他弄痛惹生气还是不太好……吧? 江述要怪还是只能怪他的胸太完美了,真的很让人把持不住。 她用手臂勾住江述,柔软的乳rou和江述guntang的胸乳相贴,朝江述还没褪去红潮的耳朵吹了口气,吻住了江述耳后她曾经觊觎了很久的那块同样会变红的皮肤,“就这样再来一次,或者,让我摸你的逼。” 江述有时觉得如果这个病真的会给他除了可有可无不如没有的脸和现在也快没了的记忆力之外的所谓天赋,大概只能是适应力了,他适应了难堪的身体、适应了无数痛苦的症状、适应了不像个人的人生,然后又开始适应自己变成了个想死都死不了的精神病,适应当个等着被抛弃的小白脸,适应活着不知道该怎么活的余生,所以这么快就适应了闻双防不胜防的“变态发言”。 他知道就算今天做到精尽人亡,闻双也不会打消那个念头。 “你是……双性恋?” 江述知道这跟性向没什么关系,对一个男人身上的逼感兴趣可能该说是变态,只是他不想用难听的词说闻双。 闻双往下搂住江述的腰,“我只想知道你的逼什么样。” 江述只觉得很累,他在别人面前要装,很累,在闻双面前似乎不用装也装不了,结果更累,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