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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醒来,床上只剩了他一人。他披著被子坐起,见漠晟不在屋里,开口唤他也没有回声。苏梦醒知道漠晟已然走了,却不忙著起床,他重新躺下,两眼瞪著棚上垂下的翡翠璎珞,竟发起呆来。那些翡翠璎珞是用金银丝线裹了定好的翡翠片儿,碧幽幽极为养眼,但看久了也容易升起倦意,惹人去睡。苏梦醒恍恍惚惚又睡了去,觉著有人亲他嘴唇才回过神来,他粲然一笑,对那人道:“你什麽时候出去的?我怎不知道?”漠晟抚他额角,淡笑道:“我方才把陛下送回寝宫去了,你不要生气。”苏梦醒也笑笑:“原就知道会这样,我不生气。”漠晟原以为会给他斥责,不想苏梦醒只拉了他手道:“你是老实人,我哪能怪你。只是纵火之人是谁还不晓得,你送她回去,弄不好便是羊入虎口,兴许反而要了她性命。”美人恩第十三回桀骜4漠晟答了句是,就不再说话,只把手按在苏梦醒手上,轻轻摩挲,很是留恋。苏梦醒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此时也不必苦苦相逼,於是欺进漠晟怀里,闷声道:“你再陪我半日,天黑就出宫去吧,我这边无事,你不要担心。”漠晟心中谢他体谅,手上不禁越发温柔。到了後来,两人依偎一处睡在床上,只把这地下宫苑当做庇护之所,先团聚了再说。却说这边寿光院起火,印竺山庄一个时辰後方才知道。西宁王世子命亲信夜入皇城打探,结果带了信来,说太後由宫人早弄出火场,秋蕊却不知哪里去了。世子命令亲信再去打探,还让派人与交好的京官互通信息,以应不时之需。把人打发出去,世子回到寝房,见文散生靠著两床锦被坐在床上,瞧他神色想是已经知道宫内起火之事。西宁王世子对文散生道:“这火来得蹊跷,该好好查查才是。”文散生问道:“这火不是你放的麽?若是秋蕊死了,岂不更好?你既消得心头之恨,又可黄袍加身。待你登了帝位,随口说说不过是宫中不幸走水,哪个敢说是你做的?”世子听他明知故问,就笑了:“虽是这世上无事不可,但屠戮帝王终究是逆天之举。我虽自诩胆大包天,也不能不敬天地,做出这等蠢事来。”他瞥见文散生低头不语,便接著道:“若对手是秦绍阳就不同了,他那心思比地xue还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门,可是用得炉火纯青,天下无双呢。”文散生从未听他如此谈论秦绍阳,不禁起了好奇之心,世子仿佛知道他心思,就接著说给他听:“我曾在敦煌调防半年,与秦绍阳同在敦煌太守手下听差。那时有个小部落名唤阿布苏的,据说是从大食迁来的流民组成。那部落盛产美女,与我中原女子大大不同,个个都是高鼻翠目,丰满异常。那敦煌太守的儿子好色,每年都要抢了几个扔进庄园,先jian後杀,yin乱无形。那时我胸有热血,就想禀报太守知晓,不想被秦绍阳听说後,竭力劝我不要趟此浑水。後来我调离敦煌,半年後听说那太守之子被人切了命根,挂在沙漠中暴晒,好不容易捡了命回来,却得了疯癫之症,一年後烂在床上,比屎还不如。”文散生忍不住问道:“此时与秦绍阳何干?莫非是他定了计谋不成?”西宁王世子点点头,对文散生道:“我听说那些阿布苏酋长与秦绍阳拜了兄弟,还要把meimei嫁给他做妾,以你聪明还不懂麽?”文散生越听越精彩,便又忍不住了:“那敦煌太守也非寻常人等,难道他未曾察觉其中蹊跷之处麽?”世子哈哈大笑,道:“那太守明知秦绍阳是先帝娈童,又看自家儿子死得凄惨,哪里再敢造次。当年他就上书告老还乡,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文散生听他说话粗鲁,也笑道:“秦绍阳在众人面前大义凛然、处事公正,谁知他谋略阴狠,文某自愧不如。”说完秦绍阳的事,文散生又道:“你把龙儿送到何处去了?千万不能让内卫的爪牙知晓。赵公公回来说他二人已然狼狈为jian,到时候龙儿落在他人手中,只怕投鼠忌器,大事难成。”世子道:“这你放心,我托的是极可靠的人,绝对不会有事。”文散生想起儿子幼小,还被带到看不到的地方,不禁又落了些眼泪。世子忙帮他睡下,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柔声道:“你不要著急,日後事成,自然父子团聚,享受天伦之乐。想你如此聪明个人,怎会不懂我的苦心呢?”话已至此,文散生更不能撒娇,他被世子抱在怀里,心中想著孩子的事,即便悲伤难抑,也只能默默忍下。文散生不再做声,莫名间竟又惹了西宁王世子,他突然把文散生剥个干净,脸朝下按在榻上,也不管文散生又哭又叫,硬把胯下物件插进谷道,直弄得鲜血淋漓方才罢手。所幸奶公一直在隔壁守著,听西宁王世子甩门而去便进得屋来,他瞧见文散生被cao得翻了白眼,连忙边掐人中边心肝rourou的乱叫,好不容易文散生活过来,老头子才道了声阿弥陀佛。经过这次折腾,文散生更不能下床,西宁王世子也不再来,只派人送了各色吃食补品。奶公心中愤懑,与文散生说话也尽是世子的不好。文散生虽没有胃口,下面也疼得紧,口里却无半句怨言,他让奶公取了些文书来看,权当打发时间。世子去了两天,文散生让庄丁抬他去花园赏菊,园里有丛并蒂绿菊,一根花茎却开了两朵,仿佛翡翠雕成花兄花弟,极为珍贵。文散生兴致上来,描了张绿菊乱石图,格局仿的是文鸣园遗留的一卷百花图谱,上面题诗也是相同,写的是“皎皎月明,瑟瑟风轻。你侬我侬,蜜意隽永。”的判词。奶公看了赞不绝口,文散生却眉头紧锁,他昨夜文鸣园所书太祖皇帝传略,那文丽妃生景阳公主时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幼女,而且临盆前半月还与太祖皇帝纵马上林苑,哪里是个孕妇模样?文散生又读到太祖把东瀛上拱的并蒂莲花与并蒂彩菊赐予文鸣园种植,分明也是别有它意。莫非那秋瑾风与文鸣园之间真有什麽?文鸣园何必亲手写下这些事件,让後人看出端倪?还是自己胡思乱想,会错了意呢?文散生叹了口气,让奶公把画送出去裱装,自个儿坐在院子里,望著一眼秋水,半院菊花,发起呆来。美人恩第十三回桀骜5却说那奶公令人驾车送他进城,不想车子坏在中途,离京城还有半里地模样。这通往京城的官道虽是宽敞,这日往来行人却是莫名得少。他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看见两匹骏马从远处奔来,走到近前才看清是这二位都是短打扮。奶公急著进城,便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