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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国旗,立刻就怂了:“那个,你也不用勉强的啊……”他摇摇头,欺身上来:“没有勉强。”673.又是这熟悉的四个字。他终于没再用做出重大艰难抉择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了,我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原来让他帮我咬,比让他教我演戏和让我去他家里看猫还要来的轻松简易吗?!所以我不是顾学家?所以他其实是深柜?魔法王国纳尼亚的居民?我表情既复杂又空白地看着他慢慢解开了我的裤子。674.【玩家卫言梓】装备-1【玩家卫言梓】装备-1【玩家卫言梓】hp50【玩家卫言梓】hp-50【玩家卫言梓】hp-50【玩家卫言梓】hp-50【玩家卫言梓】hp-50……675.刹车!快刹车!鹿撞树上,我撞鹿上了!!我在血槽即将被清空之前及时把小小卫从他嘴里抢救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我,温声道:“没事的,我没有觉得勉强。”我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艰难地回应道:“……我……我觉得勉强……”从来都是被他用魔法攻击欺辱凌虐我的血槽,却没想到他的物理攻击还要更胜一筹啊!他完全就是在用牙齿凌迟我吧?!咬是拆开来用的,不要把字面意思当成使用说明啊?!敢问我究竟是闯了什么弥天大祸才要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我是打碎了王母娘娘的琉璃盏吗?!先是盆骨后是小小卫,往后还有可能祸及到我的皮鸭,我的下盘业障重啊!676.原以为是他要去阿波罗医院,现在看来需要去的是我。顾依凉一双醉眼稍显朦胧地看着我在床上不住翻滚颤抖,大概也反应了过来,酒也被吓醒一些,有些不知所措地凑过来抱我,给我拍背。拍背能抵什么用啊?!传功吗?!我控诉:“……你你你你……”他不安:“我、我再练练?”我惶恐:“……拿……拿我练吗……?”他不悦:“你想我拿谁练?”我含泪:“……练,给你练,随便练,想怎么练怎么练……”677.没人再持彩练当空舞了,我舞不动了,日后天边若是出现了彩虹,那是依凉当空在练我。678.车是开不动的了。两辆汽车同时从ab两地相向而行,咣当相撞翻下山崖爆炸起火残骸焦黑。不知负伤惨重的小小卫还能否重焕生机,我欲哭无泪地蜷缩在浴室的角落,任水流在我身上肆意冲刷,连往日里洗澡时给自己加戏边假哭边洗边说我好脏的心情都没有了。顾依凉扒在门框边看着我,满怀歉意:“要不然……我帮你揉揉?”我:“……”他以为这是电视机吗坏了拍拍就能修好。我目光死地拿花洒冲他。679.于是就变成了我们两个一起在浴室里洗澡。他心怀愧疚,我心如死灰,不管是动作还是交流都激不起一点火花,像一对已然对对方失去性趣但默契仍在的老夫老妻。我顶着一头泡沫问他要花洒,他就直接把拿着花洒的手冲我抬了起来。他干嘛啊!我最怕把洗发水弄进眼睛里了,一秒闭上眼,却感到有只手贴上了我的额头。我睁开眼,看见顾依凉凑近的脸,他离我太近了,饱满的额头好看的眉眼像一幅画一样直直绣进我的眼睛里。他一手拿着花洒从侧边帮我冲水,另一只手抵在我额前,小心地帮我隔着流下的泡沫。680.他好像在给我浇水哦。我看着他,心底的阔叶植物一个劲儿地向阳疯长,在心里遮天蔽日。我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我是谁?”他不解眨了眨眼:“言言?”OK,我说:“你把花洒放好,然后低一下头。”他依言照做,我就亲了上去。他的唇舌太软,呼吸太烫,我想起那天晚上从他手里接过的那支烟,发现用嘴做的事总能轻易勾人上瘾,比如吃比如喝,比如吸烟比如亲吻——我真不愧是一名学者。所以我们一亲再亲。681.水汽一点点爬上四周的玻璃,像裹上了一层薄纱。拥着抱着贴着亲着,那不出意外地是有某样东西又硌着我了,小小卫也咬牙挣扎着站起了身,口中直道:“扶朕起来试试!”顾依凉抿了抿唇,垂眼揽着我,也没有要把身体撤开的意思。嘶——我是真的还没做好灰飞烟灭的准备,踟躇地看着他。我:“不如……”他:“不如……”我们同步沉默了。我:“用腿?”他:“用手?”我们又同步沉默了。682.是我败了!还把自己卖了!我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去伏在墙上,他低低笑了一声,一手按着我的腰,把某样昂扬的物件塞到了我腿间,另一手抚上了我多灾多难的小小卫,又低头去吻我的后颈。真是输了,也酥了,我把手盖在他手上,跟着他的动作来动作,又抓起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愤愤地咬他的指尖。他反而像被取悦了一样,闷笑了几声,又用手指去搅我的舌头。眼里的雾气聚了又散,身上不知是凝起的水雾还是汗珠,肢体碰撞摩擦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跟他终于都兵荒马乱地卸了货。683.直到我们双双二次洗漱完毕,倒在床上,我的脑子都是茫的。我喝得真的不少,又一路强绷神经,又一直没吐过,又经历了从心灵到rou`体上的大起大落大起,头刚一沾到柔软的枕头,昏沉的醉意就肆虐翻涌了上来。感觉头有点昏,我伸手捏着山根,捏没两下,顾依凉就把手伸了过来。我头昏脑涨,他也完全没好到哪里去,眉头皱得死紧,还直直地平躺着,一只手姿势有些别扭地放在我额角,帮我揉着太阳xue。我把他扳成侧躺的姿势:“侧着睡会舒服点。”他摇摇头,又平躺了回去:“……嘴里酒气咽不下去,对着你睡会冲到你。”哦吼,刚刚是辣个温声软语地说要亲我的?是辣个刚刚要亲个不停的?——后者好像是我。我自己把自己噎了一下,又伸手把他扳了过来,自己拖着枕头往下挪了一点,正对着他胸口的位置:“这样就不冲了。”他磨着枕头点了点头,妥协了,还把另一只手搭到了我身上,把我往他怀里搂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