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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宝宝,mama先去忙啦。”朱白和mama结束了聊天转头就对上了林书雨的目光,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两声说:“我……我mama,就是喜欢和我撒娇,我都拿她没办法。”林书雨点了点头真诚道:“你mama对你真好。”他突然想到了白凤锦,那个女人在飞机失事后就葬身鱼腹,比起她,袁师母倒像是她的亲mama……阿法卡斯蔫巴巴地甩了甩头上的触角,突然很想很想袁师母,暑假的时候只来得及去见了她一面。逛了校园之后两人就回了宿舍,刚推开宿舍门就看见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正站在屋子中间,朱白对头的床铺已经铺好了被子,被子角掖得一丝不苟的,东西也摆得整整齐齐的。朱白抬头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床上还扔了半包没有吃完的薯片,他缩了缩脖子在鲜明的对比之下突然有些无地自容。朱白又转眼看了看林书雨也整整齐齐的床铺,更无地自容了。他“嘿嘿”笑了两声上前打招呼:“你好啊,我叫朱白,他是林书雨,以后就是室友了。”那男生拿着一摞书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谢彧。”朱白一懵:“鱼?”谢彧淡淡的目光飘过来:“彧,荀彧的彧。”朱白尴尬地笑道:“我、我知道……荀彧嘛。”知道才有鬼啦,荀彧是谁?他尽力想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于是说:“鱼哥你长得好高啊!比我们俩都高!”谢彧把书摆到桌子上:“嗯,天生的。”朱白……朱白尴尬得快哭了,他转头去看林书雨,林书雨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指了指他床上那半包薯片说:“你的那包薯片快过期了。”朱白一愣:“啊?不会吧?我今天才买的。”他站在床下面伸着胳膊蹦哒了半天也没摸到薯片袋子,于是转头看了看胳膊长腿长的谢彧,只看了一眼就怂怂的移开了视线自己老老实实爬上去拿到了薯片袋子。朱白看了一眼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后瞪大了眼睛说:“还真是啊!明天就过期了!”林书雨说:“别吃了。”朱白心疼道:“不行,还有这么多呢……”说完他就抓了一大把薯片闭着眼睛往嘴里塞。谢彧抬眼瞟了他一眼就看见薯片屑乱飞的景象,他面色不变地移开了目光然后往后挪开了一步。晚上的时候朱白邀请谢彧一起去吃饭被拒绝了,他耷拉着脑袋拉着林书雨去吃饭了,在位置上坐好后他嘟囔着说:“鱼哥真的好严肃啊,板着脸的样子有种我爸那种老干部的感觉。”林书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朱白缩了缩脑袋又说:“吓得我看见他腿就先软了。”他嘻嘻笑着说:“书雨你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亲切多了,呐,我把红烧rou分你一半。”说着他就扒了一半的红烧rou到林书雨碗里,林书雨把自己炒小酥rou也分了他一半。阿法卡斯兴奋地蹭了蹭小肚皮,嗯,分了rou之后就是好朋友了!第二天帝都医科大学的军训就开始了,大一新生们穿着军绿色的军训服在cao场上排好方队,烈日炎炎之下唯一的看台阴凉处三三两两的学长学姐们拿着冰棍儿捧着西瓜吃着。教官大喝一声:“立正!看什么看!这也是对你们的考验!”新生们都挺直了腰杆儿站着默默咽了口口水,上午的训练刚进行一半林书雨就发现身旁的朱白有些不对劲,他站着一直微微颤抖着。林书雨小声问他:“你怎么了?”朱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我有点晕啊……”林书雨刚想说让他休息一会儿可是突然看见朱白整张脸一皱抱着肚子就蹲下去了。教官走过来问:“怎么了?”朱白道:“教官……我突然肚子疼……”教官道:“你小子不会是骗我的吧,每一年军训像你这样的学生……”话没说完教官低头看见了朱白疼得煞白的脸,另一半话吞到肚子里惊讶道:“真疼啊?!”林书雨说:“他昨天吃了今天就过期的薯片,估计吃坏肚子了。”教官急忙道:“快去把他送到医务室看看去!”朱白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前后晃悠了一会儿突然往后倒去,站在他后面的谢彧俯身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林书雨把朱白的一只胳膊架到脖子上扶住他,谢彧也架住了他的另一条胳膊,两人搀扶着他往cao场外走去。朱白软趴趴地吊在他们俩身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我再也不心疼薯片了……我心疼我自己……好疼啊……”由于谢彧和他之间十厘米的身高差距,朱白吊着的胳膊左边高右边低,挨着谢彧的那条腿都要悬空被提起来了。他难受地哼哼两声说:“鱼哥……鱼哥你低一点儿行吗?”谢彧墨黑的眸子转过来瞄了他一眼,朱白眯开一条缝的眼睛看见了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以及冷峻的侧脸,当即怂得哼哼唧唧不敢说话了。由于朱白的软手软脚,三个人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出cao场,还在哼哼唧唧的朱白突然听见谢彧“啧”了一声,接着就被谢彧拽着胳膊一把背到了背上。林书雨惊讶地看着长手长脚的谢彧背着朱白大步往前走去,他疾走几步追上去问:“你知道医务室在哪儿吗?”谢彧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趴在他背上的朱白没有看见他点头只听见了林书雨的问话,于是委屈巴巴道:“你们要是都不知道医务室在哪儿,那我今天可就要疼死在这儿了,好疼啊,好疼啊……”他还在谢彧背上蹭了一把脸,谢彧步子僵了一下低声道:“闭嘴,再喊把你扔下去。”朱白哼哼唧唧地闭嘴趴着不动了,到了医务室后校医一问朱白说早上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了,于是笑道:“没什么大事儿,吃坏肚子了,打一针吧。”朱白“嗷”的一声就窜起来了:“我不打针我不打针!”校医大妈笑着说:“都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啊?打针好的快,要是吃药的话你还要疼好久。”朱白煞白着脸犹豫了,还没等他做出决定校医大妈就说:“来,你们俩帮我摁住他。”她笑着逗朱白:“像你这样害怕打针的小孩儿我见多了,我打完针以后都说我打的不疼。”朱白已经被谢彧脸朝下摁在了床上,听见她的话后侧脸看着她问:“真的吗?”校医大妈笑道:“我还能骗你啊?”她配好了药指挥谢彧:“把他裤子往下扒一扒。”朱白“嗷”一声就拽住了军训服皮带:“打屁股啊?!不是胳膊吗?!”阿法卡斯在宿体脑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