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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又有客人登门,对方是个穿着很阔气的老爷。不说那身华丽的衣裳价值不菲,就说他两只手上戴的戒指就值不少钱。一进店就非常嘚瑟地喊了起来,“小二,你这店有没有大金链子?”小二眼睛一亮,这位可是大主顾,他的腰不自觉低了几个度,跑上前伺候。很快从柜台捧了个最粗的金链子递过去。阔老爷嫌弃地扫了一眼,很不满意,“怎么这么细呢?还有更粗的没?”他朝自己的脖颈比划两下,跟他那又粗又肥的脖子比起来,这项链确实太瘦了。小二笑眯了眼,“严三老爷,我们店可以定做金饰。您想要多重就能做多重。”“那你给我定个两斤的吧。长度得够我的脖子。”他嫌弃地把手上的金项链扔回柜台上,一脸嫌弃,“这也忒短了。戴脖子哪够啊,我看戴手腕还差不多。”小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很想说,您这吨位确实不够。“你们店是付全款还是先付定金?”小二脸上挤出最灿烂的笑容,“回严三老爷的话,金饰要付全款。”对方也没有生气,扔下一张银票,小二看了眼,很快给他开了单子。对方拿单子走了。等人走了,小二脸上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他今天居然接了个大单,他这个月的奖金妥了。“爹,那人好有钱哦。”陆时秋父女见识到严家财大气粗的一面。尤其是大丫羡慕不得不行。小二冲着大丫翘起大拇指,“那当然。他可是严三老爷。知道严家不?河间府首富,光咱们盐俭县就有十来家铺面。富得很。”大丫听得迷迷糊糊。但她还是很给面子的附和,“富!很富!”陆时秋心里不是滋味。他给女儿买个东西还犹豫不决。可人家呢?两斤重的金项链眨眼都不眨一下就买了。人跟人的差别还真大啊。许是被刚才的事刺激了,陆时秋也决定大方一回,把手里的金锁和银手镯全买了。他也给大丫和三丫买了一对银手镯。二丫经常要帮家里干活,再加上她不喜欢手腕上戴东西,所以就给她买了个银项圈。就这个项圈比大丫三丫两个加起来都贵。大丫迫不及待将手镯戴在手腕上,爱不释手,“爹,太好看了。”陆时秋摸着她的头笑了。出了首饰店,他又买了两个油炸鬼回去给二丫。大丫不想吃油炸鬼,陆时秋无奈,“那你想吃什么?”大丫咧嘴笑,“想吃rou包子。”陆时秋只能带他到卖rou包子的铺子,要了一个,给小二三文钱。谁知对方还向伸手,“客官,还少一文。现在粮食涨价了。我们rou包子现在是四文一个。”陆时秋拧着眉,付了一文。大丫见陆时秋似乎不高兴,小声道,“爹,这包子给你吃吧。我不饿。”陆时秋回神,“不用。我刚吃完饭,你快吃吧。”他摸摸她的脑袋,“爹是想事情呢。”大丫这才松了口气。回到家,陆时秋把油炸鬼给二丫,大丫扯着木氏的手让她进屋。木氏好脾气地任由女儿折腾。刚进屋,大丫就迫不及待箍起手腕,亮出自己的银手镯,“娘,你快看,这是爹给我买的。好看不?”木氏摸摸手镯,这么粗,得要不少银子吧?她冲陆时秋露出感激的笑,虽然他不能把大丫几个当亲生的,可做到这地步也不差了。木氏担心女儿会弄掉手镯,“娘给你收起来吧?等你出嫁,再给你。”大丫有些舍不得,抿了抿唇,低下了头。陆时秋坐下来,“不用,戴这是保平安的。你收起来,还怎么保平安。”大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木氏,木氏张了张嘴,到底同意了。陆时秋把其他首饰也拿出来。二丫那个是木氏给她戴上的,同时还叮嘱二丫,谁要都不许给。二丫似懂非懂点头。三丫和囡囡也都戴上了银手镯。金锁太贵重,陆时秋担心小孩子压不住,想等她大一些再戴。将三个孩子都赶出去洗菜,陆时秋把粮食涨价的事儿跟木氏说了。木氏听后也有点担忧,“上回那粮店掌柜不是说金国那边干旱,咱们这边才涨的吗?你说咱们要不要再存点粮?”这还没入冬呢,粮食就涨了这么快,等入了冬,那粮价还不得翻了一番。陆时秋点头,“等我大哥下午来时,你记得跟他说回家多多买粮。”等一家人洗完菜,串好菜,囡囡也睡了,木氏到灶房做饭。陆时秋待在院子里也没事,就跟木氏说,“我去找顾掌柜。”木氏回头看他,颇为不解,“你找他干啥?早上不是刚送完钱吗?”陆时秋觉得顾永伯好歹是县令大哥,他应该能知道金国那边的情况,“我有事问他。”陆时秋心里砰砰乱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他在路上问四乙,“粮价会一直往上涨吗?”【不知道。】它是养娃系统,又不是经济系统,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你不是知道历史吗?”【历史书上没写这个。】1111回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陆时秋被他噎住,就不能指望它,啥忙都帮不上,整天就知道戳他心窝子。陆时秋很快到了顾家饭馆,可惜顾掌柜不在饭馆。陆时秋退而求其次,找到店里的二掌柜,“顾掌柜什么时候来店里?”二掌柜也正头疼呢,“不知道啊。他中午回家吃饭就没回来。”陆时秋拧着眉,又去了趟县衙。县衙门口正张贴告示,他认识大部分字,也凑过去看。原来县衙又要招新衙役。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自打去年开始,县衙就对全县百姓招衙役。说是剿匪,人手不够。可是盐俭县的山匪不是全部被端了吗?怎么又招人呢?陆时秋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绕去后门,这次守门婆子连通传都没去,果断拒绝他的探视,“主子们正在商量大事。暂时不见外客,如果你没啥大事禀告,暂时先回去吧。”陆时秋自然是没什么大事要禀告的,可他听到婆子的话,心更慌了。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顾家饭馆等人。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顾永伯才姗姗来迟,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似是被什么难事困住。陆时秋上前跟他打招呼,顾永伯都比平时迟钝了一些。陆时秋左右看了看,倾了倾身子,小声问,“顾掌柜,是不是发生啥事了?”顾永伯手里攥着茶杯,叹了口气,“没事。你别管了。”陆时秋又问县衙为啥又要招人。顾永伯随口解释,“我四弟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