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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子脸跟他们说过的,那些蛊毒发作的人被关进了神洞,这么看来,这条路应该是通往神洞的。她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想,前面听了个话音的白露先回过头来,色厉内荏道:“什么处理不处理的?你·····你别吓唬人!”唐莎见有人比她还怕,居然奇迹般的不怎么怕了,腰杆都挺直了几分,也不抠云知夏胳膊了,掐着腰反唇相讥:“吓死胆小的,略略略!”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云知夏先警告地一指唐莎,又冲白露把手往下一压,示意前面麻子脸已经在瞪她们了,终止了这场一触而发的战争。一行人继续大气不敢出的往前走。他们所走的洞xue开始时很宽也比较规整,洞壁是有些湿润的泥土,走了一阵后,洞壁开始满是光洁润泽的石笋、石柱,应该是到了一处溶洞。越向里面走,本该越闷热的洞xue却变得越阴冷,也越来越像迷宫,大大小小的溶洞纵横交错,云知夏抱着胳膊忍不住想,这里也没什么路标,大巫师他们是怎么知道该怎么走的?也不知道昨天蛊毒发作的人被关在哪了?她胡思乱想的跟着大巫师等人走过一处处溶洞和洞厅,七拐八拐的,既没有迷路,也没有臆想中那样从旁边溶洞蹿出什么东西来,很快到了一个能容纳千人的巨大洞厅。这个洞厅与暗河相通,中间是个水潭,水潭里立着的应该是一尊石像。云知夏离石像的距离并不太远,按理说她夜视能力极佳,周围又有十数人打着强光手电筒,就算洞内昏暗,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石像的面貌。可奇就奇怪在,无论她怎么看,就是只能看见石像底座,怎么都看不清石像的样子,似乎整尊石像都被裹在一团浓重的黑雾之中。她觉得不对劲,便不动声色地挨到同样凝视着石像的颜惊鸿旁边,刚要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余光怵然发现石像那边好像动了一下,然后一道黑色残影袭来,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眼睛一痛,那道黑影钻进了眼球。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收藏和评论~第7章藏水寨七等云知夏再次睁开双眼,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周围安静的可怕,她面前突兀地立着一面无边框的等身长镜,里面映出一只周身燃着熊熊烈火的猛兽,看着······竟像是传说中的麒麟。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出现的镜子和里面类似于火麒麟的影像,都应该让她感到荒谬害怕,可不知道为什么云知夏不仅不恐慌,还觉得有些亲切,她甚至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了下镜面。手指刚碰到镜子那一霎那,镜面竟像水波一样荡开来,一圈又一圈,火麒麟的影像逐渐扭曲直至消失,然后,镜子里出现了她的形象。却并不是她现在的模样,镜子里的人衣着打扮像是古代的,而且正在流泪,嘴唇张合似乎在说着什么,看起来万分痛苦。云知夏生于豪门世家,成长过程可谓顺风顺水,众星捧月,再加上她天性有些没心没肺,皮实得很,从小到大几乎没掉过眼泪,更别提这么痛苦的哭法,镜子里的模样实在是陌生。可这陌生的模样却堵得她心口发慌,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云知夏皱眉按了按胸口,满脸疑惑,这时,镜子里的人突然抬起泪眼,直勾勾地看向她的眼睛,就好像也透过镜子发现了她一样,然后,那人缓缓伸出了右手,似乎要去拉她轻触镜面的手指。她潜意识里觉得不对,不能让镜子里的人碰到她,但身体却公然背叛了意识,手指甚至已经探进镜子里。镜子的触感就像是一汪清凉的泉水,引得人想要整个走入其中,云知夏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都没注意到镜中人表情已变,只见那人眼角还带着泪珠,嘴却诡异地裂开,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念着什么。眼看她的手指就要触到镜中人的手,耳边却陡然传来颜惊鸿的声音,云知夏恍惚的神情一顿,这才发现镜中人的脸都变了。那张本来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开始诡异的变窄变尖,眼睛和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死命拉扯一样向上,一张人脸生生被拉扯成了狐狸脸的形状,瘆人和病变都不足以形容这张脸的恐怖。云知夏全身的汗毛一下炸开了。这时,那张狐狸脸形的人脸突然猛地扑到她面前,但它似乎不能越过镜子,只能将整张脸压扁在镜子上,冲她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滴着口水的密密麻麻的獠牙。云知夏毛骨悚然的后退一步,将伸到镜子里的手也迅速抽了出来,然后,她耳边又传来颜惊鸿的声音,声音不大,却直欲刺穿人耳膜。耳膜开始嗡鸣作响,眼前镜子消失,声音继而从四面八方涌来,云知夏睁开双眼,看到了颜惊鸿。一颗心落了地,人却还有些发软,颜惊鸿把她从地上拎起,问她:“刚才怎么了?”云知夏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唐莎带着哭腔的声音先插了进来:“你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你也跟小江似的·····”云知夏赶紧打断了她容易让人产生某些不好联想的话:“诶诶诶,打住打住,你可想我点儿好吧!”她站直了身子,这才发现除了他们几个,其余人都躲得远远的,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张望。大巫师等人站在离他们不算太远的水潭边,两具尸体不见了,祭祀似乎已经结束了。“我没事”云知夏尽量不去想刚才自己那张被拉扯变形的脸,她不清楚刚才是怎么了,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害怕,于是开始信口胡诌:“就是看到了一块魔镜,魔镜跟我说,只要我不整容失败成狐狸精脸,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唐莎一噎,看样子是想骂她臭不要脸,但是不敢。颜惊鸿没这个顾虑,伸手拍了她脑门一下:“小姑娘,要点脸。”旁边晋谦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刚才晋谦一直没说话,云知夏晕头转向的都没怎么注意到他,现在才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这头上怎么有点绿呢?云知夏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终于确定自己真没看错——晋谦脑袋上长了一小丛金钱草,绿油油的,贼绿,绿得发亮!常言道: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晋谦到底慌不慌她不知道,她还真是第一次见。云知夏惊奇又同情地注视着晋谦的头顶,还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又硬又光滑的发质,挺正常的,没青青草原什么事。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了?”被摸了头发的晋谦一脸疑惑。云知夏严肃地盯着他发顶,神棍似的掐指了一番,然后故作高深道:“本大仙给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