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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能’回答。第二天搬完后我写了封邮件,只可惜没有写完,直到我毕业了,清理的时候才发现,那晚我没发出去的这封邮件,那份草稿在如今的我看到时第一时间都没看懂写了些什么,直到看了一眼时间才想起。”“呵呵,你有去问过那个孩子吗?”元凡笑道。“没有问,但是我知道原因,他,终究是一个有些传统的孩子,接受不了。”宋尚门垂眸。“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们才大二吧。”元凡一脸我读书不少的表情,大学,谁没经历过。“但最核心的,就像明洋说的,他终究不是那个走入他内心的那个人……”宋尚门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笑说明了一切。“这样啊,不知道该说是谁的不幸……”“片段六心酸凡尘陌路孤魂灵,道是无情实有情。天地有难如泉涌,万劫不复我独行。一个暑假,似乎可以让内心安定许多。只不过,那个时候有点脑残的我一直在追寻一个答案——为什么是我?现在依旧有点白痴的我回想起来觉得这个问题其实涉及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项仁君会有这个冲动与行动?换位思考,如果让我面对后者,我估计也会暴走。这篇文章就是那时开始写的,可惜未能写完。不过也庆幸,当时没有写完。在此要给自己一巴掌,我当时居然把这篇未完稿给舍友看,意外的发现,原来舍友藏得比我还深!舍友给了五条感想,第一条就是:‘其实你还喜欢着他。’我没有说什么。我们寝室三个人,曾经在一次卧谈会中,他都问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段时间我刚计摆龙门阵晃了他一道,和他们又齐齐闹翻,我的状态极度不稳定。他飘飘然的来了一句‘你歧视同性恋吗?’我的回答很官方:‘不支持不反对,在无危害的条件下包容他们,平等看待。’同样当时的我内心惊了一下,也怀疑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在暑假他给了我一个回答:‘因为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时的我没感觉,但直觉上没敢继续。现在想来恐怕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事。过了一个暑假,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变得彻底僵化,那段时间我俩似乎是都发了疯,他一直在回避我,我疯了一般在制造机会把他请出来。最后我忍不住,直接杀到他寝室找他,见到他时,由于那年过年晚,在校时间长,他十一和他此刻的新舍友或者说是未来的男友出去游玩时的英姿荡然无存。头发很长了遮住了耳朵,后面的都快成披肩了,脸也瘦的颧骨凸起,手更是皮包骨骨节突出,眼眶深陷尽管眼神清亮。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但那一刻其实我很心疼,也很心酸,很想甩他一巴掌,傻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时间已不记得,只记得那天是我的阴历生日,也是我考化工原理的日子,大清早闹钟响起后我收到了他的绝交书:‘我是一个很不喜欢给某人做什么定性的论断的,但我今天无论如何要给你下一个。1.你总说你没什么之心的朋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做你的朋友很累,你很多时候都很烦人,有事没事找一大堆问题,问的你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说还不行,说少了不行,否自你就会有更多的问题。2.你说话做事总是那么给力,常常把别人整的很尴尬,下不来台。而且你还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还偏要说要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3.你每次谈及某人,就比如是我吧,好像对我的性格想法行为等都了如指掌似的,你真的了解我吗,我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你了。我是最讨厌谁这样跟我说话的。4.……’在收到的那一刻,我笑了,也哭了,就像他说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我还是固执的去这么做,直到碰得头破血流,心酸不已,我知道我错了,也知道有些事回不来了。深吸一口气去考试,那门课是我那学期考的最好的一门。那之后,我在变。片段七曲终到了大四,就要各忙各的了,各奔前程,我是打定主意考研,项仁君最后的决定是工作,从他在暑假里去实习的架势看得出来。不过又到了我阴历生日那天(为什么又是我生日),而且那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累的乏了想找个人听我吐吐槽,缓解一下不快。心下忐忑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冷静,起码明面上的和气还是存在着的。可惜信息回复的却是再也不可能了。看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有女朋友了’,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这是有主的态度。在□□上磨了半天无果,最后我和盘托出,那天是我的生日。他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句‘对不起’。‘没事,恭喜你了。’这是我的回答。事后,第二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在第三天中午把原计划一周写完的作业一天半多写完了,然后中午倒头就睡了。那天晚上,新的舍友问我没事吧,我当然说没事。他说,我们不瞎,你那么积极写作业,累的中午睡觉不说,睡得那么死,我们走都没把你吵起来。我只能说就是累了呗。其实心累。日子就这样过着,考研、毕设一直在忙,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来想别的,似乎一切会这样下去。但在毕业答辩后没多久,我本意是想约他出来坐一下,但是他很干脆地回绝了,他当时在寝室里打麻将不算忙,但那个态度让我一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后来在吃饭时偶尔碰上,我正常的打招呼他居然是一副有仇的表情。一次也就罢了,当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感觉到了不对。再打电话被强行挂掉,特别是我听到旁边天王还问‘谁啊’,我又一次怒了,之前的我有不对,我认,这回我没干错什么为什么平白受这个气,真当我脾气好(其实我脾气真不咋滴)。最后在临毕业前,我用威胁的口气(我傻他也傻,他已经毕业了无所谓,我还读研,把事情抖出去我先没法混了)把他请出来,不带任何感情的干完之后,把他拉出来谈一下,我觉得奇怪,其他的疑惑我不问了,可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直到最后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只说是他的错,让时间来淡化这一切。我问他以后朋友甚至是同学是不是都没得做了,只能是仇人,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竖起了右手食指左右晃动,看来以后就是形同陌路了,连同学都没得做了。不过作为补偿,在回去的路上我扭过了他的头,强行要了一个唇吻。六月二十九,早上我躺在床上,那天他离校,我给了他一个短信‘再见’。似乎,这样就是一个还算不错的结局。片段九消逝静待搬家的几天里,我到他的寝室溜了一圈,看了一眼摆在床前的桌子,我眼前浮现出的是曾经无意中路过时,他的新舍友阿峰搂着他看视频的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