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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谊,而她又是天之娇女,从各方面条件来说,都无可挑剔。她是横在两人之间的一根刺。“嗯……”亲吻初时是轻而温柔的,到后来,孟桓便不满足于宋芷的动作,一手扣住宋芷的后脑勺,从被动变为主动,嚣张地在动作唇舌间横冲直撞,让宋芷低哼出声。这是一年来,两人头一个吻。孟桓有些按捺不住,动作便急切了一些。宋芷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一直用手支撑着自己,不敢靠在孟桓身上。等一吻结束,宋芷已经喘不过气了,眼里染上雾气,眼角绯红,他羞恼地瞋了孟桓一眼。“也不怕伤着你自己。”孟桓摩挲着宋芷的唇角,低语:“我很想你。”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宋芷羞的同时,也一阵感动。宋芷微微地笑起来,说:“嗯,我知道,我也想你。”他用额碰碰孟桓的额头,低声说:“我去给你拿药,等会儿凉一点喝。”许是伤病中的人总坦诚又脆弱,孟桓听后便说:“你喂我。”宋芷笑了,答应:“嗯,我喂你。”药是苦的,宋芷试温度时,尝了一下,苦得脸都皱到了一起。宋芷是个怕苦的人,于是理所当然觉得这苦实在太过分,命人从厨房拿了一堆蜜饯儿来。孟桓只吃了几颗,便嫌太甜,又想亲宋芷,宋芷却嫌他嘴里苦,不肯,孟桓只好忍着齁甜,又吃了几颗。最后大多蜜饯儿进了宋芷的肚子。末了宋芷就笑他,怎么宁愿吃苦的,也不愿吃甜的。吃完饭,喝完药,孟桓又有些乏了,宋芷坐在他旁边,两人只是互相静静地望着,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只觉得心安。战场上的狼烟烽火,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腥风血雨,都远离了,孟桓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温柔乡,所有的伤痛与恐惧都消失不见。而于宋芷,亦于漂泊之中寻到了彼岸。“若是乏了,便休息吧。”宋芷说。孟桓摸了摸宋芷的脸,这几日宋芷守着他,想来也是辛苦了,便轻声说:“你也去休息,别在这儿守着了。”“你看你,”孟桓摩挲着宋芷的眼角,“一脸的憔悴。”宋芷抿唇笑:“嗯,好,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就去休息。”哄人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孟桓便拉着他,说:“要不你跟我一起,不用去别处了。”“这怎么行,”宋芷说,“万一我睡着了,碰到你的伤怎么办?”孟桓:“你要是不一起,我就不睡了。”小孩子撒娇惯用的招数,宋芷却很受用。于是孟桓向里让了让,拍拍床:“来吧。”宋芷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躺了上去,睡在孟桓旁边,却四肢僵硬,连胳膊也不敢乱动。孟桓一伸手,将胳膊横在他腰上,嗯,终于又抱到了。怀里的人清瘦了许多,连腰也比以往细了。“我既然回来了,往后的日子,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宋芷哭笑不得。“好了,就这样,睡吧。”孟桓说,手上也没使什么坏,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宋芷看着孟桓的睡颜,那样俊朗的一张脸,原本总是意气风发的,此刻却满是苍白,疲惫。伤口在痛,因此孟桓睡着了,眉头也是皱着的。宋芷小心地抬起一只手,却抚他的眉心。说了要你笑口常开。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呢?不知为何,宋芷莫名有一种预感,他不会这样陪孟桓很久了。宋芷确实是累极,很快也睡着了。醒来时天已黑了,有丫鬟进来过,看两人睡得熟,便没有打扰。宋芷刚想起身,便察觉到孟桓的手还牢牢箍在他腰上。宋芷小心地想扒开,没成功。宋芷头疼,又无奈,低头亲了亲孟桓的额头,说:“乖啦,松手。”睡梦里的人不知听到没有,在宋芷再去拉他的手时,果真拉开了。孟桓养伤这段日子,或许是两人这两年来,相处最和睦的日子,没有争吵,没有冷眼,没有嘲讽。但好日子总是短暂的。九月,一道圣旨从皇城传了出来,直飞到孟府里。赐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连串废话嗡嗡嗡地响在孟桓脑海里。“兹闻伯颜将军之女绰漫,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皇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武略将军哈济尔,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绰漫待宇闺中,与哈济尔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关键的那几句,却清晰异常。赐婚?为何会突然赐婚?他才被降了职,这时候陛下应该还在恼他才对,怎么会突然赐婚?是绰漫做了什么?“哈济尔,”来传圣旨的内侍满脸的喜色,“还不接旨?莫不是高兴坏了?”孟桓猛然醒神,他抬起头,看向内侍,那是忽必烈身边侍候的老人了,能让他来传旨,想来陛下也很重视这桩婚事。对啊……绰漫是安童的女儿,是皇亲国戚呢。“臣……”孟桓盯着那道明黄色的圣旨,只觉得像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不想接。可不能不接。抗旨不遵,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一时间,孟桓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无数可能。若他接了这旨,宋芷会如何?会对他失望透顶,会伤心难过。若不接这旨,他会惹脑皇帝,惹恼安童,惹恼伯颜,会牵连爱赤哥和阿可。那他的仕途算是绝了。爱赤哥会被连累,皇帝不会直接惩处他,但他受到伯颜和安童的排挤。接?还是不接?“哈济尔?”内侍的脸上已经有了不悦的神色,“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还不接旨?”“莫非这天大的喜事,你还不情愿不成?”不情愿。不情愿。他早已心有所属,又怎么肯背叛心上的人,去娶别人呢。孟桓的头低下去,却没有伸手,正想抗旨,便见着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从门外冲进来。见圣旨便如见皇帝本人,宋芷这样可是大罪。孟桓一时慌了。但索性宋芷还有分寸,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