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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就吃准了我会对你心软?”身体在孟桓的抚弄下渐渐热了起来,可宋芷咬着牙,低头,表情隐忍:“少爷,白姨……她快不行了。”“您能不能救她一命……”“我……”“你什么?”孟桓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卡在宋芷腿间,“你还有什么筹码能跟我换?”“你能为了别人,一次次来求我,委曲求全地留下,却从不肯只为了我而留下。”“宋子兰,”孟桓扯掉宋芷的腰带,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襟散开来,露出大片的胸膛,孟桓低头亲吻,“你口口声声说不爱我,说你只是男宠……你凭什么来求我?”“男宠……”宋芷的手无力地搭在孟桓的肩上,动作欲拒还迎,声音也是断断续续,“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明明就是你,告诉你父亲……我只是你的男宠。”孟桓动作一顿,咬了宋芷一下,宋芷轻轻抽了一口气。孟桓低语:“你可真是记仇……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那么说,我原是为了敷衍我爹……”“谁曾想,他竟然跑到这儿来闹。”“说起来,这也还得怪你。”孟桓将宋芷两只手都拉起来,按在门板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让我爹产生怀疑……”“什么?”宋芷在孟桓的动作下,难耐地蹙起眉,没听懂孟桓最后一句话,“什么我自作主张?”孟桓稳住他的唇,喘着粗气问:“不承认吗,还是你自己都忘了?”手在敏感的皮肤上游离,宋芷很快就忘了刚才的话,迷迷糊糊地被孟桓压在门上,做了一次。等一切结束,孟桓把他抱到床上,宋芷有些累了,该做的正事才回到脑海里。“少爷,”宋芷搂着他的脖子,呼吸喷在孟桓的脖颈上,“只这一次了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只这一次……求你救救白姨。”“她以往待我很好,如今她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孟桓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宋芷的头发,就是不肯松口,宋芷追得急了,他就亲宋芷一下:“那丫头对你有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少爷你胡说什么呢?”宋芷说,“满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如同我的meimei,你别往歪处想。”孟桓捏着宋芷的鼻子,这样生动又亲昵的宋芷,他许久没见过了,虽然明知宋芷是在讨好他,孟桓还是忍不住心软。“算败给你了……”“明儿一早我就派人过去,行了吧?”宋芷眼睛一亮,抱着孟桓的脖子亲他,末了小声说:“少爷,谢谢你。”孟桓抚着他的背脊:“叫我什么?”宋芷顿了一下,才说:“征南,谢谢你。”孟桓把人圈到怀里,低声说:“我不是早说过了,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么?”“子兰,无论你此刻是真心,还是只是为了求我,都无所谓。”“……我只盼你能心甘情愿地留下,别走。”孟桓轻轻吻他的眉心:“别总想着走,也别再跟我怄气,我爹都走了那么久了……”“我现在苦练武艺,以后他再来,我也不怕他。我打赢他,他就不会再伤害你跟秀娘了,好不好?”宋芷闭着眼睛,夜晚安详又美好,孟桓听着宋芷的呼吸声,只觉得这人似是说了句“嗯”,又像是没有。似是而非。孟桓恼了,用力把胳膊收紧:“就算你要离开,我也不会让你走的!”“就算你恨我,我也要留下你。”宋芷用发顶蹭了蹭孟桓的下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实实在在让孟桓心里陡然升起的阴翳散了些。怀里的人蜷缩得像猫,对这个世界不解、无助又茫然。他温柔又绝情。看似脆弱却倔强。第二日一早,孟桓从宋芷这儿了解了白阿朱的情形,派人请了一个研究过肺痨的胡医师来,几人乘着马车,赶往兴顺胡同。而孟桓天没亮就去上朝了。宋芷赶到兴顺胡同的时候,却见白满儿家门口围了几个高大的蒙古人,他慌张地从马车上冲下来。“你们是谁?都在这儿干什么?”宋芷一边挤进人群,到门口去,口里一边呼喝。“都让开!”那几个蒙古人见宋芷坐一辆高大的马车来,非富即贵,可到底是个汉人,嗤道:“你这秀才,来这儿做什么?”“莫非跟这屋里的丫头有什么关系?”见那大块头要动手,家丁们立即护过来。“这是哪家的奴才,也敢动我们家少爷的人?”“你们家少爷?”为首的一个蒙古人道,“你们家少爷是谁?”“此处便劳烦你们了!”宋芷一边对家丁们说,一边带着胡大夫想进屋去。宋芷敲了敲门:“秀娘!满儿!我回来了!”没等宋芷喊第二遍,门便从里头打开了。“兰哥!”白满儿叫了一声,只是神情看上去不对,有些呆滞。门口那几个蒙古人见了,当即要冲过来,被孟府的家丁们拦住了。白满儿木然地看了他们一眼,竟没害怕,反带着怨恨。“满儿,你怎么了?”宋芷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白姨出什么事了?”白满儿脸上全是泪痕,可眼睛里却没再流泪,她抬起头,看着宋芷,没等开口,胡大夫已经察觉到不对,急匆匆地赶进去。“满儿!”宋芷抓着白满儿的肩膀,“出什么事了?”白满儿木木地,也不答,突然就开始哭。宋芷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冲进里屋。里头,胡大夫正好抬起头来,一脸沉痛地看着宋芷。秀娘跪坐在一旁,望着白阿朱灰败的脸颊,神情恍惚。宋芷的心几乎停止跳动了。白阿朱……没了?从昨夜到现在都阴沉的天气,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宋芷的嗓子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发不出声音,好半晌,他才张口:“秀娘……”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沙哑难听,“白姨她……”“宋先生,”秀娘没说话,还是胡大夫开了口,“请节哀。”宋芷的脑子“轰!”的一声,脚下一个趔趄,胡大夫连忙上来搀住他。“先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