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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旁如无人地伸展双手,放声高歌,“将进酒呀,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喔噢倾耳听。”“见笑了。我jiejie喝醉了。”刘家政上前来拉人,奈何身板儿还没刘佳明宽,两人一起东倒西歪。吓得刚关门转身看到的刘宝珠捂住嘴惊诧出声。旭上前搭把手。轻松把人扶住。刘佳明身子定了定,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嗯?怎么有两个家政?”刘家政满脸尴尬要领走他丢人的jiejie。旭轻车熟路指着沙发唱,“钟鼓馔玉不足贵,”刘佳明微微笑指着他,自己走过去躺好。嘴里还继续唱着,“但愿长醉不复醒呀。”旭拍着鼓点和,“不复醒。”刘佳明双手交叠在腹上端正躺好,闭目养神。拖长了声音唱,“古,来圣贤皆寂寞哦哦哦,惟有饮者他呀,”旭踩着鼓点接上,“留呀留其名。”沙发上的人一个响指打出,顺势举高大拇指夸他,“小旭这一波给劲儿!你等着!我睡醒再跟你唱。将进酒呀~”这是可算清醒了。眼见得又要唱起来,刘家政不耐烦了,“你睡觉吧。你经期才刚过就喝酒我还没说你。”“哦。”刘佳明委屈巴巴扁着嘴。“不高兴。宝珠抱抱。”刘宝珠过去,在沙发边上蹲下,埋首进她怀里。刘佳明嘿嘿笑着,上下其手。“我们还没走呢!”刘家政怒喝一声,关上门,吩咐下人守着门不让任何人进去。自己拉着旭换到大堂去坐着。大堂里坐着一个老人。正坐在主人位沏茶。脸色红润,气色不错。修剪好的胡子一寸寸在外,外形有点粗野。刘家政上前叫一声爹,坐了下来。此人正是刘一手,刘家四个孩子的父亲。老人家一伸手,在旭面前放下一杯热茶,招呼他坐下。楼上一声小孩子的尖叫。旭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刘佳明房内刘宝珠冲出来,在二楼走廊飞奔抓他。另一头的小孩子大约10岁,跟耗子派森一个年纪。身后跟了好几个手忙脚乱抓他的仆人。小孩子体量小,左转右钻,三五个仆人都奈何不了他。“达仔!回去!”楼下刘老爷喝道。刘家最小的孩子刘家达看见他爹坐镇,顿时怕了。看见前面刘宝珠好像看见救星,扑过去抓住刘宝珠的腿,央求道:“宝珠jiejie,你帮帮我。我不想写字。我再也不想写字了。让二姐写。本来不是她负责写的吗?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踢球。我要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呢?你快去叫二姐过来救我!”“小旭,不好意思。真是失礼了。这是我弟弟刘家达。失陪一下。达仔,回书房去。你的字练好了吗?”“我不练!三哥?不要三哥。三哥不要。”慌忙中又去推刘宝珠,“你快去呀!”“四公子,你小点声儿,小姐睡了。”“什么?这个三杯倒的酒鬼!完了。哎哎哎,三哥,你听我说。我,你不心疼达仔了吗?三哥!”刘家达一脸天要亡我的表情,被上楼来的刘家政拎回书房去。刘一手连说三次见笑才把这段小插曲抹过去。问了一些你跟家政是同学吗,家政在学校可还习惯的废话。唯一一次提到佳明,问的是,“佳明现在读几班?”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自己女儿读几班?旭也是相当尴尬。旭看了一眼蓝色腕表,直说到十一点,差不多吃饭时候,刘一手才带他去自己三楼书房看字画。四面墙挂满七王爷的字画。旭差点以为自己正在参观七王爷的作品展。分宾客落座酸枝木茶几两侧。桌面有茶座的凹位,但是没有茶杯跟茶壶。显然有备而来。旭静静等着。果然,刘一手从墙上取下一副。小心翼翼地逐寸展开。旭站在一旁观赏,口中念道,“白露冷秋夜来堂,启明道别梅园郎。旧人新子何须问,一轮甲戌误作阳。”“这是七王爷存世的最后一幅字。吾儿。写给家明的。你的诗集呢?”旭从怀里掏出黄皮的诗集,摊开一页平放桌面。两人逐个字比对,发现那些字如出一辙。刘一手确定这本手稿是七王爷真迹。手压在手稿上,细细抚摸。旭苦笑着,“我爷爷留下来的一本破旧手抄诗集竟然是前朝七王爷真迹?刘老爷别开玩笑了。”作势就是扯烂也要扯下来。刘一手没敢硬来。无奈松了手。在刘一手翻脸之前,旭霸道地抢回自家的诗集。刘一手眼睁睁看着旭把诗集随意一卷,粗鲁地插在腰间皮带上。心疼得面容扭曲。“我刘一手,不开玩笑。90万。”“不卖。”刘一手收起那副。请他坐好,上了茶。先叹一口气。“人人都知道七王爷的字画值钱。就是七王爷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在意。他生前一个狠心,烧毁了所有书稿。要抢救下来也是残的坏的。现存完好的不是往日送给朋友的就是偶尔一个字救济贫民的。那个贫民后来凭借一字卖得千金。现实版的一字千金。贫民得以买药救妻子。发家致富之后又双倍价钱把那一字买回。你可知那一字是什么?”旭坦言,“不知道。”“那一字就是刘。刘一手的刘。那个贫民就是我。”刘一手说到这里,低头,再抬头,眼里有水。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着笑着,两行浊泪就滚滚落下来了。旭辨不清他是真是假。“七王爷对我们刘家有恩。那一年,我父亲去世了。我连给他埋葬的钱都没有。人家说七王爷心善,经常接济穷人。我寻思着,能到梁园讨个十文钱也够我爹买草席下葬的了。我就去跪。我等啊等,等到那华丽的车驾进去了又出来。还是等不到屋里的七王爷出来一趟。我从清晨那华丽的车驾从屋里出来,一直等到晌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等到了。我记得那时候太阳都要下山了。七王爷可算起来了。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那个一身白衣的落魄书生就是七王爷。看见他出来我就想走了。我觉得这是要没戏。你想呀,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犯得着专门出来跑一趟给你银子吗?他还给我道歉,说仆人没叫醒他。我估计这是一个仆人什么的。我就说你在这儿干活也没多少钱,你主人不出来那就是不想给我,我也不是那么厚脸皮的人,不给就算了。我就起身走人。他叫住我,拉我去街上一个卖墨宝的店里,让我光膀子坐好。我不晓得怎么的就信了他的邪。他站我后面。我就觉得后背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爬。他说好了,让我去着镜子。我一看,他竟然在我后背用墨水写了一个好大的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