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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钻表……”老大扯着男人后背就差没歇斯底里了。小泥巴站起,巴巴地跟在屁股后面,被阿刚的一把扯到怀里,他眨巴眼:“意意……”“没事。”阿刚摸他的头:“别打扰他。”“哦?”满眼的疑惑。“zuoai做的事。”阿刚一边解释,一边把东西给捡起塞到盘子里,“拿回去玩……”“哦。”小泥巴看了看盘中金光闪闪的东西,看了一会,还是扯着阿刚的手,“意意还没给我零用钱呢……”他拉着阿刚去找自家老大……不管是不是zuoai做的事,都是要给零用钱的。大个儿无奈,只好敲开老大的门……自家小东西的老大正在房里大吵大闹,可小东西可不管那虎视耽耽瞪着他老大的金主大人,走到小白脸身边扯衣角,“意意……”“干嘛?”被人脱掉裤子的俊美男人一脸的没好气。“零用钱。”“哦……”作战中的猫老大满世界找裤子,看到自个儿裤子在金主脚底,啐了一口,最后在一个外套里掏出钱夹,拿了张粉红色的票子给了他,“自己玩去,乖。”小泥巴满意地拿着钱,给了老大一个笑,拉着大个儿出门,“我给你买鸡爪吃。”大个儿也懒得提醒他说刚帮他赢一大堆了,反正,在小东西眼里,拿家长的钱买给他吃的东西那才是他喜欢的事情。因为那样做……小东西满心满眼都会在微笑,似乎那就是他最快乐的事情。既然他的快乐如此简单,依着他就是,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大个儿满不在乎地想。活到死不如玩到死小泥巴番外剧场(五)一章节字数:1266更新时间:09-01-0500:33小泥巴和大个儿从认识到成为夫夫的作战时间用了不到半年,堪为闪电成婚的典犯……哦,不,典范。大个儿身边的哥们有几个不识趣的不知人间情爱的主就叹息:“老大,你怎么就从了呢?这小子要肌rou没肌rou,要屁股没屁股,除了可爱点,能干嘛啊?”大个儿费思量,想了半会只好摇了摇头学着小东西特别迷茫的神情说:“从了,没原因。”兄弟们悲悯地看他,“老大,你收手吧,就你这样,出去混,早晚都让人给宰了。”大个儿从善如流,“是得收手了,你们干,我幕后给你们当打杂的。”众人又惊,“老大……”那一个枪了一条命的狠角色居然收山,世界末日了又要再末日一次了吗?阿刚笑,拍他们的肩,拥抱,“交给你们了。”说完就走,小东西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只手还拿着一鸡爪在啃,一手拿着他T恤后摆,一啃一啃地小跑步地跟着。阿刚放慢脚步,小东西终于在几分钟后跟他齐步,伸出手爪举手那只剩一个指爪的鸡爪,脏呼呼的嘴张开,“吃……”阿刚弯下腰,把那只剩骨头的小根鸡爪吃进嘴里……连带地把小东西那心满意足的笑意收进眼底。“大个儿……”小泥巴松开手指,捋起白色衣服拭嘴说着话。阿刚抢救着衣服,用自个儿的衣服的把嘴给擦干净,嘴里应着,“什么事?”“收山,干嘛?”小泥巴站在那里乖乖地让他擦。“让你养。”阿刚随意地答道。“哦。”小泥巴眨了下眼,也没事人一样地应了声。回到房间,小泥巴把小键盘样式的白色小存钱箱打开,趴在地上一张一张票子的算着:“一百……二百……”数到二千,大个儿就从浴室走出来了,擦着脸问:“干什么啊?”他趴了下去,把小东西的身体完全抱进了怀里,用半边身子微微支着身体,这样就不会把自己压到他身上了。“意意说,明天要逛街……”小泥巴乖乖的说。“嗯。”阿刚想了想,明天记得把钱跟卡给塞他口袋里吧,免得忘了。“二千三,二千四……”小泥巴还在认真地数。“要存钱?”阿刚懒洋洋地问,沈稳的猛狮就算安静也有着不余人忽视的体型,他往身边一躺,顺便把小东西全安放在了自己身上。对于这样的游戏小泥巴第一次就安之若素了,他喜欢这样肌肤相贴的亲腻,那是最让人安心的堡垒……他翻过身趴在阿刚身上,又要去就小键盘箱。“明天再数。”阿刚拍拍他的屁股。“我先数好……”小泥巴羞涩地笑,“意意说,那个地方有适合大个儿的衣服……”他爬了半步,就着那堆成一团的钱,“要给大个儿买衣服。”阿刚笑……啾了口香吻,拍拍他的背,笑意满眼满脸。“我会努力挣钱的。”挣扎中小泥巴红着脸,“好好养你,大个儿,我先去……”小身影努力挣啊挣啊……要做个有准备的人呐,然后,我们才能得到好东西啊。要以心养心,要对那个人一直好,要给他最好最美的东西,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了,牵着手一直往下走,一辈子睡同一张床,就什么都不怕了。活到死不如玩到死小泥巴番外剧场(五)二章节字数:1288更新时间:09-01-0500:33很长一段时间后,有人问跟大个儿在一起很长的小泥巴,“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是他?”小泥巴并不想回答那个人的问题,他这辈子,只有三个亲人,一个是mama,一个是意意,再有一个是大个儿,其它的人对他来说无非是街边的一座大厦,路边的一片被风吹过的纸屑,看在了眼里却无甚感想。“你们很多年,一直在一起,我是说,这需要持久力的。”立志要当优秀记者的后辈不遗余力的追问,并不为淡然的态度受困。坐在身边观看赛马的大个儿看着场地上马儿一个漂亮的翻跃哈哈大笑,高大威猛的男人伸出手揉了下他的头表达了下高兴,不管他们在谈什么,又拿起望远镜盯着场内。后辈看着他们……一人高大粗犷,一人瘦小精致,在这沧海桑田不过只是随口哼哼打发时间的滥情年代,两个男人,尤其是两个如此不相同的男人相守,似乎真是沧海一粟中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