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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蓝田的脸色渐渐变白:"其实……"小辣也看着他等着他解释。蓝田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真的想知道……"寒穆点了点头。蓝田只好又想起了那天,他嘴巴有些颤抖,喉咙像肿起来一样难受,他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因为……我真的杀过人。"胡小辣和寒穆都楞了…"那是我的小时候……有一天,我那个继父喝醉了酒,突然狠狠打我,还踹我的母亲……就在那时……我一时失手,拿了那个烟灰缸就往他的头上砸…""然后……他就那样死了。从此以后,我对血都有些恐惧。""所以……"他抬起眼,认真的看着他们:"我并不是不想帮你们。"寒穆有些震惊,又立马感觉自己有些不妥,起了身,直接给他鞠了一躬。"实在抱歉,现在让你想起这些事……其实我们也不碍事。"二人看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同情与愧疚。蓝田确实是在脑子里又想了一遍当时的场景,只觉得有些犯呕。但是他还是笑了笑:"没事!"没事了……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对了,大佬呢?"胡小辣道:"他啊,已经去下一个世界了。他这次去的早。"蓝田惊道:"这么快,我才回来……"胡小辣摆了摆手:"大佬嘛!就是会比较忙。"寒穆坐到了座位上:"小反反,这一次你也参加吗"蓝田愣了一下:"这一次哪一次"寒穆的眼睛往左转了一下,思考道:"就是这一次,小萌萌新发的这一次。"蓝田听完后虽然还感觉迷迷糊糊的,但是他听到小萌萌发布后反而松了一口气。蓝田:"小萌萌没发给我。应该没有我参加。"胡小辣在一旁忽然释然般拍了下手,说道。"小反反……应该是延迟了……""延迟""嗯……我估计三秒后吧。你应该就收到了……"然而没有三秒,蓝田还没反应过来时,小萌萌的提示信息就发到了他脑子中。"请接收任务——自定义病弱男神。""……"蓝田:"这是个什么鬼任务?"胡小辣:"嗯还没到三秒。但是……小反反,进入世界只剩三分钟了……"蓝田:"……"————————————燥热的中午,断头台上被拖上了一位浑身是血的白衣囚奴。台上穿着官服的人一字一句的质问着台下那人:"你,可知罪!"他嗤笑一声,似乎又是扯到了浑身的伤口,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无罪。你根本无凭无据。空口说白话而已!"那官府大人冷哼一声:"谁说我无凭无据来人,将证人请出来。"白衣囚奴就睁大着眼睛,他倒要看看,是谁要同流合污,强加给他这莫须有的罪名。然而……当那个面容冷漠的人出来的时候,他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先生"蓝田暗中叹了口气,一进来就是这种吓死人的高潮,不知道他一看血就眼晕吗……"先生!怎么会是你!"白衣囚奴难以相信,他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却立马又被身后的侍卫压了下去。蓝田没有理会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下。蓝田:我不敢看——官府大人向白衣囚奴得意的一笑,一切就尽在了不言中——好好看着吧!我将你最信任的这个人都收买过来了!白衣囚奴的背影一直都是坚硬不屈,因为他相信,这世间冥冥之中必有天在看着,他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别人诬陷他。他一直认为……先生,虽不会帮他,但也不至于害他。但是……现在那人就站在那个地方,台上还放着他亲手画押的证书。字字句句,都能将他逼进绝境中。他不明白,明明是先生一直教他,人做事,一定要顶天立地,上能靠到天,下能碰到地。一定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朝自己的目标走近。可是……现在他自己在干嘛他甚至都本能的认为……先生不会错的,难道是他做错了……他帮了平民却惹怒了富商……难道他做错了……"谢先生,请问是危尘杀了贾富豪家的独子吗?"蓝田这次演的就是远近闻名的书师谢自封。而这一次他的主要任务,也就是背叛主角危尘,让他猛吃苦头,然后把他的白莲花属性治好,再将他推到皇位。没错,危尘的第二个身份就是当今皇帝的私生子。不过……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如果他还是以之前的白莲花人设登上皇位,只怕没过多久就会被别人害死,做一个短命皇帝。所以……要先下他这一剂猛药。"官府大人,是的。"蓝田微微恭身。语气平淡无比,似乎这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后面的危尘却再也骗不了自己,耳边一直重复着他的那一句:是的。如同是一阵轰雷劈过,他□□的身影再也坚持不住了,轰然跌倒在地上。"犯人已认供!来人,上断头台。"☆、第38章自定义病弱男神危尘根本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这一切,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他这条鱼上钩,然后,杀了他。可是他之前明明还有着希望,七七四十九个难于常人想象的酷刑他都忍过来了。为什么?却偏偏是他。侍卫拖着他的领子,他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锁住,移动不了,挣扎不开。但是,他却一点想要挣扎的迹象都没有。拖着他的侍卫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刚才还是一副要与他们死拼到底的架势,而现在,却像一摊死泥一样。能将这人打击成这般三魂失了二魄的样子,他也不禁抬起了头,看向那与官府大人站在一起的谢自封。因为常年在屋内读书,不出房门,所以他的皮肤看起来要比别人白许多,同时,身上能明显的看出含蓄的书卷之气,身形有些削瘦。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和的人。难怪危尘如此受打击,连那么温和的人都看不惯他,跑出来指责他的罪行。思及至此,他下手更加不知分寸,将他随意一丢在地上,而那地上因为常年有血液浸染,皆是些处理不掉的血污,危尘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了上面,倒是十分对应。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他将断头台上的刀片拉到了上半部分。然后又将危尘的领子扯过来,似乎太过使劲,勒到了他的喉咙,可他却也只是咳嗽了几声。等侍卫看清后,才发现他满脸通红,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