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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急忙出声,留住撒腿要溜的谢中石和刑部派来听审的刑部侍郎秦繁。片刻,哑奴带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走进了京畿府尹。而此时,京畿府内,除了京畿府尹,还有大理寺卿,以及刑部侍郎。第五十八章“天子”召见傍晚时分,御书房内,张一璟、谢中石和秦繁面色凝重,手中捧着一大摞文书。李瑾手中捏着一纸联名血书,被上面密密麻麻的红手印刺的有点眼疼,缓缓揉了揉眼皮。这是京郊一处村落,百姓的联名血书。靳师师圈了这块地,在此处建造了一处织坊,一个养马场。织坊虽然用这些百姓做工,但工钱十分低廉,根本不足以养家。百姓又没了土地,不得不在里面做工。“张卿,你是说,这些事,都是那管家陈彦搞出来的?”张一璟和谢中石、秦繁,两人审了一整天的案子,先是厉效良案,审了一上午。刚要吃口冷饭,哑仆就把那女子送进来了,又是接着审了一个下午,到现在是滴米未进。更审出了不少火气来。张一璟字正腔圆的更正天子:“陛下,不是管家陈彦,而是管家陈彦背后的人。镇国公早就不管事,陛下想要重新启用,让他做京城巡防的文教,他都懒得去,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事?这管家陈彦背后的人,是镇国公府的妾室靳氏。”李瑾道:“靳氏一介女流,她如何能……”“陛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证据确凿!”张一璟“砰”的一声,把那一大抱“证据”,全都给搁在桌上了。李瑾揉着眉心:“张卿,你这是……”“这些,都是孟,咳,下官们收集来的罪证。”李瑾自然知道,这些都是靳师师数年来打着太后的名义在外敛财、草菅人命的罪证。有不少,还是他派人搜罗来的呢。他给了孟濯缨,孟濯缨给了张一璟这个耿直鬼,转了一圈,张一璟把它拍在自己的御案上了。张一璟继续道:“今日,那管家陈彦被定罪,才有一女敢前来告状。陈彦好色,她为给弟弟治病,被陈彦五两银子买回家做妾,可不久后,一同从辽州逃难而来的乡邻,一共二十八口,却都被陈彦给害死了。”天子反问:“陈彦疯了吗?天子脚下,他怎敢杀这么多人?”谢中石拦住义愤填膺的张一璟,稳重回禀:“陛下,我等商议过后,怀疑和辽州山脉有关。陛下恐怕要遣可靠的钦差,亲去辽州查探了。”辽州铁矿丰富,再结合那女子诉状时所说的,抓男丁进山,染病封村等诸多疑点,君臣四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私挖铁矿上。辽州之事商议好了人选,张一璟又问李瑾:“陛下,靳氏之事,您如何决断?”李瑾为难道:“张卿,你不知靳氏是什么身份,朕亦有难处。”几人从御书房出来,恰巧碰见太后娘娘的坐辇,三人连忙低头,跪下相迎。王太后认出张一璟,知道其将陈彦收监,心中有些不悦,暗想,她那蠢女儿,眼光全放在镇国公府的后宅上,想出这么蠢的主意,免不得还是要她这个做娘的来收拾。因此,王太后也有心敲打敲打张一璟。“张卿,镇国公府小世子一案,你可要仔细些。奴才胆大包天,目无王法,可不要将无辜之人,牵连在内。”张一璟一听,就明白这弦外之音了。可他适才在天子那里没有得到一句准话,正憋着一股熊熊燃烧的正义之火呢。“太后娘娘,京畿府衙办案,绝不会放过一个有罪之人,也断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孟小世子这不是都大摇大摆的回去了么。至于害她的人,也该受国法制裁!”太后被他怼的一噎,一拍扶手:“张一璟,你好大的狗胆!你可知那府中有本宫的亲人!”张一璟道:“太后娘娘顾及亲情,就不顾及和陛下母子之情吗?不顾及和先帝鹣鲽之情吗?不顾及大周的百年基业吗?不顾及大周的江山稳固吗?”张一璟愤慨不已,这靳氏如此妄为,全因太后宠溺太过。陛下纯孝,竟然也不知如何管束。张一璟一贯正直,都敢往天子桌上拍东西,怼太后又算得什么?几句话说的是慷慨陈词,谢中石和秦繁连忙一左一右捂住他的嘴,连声给太后告罪,生拉硬拽,急急忙忙把他扯出宫。—————————————————再有五六日,新年已在眼下,肃王也从江南进京过年。王太后正坐在榻上,让宫女按着额头。肃王李瑚蹑手蹑脚进了内殿,将桌上的蜜桔偷吃了几个,王太后毫无所觉,突然嘴里被塞了一瓣甜滋滋的果rou。李瑚把桔子果衣都给剥了,入口即化,王太后见了幺儿,心里甜滋滋的,吃了好几瓣,才顺了口气,叫宫女都下去了。李瑚托腮一笑,打量太后的脸色:“阿娘这样子,是叫靳师师烦的不轻?”王太后轻瞥他一眼:“没规矩,叫母后。”李瑚一张嘴,跟裹了蜜似的,哄了王太后好半天。“那靳师师这番闹的事大了。身为卑贱,为夺世子之位,陷害嫡子。还意图将天下读书人都玩弄股掌之间。更别说,京畿府和大理寺更是揪着她不放,查出了她这些年不少敛财乡里,鱼rou百姓的实证。尤其,她身上,还确确实实的背着二十多条人命呢。”王太后冷哼一声:“她是为了谁,才杀了那些辽州难民?还不是你!”李瑚一点也不和王太后争辩,道:“母后,我那好哥哥,行动倒是快,这才几日光景,已经把辽州太守和一干亲信,差不多整个辽州的官员,都给关押起来了。就等年后昭告天下,严查严罚。母后,辽州太守出事,那可是断了儿子的一条腿!”“若是之前只有她出事也就罢了,如今连辽州都出事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辽州太守与我亲近?即便抓不到我的把柄,也是一大损失。如今倒好,朝野上下都在说,太后宠溺外生之女,置江山社稷不顾,靳师师骄矜跋扈,有前朝翠微公主之风范。陛下却得了个纯孝之名。”前朝的翠微公主,天生爱财,硬生生逼反封地子民。前朝溃落,便由此而始。这个罪名可就大了。那些文士御史的想法,王太后岂能不知?辽州那几个矿,便是李瑚和她的财库。那边的消息,对京里一直封锁严密。如今却因为靳师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