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书迷正在阅读: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穿进ABO小爹文学绿了所有人(np)、[漫威x你]乙女命题、逢魔神助攻、多重梦境(强制)、小芳邻、西月已归、当真、我所知道的后来、上花楼买个情敌(女装大佬、1v1)
有本事也考满分啊。”那得意忘形的模样真实欠揍,钟遥差点当场就和他闹起来,就在这时,窗边有人气喘吁吁跑过来,对着蒋池州喊:“州、州哥,你mama出事了……”蒋池州脸色倏然一变,笑容隐匿在阴云密布的脸上。那是钟遥最后一次看他这样恣意的笑。他赶到教师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方其荷挨了一巴掌,她素来白净的脸颊很快浮现出红印子,发髻微微散开,摇晃了下身子,扶住办公桌才站稳。蒋池州当即脑子一热,顾不上问一句,拳头已经挥出去了。方其荷忙冲上来抱住他,胳膊紧紧勒着他的腰,连声道:“州州,冷静点,冷静点……”蒋池州虽然未成年,可到底是男性,盛怒之下挥出去的拳头,力道有多重,自然不必多说,那女人的脸rou眼可见地肿了一大块。她穿着艳红色旗袍,款式高档,脖子手指均带着昂贵的首饰,像人形的炫富展示台。女人好不容易站起身子,气得手指都在抖,一下一下比划着,仿佛要戳到蒋池州脸上:“你就是不要脸,我说错了吗?生个孩子也跟你一样没教养,怪不得只能抢别人的老公。”她骂得狠了,牵动颧骨处的淤青,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再不见雍容华贵的气质。办公室里几位老师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尴尬地立在一旁。蒋池州喉间发出低吼,眼眶里血丝遍布,蓬勃的杀意涌了出来,方其荷牢牢抱着他,guntang的泪水砸在他后颈。女人整了整衣服,高仰着下巴:“怎么?以为生了个儿子,就能把我挤下去了吗?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有我在一天,你就永远别想进蒋家大门。”蒋池州已经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了,只感觉到方其荷的泪一点点沾湿他衣领,她怕他冲动,一遍遍安慰他,说mama没事。“你没事吧?”记忆和现实蓦然重叠,蒋池州茫茫然眨了两下眼睛,长睫抖动,有种脆弱的美感。他急促喘了几口气,狠狠闭上眼。心脏有力地撞击着胸口,血液从心室涌向四肢,身体渐渐回温。他睁开眼,眼底已一片清明,只余淡淡的血丝。视野逐渐清晰,直到能看清阮软神色里不加掩饰的担忧,她微蹙着眉,两手抓住他的手腕,微弱的温度从她掌心里传过来。蒋池州缓慢眨了下眼,许久没开口,音色透着磨砺过的沙哑:“我没事。”他偏了视线,这才注意到阮软后腰处的异样,她今天穿了件白无本制服,此时衣服后背一片脏污,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泼了过来一样。他垂下眼,地上躺着杯奶茶,杯里液体已经不剩多少了,珍珠洒了一地。“谁泼你了?”蒋池州淡淡开口,声音毫无起伏,音调却冷得背脊生寒。“不是故意的,”阮软扯了下衣摆,防止黏糊糊的布料贴在肌肤,“她也是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没拿稳才洒出来的。”她抬起头,眼里的担忧仍未散去:“你怎么了?”比起她自己,她更担心蒋池州的情况。方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突然间站定不动不说,奶茶泼来也毫无反应。她一时推不动他,情急之下背过身,还好全替他挡住了。“真的没事吗?”她望向他的眼睛,那双眸瞳里桃花残败。显然不是他说的那样没事。蒋池州狠闭了下眼,并不答话,只竭力地扯了扯嘴角,说道:“可能是有点累了,今天先不逛了好不好?”他做足了温柔:“对不起宝贝,约会以后再给你补上,现在得先让你把脏衣服换了。”阮软心沉了下去,她听得出来蒋池州不想多说,不想解释他突然的异常举止,饶是心底焦急,可她到底没有立场去当他心事的聆听者。好戏落幕,珠宝展示台前人群散了大半,小三趾高气扬地离开,抚着鬓发,摇曳生姿,半点羞辱表情都无。撒泼的女人瘫坐在地,丝毫不见扯头发时的气势,她刚刚分明占据了上风,可此时却像个落败者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层楼充斥着她悲伤到极致的嚎哭声,她抱怨着偷吃的丈夫,怒骂着不要脸的小三,接着又开始哭自己,哭才上小学的孩子。蒋池州大脑阵阵发疼,如同锯子反复拉扯,每根神经均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警告,他按住太阳xue,眉头紧蹙。阮软见他确实不舒服,不敢耽误,忙道:“那我们走吧。”说着,她便伸手想要去拿蒋池州手中的购物袋,帮他减轻负担。这一碰不得了,指尖像是触及到了冰块,温度低得吓人。明明几分钟前才只是些微的寒意,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冷成这样子。阮软没想太多,下意识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几下,想把自己的热度传过去。蒋池州身体猛地僵住,他掀起眼睫,不敢相信地看向阮软。阮软没有察觉他的打量,搓了两下后发现无济于事,于是道:“我们快回车里吧,你是觉得冷吗?”她抬头那一瞬,眼前忽而一暗,蒋池州的气息率先侵袭她的鼻端。他离她好近,鼻尖再稍稍移动一些就能碰上她的。近距离观察,蒋池州的瞳仁显得无比漆黑,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所有情绪巧妙地隐藏其中。阮软呼吸一滞,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很不舒服吗?”怕惊动一场梦,蒋池州梦呓似的开口:“好多了。”她眼里的担忧和紧张是因为他。如此想着,心口便漫上丝丝甜意,就连太阳xue处阵阵疼痛仿佛都可以忽略。阮软拉着蒋池州回到车里,蒋池州倾身在后座一顿翻找,终于给他找出件未拆封的白衬衫,他递给阮软,说道:“差点忘了,车里放了件我的备用衬衫,你先换上。”制服布料不容易干,此刻还湿漉漉地贴在阮软后腰,蒋池州不提,阮软都快习惯这种感觉了。她接过,神情有些微妙,目光投向蒋池州,欲言又止。蒋池州轻轻笑了下,脸上总算恢复了点生机:“放心,从外边是看不见里面在做些什么的。”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阮软悄然松了口气,小声催促他:“那你出去呀。”蒋池州眉尾痞痞挑起,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旋即又浅笑着咽回去,推开车门迈了出去。他点了支烟,背对着阮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阮软以防万一,艰难地挪动到后座,借着椅背的遮挡,拉开水手服拉链。车内空间狭小,她为了避免动作过大导致走光,换件上衣折腾了许久。蒋池州半点不见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