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该让你有点所有物的自觉了。(睡jian/强制标记)
朴道赫和徐时宇彻底断了联系。 那天他愤怒地删除了和徐时宇所有的联系方式,也强迫自己不去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过后他让郑秘书把最后一笔工资打到了徐时宇的账户,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另外多加了5000万韩元。 认识的快一年的时间仿佛一场梦,再依依不舍也到了该清醒的时候。毕竟他和徐时宇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两条平行线因为意外短暂相交,最后注定会错身而过回到了各自的轨道,往后此生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时间很快来到了订婚宴的前一晚。 几个熟悉的狐朋狗友以给朴道赫举办单身派对的名义在豪华酒店办了一个化妆舞会,虽然他对此没什么兴趣,但这几个人家世都很显赫,其中不乏一些财经圈和政界的权贵,因此朴道赫也就没有拒绝。 说是化装舞会,但他也只是简单的穿了件西装外套戴了个在眼点缀了白色羽毛和钻石的意大利白金半脸面具,倒是其他人都穿着夸张的衣服,还请了一些娱乐圈的明星来表演取乐。很快他们都四散开来有了今晚各自的目标,朴道赫拿着一杯马丁尼躲到角落里,才终于能够喘口气。 自从发生过金宇英那件事以后他就越发厌恶出席这样的场合,但还是不得不戴起面具虚与委蛇。毕竟他是朴道赫,是从小培养的财阀继承人,如果排斥社交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上流社会摒弃门外。 想着心事,朴道赫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微醺间他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徐……时宇?” 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朴道赫扔下酒杯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那个男人。 那人戴着黑色鸦羽的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和一双眼睛。他的眼睛太像徐时宇了,被拉住一瞬间露出疑惑和迷茫的表情。 朴道赫心咚咚直跳。他手指颤抖着拿掉了男人的面具,面具下面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先生?您有事吗。” 男人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徐时宇,但有很英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薄唇。年龄看起来比他小,很稚嫩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只是一些普通牌子,脸上似乎画了淡妆,也许是谁约来的小明星或是爱豆。 朴道赫有些尴尬地放开手。 “没什么。”他总不能说我把你认错成前任床伴了吧。离开前,他又忍不住看了那个小明星眼眸两眼,奇怪的是,摘下面具后,那双眼睛便跟徐时宇一点也不像了。 零点以后舞会的灯光开始调暗,气氛也开始暧昧起来,朴道赫想溜回房间睡觉,被其他人不依不饶拦下来,最后还是借口头疼才得以逃脱。 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手机弹出一条kkt信息,是其中一个朋友给他发过来的: 「道赫呀,给你挑了个不错的对象。这小子你好像很喜欢,那哥就成人之美一下。好好享受最后一个单身的夜晚吧。」 紧接着传来一张图片,正是他和之前那个身形和眼睛都很像徐时宇的小明星面对面说话的场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拍了。 什么啊,这帮家伙在自作聪明什么……净给我添麻烦。 朴道赫心烦意乱地把信息和照片都删除了。他瞄到旁边桌上酒桶里有酒店送的香槟和红酒,便又拿了个杯子倒了杯酒喝了起来。他承认他还没办法完全忘记徐时宇,就算只是遇到长得有一点像他的人也能轻而易举影响到他的思绪和心情。 喝掉大半瓶酒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估计是那个“不错的对象”送货上门了。朴道赫被酒精侵蚀得头晕脑胀,摇晃着站起来走过去开门,打定了主意一见面就马上打发他走人。 一开门,他立刻愣住了。 来人的确是那个小明星,但不知为什么,在房间走廊幽暗的灯光下,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熠熠生光的狡黠双眸的男人已经不是可以用“长得像”来形容了。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站在那里的是徐时宇本人。 朴道赫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为了掩饰失态,他轻咳了一声,鬼迷心窍般侧过身让开了一道空隙:“进来吧。” 男人也许已经被交代了要乖乖听话,所以顺从地进了门。刚走进卧室,男人便迟疑着伸出手想抱他,可能是因为紧张没什么经验,动作非常僵硬。 “等等,你先去洗澡。“朴道赫推开他:“我不喜欢对象身上有多余的味道。” 男人愣了愣,过了好久才沉默地点了点头,脱下外套向浴室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朴道赫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吩咐道:“对了,等会做的时候你还是戴着面具吧。” 酒店的浴室为了搞一些情趣,所以跟卧室相连的地方不是墙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因此能够躺在大床上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形。虽然被拉上了半透明的帘子,但依旧能看到对方身材健美的裸体的影子透过帘子映照出来。 浴室里的的人跟徐时宇的身形真的很像。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朴道赫心中不禁开始有点后悔让他留下来。就算再像也不过是个替代品。他不想自己跟徐时宇最后的美好回忆是由一个赝品来完成的。 徐时宇应该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虽然他永远也不会爱上自己。但那也没关系,一旦爱上反而麻烦。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实在太狼狈了。那样的犹疑、惶恐、不安、患得患失、泥足深陷,自甘堕落……如同沉溺于沼泽中的困兽般动弹不得无法自拔。所以……也许能够有个契机逼自己下定决心离开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算了,等会洗完澡还是让这个小明星走人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退而求其次的人了。得不到所以去找替代品也太可怜可悲了吧。 朴道赫这么想着,逼迫自己不再去看浴室里那个神似徐时宇的身影,而是仰面望着酒店的精美的天花板发呆。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又或是浴室传来的水声有些催眠。不知怎的他竟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再次梦见了徐时宇。 那是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阳光明媚,春色正好,他双手抱头躺在青草地上悠闲地午睡,带着风信子花香的微风轻拂过他的脸颊。这时他仿佛有所感应般睁开沉重的双眼,只见徐时宇近在咫尺地躺在他旁边,撑着手臂看着他,见他醒了便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低下头亲吻他的困倦的眼皮,动作比那拂面的风还要轻柔。 朴道赫不知道的是,这个吻并不是梦,而是现实中切切实实发生的事。 洗完澡戴着面具的男人的嘴唇从他的脸上离开,近距离看着熟睡的朴道赫。他无知无觉仿佛在做什么美梦似的,嘴角挂着一抹甜笑。 看着他堪称愉悦的表情,男人的眼眸暗了暗,伸手轻揉着他柔软的唇瓣。逐渐地,那紧闭的双唇被揉开了一条缝隙,男人的两根手指伸进了他嘴里,轻轻搅动了两下,然后两手夹着舌尖将红润的小舌扯出来勾缠把玩。 “唔嗯……” 在睡梦中被亵玩着舌头,朴道赫只能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即便如此他却依旧没有醒。 男人放开手,那被玩得水润鲜艳的软舌便害羞似的一点点缩回口腔里,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朴道赫嘴唇上甘甜的水渍,再一点点从缝隙伸入,最后将自己的嘴唇完全覆了上去。 像是感觉到有什么异物入侵似的,朴道赫呻吟了一声,想用舌头把它推拒出去,却猝不及防地被噙住啜吸,发出yin乱的水声。因为陷入睡眠不会自主换气,他的脸憋得通红,终于在快要窒息之前,男人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朴道赫无意识地微张着嘴贪婪地汲取氧气,嘴角挂着透明的涎水,胸膛微微起伏着。 男人在他柔滑的脸颊来回抚摸,摸了一会开始帮他脱衣服。裤子连同内裤都快速剥下扔到了一边,上半身却只抽掉了领带。也许是故意的,男人只解开他衬衣最上方的三颗纽扣,又敞开他的衣领。导致他轻轻动一下就露出毫无防备的锁骨和大半胸肌,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点缀其中,视觉效果上比全脱光了还要撩人。 男人粗鲁地用手抓住他的胸,狠狠地带有惩罚意味的用力揉捏,把柔软的奶子捏得几乎变形。而朴道赫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呜……不要……” 他吃痛地蹙起眉嘴里喃喃自语,而当男人舔弄了几下那已经充血硬挺的小rou粒,他又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人在睡梦中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 看他这副yin荡而不自知的样子,男人嘲讽地勾起嘴角。抬手拉开了他光溜溜的笔直的双腿。 和徐时宇吵架分手后朴道赫已经禁欲很久了,偶尔有几次忍不住欲望也是自己草草地解决。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他的身体已经极度饥渴,浑身都是敏感点,刚被挑逗几下就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像是并不意外地看到那被迫展示于人前的后xue已经完全温软湿润了,被他看着,又能仿佛感受到那直勾勾视线,害羞似的吐出几缕晶莹粘稠的爱液。 他把那双腿扛在肩上,毫不客气地直接一插到底,没等那紧致的内腔适应这巨物,就开始快速进出侵犯起来。 “唔……”朴道赫只在捅进去的一瞬间紧绷了身体想要抵抗,而后便立刻被那狂风暴雨般的入侵淹没了。他紧闭着双眼,随波逐流地随着律动摇晃。原本喝酒只有脖子和脸颊是泛红,被cao了十几分钟后,全身都被情欲熏染成yin靡的粉色。 男人不发一言,只是抓着他的腿沉默地cao着身下那个已经yin态毕露的诱人身体,仿佛带着很大的怨气,因此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身下的人明明睡着没知觉,但saoxue里的嫩rou还是无意识往里吸着roubang,一进去就层层裹挟着不舍得放开,感觉到这一点以后,他cao干得更用力了。 “啊……啊……” 朴道赫沉浸在春梦中,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梦里的徐时宇突然变了样子,变得不再温柔,发着狠折腾他,像是要把他捅穿。他的腿打开太久都发麻了,下身也酸胀得厉害,高潮过后内壁还在筋挛收缩的时候又被毫不留情地cao开,被迫迎来又一轮高潮。 “啊慢……慢一点……”他在梦中哭叫着胡乱抓着男人的手:“徐……时宇……哥……你慢一点……” 男人动作顿了顿,本来粗暴的抽插渐渐放缓变得温柔起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他俯下身凑在朴道赫耳边问道。 朴道赫当然什么都听不到也无法回答,他只知道梦里徐时宇又温柔地把他抱起来,他红着脸回抱向他,最后他腿根抽搐着xiele身。潮喷出的热液淋在guitou前端,拔出来就淅淅沥沥往外漏,尿床似的。 男人看着他被睡jian得惨兮兮的样子,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双手委屈巴巴拽着床单,身上只挂着件破布般的衬衫一片狼藉,尤其是腹部都是他自己被cao射的淡白痕迹,混合着满身的口水和yin液,看起来既又yin荡又可怜。 男人把他翻过身,压着他的身体又慢慢插了进去,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紧贴着他敏感得直发抖,便低头亲了亲他圆润的裸肩。 “朴道赫。”他叹了口气,同时掰过身下人的脸,在他红肿的唇上轻啄了一口:“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朴道赫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坐起来扶住疼痛欲裂的脑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惨样。虽然已经被人擦试过,但很明显昨晚已经超出了一般一夜情的范畴,做得太超过了。 朴道赫捂住脸,脸色阴晴不定。他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越回忆脸色就越差。当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明星揪出来让他后悔对他所做的一切时,浴室里传来了声响。 他竟然胆子大到还没走? 朴道赫来不及多想翻下床,脚步踉跄着走向浴室,然后骤然跌进了一个带着沐浴香气的清爽怀抱里。 “你终于醒了啊。”徐时宇刚走出浴室就被投怀送抱,便顺势搂住在他呆愣的唇上亲了一口:“怎么跟小猪似的这么能睡,再不醒我就要用自己的办法叫醒你了。” 朴道赫已经顾不得被叫小猪了,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怎么会是你?” 徐时宇的眼眸不易察觉地冷了冷:“那你觉得应该是谁?” “我以为是长得很像你的……”朴道赫自觉失言闭上嘴。他思绪混乱得要命,根本无法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昨晚跟他zuoai的人不是陌生人而是徐时宇。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总算可以暂时松口气。 “呵……对你来说谁都可以是吗。”徐时宇收紧了手臂,沉声道:“朴道赫。你明明爱我爱的要死,却依旧可以面不改色地跟别人结婚,跟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一夜情。” 朴道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用力推开徐时宇,颤抖着声线大声说:“那又如何。我怎么样现在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吧?你又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说完他努力平复了心情,颤抖着背过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 徐时宇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现在是要去参加订婚宴?” “和你无关。”朴道赫瞄了眼桌子上的电子时钟,还有三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自己这副样子就算去参加宴会也是丢人现眼。可是如果他不去的话后果会怎么样他能想象得到。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这样跟我有关吗。”徐时宇走上前,把他的衣服用力一撕,呲啦一声,那可怜的衬衫瞬间被撕成了两片。 “徐时宇我cao你妈!”朴道赫暴跳如雷,想都不想一拳挥过去,被轻巧躲过以后抓着钳制在怀里。他气得满脸通红:“混蛋!放开我!我警告你最后一次。” “你知道吗,昨晚看见你睡在那里等待别的男人上你,我想就直接把你干死在床上。”徐时宇平静地说。 “你他妈是疯子吗,精神错乱了吗。”朴道赫忍不住发抖。他知道徐时宇不是在危言耸听,这个狗崽子昨天折腾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但凭什么?他们都已经分手了不是吗?他强装镇定地说:“就算我跟别人一夜情,那也该由我未婚夫来审判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以为徐时宇会因为这句话勃然大怒,只要他露出破绽说不定自己就能逃。 然而徐时宇却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他只是露出一个堪称纯良的笑,温和地说道:“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你说的对,该让你有点所有物的自觉了。” “你什么意思?” 徐时宇温柔地轻抚他的后颈:“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可以这么做。但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 朴道赫心头警铃大作:“你要干什………啊啊啊啊啊——” 徐时宇没等他说完便不容置疑地扣着他脆弱的脖颈,对准后面微微肿胀的腺体就这么用力地一口咬了下去。 霎时间房间里布满了甜蜜的Omega信息素味道,而徐时宇身上Enigma的信息素也迅速释放出来,温柔地把浑身颤抖的朴道赫包裹起来。 “不要……不要……好疼啊……”他整个人都疼得崩成了一根弦,伸出手徒劳地想向后把人推开,却只能毫无章法地在空中乱抓最后无力地下垂。他精神恍惚,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渐渐失去了焦距,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不……救命……徐时宇……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不会的,道赫啊乖。”徐时宇温柔地用手轻轻覆盖上朴道赫的眼睛,眼泪从指缝间潺潺溢淌出来,在他莹白的手指上留下淡色的水痕。他轻声安慰着:“不会死的。宝宝,亲亲。你忍一忍。很快就要好了。”尖利的牙像刀刃把腺体破开,随后就像吸血鬼在吸食血液一样地将腺体中的Omega的信息素吮吸出来,又把自己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 朴道赫整个人都烧得guntang,仿佛被放在烧开的沸水上炖煮。当被标记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再度发情了。被强制引诱出的发情猛烈而汹涌,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双腿颤抖,昨晚刚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失禁般潮喷出大量的爱液,霎时浸透了两人身下床单:“啊……哈啊……啊……”呻吟在痛苦中渐渐交杂进了情欲的甜腻。 徐时宇掰开他的臀瓣露出水淋淋的红艳xue口,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rou茎,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这一下直接破开了已经被蹂躏得软烂的生殖腔,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出来,而是深嵌在那团销魂的软rou中,任凭腔口像小嘴似的把他的前端吸吮得更深。 朴道赫感觉那嵌入的地方开始酸痛发胀,接着前端越来越大,挤压得他本就比Omega狭小的生殖腔几乎要被胀破。 一边标记一边成结的刺激实在太大,朴道赫恍惚中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件容器,只用来盛放徐时宇欲望的容器。他已经失去自我和一切,只知道配合cao干扭动着身躯把自己鲜血淋漓地解剖揉碎了奉献给身后的Enigma。最后他微张着隐隐约约地露出舌尖,两眼翻白彻底失去了知觉。 徐时宇低头附在已经晕过去的朴道赫耳边。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冰凉的耳垂,然后低声说出深藏心底不敢触碰的爱语: “我爱你。现在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 首尔最豪华的酒店,在一个小时后就将举办一场瞩目的订婚宴。 而在贵宾休息室里,IZ集团的朴会长正躺在专门准备的软沙发上闭目养神。而秘书刚刚汇报的她的孙子朴道赫始终无法联络上的消息让她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 就在这时候,秘书又再度叩响了贵宾室的门。 “会长,有一位名叫徐时宇的先生想见您。” “我现在谁都不想见。当务之急是先把道赫找到,听明白了吗?”奶奶厉声说道。 秘书在门外顿了顿,良久才说:“但是……这位先生说有朴专务的消息。” 奶奶闻言睁开眼,沉吟了片刻才说道:“让他进来吧。” 当看见穿着得体好整以暇走进来的徐时宇时,奶奶的脸色变了变:“是你。” “您好像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了。”徐时宇施施然鞠了个躬,礼貌地说:“请您取消今天的订婚,把您的孙子交给我吧。”